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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岑本想逃跑的,见此情况,垂头丧气,无奈的冲着公孙瓒喊道:“大哥,你先走带着老三先走。”
“可是……你。”
“快走,一会儿你跟老三要是全留在这儿,事情就不好办了。”
公孙瓒知道皇甫岑指的事情是怕自己露出马脚。当下狠了狠心道:“好,老二,你等着我过来救你。”
“嗯。”
“快,快,就在那里。”邹府的护院家丁已经大批的赶到府外。
“淫贼,看你哪里走?”话罢,只见一阵刀光剑影冲着皇甫岑驶来。
皇甫岑大惊,没有想到这个邹玉&娘竟然会是个练家子。皇甫岑也没有跟自己说起这个妞如此凶猛剽悍啊!身子连忙躲闪。
“淫贼,还敢躲?”
“废话,我不躲,难道还要等死?”皇甫岑白了一眼邹玉&娘,脚下不敢有任何踟蹰,生怕一不小心便做邹玉&娘剑下之鬼。多年的历练让皇甫岑还是有一些自卫能力的。左躲右闪,皇甫岑只觉得后背上冷汗淋淋。
邹府赶到的人越来越多,渐渐地把皇甫岑围在中间。
皇甫岑看了一眼四下,看眼前的架势自己是无力逃脱了,顽固反抗,恐怕被擒后还要多遭一些磨难。随即抬手制止道:“停,我这就束手就擒。”
“呃。”邹玉&娘一怔,没想到眼前这个淫贼竟然会这么痛快的认罪伏法。怕皇甫岑有什么诡计,随即冲着身旁的人一使眼色,立刻就有家丁护院把皇甫岑拿下,用麻绳捆绑在一起。
“淫贼,认罪伏法了?”
皇甫岑方才并没有看清邹玉&娘的样貌,一般从后世的经验来看,身材好的不一定长得就好看。听见邹玉&娘发话,皇甫岑顺带着看了一眼邹玉&娘的样貌。樱桃嘴一点红,鼻梁微微隆起,一双凤目动怒间更添几分飒爽英姿,而方才沐浴的汗水还停留在她的发间,样子娇美的却大出皇甫岑的意料。
“看什么看!”一旁的小丫鬟,见皇甫岑束手被擒还敢如此明目张胆的看自家小姐,出言训斥道。
“偷窥又无罪。”失神的皇甫岑小声的低喃了一句。
“偷窥无罪?话是你说的?”邹玉&娘眉头一皱。
“是的,话是我说的没错。”皇甫岑虽然略有一丝心虚,可毕竟自己不是主谋,而且自己的意思是想说自己无罪,自己只是个从犯,可没想给公孙瓒开脱责任。但皇甫岑俨然忘了这是汉末,不是后世。
“淫贼,年纪不大,牙尖嘴利。”邹玉&娘嗔怒的瞪了一眼皇甫岑。
“汉律又没有明确的规定偷窥既是淫行,如何定得我的罪?”皇甫岑见事已如此,所幸便狡辩到底。皇甫岑还真不认为汉律毫无空子可钻。
“你……你,狂徒,找打。”邹玉&娘被皇甫岑的话一噎,却有些手足无措,当下娇怒道。
眼见邹玉&娘粉嫩的拳头就要落下,皇甫岑也自甘倒霉,认命的闭上了双目,却在这时一声喝止,救了皇甫岑。
“玉&娘。”
“大哥。”邹玉&娘转回身,但见从远处,边系着腰带,边急匆匆的走来一人。
“嗯。”来人是邹玉&娘的大哥,校尉邹靖,任职于幽州刺史郭勋手下。正巧回家探亲,刚回来还不满一天,就在睡梦中听见府内外的呼喊声。紧忙穿衣系带的赶往自己妹子这里,到这里才发现自家妹子正要出手。便开口喝止。
“大哥,这个淫贼……他。”邹玉&娘一脸娇羞,话至此处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嗯。”邹靖抬了抬手,回身冲着管家低吟几句,转回头对着身旁围观之人道:“今日之事,谁都不能泄露出去。如果……否则别怪我邹靖无情无义。”
“是。是。”一旁的丫鬟婆子怎能不明邹靖之意,纷纷点头应承,各自转回身纷纷离去。
皇甫岑抬眼看了看面前的来人,听他自称邹靖,心中就是一颤栗,在涿县,邹家虽然是外来户,可是邹靖却是一方大员,身受幽州刺史郭勋重视和提拔,没有人能不看邹靖的面子。暗暗埋怨,公孙瓒不该不跟自己说明,来的竟然会是邹靖的府上,偷窥的竟然还是他的妹子,一切皆因从未听说过邹靖在历史上还有个妹妹一说。其实这事情不能怪公孙瓒,公孙瓒也没想到,校尉邹靖这几日竟然回来了。以往的时候,邹靖都是在蓟县布置防御异族的。家虽在这里,也只是因为离蓟县近,又是北地最富庶的郡县。
邹靖瞥了一眼皇甫岑,见此人虽被捉,却一点都没有愧疚之意,而且隐隐间一股不同寻常的傲气使然。诧异的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何必多问,见官就是了。”皇甫岑理直气壮回道,敢这么理直气壮,主要原因是他发现邹靖也怕把这件事情闹大,毁了邹靖妹子邹玉&娘的名声。故此,皇甫岑死猪不怕开水烫,也牛气哄哄的嚷嚷道。
“你……你……狂徒。”话罢,邹玉&娘再也忍不住皇甫岑如此无赖表现,手中的鞭子顺势抽出。
“住手。”邹靖瞪了一眼邹玉&娘,怎么如此不懂事,自己极力想平息此事,她却一再忍不住要把此事弄大,竟然看不出面前这个小子是故意激怒她的吗?
“哼!”邹玉&娘只觉得自己很委屈,而且比窦娥还要冤上几分。心中委屈,脸上红晕初现,泪痕已出,一扭脸,掩面而去。
“唉!”皇甫岑叹息的摇了摇头,自己最见不得这些女人哭,而偏偏这事儿起因却是因为自己。
皇甫岑如此姿态,却反倒激起邹靖的几分兴致,低凑到近前问道:“你真的打算见官?”
皇甫岑不明邹靖这是何意,摇了摇头道:“我不想。”
“那你方才还如此理直气壮的说见官。你是故意激怒我妹子吗?”
“那是我不想见官,而你们却比我还不想见官。”皇甫岑挺直身子,觉得身上的绳子困得太紧,十分别扭的晃了晃,接着道:“不过,现在看来,似乎不用了。”
邹靖一笑,这个人还真有意思,先不论他今夜这诡异的行为是否真是为了自己妹子而来,就是眼前这份淡定都让邹靖刮目相看。
“你比我想象的要冷静。”
“你也是。”
“说吧,这事怎么解决?”
“我也不知道啊,如果我说我会负责的,恐怕你也不会答应,我看我还是听候你的发落吧。”皇甫岑觉得眼前邹靖的双眼就像一个老狐狸似的,能看透自己心中所想。所幸也不遮掩,坦坦荡荡的说出,明天该怎么地就让他怎么地吧!
“你的坦荡,我喜欢。”邹靖一笑起身,就在皇甫岑面露喜色之时,邹靖却突然板下脸来,冷声道:“不过,你还是不能就这么轻易离去,当然我妹子也不会嫁给你。”
“唉!”皇甫岑一叹,心道自己终究还是过不去这一关。
“去,把他押到柴房去,多派些人手看守。”
“是。”从旁走过两个邹府家丁押走皇甫岑。
“家主,这个人怎么办?”一旁的邹府管家近前问道。
“嗯。”邹靖仿佛没有想到什么办法似的摇摇头,低喃道:“看起来,这个人不简单。太晚了,明天再说吧。”
ps:邹靖,中平二年,汉阳贼边章、韩遂与羌胡为寇,东侵三辅,时遣车骑将军后皇甫嵩西讨之。嵩请发乌桓三千人。靖上言:“乌桓众弱,宜开募鲜卑。”事下四府,大将军掾韩卓议,以为:“邹靖居近边塞,究其态诈。若令靖募鲜卑轻骑五千,必有破敌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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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白马结义 第三章 弄巧成拙
北方,夏夜里的空气还是很清爽的,除了一个地方。那就是污浊不堪的柴房。
一捆捆干柴叠加在柴房的角落里,上面却悠闲的躺着一个人,正是皇甫岑,身子虽然被绳子捆绑住,却没有绑住他的双脚,皇甫岑跳了几个蛙跳的动作,跳上那些干柴之上,努力的让自己保持最舒适的姿态,却挡不住污渍、尘土、柴叶等等一大堆污浊不堪的东西往自己的身子里钻。加上闷热的天气,汗水四溢,说不出的难受。
月光依旧洁白无瑕,穿透窗棂纸,散落在皇甫岑身前。
心却被莫名的挑拨,不是为了现在的处境悲伤,毕竟,比这还苦的生活,皇甫岑也受过。只是从没有想过自己穿越后的生活竟然是如此的不堪,曾几何时,自己拥有过很多好东西。这一切都挥之不去了,自己没有什么坐拥天下的心思,也没有富贾一生,享尽天下荣华富贵的意思。那一切对自己来说都是那么的累。自己只想要一点淡淡的生活,可是命运却偏偏给自己开了个玩笑,让自己怎么也逃脱不掉。自杀解脱?皇甫岑摇摇头,自己还没有那个勇气。
思绪这东西就像流水,当一切静下来的时候,你会发现它却像泉水一般蜂拥而出。乱七八糟的东西充斥着皇甫岑的脑海。渐渐地,竟然在这闷热的柴房中安然的睡去了。
“喂!老二。”
“嘘。”柴房外细碎的脚步声接连响起。
“喂!老二。”
皇甫岑恍惚间,听见耳边有人召唤着自己。支撑着迷离的眼皮,抬头看见面前之人竟然是公孙瓒,心中一喜,惊呼道:“伯珪大哥,你……你怎么回来了?”
“嘘。刚才我跑了之后,见他们追了一会儿,就不追了,哥哥心想着老二你是为了哥哥我当这替罪羔羊,我要是一走,忒不仁义了。”公孙瓒警戒的看了一眼四下,见并无异常,推开柴房门。
“那大哥,你是怎么进来的?”皇甫岑不明,经过这一事,邹府的戒备应该更严了,公孙瓒怎么却这么容易的进来呢?
“我去见了邹府的下人,是刘纬台的姐夫。”
“哦。”听公孙瓒这么一说,皇甫岑才想起,刘纬台的姐夫正是看管邹府的柴房下人,对邹府很熟。
“看守我的人呢?”皇甫岑抬头问道。
“嗯,他们都睡了。”
“你给他们下药了?”
“嘿嘿,还不是你小子弄的**药好使,要不我也不能成功?”
“大哥,先给我解开,快走。邹靖在家。”皇甫岑神情喜过之后,又恢复了方才的冷静。也没时间责怪公孙瓒不告知邹玉&娘竟然是邹靖的妹妹。
“邹靖在家?”公孙瓒大惊,没想到校尉邹靖竟然在家,这可如何是好?
“还不知道他打算怎么处置我呢?”皇甫岑抖动着发酸的双肩,呢喃道:“刘纬台他姐夫那里,公孙大哥,你要打好招呼。”
“嗯。我知晓。趁着天还没亮,我们先走吧。”经过这么一折腾,天已经隐隐有些光亮。
“怎么出去?”
“看,这里有邹府家丁的服装,我们就装作邹府家丁溜之大吉。”公孙瓒得意洋洋的炫耀一番。
“好嘞!你等我一会儿。”
“快点,快点,天一放亮,咱们就走不了。”公孙瓒拉住皇甫岑的双手,拔腿便往外走,顺带把门外昏睡的一人拖进屋中,结结实实的绑上,顶替皇甫岑。
“对了,公孙大哥,刘备呢?”皇甫岑想起刘备在墙外把风,虽然身手不怎么地,但是也不至于被捉到。怎么会不见他人呢?
“还说,这小子最不仗义,我去找人营救你。他却自己逃回家了。”谈及此处,公孙瓒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对于这种没义气的人,公孙瓒一向鄙视。
“没被捉到便好。”皇甫岑倒没有公孙瓒那么生气。
……
草堂。
“啪”的一声,一卷书简开始散落在地。只见屋内一器宇轩昂之人,一脸怒气的转回身喝道:“你去把那两个逆徒给我找来。”
“师父,师兄他们也不是……”堂下跪伏着一人,正是昨夜的刘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