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且常笑完全可以隐身在旁处;用一道神魂来cāo纵造化战神的龙躯;将本体隐藏起来;这样基本上可以做到就算失败也毫发无损了。
此时正是常笑对付仙气毫无办法的时候;这个时候造化战神来这里简直就是给常笑送菜来了;常笑可是求之不得。
任阗见到常笑这个当着他的面yin辱了他的妻子还有女儿的仇人双目简直就要喷出火来;那种澎湃的怒气;比当初张生身上散逸出来的炙烤感还要强烈;甚至这怒火还在朝着常笑的身躯里面钻;好似针扎一般。
“常笑;就是将你千刀万剐都不能解我心头之恨”任阗的声音好似金铁打磨之声一般冷飚飚的喷吐出来。
常笑双目一眯;活动了下残肢;被咬掉的手臂便重新生长出来。
“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是叫你岳父好呢;还是叫你连襟兄弟呢?”
常笑这话语实在是太刻薄阴毒了;一句话就将任阗彻底激怒;任阗最恨的就是常笑给他带了绿帽子的同时又祸害了他的姑娘;现在常笑一开口就将这件他最痛苦的事情全都说出来了;言语之中的那种得意洋洋的情绪就像是一把锥子狠狠地扎了任阗心口一万下。
任阗嗷呜一声嚎叫;整个人好似一颗炮弹一般朝着常笑便撞了过来;常笑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被任阗一下扑中;任阗此时爆发出来的战力;比张生强大太多了;这一点是常笑都不曾料到的
常笑知道任阗这样的存在被炼成了造化战神;定然要比张生的造化战神强大;但还是估计不足;没想到任阗这个造化战神会强大到这样的地步。
任阗一下就和常笑撞在一起;一双爪子死死地攥着常笑的脖子;任阗的脑袋一下裂开成为八瓣;每一瓣上满是獠牙;朝着常笑的脑袋便咬了下去;就算常笑是造灵主;这一口也足以将常笑的脑袋咬下一半来;不过常笑和一般的造灵主不同;常笑的拥有原石身躯;原石身躯的坚硬;任阗咬不坏
常笑之前之所以被任阗咬掉了一根手臂完全是因为常笑毫无防备;未曾将原石身躯放出来;要不然常笑也不至于这么简单就丢掉了一只手臂。
常笑的脑袋上猛的生出一层石壳来;任阗的大嘴一口就咬在了这石壳上发出咔的一声脆响;任阗锋利的牙齿立时折断了数颗;不过火花闪烁之中;常笑的被护住脑袋的石壳也一下被咬裂出数道裂痕来。
常笑心中都是一惊;这还是常笑首次见识到能够破开他的原石身躯的存在;虽然任阗的獠牙未曾伤及常笑;但是任阗要是继续咬上两三口的话;常笑的原石身躯定然会被咬碎。
常笑一脚踹出;直接窝在任阗的下身上;咚的一声金铁交击般的鸣响;任阗抓着常笑的脖子猛的倒飞出去。即便是挨了一记重击;任阗都死死地捏住常笑的脖子不曾松手。
当然常笑的脚背此时也是火辣辣的生疼;化为半龙身躯的任阗已经没有男人的弱点;所以常笑这一脚虽然凌厉;但对于任阗来说伤害并不大。
任阗双爪捏住常笑的脖子;常笑的全身上下已经完全被原石身躯覆盖;不过就算是这原石身躯也发出咯叻叻的声响;竟然被任阗捏得快要碎裂了一般。
随即任阗再次裂开脑袋朝着常笑狠狠地摇来;任阗脑袋上原本崩断的獠牙此时也已经再次生长出来;甚至看上去比之前的獠牙更加锋利。
咔的一声;任阗的獠牙再次狠狠地咬在常笑的脑袋上;火光四溅之中;常笑脑袋上的裂痕再次扩大;而任阗的獠牙这一次几乎全部崩断;一时间任阗的嘴里鲜血四溅。
常笑的脖子被任阗死死卡住;想要远离任阗完全不可能;常笑此时双脚还有拳头不断的轰击在任阗的身躯上;将任阗身上的鳞片打得四处乱飞;但任阗就像是被螳螂斩击的铁人一般;纹丝不动;双臂死死箍住常笑的脖子;此时任阗的脑袋已经再次裂开;朝着常笑的脑袋再次咬了下来。
从任阗出现;到现在;不过是短短的刹那时间而已;眨眼皮的时间都没有用了;此时的任阗完全是一副拼命地状态;什么神通手段都不施展;完全是一副亡命状态;哪怕和常笑同归于尽也绝对在所不惜;以至于常笑在这一刹那之中都来不及施展自己的神通手段。
嘎巴;任阗裂开的脑袋再次咬在常笑的原石脑袋上;护住常笑脑袋的石壳一下迸碎为齑粉;将常笑的脑袋完全展露出来。
第一千零七十章 任阗拼命 变化万端
原石外壳竟然被任阗三口就咬成齑粉;常笑心中不由得大惊;在完全没有保护的情况下;要是再次被任阗咬上一口的话;常笑的脑袋肯定要缺一大块。
这任阗原本在常笑的估算之中;只不过是比张生强大一些的存在而已;但是现在看来;这任阗比起张生来强大了不是一点半点;甚至;这任阗已经是接近了狂岩夫那样的原生之宝的存在了;而常笑和狂岩夫比起来;还要差了一大截;虽然常笑现在多了水火恒泥;但正面对上狂岩夫也未必就能够完全取胜;也就是说;这任阗现在的水准或许和他常笑不相上下。
任阗是一个和常笑旗鼓相当的对手。
更何况一夫玩命万人莫挡;任阗这样的存在;毫无顾忌全无保留的含怒出手;光是这气势上就已经远超常笑了。
任阗新长出来的獠牙这一次同常笑的护脑石壳一同迸碎为齑粉;甚至有几颗牙齿并未迸碎而是被坚硬的石壳顶着向上刺穿了任阗的皮肤钻到了任阗裂开的脸上。
任阗嗷呜的一声大吼;随即脖子往后猛的一扭;整颗脑袋好似面条一般的甩向身后;当这面孔被甩回来的时候;已经再次重新张开;上面也已经再次生长出一排排的锋利獠牙。
这裂成八瓣的面孔;好似一朵盛开的鲜花一般;朝着常笑的脑袋罩了过去。
常笑此时没来由的响起一件兵器来——血滴子
这东西要是一口将他的脑袋包住的话;常笑的脑袋也就不用要了;直接就被其给咬掉嚼碎了
此时此刻那绽放开来的花瓣般的大嘴在常笑的大眼前不断的放大;放大;放大;常笑感觉这张嘴已经将整个天空都遮掩住了。
此时此刻;常笑双目之中火焰光芒猛的一闪;继而火焰从常笑的双瞳之中扩散开去;瞬间好似流水般的在常笑的面颊上流淌起来;不断扩撒;当这张大嘴已经将常笑大半个脑袋笼罩起来的时候;常笑的脑袋脖子已经化为一片火海;这火焰还在朝着常笑的身躯迅速的游走;咔的一声;任阗的裂开的大嘴已经狠狠地咬在了常笑的脑袋上。
此时此刻一切都为之一静;整个世界似乎停留在这个瞬间一般。
任阗的咬住常笑脑袋的头颅此时忽然不自然的扭曲几下;随即一股浓烈的肉香便散逸开来;随着这肉香;任阗的脑袋的扭曲越来越厉害;上面开始鼓出一个个的小泡来;就像是被烧开了热水一般;沸腾起来;继而这些原本是青色的小泡变得肿大起来;以至于任阗脑袋上的细密的鳞片都一片片的竖立起来;此时的任阗的脑袋看上去可怖至极。
原本任阗青色的脑袋;此时就像是内中放了一个小小的太阳一般;逐渐变得发黄发亮起来;轰的一声爆响;任阗的脑袋在一刹那之间爆碎成无数的火球四处飞溅。
不过任阗的双手依旧狠狠地捏在常笑的脖子上;如果常笑不死的话这双手是绝对不会放开的
任阗的脑袋被常笑的水火恒泥轰爆了;但是任阗的双手此时猛的变化起来;上面长出两双眼睛来;同时也长出两只嘴巴;两只鼻子;此时捏着常笑的两只手变成了两只大嘴死死地咬住常笑的脖颈;虽然水火恒泥已经蔓延到了此处;烧得这两双手已经开始变形起泡;但这两只手;或者说两个脑袋依旧死死地咬住常笑的脖子。
常笑感觉到脖颈上传来的剧烈的疼痛;不由得怒火中烧;狠狠地一脚踹出去;这一下终于将任阗给生生的踹了出去;任阗的两个脑袋在常笑的脖颈上咬碎了原石外壳;扯下来两块血肉之后;倒飞出去在空中翻滚了数十个跟头;才勉强停下来。
常笑此时双手捂住正在不断喷血的脖颈;来回揉搓两下;脖颈便恢复如常;此时的常笑依旧心有余悸;任阗这样的存在拼起命来;果然不可小觑
而任阗此时从空中爬了起来;将双手举高;这样的任阗就有了两颗头颅;四只眼睛在空中死死地盯着常笑;此时的任阗模样怪异之极;拖着一条尾巴;双手举得高高的;原本的脑袋处只剩下半截焦糊的脖子。
任阗几乎没有停留;一爬起来;随即就朝着常笑猛冲过来。
常笑此时水火恒泥已经遍布全身;再有原石身躯的保护;倒也未必就怕了这任阗;是以常笑;当即朝着狂奔过来的任阗一点;常笑的火焰般的胳膊上猛的飞出数百朵火焰。
这些火焰之下是水一般的粘稠物;正是水火恒泥;数百多水火恒泥好似一群马蜂一般;朝着任阗便撞了过去
在半空之中;这些水火恒泥不断地扭转变化;最终;一朵朵变成了一种古怪的虫子模样。
这些水火恒泥本身就是有孕育万物的手段;此时施展出来;就是常笑专门针对任阗的这种强硬无比的龙躯打造出来的生命体。
这些虫子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只只放大了数十倍的蚊子;每一只都有鸡蛋般大小;他们的嘴就是一根足有手指长短的尖针;他们不停地震动着翅膀;以一种非常古怪的难以捉摸的曲线朝着任阗飞去。
片刻之间;这些虫子便将任阗给围住了;随即齐齐朝着任阗身上的鳞甲缝隙之中狠狠刺戳过去。
任阗根本不理会这些虫子;或者说;任阗此时的眼中;就只有常笑而已;其他的东西一概不被他放在眼中。
正是这种不放在眼中;使得这些虫子能够毫无阻滞的将钢针般的嘴巴刺进任阗的鳞片缝隙的身躯内。
这些虫子刚刚刺中任阗;任阗已经到了常笑近前;两颗脑袋朝着常笑便狠狠地撕咬过来。
任阗的速度太快;常笑放出了那些水火恒泥所化的虫子之后;便也没有避开的余地了。
任阗的双头分别裂开;并且一只向上裂开;直到两只手臂都裂开了;露出了内中的獠牙。
此时的任阗的双臂;就像是鳄鱼的嘴巴一样;长长地獠牙参差;张开大口;从两个方向分别朝着常笑便撕咬过去。
常笑躲不开;也没想躲开;毕竟常笑还有水火恒泥这种神通手段;未必就怕了任阗的龙形身躯
常笑双臂猛的一展;双臂上的火焰骤然爆裂起来;简直就是从常笑的双臂上喷出来的。
正常情况下;已经吃了一次常笑的水火恒泥的任阗应该马上躲避这些火焰;但是此时的任阗眼中根本没有其他的东西;是以任阗的两颗头颅一口就死死地咬住了常笑的火焰双臂;与此同时这两颗头颅也开始燃烧起来;当然燃烧得最多的还是头发。
咔咔;常笑的手臂上还有原石身躯在防护着;即便是任阗的牙齿坚硬;嘴巴力量强大;但却依旧无法将常笑的原石外壳一下咬碎。
任阗只能将常笑的双臂死死的咬住;任由火焰窜上他的面孔也依旧死死咬住
常笑冷笑一声;伸腿便要重新给任阗一下;将他生生踹出去;然而;常笑这一脚才刚刚举起;任阗身后的那只略长的尾巴猛的挥动起来;从侧面朝着常笑便狠狠地抽了过去
啪的一声;常笑的左边肋骨被狠狠地抽了一下;要光是被抽一下;常笑根本不会太在意;但任阗的这尾巴和别的尾巴完全不同;任阗的尾巴远看看不出什么特别;一旦走到近处;就能发现上面遍布了一片片的细细钢针般的麟角;这些麟角在常笑左肋上抽过去;就像是一把钢刷子从常笑的肋骨上刷了过去。
并且这些钢针般的麟角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厉害;常笑肋骨上的原石外壳竟然也被直接刷掉了一大块;虽然这一下;常笑并未受伤;但是任阗的尾巴显然不会只扫这一下;果然在常笑的脚抬起来的时候;任阗的钢钩般的脚已经抬了起来;一下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