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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着那个魔术师亲吻着穆向晚的脖子……
决定了,还是把他的资料放到互联网上,让他的仇家一起动手吧。
冷翼凡冷笑一声,而穆向晚突然觉得身体有点发寒——她觉得冷翼凡生气了。她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小心翼翼地问:“你在生气吗?”
“没有。”冷翼凡温柔地笑着,摸摸穆向晚的头。
“王雪晴和宾利……”
“王雪晴逃走了,宾利家族已经消失了。”冷翼凡淡淡地说。
“消失?”穆向晚愣了。
“嗯。他为了抓住我,把人手集中在拍卖会,但是我和他的对手合作,一举毁了他的本家——他临死的时候真是悔恨万分,非常有趣。法国的势力重新洗牌,这也是他冒犯我的代价。”
冷翼凡说得平静,但是穆向晚能想象这是怎么样的血腥。
一夜之间,一个黑道家族覆灭……会有多少人死,会有多少鲜血?不过黑道中人就是过着刀刃上的生活吧。要么吞并别人,要么被人吞并,而领导人的一个错误决定可能带来莫大的牺牲……
他们的生命甚至都不是他们自己的。
就好像冷翼凡一样。
“害怕吗?我也是黑道。”冷翼凡搂着穆向晚的肩膀。
“不怕。”穆向晚轻声说。
她已经不再害怕了。
、Chaptre13 发作
经历了那么多事情的穆向晚早就不是温室里的小花,她的人生观,价值观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确实还是不可能和冷翼凡一样对人命冷酷无情,对别人,对自己都残忍,但是她还是变了。在宾利那儿,她深深感受到没有力量就是会欺辱,甚至丢了命……
既然已经是黑道霸主的女人,就不要无知地幻想所谓的平静的生活,而是要为了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家庭而努力——至少不要成为他们的负累。
她一直天真地以为她能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活在自己给自己铸造的象牙塔里,不敢面对外面的危险,下意识地逃避,但这一切都是懦弱的表现罢了。相信自己的男人,相信他的力量,不成为他的负累……也能给孩子们健康、快乐的成长环境。
不管她是不是冷翼凡的“女人”,她的身上已经有了这个烙印,她注定不能过着平淡的生活。既然如此,就好好接受现状,开始新的生活吧。
“向晚,回去后我们就结婚。”冷翼凡说。
“好啊。”穆向晚一愣,然后微微一笑。
虽然没有鲜花和戒指,也没有跪地求婚,但是能和心爱的男人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幸福。
她很幸福。
也许是没想到穆向晚这样轻易就答应了,冷翼凡也是有点愣神,但是很快就笑了。他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穆向晚真想就这样看着他,抱着他,一辈子不分离。
我是多么的幸福啊。穆向晚想。
爸爸,妈妈,你们也会为我高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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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漫长的空中时光,穆向晚终于回到了熟悉的家中。
一个多月不见,小枫和小葵就好像长高了很多。他们扑在穆向晚的怀里,穆向晚也忍不住啜泣了起来,泪水简直控制不住。冷翼凡先是微笑着看着母子团圆的场面,后来见他们一直哭没有停止的迹象,终于发话:“闭嘴。”
小枫和小葵立马停止了哭泣,真是要多听话就有多听话。穆向晚一愣,真是好气又好笑,瞪着冷翼凡:“你好凶。”
“向晚,你才回来,又要倒时差,我希望你好好休息。”冷翼凡温柔地说。
“我想先陪陪他们。”
“你的时间很多,想什么时候见就什么时候见,但是眼下最重要的是把身体养好。你身体虚弱,又受了凉,很容易感冒,吃了饭就好好休息吧。”
冷翼凡说得那么温柔,但是语气是不可抗拒的命令口气,穆向晚自觉理亏,不好得罪冷大爷,只好狠狠地亲着孩子们,然后拉着他们的手一起去吃饭。
在法国的时候穆向晚的伙食非常差,但是冷翼凡为了她的肠胃着想,只让她喝一点稀粥,慢慢调养——事实上他看到穆向晚狼吞虎咽吃饭的样子有把那个老混蛋再杀一次的冲动。
餐桌上,穆向晚不住向安德烈道谢,然后给孩子们夹菜,自己却吃得很少。她看到他们就觉得很幸福。冷翼凡心中微微一叹,示意佣人给穆向晚盛了一碗粥:“多吃点。”
“谢谢。”穆向晚对冷翼凡说。
“不要对我这么客气。”冷翼凡说。
“嗯。”
穆向晚淡淡一笑,突然有点不好意思。她闷着头吃饭,吃好后在冷翼凡的威逼下上了楼。她很困倦,但是干干净净的浴室实在太吸引她了,所以她决定洗了澡再睡觉。她泡在温热的水里,觉得一切简直是恍如隔世。
终于回来了……
真是太好了。
穆向晚想起冷翼凡的温柔,嘴角不由自主露出了微笑,至于王雪晴的下场,她也不是很在意了——反正冷翼凡会为她出头的。
而且王雪晴也是个可怜人。
从小就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从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爱情之外还有许多更加重要的东西,一门心思爱着根本不该爱的男人……她本来是家世显赫,会受到万千宠爱的大小姐,但是不得不隐姓埋名,甚至抢走她最珍贵的家世的是她深爱的男人。
她也是个可怜人罢了。
可是,穆向晚不会同情她,因为人的身世是上天赐予的,而命运却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王雪晴一味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自怨自艾,却不知道自己比这个世界上许多人都幸福的多。爱情从来不是生活的全部。
如果她能看开,能选择一个爱她的男人,一定也会幸福吧……不过这个世界上从来没什么“如果”,人也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相应的代价。
她绝对不会原谅她。
穆向晚想着,用沐浴液擦拭着身体,把自己身体上的每一寸污垢都擦拭干净。在法国的那一个月是她生命中的噩梦,如果可以,她希望一辈子不要回忆起来。她也不知道冷翼凡为什么什么都没问,是了如指掌,还是给她一点空间?无论如何她都感激他。
忘了吧,向晚。
绝对不要想起。
镜中的她虽然还是瘦削,但是已经没有了在法国时的就好像死水一样的眼睛,她的眼睛重新绽放着神采。她很欣慰自己的眼神不再是那样。
重新活过来的感觉真好。
穆向晚想着,微微笑了起来,但是在下一秒,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剧烈跳动了起来。眼前一片模糊,她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她用力呼吸着,她是那么渴求在法国的飘飘欲仙的感觉……
好怀念,好想要!只要注射一下就会上天堂……
没有“梦”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呼吸,烦躁地想死!谁来救救她!
“向晚,怎么那么久?”
、Chaptre14 上瘾
门外突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穆向晚的思维也在瞬间回归。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在做什么。她的喉咙干燥到就要燃烧起来,心跳得飞快,一切景物都好像在雾气里一样,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她想答应一声,从浴缸里爬起,没想到脚一软,摔倒在地。而冷翼凡已经推门进来。
“向晚?”
冷翼凡皱着眉抱起了穆向晚,把她抱到了床上,然后检查她有没有受伤——所幸除了膝盖处的淤青外,她没受到什么伤害。冷翼凡心中舒了一口气,但是看到穆向晚的样子重新皱起了眉。他擦擦穆向晚额头上的汗水,轻声问:“怎么了?不舒服吗?为什么流那么多汗?”
“有点难受……我没事,一会就好了。我想喝水。”
“好。”
冷翼凡给穆向晚倒了一杯水。
穆向晚飞快地喝完,但是干渴的感觉还是一点都没有好转。她觉得喝水已经不能满足她了。她颤抖着手,用尽身体最后的力气穿上睡衣,但是纽扣怎么也扣不好。她穿好衣服,又喝了好几杯水,涨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想再喝水的时候,冷翼凡没有再给她。他看着她,重复刚才的话:“你到底怎么了?”
“没事……”
“向晚,说实话。”
“真的没事。”
穆向晚虚弱一笑,但是泪水却控制不住,流了下来。幸福实在太短暂,她没想到自己真的如同宾利所说,离不开那个“梦”了……冷翼凡握着她的手,在她的手背轻轻一吻,冷静地说:“口渴,冷汗,无力,虚弱……这些症状很像发烧,也很像毒瘾发作的症状。我检查过了,你没有发烧——你能不能解释下,向晚?”
冷翼凡的声音是那么温柔,但是穆向晚只觉得冷汗直流。她下意识地不想让冷翼凡知道真相——真相太肮脏。她不愿意回忆起那些事情。
“向晚?”
冷翼凡的手微微用力,然后穆向晚的手臂就被他翻了过来。苍白的,青筋毕露的手臂上是隐约可见的针孔,冷翼凡的脸比寒冰还要冷。穆向晚绝望地抽回手臂,抓起枕头就朝冷翼凡身上砸去:“滚!我都不想说你为什么还要逼我!滚!”
“向晚!”
“滚!”
不顾穆向晚的愤怒和癫狂,冷翼凡抱住了她。盛怒和药物作用下的穆向晚已经丧失了理智,尖尖的指甲向着冷翼凡的身上抓住,抓出了道道血痕。冷翼凡对于身上的伤痕一点感觉都没有,因为他更痛心的是穆向晚。
那个混蛋到底对穆向晚做了什么!
“他对你做了什么?”冷翼凡终于问道。
故意不去打探穆向晚在那里遭受了什么,因为他害怕自己知道真相的时候会丧失理智,坏了全盘计划。他输不起。
以前输了只是输了地盘,地位,甚至性命,但现在他输了的话,他的女人,孩子都会死。
他绝对不能输。
假装看不到穆向晚苍白的脸色,瘦弱的身体,但是当看清楚她手臂上的针孔时,冷翼凡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非常愤怒。非常。
虽然宾利已经死了,但是此时的他是那么希望他没死,因为这样他可以给他一个比现在更为“有趣”的死法。他有些懊悔自己居然把宾利就交给了迈克。
要是在他的手里,他一定会让宾利承受百倍的痛苦!
“向晚,告诉我,他对你做了什么。”
冷翼凡不管穆向晚的哭泣和撕咬,紧紧搂住她,在她疲惫没有力气的时候再次问道。穆向晚沉默了许久,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而冷翼凡把她的头埋在自己胸前。他说:“相信我,告诉我,我会和你一起想办法。”
“他给了注射了毒。品。”穆向晚终于说道。
瞳孔在不经意间一缩,但是很快恢复如常。冷翼凡更加温柔地抚摸着长发:“知道毒。品的种类吗?”
“他管那个叫‘梦’。”
“梦?那是一种新型的毒。品,价值不菲,他倒真是……”冷翼凡冷笑,然后轻声问:“很难受吗?”
“嗯。给我注射一点吧,求你了……”
穆向晚终于忍不住说,而冷翼凡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他冷笑:“向晚,你在说什么?我好像没听清。”
“我想要……只要一点点就好……”
“不可能。”冷翼凡断然说。
“为什么!只要一点点就好了!我知道这样对身体不好,我一定会慢慢戒掉的!一点点就好,求你了……”
穆向晚越说越难过,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又开始哭了起来。她也知道自己的个性变得比以前敏感地多,却不知道这是受了药物的影响,只觉得委屈无比。
又不是不戒除,只是慢慢地戒罢了,冷翼凡为什么对她那么凶,为什么脸色那么难看!她被害成这样还不是为了他!他又不是买不起,为什么说话那么绝对?真是好过分!
穆向晚越想越难过,抽抽搭搭地哭着,冷翼凡的表情也由严肃到无奈。他有点不知道该做什么,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