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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翟长公主刘修似乎铁了心的不走,回应道:“皇姐,我来只为一事。”
见阳翟长公主刘修如此强硬的口气,蔡邕和马日磾为难的退了几步,朝着两位公主,施礼道:“阳安长公主、阳翟长公主,你们先聊,臣马日磾(蔡邕)先行告退!”随即,二人脸上带着不甘,便要离去。
阳翟长公主刘修却拦住两人,回望阳安长公主刘华,淡淡道:“两位先生不必避嫌,本宫所说之事,恐怕也是两位先生今天来的目的。”
闻言,蔡邕和马日磾抬头凝望着阳翟长公主刘修。
即便是阳安长公主刘华藏在宽大衣袍下的手指都不安的敲击着面前的几案。今日的阳翟长公主刘修太过反常,不符以往性情,虽然阳安长公主刘华深知隐藏在阳翟长公主刘修心中的那份情愫是关于谁的,但是没有想到她竟然如此失态。
“皇姐,臣妹!”话还未说完,阳翟长公主刘修“扑通”一声跪倒在阳安长公主刘华的面前,哭诉道:“臣妹求姐姐救皇甫岑一命。”
闻此,身旁的蔡邕偷偷递给马日磾一个眼色。
两个老臣顺势便一同跪倒在阳安长公主刘华的面前。
不错,他二人前来正是为了皇甫岑下狱一事,两人也是受河东上下大小官吏所托,入京面圣。蔡邕第一站想得便是阳安长公主刘华的府上。一来,阳安长公主刘华在天子刘宏那里说话很有分量;二来,阳安长公主刘华同皇甫岑也有举荐之情,算得上是门生故吏。加之,阳安长公主刘华的名声一向很好,所以,两个人便一同想到了阳安长公主刘华的身上。正遇见阳安长公主刘华推脱,恰遇阳翟长公主刘修这么一闹。两个人怎么会不同时跪倒近前。
“这是干什么!”
阳安长公主刘华脸色有些嗔怒,还有些无奈,回应道。
“皇姐,你不答应,皇妹就永不起来。”
“你……你……要跪就跪吧!”
阳安长公主刘华愤然起身,一甩衣袖,便要离去。
蔡邕和马日磾见此,同时开口求道:“长公主如果不应,臣马日磾(蔡邕)也不起来!”
“唉!”阳安长公主刘华可以同阳翟长公主刘修使些怒气不理不顾,但是却不能不管面前的马日磾和蔡邕,两个人都是大汉享誉盛名的大儒,自己根本不可能让两个人老臣给阳翟长公主刘修陪跪,随即转回身,坐回毡毯之上,怒气一扬,道:“非是本宫不管,难道你们就看不透这件事吗?”
一句怒问,惊得三人抬头相视。
他们都有想过,这是天子刘宏借机要收一收皇甫岑的权,削一削皇甫岑的势力,但是毕竟谁也不敢确定天子是否真的是这么想的,毕竟以往,天子刘宏一向都是力挺皇甫岑主政的。眼下落得如此,他们就只想听一句实话。刚才一激,最熟悉天子刘宏的阳安长公主刘华便直言相告。
“唉!”
阳安长公主刘华接连回应几声哀叹。
闻此,蔡邕和马日磾的心都是一沉,他们太熟悉天子刘宏做事的手段,眼下如果处理不好,皇甫岑很有可能就此再也出不了天牢。蔡邕定了定心神,望向阳安长公主刘华道:“长公主,可知陛下想要皇甫岑如何?”
闻此,阳翟长公主刘修同样极其关切的看向阳安长公主刘华。
阳安长公主刘华摇摇头,也没有去搀扶三人,只是轻声回应道:“如果本宫没有猜错,看此事闹得多大,闹得多久而定!”
“何意?”
阳翟长公主刘修沉思片刻,依旧不明的问道。
倒是一旁跪倒的蔡邕和马日磾脸色异常的难看,这话中深意言明,便看事情闹得越久越大,皇甫岑的危险就越大。反之,则还或许有条生路。可是……眼下的河东,眼下的白马义从真的能坐视不理吗?皇甫岑接连打赢这么多场大仗,又在河东、辽东等地施政有方,民心早就所向,别说河东属臣不依,那些老百姓也恐怕不会答应。
而且洛阳&水深,谁能担保没有人会插一杠子,暗中使绊,让皇甫岑死无葬身之地?毕竟皇甫岑这些年没少得罪人,朝里朝外,宦官、士人、外戚都被他得罪坏了,唯一一个武人集团,在朝廷中还没有说话的分量。
“联名?上书?求情?”蔡邕的脑海里闪过一切所有可能的办法,但是他知道这一切看起来轰动,但效果应该甚微。只要一想起这些,蔡邕的脑袋就直疼!
“没有办法了?”
蔡邕反问道。
阳安长公主无奈的摇摇头,低声回应道:“本宫也无能为力了!”
“皇姐,无论如何你都要保住皇甫岑一条命,卢玥儿刚刚丧父,命已经够惨了,如今在有皇甫岑的噩耗,恐怕难以挺过去!”阳翟长公主刘修跪倒近前,抬头凝望阳安长公主刘华,回应道。
阳安长公主刘华抬头瞧了瞧阳翟长公主刘修暗中叹了口气,她怎么就不明白,不管此事皇甫岑有没有参与,但他在北地的几场胜仗已经让他陷入了“皇权”忌惮之中。天子刘宏是不允许有人超脱“皇权”存在,身为刘氏子孙,他阳安长公主刘华如何能开口进言。
皇甫岑的死,可以说是皇甫岑不懂得韬光养晦,一手造成的!也是天子刘宏过于放纵,让其得罪了太多的显贵而造成的!能决定皇甫岑存活的只有天子刘宏一人,其他人谁也不会影响到此事!
第七集 师徒诀别 第八十八章 鹬蚌相争
说几句,本书进展一点都不算慢,从没有纠缠琐事,进入这部分便已经是全文最大的几个大**了,而后也不过剩下兄弟阋墙,揪出暗线的戏份。////很多人都希望争霸,但在十一看来,主角完全用不到争霸就可以架空整个大汉,在政治制度上拿捏得当,除掉几股势力便可,篡位或是如何都简单易行。《白马》不是一篇争霸文,它只能算作一个不伦不类的武侠文,其中穿插着很多武侠元素。而关于大家想看的争霸重头戏、女人戏,都在十一正在动笔的新书中。闲言少叙,今日九一八,勿忘国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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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
夜幕刚刚拉起,城门还未关上之时,一行几人的商队走入了洛阳城内,在几个彪形大汉的簇拥下,走在最中间的却是一个面目清秀的男子,面白无须,说起话来却很有威信,身旁几人多是听从他之意。
在他的带领下,几个人便住进了一座靠城最近、最不起眼的酒肆里。
安排完住处,吃过酒菜,天色便暗了下来,洛阳城也开始了禁宵。
几个人聚集到那面白无须男子屋中,点亮油灯。
烛影摇曳,那男子,转回身用一口女人腔调问道:“黑山上下如何?”
一脸络腮胡子的王当凑到近前,压低自己粗狂的嗓音,回应道:“禀少主,于方帅听闻信都城兵败,正在收拢郭太、韩暹余部,企图抵抗来自河东步卒的压力。”
“河东步卒?”张婕儿是随着天子的车马连夜南下,根本没有回往黑山,听闻此言,脸色骤变,看向王当,问道:“你是说管亥部亡了?”
“没有。”王当摇摇头,回应道:“河东步卒实力太强,听逃回来的兄弟们说,管方帅被白马文丑一刀斩于马下,重伤遁逃,还没有阵亡!”
“啪!”
轻轻地一小声,张婕儿的拳头击在几案上,事情进展到如此地步,竟然全方位的落了下风。
“没想到管亥这么不中用!”
一旁的孙轻暗自绯语一句。
“不是,是河东步卒也如此强悍!”
张婕儿有些懊恼,这几年她太过重视白马义从和皇甫岑了,竟然忽略了皇甫岑手下聚集的那些精英,正是那些人支撑着整个河东郡,支撑着整个白马义从和河东步卒。没有他们也不会有皇甫岑前方的胜利,可以说,河东集团如今已是根深蒂固,想要拔掉似乎是不太可能的!
“领头的将领叫什么?”
“麴义!”
“好个麴义!”张婕儿拳头握紧,目光内敛,回望王当,道:“河东步卒如今在何处?”
“冀州境内,正向我黑山军靠拢!”
王当回应道。
“妈的!这个时候他们还有心思攻我们?”孙轻忿忿不平,皇甫岑都深陷绝地了,照理说,河东上下都应该把注意力放在洛阳这里,而不是黑山军!
“不止如此,张飞的白马义从也驻扎在我黑山脚下!”
王当瞧着张婕儿。
张婕儿沉默不语,心中却在暗暗纳闷儿,难道河东上下真的不关心皇甫岑的安危?如此时刻,他们的大军竟然驻扎在黑山一左一右!不过话却说回来,如果一个不防,很有可能会被对手一击即溃!这两步棋下的正中死穴!
河东上下,能人何其多也!
“少主,看来他们是真的打算动我们黑山,我们还是……回。”最后一个字还未说出口,孙轻便被张婕儿狠狠瞪了回去。
“回去?”张婕儿硬声回应道:“哪里回去?皇甫岑不死,河东兵力是绝不会散的!”
“这都如此险境了,他们还不退,那还不是担忧我们……”
“少废话!”
王当瞪了眼孙轻。
“我倒要看看,他们能镇定到什么时候,皇甫岑入京这么多天,朝廷不闻不问,也不讨论如何处置皇甫岑,俨然当今的昏君已经猜忌皇甫岑了,这么简单的陷害,整个大汉朝廷会看不出?”张婕儿呢喃的望向皇宫的方向,嘴角微挑,自言自语的回答道:“他们都看得出,只不过每个人都希望皇甫岑死?而昏君这般拖延,不过就是想看看他皇甫岑究竟能牵连多少人?有多么大的势力?总之,势力越大,天子杀他之心就越大!”
“那……少主,你的意思是说?”
“造势!”
张婕儿轻笑两声,推出房门便往月色狡黠处走去,其实她更想让天子刘宏来证明,当初他皇甫岑选择的路是错的,君君臣臣终究是君君臣臣,大汉也终究不过是那个腐朽的大汉。至于……太平道,才是他皇甫岑的家!
……
天子回朝,洛阳各股势力顿时减小了风声,即便联络也是暗中进行。
这中由属关系最为敏感的大将军何进,他如今位只在三公之下,而且手握实权,天子刘宏又把建制西园军的重任交付与他,可以说,大将军何进的势力已经超越了几年前的十常侍等人。
而且为了组建西园军,大将军何进不仅整合北军五校、三河骑士,更是派出了大将军府内属吏四处招募兵马。日后更是招募兵马抗衡宦官。有前将军董卓。并州刺史丁原。东郡太守桥瑁。大将军掾王匡。西园军假司马张杨。并州从事张辽。骑都尉鲍信。都尉毌丘毅。
可以说,何进只手遮天也不为过。
但是他这个天上还有天子刘宏,刘宏的威望还在,所以何进势必还要忌惮天子。
眼下,朝廷上的三公九卿哪一个看不出天子是什么意思,对待皇甫岑的过程,很有可能便是下一个翻版的大将军何进。毕竟经过何后的提醒,这事情对何进的影响也异常的强大。
何进还不想被天子猜忌。
所以,何进每日都会聚集府内的谋士们商量着如何应对眼下这场危机。
何进开府,招募了一大批的名士,除却陈琳几个为数不多的能臣,其他人大多数都还没有进入何进的心腹。
何进坐在毡毯上,凝视对面而坐的陈琳。
“孔璋,你说吧!”
陈琳抬抬头凝视何进,没有正面回答何进的问题,反而却说着另一件事情,手指北方,低声道:“最近丁建阳一直在抱怨,皇甫岑的部众太过恃强凌傲,根本没有把他丁建阳放在眼里,眼下,他虽为并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