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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龙紧紧地盯着面前的那个人,忐忑不安的等待着。
但*没有,*很清楚自己需要的是什么。名号固然重要可是,相比这份名正言顺,*手中握着的是比这个还要重要的圣旨,两相比较,孰轻孰重,不言而喻。自己所顾虑的不过就是臧洪的生死,在臧洪死前,*绝对不希望臧洪看到这一切。
宣读之人缓缓开口。
臧洪却临死看了一眼*,然后双目一闭,整个人都已经魂归天外。
感觉到自己手中的那一阵凉意,贾龙猛地转回身影,激动的吼道:“州牧大人!州牧大人!”
“他已经去了。”*微抬头,双目闭合,最后淡淡道:“节哀顺变吧。”
“不。不。”贾龙转回头,靠着床榻瞪着*道:“你怎么,你……”
“我怎么?”*看了一眼贾龙,本不想说出口的话,却一下子都涌在心田,低声道:“总好过你把张鲁请来吧?”
“你说什么?”贾龙惊恐的连退几步,神情惊异的指着*道:“你胡说,我没有。”
“没有?”*嘴角一挑,把衣袖之中的信笺一下子扔了出来,吼道:“如果你没有,那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贾龙双目嗔裂的盯着那信笺之上,落款处赫然是自己的笔迹,是自己给邓贤、刘璝的信,顿时间,贾龙恍然大悟,手指*道:“孝直先生好计谋啊!”
“我的计谋好嘛?”
*收起那封信笺,如果有可能,自己不想让蜀川这些人都知道此事。当然这前提条件,取决于贾龙好似如何选择的。
“让邓贤和刘璝假意归降,这计谋还不好吗?”贾龙转回身盯着面前的*,低声道:“汉中张鲁虽然是我请来的,但是也是你故意放过来的。”
“是我放进来的。”
*没有否认,还转回头与贾龙四目而视。
“你不怕?”
贾龙当初在邀请张鲁入川之时,就一直担忧,却没有想到自己的大哥竟然如此坦然。
“我不怕。”*摇摇头,不屑道:“不过就是几个逆贼而已,你当我真的怕了他们。”
“哦,你仗着益州兵权在手,竟然如此自大,还想独吞汉中。”
事情既然到了这个地步,看着面前胸有成竹的*,贾龙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好笨,怎么会选择同*去争这益州牧的位置。
“不。”*缓缓抬头,把腰下的剑解除,低声道:“我倚仗的是大汉天子,你放张鲁入川,我给你颜面,你自尽吧。”
贾龙看着地下冰冷的宝剑,神情突然狰狞,铺着就向*驶去,他想同*同归于尽,不是因为这一切都上了*的当,只是因为*这个人竟然如此藐视自己,连出剑都懒得亲自动手,他这是在鄙视自己。
*身形一躲避,拾起地上的宝剑,厉声道:“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
“那我岂能束手就擒?”
贾龙冷声回应着*。
“好。”*本没有亲自动手之意,但是这整件事必须有人要成为替罪羊,而贾龙放进张鲁正好可以让益州人把怒火全部都发泄在他的身上。*对外一吼,高声喝道:“还等什么,诛杀反贼贾龙!”
“呵呵……谁能杀我?”
两人既然已经决裂,贾龙干脆撕开脸面猖狂的瞧着*,近乎狰狞。他自认是巴蜀第一高手,还没有人能在自己手下过招!
“噗!”
血光一闪,贾龙尸体分家。
阎行站在贾龙身后,嘴角微挑,什么话都没有说,纵然是巴蜀第一高手,只要是疏忽大意就定然逃脱不了自己的手掌心!
内寝这一阵的慌乱,立刻就传到了门外跪待的众人。
率先而入的是任岐,他一眼就看到躺在血泊之中的贾龙,又见*把此物高高举起,对着身后进来的益州百官喊道:“州牧大人已去,贾龙、任岐勾结汉中逆匪张鲁,图谋不轨,今贾龙已被诛。”
任岐听此,身子一颤,栽倒在地。
第九集 兄弟阋墙 第五十六章 益州归降
“出了什么事?为什么现在还不见贾龙?”
一边往后退,一边抵挡着身后扑面而来的数柄兵刃,马相一脸焦急的问向身旁同退的张鲁。
方才张鲁与卓膺一同进城,他马相是在后压阵的,当时并没有看清楚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刚一进城,便发现有城内守军向自己部杀来,砍了城内守将卓膺不说,还从绵竹城上,弓弩齐下,似乎要旦夕之间铲除自己这一批人。要知道起义军中根本就无什么铠甲护身,从绵竹城上飞下的箭雨飞蝗顿时之间便射穿大部分义军。
不明所以,联军顿时往城外撤。
可此时,城门即要关上。
马相用尽全力才攻下城门,大批的联军开始往外撤退。
退在最后的张鲁没有理会马相的追问,他现在满脑都是怨恨,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竟然会上了这般大当。
身后严颜、高沛、杨怀的追兵越来越近,惨叫声也越来越凄厉,充斥在马相耳中尽是无穷无尽的哭豪。
“张鲁!”眼见张鲁不回应自己,马相怒由心生。“让老子与你联军来取绵竹的是你,现在出了事情不说的也是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被马相打断的张鲁猛然抬头,正见马相,目光之中一丝阴毒闪过。
被张鲁这猛然一瞪,马相吓了一跳。不过毕竟身为一军统帅,虽然不是天生的统帅气质,但起义这么长时间,多少也锻炼出一身戾气,当即吼道:“张鲁,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
猛然勒住撤退的马缰,张鲁回看一眼马相,不动声色间已经有心腹上将聚集在马相身后。
“你……”
“杀了他!”
不等马相再说话,张鲁一使眼色,身后的杨柏等人出手如电,顿时砍在马相身上。
纵然马相一身蛮力,也架不住人多,更何况是突然出手呢?
而马相所部谁也没有料到张鲁说翻脸就翻脸。
“主公,我们怎么办?”
杀了马相的杨柏就在义军注视的目光下走到张鲁的身旁。
此时,张鲁哪里还能管得了什么流民义军,如今这种情况下,那些手无寸铁,战力十分弱的的义军只会成为自己部下的拖累,随即高声吼道:“先退往葭萌关!”
……
“子扬先生,贾龙现在已经身死,任岐怎么办?”
*提着剑来见一旁的刘晔,开口询问道。
“严颜、高沛两军将军那里如何?”
刘晔没有正面回应*,却问严颜、高沛所部情况。
听此,*抬头瞧向府外。他和阎行来对付贾龙,而严颜与高沛去见杨怀,利用卓膺引诱张鲁进军,他们是分头行动的。所以*也不清楚,现在严颜、高沛对付张鲁如何了?虽然对手的战力不强,但毕竟人多势众,要是不能乱其军心,这场大仗还真不好打。所以,对严颜、高沛那里的消息,几个人同样信心不足。
恰在此时,杨怀身披甲胄急匆匆而来,瞧见*后,禀道:“严老将军已经杀了卓膺,张鲁所部也被困城门,严将军过来询问,贾龙……”说话间,杨怀往屋内望去,正瞧见贾龙的尸首正被人抬出来。
“张鲁那里已经打起来了?”
众人听闻,开口便问。
杨怀点头。
“走,随我去追杀张鲁!”
听杨怀此话,*就放下心来,现在他们已经成功稳住局势,就等着赵云大军到来,两相夹击,逼死张鲁。
……
绵竹城下。
杨柏转回身看向张鲁,满目疮痍的低声叹道:“主公,我们现在打不上去了,怎么办?”
张鲁未发一言,双眼紧紧地盯着面前的绵竹城,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上了严颜、杨怀的当,难怪这一路会如此顺利的通过,直抵绵竹,却没有想到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们设的圈套,目的就是让自己跳进去,当做螳螂,可笑自己还想做黄雀,看*同贾龙反目成仇,却没有想到自己如今会走到这样的地步。
“究竟是*杀了贾龙,还是*同贾龙联起手来一起戏弄着自己呢?”
张鲁有些后悔,自己出兵有些鲁莽了,如果没有人打扰自己一定可以在汉中安定的活下去。
“张将军,现在不是问谁赢谁输的问题了。”副将杨柏转回头瞪着面前的旗帜,低声道:“将军,你看城上。”
“城上?”
“那是汉旗,大汉龙旗。”
“大汉龙旗?”
张鲁闻此,才细心的向前看去,没错,前边的确实是大汉龙旗,每个字迹都是无比娟秀。
“什么时候,绵竹降了?益州降了?”
杨柏问道。此刻他的心里已经想起族兄杨松的话了,如果能归顺汉庭,也难免不了成为一个从龙之臣。
“原来如此。”
张鲁恍然大悟,大部分的人都是心向朝廷的,而且*也很争气的在众人面前扮演着自己的角色。
“我早就该知道的,我早就该知道的。”张鲁连退两步,神情木讷的连退两步,低声道:“原来这一切都是白马都尉的安排。”
“白马都尉安排?”
杨柏闻此,更加深了想要投敌的想法。
“他这是在布局,也是在引诱我等。”
“引诱我们什么?”
杨柏不明,凭洛阳现在的实力,不要说引诱,单单大军压制就能断绝汉中与外界的联系,如此费力的布局引诱张鲁出军,那又是何苦呢?
“也许,他想要早一点解决战乱。”
张鲁其实骨子里也是一个安逸的人,所以对皇甫岑的想法他能猜透几分,这是要兵不血刃。
“我们怎么办?”
杨柏看着两面夹击,担忧的回身问道。
“等等,让我在想想。”
……
“将军,过了前头那座山头,便是绵竹城下了!”
赶在最前方的邓贤给身旁赵云领路。
瞧了一下眼前的方位,赵云点点头,然后回身询道:“这土山上可有什么险峻处?”
听赵云这话,邓贤回应道:“确实有部分险峻。”
“如果据守此地,会怎么样?”
邓贤想了想,回应道:“三两日休想破山!”
听此,赵云回身看向身后的三十六生羌豪帅,问道:“还能打吗?”
听此话,三十六生羌大豪帅面面相觑,迟疑不决。
见此,赵云心知连夜赶路,这片刻未休,确实有些强人所难,随即回应道:“这样吧,我们现在此地休息,随时戒备前方撤下来的部队,务必不能让张鲁军从此逃走。邓贤。”话罢,唤向邓贤。
“在。”
“带几个弟兄去往绵竹城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随时派人回来报告!”
“诺!”
听赵云一声令,邓贤领命后,带着身旁几个湟中义从开始先后离去。
……
土山上。
所有的汉中鬼卒都蜷缩在一旁,他们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陷入这样的绝境,对手竟然没有给自己丝毫躲闪的时机,从一开始他们就在算计着自己,前无可进,后路又被切断。
“将军。将军。不好了。不好了。”
一阵急切的呼喊声传来。张鲁扭头观瞧:“怎么了?”
“先锋将军,先锋将军。”那士兵弯着腰,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说道。
“怎么了?”张鲁心中一股不好的想法涌上心间,忐忑的重复道:“杨柏,怎么了?”
“杨将军,投诚了。”
“投诚了?”张鲁恼丧的连退两步,回身看向身旁的阎圃道:“你说,现在怎么办?”
阎圃不悦的跨前一步,凑到张鲁身前,低声道:“将军,恕我直言,恐怕现在我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呃。”张鲁虽是一惊,却又短暂的回复了方才的神态,凄惨的说道:“成都、益州恐怕早就落入*之手了,现在我只想率军回道汉中。”
“恕属下直言,汉中恐怕真的已经失陷了。”
阎圃躲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