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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狗房的时候,王品晨的神情极为呆滞,早就没有了以往的神采飞扬。他一看到冷翼凡,腿就不自觉地跪倒在地,口中直说:“三少,我真的不知道是谁让我来的!我真的不知道!求你放了我!”
“你要带我的女人走我怎么能放了你?让你第二次擅闯我家吗?”
“我不敢,我再也不会对您的女人痴心妄想了!求您放我走!”
虽然早就预想到了结局,但是穆向晚的心还是好像被撕裂了一般疼痛。她违背了誓言只为了救他一命,而他却……
这就是他口口声声的“生死与共”的爱情吗?
心为什么那么疼?
“来人,送他去医院,给他好好治疗。直到他说出幕后主使前,不让他离开。”
“三少,为什么这样!你不是答应放他离开的吗?”穆向晚惊愕地问。
、Chapter18 他的哀求
“离开?难道离开这狗房,离开别墅不算离开吗?我只答应了你让他‘离开’,可没答应他离开我的管辖。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
“是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你明知道我是要你放了他!”
“穆向晚,不要对我用这种语气说话——你的学长可是会受伤的。”
冷翼凡轻轻对穆向晚说,近乎暴躁的穆向晚极力迫使自己平静下来!她没想到今晚的牺牲只获得王品晨去医院治疗的机会,他还是在冷翼凡的掌控之下!不行,这样绝对不行!
可是,现在绝对不能对三少发脾气,不然他更有理由对学长出手,很可能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平静,一定要平静下来……
穆向晚紧握拳头,指甲插入皮肤,生疼生疼,而疼痛也终于让她平静了下来。她忍着屈辱,低着头说:“三少,可能我们在理解上存在什么偏差,但您能不能看在我今晚为您赢了一座矿山的份上放了学长?”
“不行。”
“你……”
穆向晚怒火中烧,狠狠瞪着冷翼凡,但什么也不敢说,腮帮子鼓鼓的,非常像包子。冷翼凡突然心情很好,把她搂在怀里,轻轻说:“如果你今晚能取悦我的话,也许我会改变主意。”
“你骗人。”
“呵,我在你眼里就那么没信用吗?那你也可以选择不相信我。”冷翼凡微笑着说。
狐狸,这只玩弄别人于股掌之上的狐狸!
大家都说冷家三少多么冷血无情,冷若冰霜,但穆向晚更觉得他是一只洞悉人心,玩弄人的狐狸。他清楚知道人的弱点,然后拿弱点作为要挟,达到自己的目的,手段极为卑劣。
他从不会被世俗的条条框框或者什么正义感所束缚,他要的只是不择手段达成自己的目的。作为他的棋子,只有在没用的时候才会被遗弃吧……他绝对不会因为好心而放棋子一条生路。
“向晚,求你帮帮我!我不想死,我不要啊!”
王品晨听到冷翼凡的话,突然开始哀求穆向晚,而向晚的脸涨得通红。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深爱的男人竟然会劝自己去别的男人的怀抱。她的眼中逐渐浮现出一层雾气,声音也颤抖:“学长,你要我讨好他吗?”
“向晚,是我错了!你是三少的女人我不该碰的!如果你还念旧情,就快让我走吧,我求你了!”
“你错了……呵……好,既然学长说了,我自然听从。三少,我们回房好吗?”
穆向晚的脸先是通红,然后雪白,也最终神色平静,波澜不惊。她看着在地上哀求地好像一条狗一样的王品晨,知道自己彻底放下了——他不配。
其实,并不能怪学长的善变,只能说三少实在太强大,太不择手段了。他只是生长在阳光下的天之骄子,什么时候见识过黑道的残忍?至于爱情……
爱情是经不起考验的温室里的花朵。
没有风雨的话,它会开得很灿烂,很美,但是暴风雨之下的花只能留下残骸罢了。不怪学长,因为他至少努力过。真的不怪。
“学长,再见。”穆向晚对王品晨轻轻说。
还有,对不起。
可是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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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王品晨被拖上车送往医院后,穆向晚轻轻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就重新紧张了起来——她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她不知道冷翼凡说的话是不是真的算数,但是她没有资格怀疑。她还在想着营救品晨的策略,冷翼凡的手已经揽住了她的腰:“回去吧,我想看你如何取悦我。”
“三少的话算数吗?”穆向晚看着他。
“当然算数。”
“多谢三少。”
“别谢得太快。”
“我会努力的。”穆向晚认真地说。
“好,我拭目以待。”冷翼凡看着她,不露嗔喜。
回到房中,穆向晚换上了一套性感的睡衣,然后为冷翼凡放洗澡水。她坐在浴缸的边缘,看着浴缸袅袅升起的热气,脑中一片空白。今天实在发生太多事情了,有人因为她而死,学长终于能看医生……
为什么要发生那么多的事情?为什么总不能简简单单的生活?而且还违背了那个毒誓……
真是好累。
“还没好吗?”
“好了,马上就好!”
冷翼凡询问洗澡水有没有放好,穆向晚急忙回答,也急忙收回思绪。冷翼凡穿着睡衣走了进来,试试水温,然后说:“帮我脱衣服。”
自己不会脱吗?你是没手还是没脚?
穆向晚心中暗暗腹诽,但是还是听话地伸出了手。
这还是她第一次给男人脱衣服。
、Chapter19 取悦
冷翼凡很高,她只到他的下巴,所以给他脱衣服必须踮起脚。她很认真地、一颗颗解开冷翼凡睡衣上的纽扣,指尖触碰到他结实肌肉的时候好像火燎一般,迅速收回。她把上衣叠好后放在一边,几乎不敢看冷翼凡的身体,而冷翼凡居然厚颜无耻地说:“还有裤子。”
裤子,裤子!要她给这个男人脱裤子!还可以更无耻点吗?
穆向晚气得浑身发抖,但是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脸上没有露出一分不悦。她弯下腰,一横心把冷翼凡的裤子猛地往下一拉,印入眼帘的是冷翼凡雪白的内裤。她的心跳得飞快,而冷翼凡笑道:“这个不脱吗?”
“三少也许可以自己脱。”
“怎么了,在害羞?装什么纯情,别搞得我们没上过床似的。”
冷翼凡的声音一冷,而穆向晚浑身一个激灵,急忙闭上了眼睛。她的手轻轻触碰到内裤边缘,一咬牙飞快一拉,但是还是触碰到了男子的凸起。她的心跳个不停,脸红得就快烧起来了,背过身假装准备着沐浴液,对冷翼凡说:“三少,可以洗澡了。”
“嗯。”
冷翼凡泡在水里,而穆向晚深吸一口气,拿着沐浴球为他轻轻擦着背。他的身上有几道隐约可见的伤疤,在他光洁的背部上显得格外突兀,也让穆向晚有点害怕。也许是感觉到她的迟疑,冷翼凡闭着眼睛问:“吓到了?”
“没、没有。”
“又撒谎了。不想知道我的伤痕是怎么来的吗?”
“三少想说的话就说吧,我在听。”穆向晚乖巧说道。
“呵,果然比以前乖巧了……其实,今天的赌局我也参加过,但那时的我是彩头。”
“什么?”
穆向晚想起了今晚的血腥,手一滑,浴球都掉进水里。冷翼凡把浴球捡起,转过身,重新放在了穆向晚的手中:“很有意思,不是吗?把活人作为彩头,赢的人可以带他走。”
“三少……”
“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死。就算是被当作货物来卖,我也活了下来,活到了今天。能作为赌局的参与者,你应该觉得自豪才是,穆向晚。”
“三少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突然想说罢了。不过,你就打算靠给我擦背来取悦我吗?”
“当然不是。”
穆向晚轻轻说着,双手勾住了冷翼凡的脖子,然后送上自己的吻。她学着冷翼凡吻她的样子,丁香小舌在他嘴里笨拙地游走,但也正是因为她的笨拙,勾起了冷翼凡最原始的欲望。她的吻勾勒着他耳垂的形状,顺着脖子吻到锁骨,手也慢慢朝着下方滑去。冷翼凡的身体微微一颤,终于一把握住了她的小手。
“小妖精,你很会勾引人。”
“三少不喜欢吗?”
“当然喜欢。不知道你床上功夫怎么样?”
“三少可以试试看。”
“呵……果然为了自己喜欢的男人什么都会去做吗?可他似乎一点都不想见到你,穆向晚。”
冷翼凡轻而易举地刺中了她心底中的伤痛,穆向晚的脸瞬间变得雪白。她停止了动作,紧咬住嘴唇,过了半响才说:“无所谓。”
“真的无所谓吗?你一心为别人着想,但别人是怎么对你的?你的存在真是一个悲剧,穆向晚。”
“你……非要那么毒舌吗?”
穆向晚终于忍不住回嘴,而冷翼凡彻底笑了起来。他把穆向晚的身子背对着自己,双手摸住她的柔软,扯去她的底裤,然后没有任何前奏地进入。穆向晚的脸贴在冰冷的瓷砖上,极力忍住惊呼,闭着眼睛任由他摆布,心中暗暗祈祷他可以早点结束。她的忍耐让冷翼凡非常不满意。
“好像受刑一样吗?你该享受这个,穆向晚。现在开始,什么都不要想……”
他的吻落在她的肩膀,轻轻咬着她的肌肤,在身体上留下点点红印。他的声音好像有魔力一般,而穆向晚居然真的听他的话,放松身体。
随着有规律的律动,她感觉到一股股热流充斥着全身,好像海浪一样一波接着一波,她的身体也轻飘飘的,似乎不属于自己。她的喉间不自觉地发出低吟,声音柔媚到自己也吃了一惊。她的战栗让冷翼凡疯狂了起来,动作频率越来越快。
“嗯……”
随着最后的冲刺,一声轻吟由向晚口中发出,而冷翼凡终于放开了她。花洒中突然喷出水来,他把她推到浴缸里,看着她手忙脚乱地挣扎着冒出头来。穆向晚有点心疼地看着自己身上的丝绸睡衣,而冷翼凡说:“这回好像是我取悦了你。还需要努力啊,向晚。”
混蛋!穆向晚默默想着。
、Chapter20 取悦
后来,她自己也不记得一晚上到底做了多少次,在冷翼凡臂弯里睡去的时候她已经疲惫到什么都不愿意去想。不是不对今晚的血腥觉得恐惧和恶心,不是不担心学长的命运,但她很累,实在太累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虽然她的身体不愿意去回想,但不代表着她的心可以把事情都忘记。她做了噩梦。
“爸?”
沿着昏暗的小路往前走,在以前家里的别墅中,她居然看见了自己英年早逝的父亲。父亲还是记忆中那么美丽,抱着她,身体是那么温暖:“向晚。”
“爸,是你吗?我好想你!”
“向晚乖,不哭。”
虽然极力忍耐,但是泪水还是肆无忌惮地流淌。父亲漂亮的手指轻轻擦去穆向晚脸颊上的泪水,不住轻声哄着她,穆向晚终于慢慢止住哭泣。父亲摸着她的头,语气温和:“向晚,我教你的东西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爸,要不要看?”
“好啊。”
得到父亲的首肯,穆向晚很兴奋地拿起桌上的纸牌,开始展露她的牌技。她的姿势极为漂亮,父亲不住点头,笑着说:“这个阿城学不了,还是我的小向晚最有天赋。可是,你忘记你怎么答应我的了吗?你发誓一辈子不会暴露你的牌技的。”
“爸……”
“你忘记你发的毒誓了吗?要是违反誓言,一辈子孤苦终老,得不到心中所爱!难道我的下场你看不到吗?”
父亲英俊的面容渐渐扭曲,眼睛里流出血泪,然后整个身体都被红色的血液所包围。穆向晚呆呆看着他,突然尖叫起来。她拼命给父亲擦血,但是怎么样也擦不干净!她看着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