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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笑并未在那里等着佛祖被水火恒泥吞噬掉;要知道佛祖这般的存在就算将他和外界的联系完全断开;但其依旧还有足够的力量来和水火恒泥对抗;他自己的世界之中的信众也绝对不是少数;靠着这些信众都足以和水火恒泥消耗上极长的时间;而那个时候;常笑的八亿生命之火外加八件宝物定然已经被佛陀们给突破了;要知道常笑现在看起来固然闲庭信步一般在一众佛陀之中穿插来去;但这种情况随着佛陀的越来越多;相持的时间越来越长定然会改变;到时候;常笑百分百会被这叙陀汇聚的浪cháo淹没掉
所以;水火恒泥;只不过是常笑的手段之一;并不是主要的手段;常笑此时震散了四周的佛陀;将道镜祭了出来。
道镜这东西绝对是个大杀器;也就是捧上如仙气那般的存在才杀伤力不大;常笑此时将道镜祭出;一下投入到了八亿生命之火之中;这道镜便开始吸摄四周的生命之火;放出一道强光来;照射进常笑的水火恒泥之中;佛祖便印在了道镜之中。
随即时间留在佛祖身上的忧开始在道镜之中倒退。
佛祖这样的存在和主世界的诸多原生之宝不同;如神婆婆或者云生老母亦或是仙气那般的存在;是和主世界一同诞生的;常笑要想将道镜之中的他们倒退到初生之时;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需要消耗太多的生命之火;但佛祖不同;他虽然强大无比;但笀元笀数相对于那些原生之宝来说;连三分之一都没有;甚至也就是十分之一;是以道镜之中的佛祖在急速的年轻化;最终;道镜之中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婴儿;这个婴儿满脸血雾;双目无神包骨头一般;浑身上下就只有一层粗糙的皮;可以清晰地看到这个婴儿的骨架;他躺在那里静静的;看起来似乎濒死不远了;这个就是当初的佛祖诞生之时的模样了
常笑不知道佛祖诞生之时究竟经历了什么;但是可以看得出这其中有一个悲惨的故事;常笑没什么兴趣去探究这个故事的究竟;常笑直接丢出一道极光;这极光嗖的一下钻入镜子之中;随即射中那个小小的婴儿。
或许是佛祖在和水火恒泥对持之中猛的感到了一丝不妙;是以佛祖身形微微一动;所以道镜之中的婴儿的身影便也晃动一下;常笑的这一道极光并未一下将这婴儿灭杀;而是将这婴儿的肚腹之处一下斩破出一道口子。
佛祖这个时候只有一层糙皮而已;这皮一破;肚子里面的肠子便哗的一下全都流淌出来;这婴儿立时发出一声啼哭;哇哇大叫起来。
而常笑明显感受到了与此同时佛祖的修为在急速的下降;水火恒泥吞噬起佛祖来的速度变快了许多。
佛祖自然也感受到了自己不妙之处;发出一声声的咆哮来;无疑;此时的佛祖开始动了真怒;也开始毫无保留的施展手段;因为他虽然被水火恒泥还有生命之火阻拦;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他很清楚自己要是再不施展手段或许今天就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
常笑一击没有得手;不过问题不大;常笑当即放出第二击。
一道极光再次朝着佛祖疾飞过去;这一次;定要将佛祖的身躯拦腰斩断;保证佛祖出生不久之后就夭折死掉
眼瞅着那道极光就要切割在佛祖身上;此时佛祖身上忽然爆发出一道金芒来;这金芒澎湃凶猛;朝着常笑放出的金光席卷过去
常笑脑海之中忽然一道电光闪过;无相之宝
佛祖竟然从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拥有了无相之宝。
这道金光一下就将常笑的极光给吞噬下去。
随即那金光便再次投入到了佛祖的身躯之中;消失不见。
而佛祖肚子上被常笑斩击出来的口子;立时开始逐渐愈合起来。
另外一边的佛祖忽然之间修为又有些微增长;幅度并不算太大;因为佛祖肚子上的伤口终究只是愈合了一部分而已;常笑放出的那道极光的力量只能做到这个程度而已;无法将佛祖的身躯完全恢复。
常笑有碰到了这种情况;上一次;是仙气;仙气本身就是一团秽气;是以;常笑的手段施展出去;被秽气吞噬之后;只能增长仙气的力量;现在;则是无相之宝;常笑到现在都未曾看到这件宝物的根底;按理说佛祖此时的情形已经算是非常不妙了;应该将这件无相之宝祭出来了;但是佛祖从始至终未曾将其施展出来;常笑隐约觉得;要么是佛祖已经将无相之宝施展出来了;要么就是佛祖根本驱动不了无相之宝;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常笑觉得最靠谱;那就是无相之宝这东西或许根本就不是用来攻击战斗的;说不定是有些什么其他的玄妙之处。
这些东西在常笑脑中电光火石般的一闪;随即常笑双目一眯;常笑刚才看到无相之宝吞噬他的力量;可以看得出;那无相之宝未必如何了得;至少;吞噬起他的那道极光来多少有些勉强。
是以;常笑五指一弹;五道水火恒泥当即飞出;在常笑身前化为五只凶恶的怪兽;一下就投入道镜之中;朝着镜中的那个孝猛扑过去。
这一次;那金光再次显现出来;可惜;常笑观瞧的不错;这金光确实力道不大;只是拦阻了一只水火恒泥所化的怪兽;便被生生撞飞出去;剩下的四只怪兽已经扑到了佛祖身前;齐齐张口;一口咬掉佛祖的胳膊;一口咬掉佛祖的大腿。
此时佛祖正在和水火恒泥对抗;忽然之间佛祖的一只手臂开始枯萎起来;迅速的枯萎;刹那之间;这条枯萎的手臂便嘭的一下化为黑色的黑炭;迸碎在空中;随即佛祖的另外一条手臂;两条大腿接二连三的枯萎破碎;消失无踪。
佛祖此时真正是大惊失色;他在水火恒泥还有生命之火的包围之中已经完全和外界断绝了关系;是以完全看不到究竟发生了什么;更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遭遇了怎么样的攻击;佛祖连忙晃动断臂残肢;开始重新生长自己的手臂胳膊;就在这个时候;佛祖的眼睛忽然感觉四周的东西有写不真切起来;什么东西都是模模糊糊的;随即世界就是一片漆黑;佛祖的脑袋此时正在飞速的枯萎着;那双眼睛更是已经干涸收缩得只剩下指甲盖大小;随后;佛祖的整颗脑袋便嘭的一下爆为一片灰尘。
佛祖自然有三头六臂;佛祖的肩膀上立时生出两颗头颅来;双臂双脚也生长出来;佛祖知道问题应该是出在外面;这些将他包围起来的水火恒泥固然了得;但应该还做不到这种悄无声息之间就将他的手脚脑袋齐齐斩断的事情。
佛祖此时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常笑强大;佛祖并不害怕;但是此时佛祖完全把握不到常笑的攻击手段;这才是最可怕的
是以佛祖一声爆吼;佛祖的身上传来世界崩塌的声响;数不清的哀嚎从佛祖身上钻出;佛祖此时将自己的世界破碎崩塌收割掉了
佛祖的世界究竟有多么庞大;运转了多久;常笑不知道;也无法预估;但是佛祖用强横的力量告诉了常笑;自己究竟有多么强大
就见佛祖身上的金光化为一层层的金色火焰;这火焰轰的一下暴涨开来;将常笑的水火恒泥一下就冲散了;甚至常笑外围的尚有的六亿生命之火也一下就被佛祖绽放出来的金色火焰给吞噬掉;一朵都不剩
常笑激ng心设计下来的攻势;在这一瞬间被佛祖瓦解掉
第一千零八十四章 圆满谋划 齐力诛佛
一界原点;是造物主的根基;原来佛祖也并不例外;也有属于自己的一界原点;此时佛祖将自己的一界原点之中的世界收割掉;当即爆发出数倍的力量;此时的佛祖或许才是真正的佛祖;此时的佛祖的力量才是真正的可怕。
常笑的生命之火;常笑的水火恒泥全都被佛祖此时爆发出来的佛火给冲破开来。
佛祖力量甚至朝着四周猛的延伸出去;此时此刻佛祖都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强大无比的力量了。
以佛祖为中心朝着四周猛的扩撒出去;首当其冲便是正在四周围着常笑还有朝着包裹住佛祖的生命之火八件宝物拼命攻击的佛门佛陀。
轰的一下;常笑的八件宝物瞬间便被这火焰冲飞;一个个驹破损。
而正在狂攻的佛陀们修为高深的还好;那些只相当于造人主的佛陀们刹那之间便被这佛火点燃气化;四周数十万汇聚过来的佛陀直接被清空了一大圈;足足被佛火灭杀了五六万之多。
幸好青袅距离佛祖之中有层层佛陀存在;给青袅做了缓冲;不然的话;青袅肯定也要被这佛火余威灭杀掉
即便有这么多的佛陀缓冲;青袅所在的房屋还是瞬间化为齑粉灰尘;随着佛火之威被远扬出去;整个迦蓝佛塔的上半层整个都被震得破碎掉。
真佛之威绝对不容小觑
青袅将护身光气收起;随即连忙去找常笑的身影;但是在青袅眼前;能够看得到的只有一片茫茫火海;间中不时有好似火球一般的佛陀从中疾飞出来;却终究见不到常笑的身影。
青袅知道;常笑之前的攻击已经用尽了全力;这火焰虽然未必就能够奈何得了常笑;但是常笑要是不趁着现在赶快逃走的话;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逃走了。佛祖的强大和可怕完全出乎青袅的预料。在青袅看来;面对上这么恐怖的存在;能够逃得性命就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青袅在心中不停地念叨着快跑;快跑;现在的她恨不得再也见不到常笑的那副讨厌的模样了
这佛火强横无边;首当其冲的还是常笑;常笑被这佛火直接埋没掉;不过这佛火威力虽然强横;但常笑终究拥有原石身躯还有造化战胜的龙形身躯;这两个身躯融合在一起足以抵挡这主世界之中的绝大部分攻击。
是以;这佛火虽然强大;但却是大规模的手段;又被常笑的水火恒泥还有生命之火和常笑的八件宝物阻拦;对付造灵主还是不够看的;更何况是对付常笑了;想要将常笑怎么样还完全不够用
常笑从一片火海之中冉冉升起;常笑没有逃走开始收敛散逸出去的水火恒泥还有仅存的数量不多的生命之火。
青袅看到这里;就觉得一阵晕眩;这个常笑难道从最开始就只是想要送死么;现在的佛祖强大到了什么程度常笑不是不知道;而常笑自己损耗了多少力量;常笑应该比她青袅更明白;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可能;常笑这个时候不逃;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此时的佛祖;背后一道道的火浪四处散逸;熊熊腾腾;此时的佛祖身上已经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佛家的温润气息;此时的佛祖浑身上下充满了乖戾霸道的气势;任何站在他的面前的存在;不管你是什么东西;都会被佛祖的这种气势碾压成为齑粉。
似乎整个主世界;只有常笑能够站在佛祖的对面
也只有常笑才能站在那里
“忘我;你害得我将世界收割掉;即便我原本有心饶你;现在也得将你彻底灭杀掉了”
佛祖的言语依旧不紧不慢;但是这声音喷吐出来;便好似重锤擂在人心口上一般;四周幸存下来的佛陀们原本已经和佛祖拉开了距离;此时此刻依旧有不少佛陀忍不住喷出一口来。
而青袅则脸色猛的一白;退数步才将佛祖的这言语之威卸掉。
青袅此时已经不愿再接着看下去了;常笑实在是太愚蠢了;愚不可及;青袅这一辈子就没有见到过这么愚蠢的家伙;青袅心头充满了一种难言的情绪;这种情绪;言语无法解释;是一种又恨又痛又失望的感觉;交织在心中;青袅的一颗心就像是麻花一样拧着劲儿
佛祖此时冷笑一声道:“忘我;你还不逃走;难道就不怕我么?”
显然佛祖也认为常笑见识了他的真正力量之后应该好似丧家之犬一般的逃走。
常笑闻言;扫了扫身上的佛火;开口道:“佛祖;咱们之间的争斗才刚刚开始;你现在就催着我走;难不成是怕了我?”
佛祖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半晌之后;佛祖收敛了笑声;一双眼睛陡然便得嗔怒起来;圆瞪起来;一张嘴;朝着常笑吐气开声;就要施展手段。
就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