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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那黑衣女子的剑已到她身前,忽见她微微一个侧身轻易便避了过去,接着银戟一挑,利落的一个转身,那女子已被她搁到了两丈开外。
林秋桐虽不懂这古代的比武,却也能看出凌风落此刻是占尽了上风的。因为她明显看出那个黑衣女子的脸上已出现了忌惮之色。果然,大约又过了三四招,那黑衣女子便被凌风落一个飞身踢到在地,接着戟身一旋,银亮的戟尖已抵上了她的脖子。
比试结果,凌风落轻松获得武艺比试最后的胜利。
台下响起了激烈的欢呼声,看样子凌风落在这些百姓中的威信并不低。莫穿云却在边上低低的啐了一声,“有什么好高兴的?她要是输了那才叫奇怪。”
林秋桐挑眉,“她的武功很高么?”
“天凤朝十大高手,除去她娘还有她师傅,她排第三位。”莫穿云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态度轻佻,“在同年龄的人当中,除了赤宇国以前的飞尘将军洛寒,恐怕再难有人能出其右了。”
林秋桐一惊,“你说谁?赤宇国的谁?”
“飞尘将军洛寒那。”莫穿云疑惑,“怎么了?你认识她?”
林秋桐愣了一下,继而又摇了摇头。应该不是的,大概只是同名同姓而已。自己认识那个洛寒的时候芷月也在场,若是她真是那所谓的飞尘将军,这个莫穿云知道,芷月没道理不知道。
莫穿云狐疑的看着她,慢慢却勾起一抹苦笑,看看身边几人道,“既然胜负已定,我们就上去等消息吧。”
于是,几人又回到了二楼。
回到座位,赵楠拿起桌上的茶杯看也不看就喝个精光,喝完,随意的抹了一下嘴道,“这个风落,什么时候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真想看看她上战场的时候什么样。”
莫穿云懒洋洋的敲着桌面,“那容易,你跟着她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可不要。”赵楠大惊小怪的哇哇叫,“就我这样的,上去估计也就只有被马踩得份。”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
很快,诗文比试的结果也出来了,林秋桐夺得桂冠。
听到此消息,在座的几人似乎没有任何人意外,就连林秋桐自己,也觉得是意料之中。毕竟,几千年文化淘
33、上元 。。。
炼出来的精品,这个世界的人就算再聪明,二十郎当岁时候的水平也是很难匹敌的。
最后,赵楠,慕容遥,凌风落,林秋桐四人被请上了最顶层。
临上楼前,莫穿云凑到林秋桐身边对她小声道,“这里面想要月儿颁奖的人可不只你一个,你好自为之。”
林秋桐顿时愣住。她当然知道莫穿云指的另一个对芷月有意思的人是慕容遥,可是,她为什么要告诉自己?凝眉看了她一会,却见她只是潇洒的挥了挥手,示意自己跟着引领的人离开。
无奈,林秋桐只得跟着赵楠几人向楼上走去。
。。。。。。。。。。
楼上,静安王的座椅早已移到了那临时搭建,挂着衡栏的布亭下,周边布帆被冷风吹的猎猎作响,静安王一袭锦衣,连披风都没披,却丝毫不见露寒意,显然也是个练家子。
她身边两侧,六名面覆轻纱的男子安然的坐在各自的案桌后,六双美目在见到上来的四人时,眼里都是一亮,显然之前也是有些等得不耐烦了。
林秋桐跟着其他三人走到静安王面前行了礼,眼睛却一直定在静安王左则第二位的白衣男子身上,目光中浓烈的感情,几乎禁不住要流泻出来。
芷月,她终于见到他了。虽然他此刻面上覆着白纱,只露一双眼睛见人,但她仍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蓝衣说的没错,他瘦了,即使看不见完整的容颜,但她还是能清楚的看出他瘦了。
心里说不出的痛,化作无数难以言喻的柔情,统统揉进眼神里,一路追随他,希望能让他感受到她的心意。
莫芷月此时也是看着她,剪水秋眸,温温婉婉,温柔的似要滴出水,那四周所有绚烂的灯火,都一瞬间在这样柔亮的两团光中失了光泽。
林秋桐失神了,一时竟有些搞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几乎就要冲到那让她魂牵梦绕多日的身影面前将他搂进怀中。
“咳。。恩。。”此时,台上的男子中有人干咳了一声,林秋桐恍然回神,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偏离了其他几人的路线,向着芷月的方向走了几步。心下暗惊,下意识的循着咳声望去,终于看出,那紧挨着静安王,坐在她右侧的男子,身上穿的衣服,正是之前自己在巷口遇到玉言修时,他身上所穿。也就是说,刚才发出干咳的人,正是玉言修。想必,他刚才第一时间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这才出声提醒自己。
想到此,林秋桐不禁对玉言修感激的一笑。
在王爷面前失态,这藐视皇亲的罪名可是不小啊。
静安王面目温和的依次看过她们四人,当目光落到林秋桐身上时,眼里微微露出一丝异样,“你便是那诗文比试的头名?”
林秋桐恭敬的拱手,“正是。”
静安王深沉的目光凝视了她一会,然后低头自面前的案几上拿起两张纸,先看着其中一张喃喃念道,“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灸,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点秋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嬴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念,似咀嚼般慢慢回味,等念完最后一句,她沉沉挑眉,注视着林秋桐,“这词真是你所作?”
林秋桐心下暗惊,难道这静安王也是个穿越的,她已经看出了自己在抄袭?那可就完蛋了。浑身顿时开始冒冷汗,她表面却依旧沉着,硬着头皮道,“是的。”这回,她连呛字眼也没胆了,因为那若是被发现,只会更像欲盖弥彰。
静安王再次凝视她,此时,在场的其他人也都齐齐把目光落到她身上,目光里惊诧赞叹皆有,尤其凌风落,看着她的目光尤其热切,几乎让林秋桐以为她会在下一刻扑过来抱住自己。难道这一首《破阵子》竟写到了将门女儿的心底深处?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常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这时,静安王又把她的另一首《水调歌头》念了出来,念完之后,继续用沉思的目光看着她,仿佛要看穿到她心里。
林秋桐压下心底的不安,逼迫自己与她对视。无论如何,气势不能输。
听完这首《水调歌头》,场上又是一番惊异,始终注视着她的莫芷月眼圈已是有些发红,而在场其他几个男子,除了玉言修,几乎都用崇敬的眼神看着她。
林秋桐被这些目光看得心虚不已,微微敛了视线,沉了沉心神,等着静安王的后话。
被意味不明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视的感觉,实在是很恐怖的,林秋桐此刻几乎是度秒如年,感觉浑身每个细胞都紧张的战栗了起来,偏偏那静安王仿若全然没有回过神来,一经的盯着她发愣。
而不幸的是,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却都没有胆子去打断她的沉思。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林秋桐后背的衣服都几乎被冷汗湿透的时候,那静安王终于发话了,只见她缓缓收起那两张林秋桐写过的诗稿,抬头,嘴角露出一抹浅笑道,“真难想象,这样两首词,居然出自同一人之手,而且,竟还是同一天所作。”
林秋桐心里一松,几乎要叹气,勉力压下心头的异动毕恭毕敬的说道,“人类的思想本就是矛盾的综合体。”
“哦?”静安王颇有兴趣的挑眉,“这个说法倒是第一次听说。”
林秋桐还未想好该如何回那静安王,却见坐在她边上的玉言修忽然靠到她边上娇声道,“这两首词算什么,林小姐当日在烟雨楼所作的,那才真是与今日的风格大相径庭呢。”他娇媚的说着,眼睛斜睨着她,兴味挑逗的眼神,好像一只在戏耍被自己捉到的老鼠的猫儿。
林秋桐头皮一阵发麻,赶紧向莫芷月看去,果然见他也望着自己,眉头轻蹙,似乎在问自己怎么回事。林秋桐对着他认真的摇了摇头,无论如何,她希望他不要轻易被别人挑拨,至少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哦?”静安王显然也对玉言修说的话很感兴趣,“那么,当日她在烟雨楼写了一首什么诗?”
玉言修慵懒的退回自己的身子,纤白的玉手缓缓从袖袋中抽出一张叠的四四方方的纸签递给静安王。
林秋桐一看他递出的那张纸就直觉不妙,那正是自己当日让香儿送上楼给他作为见面礼的那张。本以为他看完了以后就随手扔了,或者留在了房里,却没想到他竟会随身携带,还带到了这同乐会上。
这个玉言修,他到底想干嘛啊?
这时,静安王已经接过玉言修手里的纸签在面前打了开来,一边细细的看着里面的文字,一边缓声念道,“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互,只羡鸳鸯不羡仙。”
她一念完,在座除了玉言修以外的几名男子瞬间都把惊叹的目光锁定在了林秋桐身上,而莫芷月,更是目光灼灼,泛红的眼眶几乎抑制不住什么,很快就要有东西喷薄而出。
林秋桐心里微微叹息,却也有些欣慰,看来,他果然还是相信自己的。
静安王念完,又把她之前所写的两首词拿出来摊开,犹疑的目光在三张纸之间看来看去,“这,真的都是你作的?”
林秋桐点头,“是的。”
“那你作这首《十里平湖》又是为了什么?”
林秋桐刚要开口,就听坐在静安王边上的玉言修娇声道,“自然是为了见我一面喽。”
林秋桐心里一沉,苦着脸对着上方那娇艳若芙蓉,却狡黠如狸猫般的男子无声的的哀号:祖宗,你想害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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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34、红豆 。。。
林秋桐刚要开口,就听坐在静安王边上的玉言修娇声道,“自然是为了见我一面喽。”
林秋桐心里一沉,苦着脸对着上方那娇艳若芙蓉,却狡黠如狸猫般的男子无声的的哀号:祖宗,你想害死我吗?
“哦?”静安王挑起剑眉,颇感兴趣的望着她,“那今日你来参加同乐会,也是为了玉公子了?”
林秋桐慌忙摇头,“不是的,玉公子那是在和我开玩笑,我去烟雨楼找他只是为了谈生意,并无其他,一首《十里平湖》虽是为了见他而写,但写诗时想的却是我的心上人,这一点我早已对他说明了。”她一边说一边偷瞄着莫芷月的反应,她解释得这么清楚,他应该不会误会了吧。
那边的莫芷月,看着她明显紧张的反应,原本稍稍有些蹙起的眉渐渐却放松了下来,虽然隔着面纱,但林秋桐仍能看出他眼底的促狭,几乎已经想象到他此刻的表情是怎样的气定神闲,尤其那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就这么兴味盎然的望着她,就像以前每次她遭遇尴尬的时候一样,典型的看好戏的样子。
无奈的苦笑,她早该想到,她的芷月,又哪里会是那能让人轻易搅乱思绪之人?
倒是那座上的静安王听到她如此慌于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