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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不利都占尽了,这样一个铺子,不倒闭都有点对不起她。
被晾在一边的莫穿云见她半天不理自己,倒是也不急,脸上反而变得更加兴味,勾唇一笑,趴到柜台上饶有兴趣的望着她,“没想到,你胆子倒是挺大。”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林秋桐淡淡的说着,眼睛不离账册,却明显感觉到上方人一瞬间的僵硬。她心中暗笑,也该让你们吃吃瘪了,要不还真当她是软脚虾呢。
如今她虽在劣势,但在不触及对方底限的前提下适当为自己出点点小恶气,她乐此不疲。
“呵呵,”过了一会,莫穿云再次轻笑,“也是。”淡淡的说完,她若有所思的看了林秋桐一会,忽然身体向前,慧黠的迷起眼,“我们似乎都小看了你啊。”
林秋桐装模作样的从早就没在看的账册里抬起头,唇边带笑,“我可从不希望被你们小看。”她慵懒的挑眉,也学莫穿云迷起眼,目光迷离,却也锋利。
“那么,我是否可以重新认识你?”
“那是我的荣幸。”
莫穿云爽朗的笑了起来,“很好,那么,我先祝你能通过我娘的考验,需要帮助的话,在不违反我娘的规则的前提下,我一定尽力帮忙。”
林秋桐坐在藤椅上作势弯了弯腰,“那我先谢过了。”
她自然不会傻到当莫穿云真的就对她刮目相看了,她相信这莫穿云如今招揽她,无非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嘴上给自己卖个好,若自己真有能耐,到时候她需要用到自己,自己就算不帮她,也不好跟她对着干,而自己若是没本事,那她只不过对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示个好而已,也没什么损失。
而自己顺应她的招揽,一来是现在的情况下,多个朋友自然比多个敌人好,她不管这莫家内部有什么问题,但只要能对自己有好处的,她统统不会放过。她还没有高傲到要凭借一己之力对抗整个莫府,她只想利用一切能利用的,到时候只要能把芷月带出来,她立刻拍拍屁股走人,谁管她们莫府变成什么样,又是谁当家?二来,她也需要一个人带她了解京城的一切,而莫穿云,自然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在天津陪我家那位的外甥玩了一天,两岁的孩子,精神那个好啊,天津动物园跑了一圈,愣是不觉得累,还咋呼着不肯回家,可怜的我,穿个高跟鞋,呜~~~~~~~~~~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再话说,潜水的筒子好多,回帖好少啊~~~~冷清~~~~~~
27
27、短信 。。。
林秋桐从万记布庄出来的时候已近黄昏,莫穿云在对她示完好后很快就离开了,之后,林秋桐又独自一人留下研究了那屋子的格局和店里积存的布匹许久,直到肚子不停的发出“咕咕”声,这才不得不离开铺子,出去觅食。
走出万记布庄,向左不到十米便是那有着恶狗叫嚣的福来酒馆。林秋桐走过去的时候,不出意外,那条瘦骨伶仃的黑狗又“汪汪”的吠了起来,一边吠还一边围着边上插着酒幌的桩子打转,却怎么也不敢靠近。
林秋桐不觉冷哼,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会叫的狗不咬人吧,一切都只不过是潦倒末路那不堪零落的虚张声势而已,又能唬得人几时?
冷笑一声,林秋桐走进酒馆,要了一碗面,然后就坐在桌前懒洋洋的撑着下巴四下张望。毕竟是正月里,又没到饭点,所以酒馆里异常冷清,除了她一个客人,就只有柜台后面那眯着眼昏昏欲睡的胖掌柜,连个小二都没有,想来就算到了饭点,生意应该也不怎么样。
那掌柜招呼完她,朝着后面喊了一嗓子“牛肉面一碗”,然后就一脸憨笑的提了一个茶壶过来给她上茶,一边倒茶一边随口问道,“客观是来看铺子的?”
“是啊。”想来自己刚才站在万记布庄门口时已有人看见,说与了这掌柜知道。林秋桐端起倒好的茶喝了一口,淡笑着回应。
“怎么样,相中了么?”
“说不好。”又啜了一口茶,缓缓放下,林秋桐状似很为难,“我是外地来的,对这里的行情也不怎么了解。”
“这样啊。”那掌柜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迟疑的看了她一会,忽然俯□,低声道,“不瞒客观,依老妇之见,您最好还是别盘那铺子。”
林秋桐不解的皱了眉,向那掌柜摊了摊右掌,示意她坐下,一边问道,“哦?这是为何?”
那胖掌柜也是爽快人,接到林秋桐的示意,也未推辞,直接便在她边上坐了下来,圆圆的脑袋又往林秋桐身边靠了靠,声音压的很低,说话的时候还在左顾右盼,“我听说。。。那地方闹鬼。”她小声说着,说完又仿佛很害怕的缩着脖子四下看了看,好像真的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周围游荡一样。
林秋桐“吃惊”的瞪大眼,嘴唇适时的打起颤,一副吓坏的样子,“不。。。不是吧。。。您在开玩笑吧。。。”
“谁没事开这种玩笑啊?”胖掌柜板着圆圆的大脸,一脸的严肃,“我可是亲眼看见的,当初那万记的老板,就是吊死在那布庄里面的柜台后面的,脚下踩得,好像就是她之前天天坐着的藤椅。”
“不。。。不是吧。”这回林秋桐的心里还真的有点发毛了,话说,她刚才好像还在那躺椅上躺了好半天了啊,之前听莫穿云提那万记的前老板吊死在布庄,她只当是她故意说来吓唬她的,根本没往心里去,如今听这酒馆老板绘声绘色的一描述,她还真就有了一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还真是,一个该死的烂摊子啊。
这样一个破地方,别人提起来都色变,想要在半个月内靠它赚钱,谈何容易?难怪莫锦华当初听到她自动要求接受考验时,会露出那种就等你上钩的表情,原来,早就有这么一块烫手山芋在等着她了。
“那您可知那万记的老板为何要上吊?”单单生意失败,应该也不至于上吊吧,而且,她怎么会连个家人都没,她一死,她的铺子直接就被官府判给了她生前的债主莫家?
那掌柜听她问完,立刻很同情的又是摇头又是叹气,“说来也是个苦命的,年纪轻轻死了夫郎,死硬的性子,又不爱跟人打交道,就这么一个人把屎把尿的带大个儿子,谁知她儿子中秋那晚出门看花灯,回来的路上竟叫人强了,也就万老板上吊的前十来天吧,她那个儿子跳了城西的那个无忧湖,就这么走了,留她一个老婆子,还欠了一身的债,活着也是个受罪啊。”那掌柜说完,又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林秋桐也跟着叹了一口气,听了这样的故事,心里说不沉重那是骗人的,强盗暴徒那是哪朝哪代都少不了的,可却因此害的好好的一户人家家破人亡,真的是很难让人不气愤同情。只是,逝者已矣,留下的摊子,却还要她来收拾。
不过,之前多少对前主还存有的一点怨言,现在倒一并化成了同情,还有想安抚死者亡灵,好好经营铺子的决心。
面条很快就上来了,林秋桐一边吃着面,一边又向那掌柜打听了些周边的环境,当听到只一街之隔便是京城著名的花街时,她还着实呆了一呆,这才想起,自己到这女尊国这么久,还从没见过那传说中的全是男妓子的妓院呢。
这,倒也是个不错的便利呢。
不要误会,所谓的便利,当然不会是方便她去逛妓院,对于那样的地方,她虽然好奇,却从未想过去经历下。因为她骨子里多少还是保留了原来世界男女的贞操观,总觉得一旦真到了那样的男人堆里,那根本就是把豆腐送上门去让人采撷,偏偏你连反抗的理由都没有,实在是不智得很。
临走时,林秋桐站在门口看了看依旧在门口盘旋的黑狗,迟疑了一下,还是对那掌柜道,“您这狗,总是见人就吠么?”
那掌柜也顺着她的目光透过竹帘子向外面看去,然后不以为意的笑了起来,“嗨,这就是个孬货,光会叫,不咬人的。”
“这我知道。”林秋桐若有所思的看着那狗,“您就没想过它这样没完没了的吠,会吓走很多客人?”
“不怕。”那掌柜笑着收回视线,胖胖的脸上一脸的温厚,“我这也是老店了,打我接手这店那会,这狗就一直在,这么些年了,年纪大了,脾气倒是越发的暴躁了,以前年轻那会可不是这样,精着呢。”那掌柜说着,脸上逐渐浮现回忆的微笑,“嗨,这几年,它是越变越没出息了,就像您说的,总是没完没了的叫,吓跑了不少本来要上门的客人。也不是没人劝我别要它了,甚至还有人叫我直接把它宰了,可是,毕竟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总是有点感情的不是?我也想透了,反正上我这来的多半都是熟客,知道它的性子的也就不怕它了,吓唬吓唬它,它也不敢怎么着。我也没啥想法,靠着现在这点营生,勉强度日也还过得去,反正我也没啥家累,到了哪天经营不动了,我就带了这条老狗,找个没人的地方养老,也还有个伴不是?”那掌柜说的很满足,脸上满满的欣慰。
林秋桐没有再说什么,因为她暂时还想不到什么能说的,于是客气的与掌柜的点了点头便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走到外面,看到那颤抖着身子却仍在对她虎视眈眈的瘦弱老狗,她也觉得好像没那么讨厌了。只是,有它在,她要做的事,可就更难办了。
。。。。。。。。。。。
回到莫府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不出意外,门口的人看见她并未怎么招呼,却也由着她进门,没有刁难她。大约也都知道了她此刻不尴不尬的身份,怕过分热络会引起家主的不满,可是也不敢得罪她,一来大约是都听说了她的身手,二来,恐怕也害怕哪天她真通过了莫锦华的考验,得到莫锦华的赏识,顺利娶到莫芷月,那她到时也就算是这莫府的主人了,她们又哪里敢得罪?
对于一些事件的旁观者,她们所能知道的,从来都只有传闻而已。
林秋桐此刻真的是无比感谢这一点,若是让这些人摸透了莫锦华的真实想法,现下,恐怕她就没办法这么安生了。
走进出门前莫穿云给她安排的小院,因为她说过不需要特别为她安排下人,对方便也没坚持,所以此刻院里一片寂静,全无人气,只有广玉兰厚实的叶瓣沙沙摇曳,冒着新芽的腊梅树下,一个圆形白玉石石桌在昏暗的夜色下莹莹泛着白光。
不知道芷月现在怎么样了。他就这么被她娘拖走,一边要安抚他娘,一边要安慰他爹,一边还要担心自己,恐怕不会比自己好受吧?若是可以,她真不想将他留在这样冰冷昏乱的环境下,这个地方太磨人,自己仅在这待了大半天,已经是心神俱疲,他从小待在这样的地方,又是怎么过来的?
上京前,林秋梧一再担心她们此行会有麻烦,她是拍着胸脯打了保票说会没事,一个月内必回去,他这才没坚持一起跟来。此刻,自己刚面临的第一个考验就要耗去半个月,这一个月之约,肯定是实现不了了,到时候,她那个爱妹心切的哥哥真不知道会担心成什么样。尽管她出门前有交代陈春和小三好好照顾他,但没有她的消息,他应该是怎么也不能安心的吧。
明天,该找个人替自己送一封信回去才是,即使不告诉哥哥实情,编个故事安抚他一下还是必要的。
“别看我只是一只羊,绿草因为我变得更香,天空因为我变得更蓝,白云因为我变得柔软,别看我只是一只羊,羊儿的聪明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