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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莫穿云看着对面两个男子之间的暗潮汹涌,促狭的捅了捅林秋桐的腰,俯在她耳边低道,“你这家伙艳福不浅啊。”
林秋桐懒懒的白了她一眼,继续拿着宣纸筹划着,“开发新产品的事由我来就行了,民间的宣传可以交给知心和知意。”这段时间,她已经教了她们一些以前世界的营销策略,由她们来的话,她很放心。
“至于资金的问题。”她看向慕容轩。
慕容轩淡淡的看过来,“五十万两,够不够?”
“够了。”林秋桐笑着点头。
“好,明天。”
林秋桐再次点头,然后看向对面,“那么,剩下最后的官府关节,玉公子,就要麻烦你了。”
玉言修修长白皙的手指夸张的指向自己,“我?”
林秋桐点头。
“人家我只是一介风尘男子,哪里能在官府中做什么?”
林秋桐勾唇一笑,放下面前的纸,把毛笔放回笔架,“玉公子,无需你做什么,你只需帮我们做个引荐就行了,我知道,这京城达官,大多都上过烟雨楼,由你来做这个中间人,再合适不过。”
玉言修凉凉的挑眉,“你们不也认识什么将军家的小姐,左相家的千金什么的吗?叫她们就好了,何须用到我?”
“不。”林秋桐淡笑着摇了摇头,“且不论她们现在与我们的关系如何,她们同时与我们和慕容遥相识,有她们的参与,势必惊动慕容遥。”
她这一说,众人都觉得有理,莫穿云却又说道,“可是我们日后若还来这里聚会,等你势力一开,不是一样会引起慕容遥的注意?”
林秋桐笑着点头,起身走到莫芷月身后双手搭着他的肩膀,“所以,以后你们就不要再过来,尤其是慕容公子。”
“不过来?那以后有事如何商议?”
莫芷月抬头对她会心的一笑,替她回答,“这,大约还得麻烦玉公子喽。”
玉言修看着她们亲密的样子,微微撇开脸,听到这话,立刻娇嗔的撅起嘴,“怎么又是我?”
林秋桐嘿嘿一笑,“我听说公子的烟雨楼后院有一间阁楼,外人是绝对进不得的,而且出入都有暗门,没人会注意到。”
“是啊,再说玉公子聪颖神慧,若有心帮我们掩饰,绝对会有办法的,不是么?”莫芷月背靠在林秋桐怀里,拉过她的一只手在胸前把玩。
玉言修无语的看着眼前这一对厚颜的男女,挖掘了他的私密还这么大言不惭的提出来要他给她们利用,好像吃定了就不会拒绝她们的样子,无奈失笑,最后他只得苦笑,“那你们说说,我又为何要帮你们?”
“我是不知道为什么。”林秋桐眯眼轻笑,“但我知道你一定会帮我们。”他若不打算帮助她们,在她提出要做的事并邀请他参与的时候,他就不会二话不说的跟来了。
玉言修纤白的手指抚过自己耳鬓的发丝,带笑的眼眸看着林秋桐,“要我帮你们也行,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莫芷月看他看向林秋桐的目光,眉头微蹙了一下,身后的林秋桐已经开口了,“公子请讲。”
玉言修摇了摇头,“人家暂时还没想到,等人家想到了再告诉你。”
“那好,到时不论要求什么,只要秋桐能力所及,秋桐绝不推辞。”
玉言修娇艳的眸光掠过林秋桐,然后又看向莫芷月,最后定格在她们在莫芷月身前交握的手上,略一停顿,然后不着痕迹的移开,“放心,一定是你能做到的。”他娇笑着说。
林秋桐没觉得有什么异样,听到这话,便觉得问题搞定,立刻乐呵呵的俯身在莫芷月的脸颊上轻啄一记,“OK,搞定,剩下的就等实施了。”
莫穿云也是一脸笑意的对慕容遥点了点头。
莫芷月却没有做出林秋桐意料当中的反应,而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玉言修一眼,最后低声叹了一口气。
。。。。。。。。。。。
天凤朝仁和十六年二月初二,一家叫“知春阁”的商号正是开业,开门第一天首推商品,便是一样叫做肥皂的东西,据说这东西不光洗衣干净而且价格实惠,一般百姓基本都能买得起,所以刚一上市,就立刻风靡全国,最后,几乎变成了家家必备。
之后过了一个月,“知春阁”再出新品,一种是叫做洗发精的液体,还有一种是叫做润肤霜的膏体,这两样东西都是专为男子而设计,前者可以清洗发丝的同时,还能起到护发作用,后者则是为了给那些男子养护肌肤。
这两样东西一出来,立时又是掀起一股热潮,京里的男子,无论是大家闺男还是小家碧玉,甚至已婚男子,都是对这两样东西中意不已,但凡家里宽裕些的,几乎人手一套。
就这样,“知春阁”这三个字很快在京城百姓中响亮了起来,林秋桐也不负重望,在大家的协助下,用极短的时间蓄积了雄厚的资金和属于她们自己的市场。
期间,她依旧没有放弃服装的创新,在服饰行业也有着她的一片天地,另外她也或多或少的沾手了其他行业,不过一般都是点到即止,人情倒做了很多,却只得些微薄小利而已,目的只在为以后做准备。
这段时间,她与莫穿云也通过玉言修收拢了一些朝中势力,平日里好处自是没少送,连那些官员家里夫侍的穿着打扮都是林秋桐专门设计,直哄得那些夫郎们满意不已,这后院的枕边风也没少替她们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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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凤朝仁和十六年五月初五,端午节。烟雨楼后,一个无人触及的庭院中,琼花开的正妍,雪白的花朵,在夜间带着微微湿气的清风下轻轻摇曳,碗口大的花朵映在新月暗淡的月色中,影影绰绰的一片,只有那淡淡的花香清新撩人。
不远处的阁楼前,紫藤花鲜艳娇美,一缕缕花枝垂下,微风拂过,一如美人撩人的素手在轻轻舞动。花架边挂满了灯笼,将这附近照的通明。
花架下几名青年男女,每个人面前都摆了一只翠色的碧玉酒杯,黄衣小厮为她们一一将面前的酒杯满上,坐在最边上的蓝
38、端午 。。。
衣的女子却是先按下酒杯,不停为身边的白衣男子碗里布着菜,嘴里絮絮叨叨,“吃些菜再喝酒,空腹喝酒伤胃。”
白衣男子安然的接受着她的安排,嘴角噙着温雅的淡笑,小口的吃着面前碗里的菜。
坐在一片花藤下的紫衣男子几不可见的扯了扯嘴角,抬手举起面前的酒杯,一扬手便干了下去,然后放下酒杯,自己拿起酒壶再次斟满,端起杯子对桌子另一边的一对男女道,“来,这杯我敬你们,祝你们事业早成,早日结成良缘。”
对面的女子转头看了看身边作女子打扮一脸淡漠的美丽男子,然后有些苦涩的扯了扯嘴角,看着紫衣男子道,“谢谢。”说完,她举起面前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女装男子未置一词,也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下去,只是素来淡漠的眸子,有着难以察觉的哀伤。
这边的蓝衣女子依旧旁若无人的进行着喂食工作,经过这几月她精心的调养,她家芷月的气色倒是越来越好了,这让她心里充满了成就感。虽然这么久以来,他一直未对她表示过对她心意的改变,但是她不急,反正她有的是时间慢慢磨,她就不相信他的心事铜打铁铸的。
莫穿云见身边的人已喝了好几杯酒,筷子却一下没动,眉头微蹙了一下,也学林秋桐的样子往他面前的碗里夹了一块剥好,切成小块的粽子,“端阳节,吃块粽子意思意思。”
慕容轩看着自己面前的碗半晌未出声,过了一会,他直接推开了那只碗,拿起酒壶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一抬手,又干了下去。
莫穿云看他这样,目光变得更沉,转头也喝干了自己杯子里的酒,然后再不看他,一经自己不停的喝酒。
慕容轩始终冷着脸,手下的动作却是像要和莫穿云比谁喝得更快一般,一杯接一杯的为自己倒着酒。
林秋桐颇为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二人,心里嘀咕,拜托啊,你们要闹别扭可不可以找个没外人在的地啊?你们当着我们这些人的面这样,叫我们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多尴尬啊?真是任性的两个人。尤其是那个莫穿云,看她平日里狡猾的要命,怎么一碰上这慕容轩就变成了根木头?哄个男人还不会吗?枉她之前还以为这家伙阅男无数,这慕容轩定然会被她吃得死死的,现在看来,结果恰恰相反。
心里将莫穿云鄙视了个彻底,林秋桐举起酒杯故意哀声叹了一口气,“无忧啊无忧,枉你享誉几百年,如今,竟有人拿你当水喝,真不知道这些人在还未尝出你的味道前,就将你变成了尿,滚滚流向茅厕,届时,你的心情又会是怎么样呢?”
林秋桐的话刚出口,就觉大腿上一阵剧痛,低头一看,果见某只被自己吃惯了豆腐的小手正掐在她的大腿上,而那只纤纤玉手的主人,此刻依旧面色如常的浅笑着以另一只手缓缓夹菜送入磹口之中。
而对面的莫穿云,在听完她的话,嘴里的一口酒直接就啐到了地上,抬头狠狠的骂道,“混蛋,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素来冷漠的慕容轩也是难得的面色一红,举着酒壶的手僵在空中,半天也做不出下一步动作,最后,他微微咬了一下嘴唇,还是放下了酒壶,举起筷子掩饰性的夹起一筷子芦笋送到嘴里。
林秋桐此刻也没心思管别人的反应,她腿上的肉很痛,可是她却不敢抱怨,还得苦着脸靠过去讨饶,一边蹭着莫芷月的脸颊,一边在他耳边小声撒娇,“好拉,我错啦。”
莫芷月偏头白了她一眼,夹起一根鸡腿就塞到她嘴里,然后低下头继续吃东西。
林秋桐嘴巴被堵的满满的,欲哭无泪,满脸委屈的瞪着他,见他始终不理自己,她这才很郁卒的自己拿下鸡腿,哀怨的撅嘴抱怨,“芷月,你又欺负我。”鼓鼓的嘴,泫然欲泣的眼神,看得周围得众人都忍不住抖了一抖,不自觉的伸手拍了拍身上的鸡皮疙瘩。
莫穿云一扫刚才的郁闷,又开始调侃起她来,“嘿,我说你,平时那么精明一个人,怎么就总在我家月儿面前吃瘪呢?”
林秋桐懒洋洋的白了她一眼,脑袋继续靠在莫芷月肩头撒娇,“你懂个屁,这叫包容,女人再有能力,可以用来征服天下,但绝不能用来征服男人,男人,只能用来疼,用来宠。”这个榆木疙瘩,居然还好意思来笑她,自己再怎么样,芷月好歹对她温柔照顾,信赖有加。而她呢?看她面对慕容轩那木讷样,大概连人家的小手都没摸过。
莫穿云显然当她是在为自己的惧内找借口,很不齿的哼了一声,却也没多说什么。她身边的慕容轩却忽然抬头看过来,眼里有着微微的动容。
玉言修今日难得的沉默,她们调笑了许久,他都未吭一声,只一个人默默喝酒,别人都因为林秋桐刚才那句话而再未碰酒壶一下,却只有他,仿佛完全不受影响,一经的举杯喝着。
月上中天,紫藤花轻轻摇曳,入夏的微风拂过,在每个人脸上都留下带着花香的阵阵湿凉。
作者有话要说:好一对奸夫淫妇啊~~~~忽忽~~~
大家圣诞快乐~~~
39
39、情愁 。。。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
云华苑内,林秋桐摘下一朵大红色的石榴花递到莫穿云面前,这几天也不知道她与慕容轩之间出了什么事,这两人都变得有些奇怪,那个慕容轩这几次见面总觉得好像又比上一次见的更消瘦了些,脸色也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