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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之名-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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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阿鸾,你和阿鸯,怎么说也是亲姐妹,亲姐妹哪有解不掉的仇?说句你不爱听的,姐妹相争,传出去别人都笑话。”
亲姐妹,廖文鸾勾唇一笑:“我还不知道和她之间到底是不是亲姐妹。”村长的脸色都变了:“哎,这话可不能乱说,村里人都知道,三姑是个老实人。再说廖家都认了。”廖文鸾脸上神色平静:“我知道,我爸爸妈妈奶奶都认了,可我,现在不想认了。”说着廖文鸾走到廖奶奶坟前,点香烧纸,跪下磕头,奶奶,如果你真的把我也当成你孙女,那就告诉我,廖文鸯到底是不是爸爸的女儿。我知道,别人都说你心好心软,可你也不能因为心好心软就给我爸爸多了个女儿,还在背后说我妈妈的坏话。
说着廖文鸾把香插到坟前,一阵风吹来,吹走坟前的纸灰和烟。村长高兴地说:“好了,好了,收走钱了。”真的有灵吗?廖文鸾回头看了眼,往山下走。这坟一上完,村长就感觉轻松多了,上了车就说:“你们还要不要再转转,阿鸾,以后啊,希望你和阿鸯一起回来。真的,你别怪我老古板,总是亲姐妹。”
上山下山还穿着高跟鞋,廖文鸾觉得脚有些疼,当着村长的面又不好把鞋脱了让脚休息休息,什么都没说。经过一所学校的时候,村长指着学校:“这就是你爸爸资助的,除了这所学校,你爸爸还资助了村上镇上不少孩子,有些甚至一直到上大学。你爸爸,真是个好人。”
絮絮叨叨中,村长家已经到了,这回廖文鸾没有进去,说过再见就走。刘建看着廖文鸾把鞋子脱掉按着脚,轻声问:“我们是回去呢还是?”没有找到答案怎么能回去?廖文鸾摇头:“村上人肯定不会告诉我,他们都护着廖文鸯。要是能找到妈妈当年一起下乡的人就好了。”
刘建的手轻轻地在方向盘上敲了敲:“就算找到也问不出什么的,80年,那时候留在这的知青很少,未必知道。”说着刘建把车停下:“鸾鸾,你要真怀疑阿鸯不是你亲妹妹,去做个检测就可以了。为什么非要来这里问?”
廖文鸾摇头:“因为只有问出来的,才能让廖文鸯崩溃。”刘建哦了一声:“那她要是你亲妹妹呢?”血亲相残,这是悲剧。廖文鸾话里有了丝迷茫:“那和原来有分别吗?”没有分别,姐妹之间的裂痕永无弥补时候。
刘建开车门,绕到廖文鸾这边:“走吧,我带你到这镇上吃好吃的,别看这镇不大,我还找到过几处有好吃的地方。”廖文鸾走下车,好像吃些东西能让自己恢复元气。
小镇上卖小吃的地方,都是那么乱纷纷的。廖文鸾没多少胃口,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看着对面吃的很香的刘建:“你好像很喜欢找好吃的?”刘建点头:“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我最喜欢的是吃好吃的。”
说过吗?或许说过,但自己不记得了?廖文鸾淡淡一笑,旁边正在吃的人看着廖文鸾的脸,有些吃惊地再次望去,终于忍不住开口:“不好意思,你是不是姓廖?”这镇上会有认识自己的人吗?廖文鸾看见问自己的是个五六十岁的女人,衣着朴素而整洁,和镇上别的人没有什么区别。
出于对老人的尊重,廖文鸾还是点头:“我是,请问你是?”老板已经在那喊:“林老师,不够的话再说。”林老师,周小姜的那位林老师吗?廖文鸾皱下眉头:“您是不是周小姜的老师?”
林老师点头:“是,你和沈婉长的真像,特别是笑起来,简直是一模一样。”原来人家认识的是自己的妈妈,廖文鸾眼里闪出喜悦:“您怎么会认识我妈妈的?”林老师倒不以为然:“我和你妈妈是一起来的,后来她离开了,但我一直在这里,先是当代课老师,后来转正,再后来就在这待到退休。本来还打算回去看看的,可听说变化太大,也就不想回去了。”
也不知道林老师知不知道当年的事,廖文鸾看着林老师心里在暗忖,倒是林老师招呼他们:“哎,我们先走吧,不然别人都没处坐了。”这一声提醒廖文鸾不是在想待多长时间就待多长时间的餐厅,而是在人来人往的小摊上,三人出了小店,林老师看着廖文鸾:“要不去我家坐坐,就在前面不远。”
廖文鸾露出笑容,林老师忍不住拍拍她:“哎,当初看见你的时候,你才那么一点点大,粉粉地被抱在你妈妈怀里,让人喜欢的不得了。没想到就三十多年了,再到现在,你爸爸妈妈都不在了。”话里有无限的怅惘,原来自己很小时候就见过她,廖文鸾没有再叫老师而是改口称阿姨:“您见过我?”
林老师带他们上了楼,在二楼那里停下,掏钥匙开门:“是啊,那年我回去探亲,正好赶上你出生,我们一群人过去看的。”说着侧开身子让他们先进去,这是两房一厅的房子,打扫的很干净,摆设很普通。
林老师倒茶出来:“以前总想着回去,这房子也没好好收拾,等到不能回去了,也没心情收拾了。”廖文鸾接过茶:“阿姨,叔叔呢?”林老师哦了声:“他出去钓鱼去了,我就懒得做出去吃。你也别走了,晚上在这吃饭,你叔叔要是能钓到鱼,这水库鱼比你们在城里买的,又新鲜又好吃。”
见她还要张罗别的,廖文鸾赶紧说:“阿姨,不用了,本来该是我请您吃饭才对。”林老师坐下,脸上笑容带着追忆:“你真像你妈妈。”这是个机会,廖文鸾点头:“那廖文鸯呢?我听说她也很像她妈妈。”
林老师脸上的笑容像被什么收走一样:“我听说你们姐妹自从你爸爸过世后就处的有些不大好。你爸爸这个人啊,就是这样,心太软。如果当年他心不软,或者也就没这么多的事了。”看来林老师不仅知道还知道很多,廖文鸾放下茶杯:“阿姨,您能告诉我,廖文鸯她,是不是爸爸的女儿?”
林老师叹气:“你有心结?”看见廖文鸾点头林老师才说:“阿鸯她,当然是你爸爸的女儿。”这一句话让廖文鸾顿时面上失色,林老师叹的更重了:“你爸爸这个人,当初但凡哪一次狠下心来,也就不会搞出这么多事。”狠心拒绝廖奶奶的逼迫,拒绝杨小花的哀求,拒绝杨家要求把廖文鸯送回去,甚至拒绝杨乃恩提出的把财产全给廖文鸯以补偿她的要求,都不会让事情闹到这种地步。

54、往事
廖文鸾紧紧捏住杯子;手抖的很厉害,泪控制不住地流下来。林老师坐到廖文鸾旁边;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廖文鸾想擦掉眼里的泪;但怎么都擦不干净。林老师叹气:“当年的事;哎;说起来谁都不会想到会变成今天这样。这几年我也听到些风声;小姜回来时我也问过她,听说你爸爸去世后你出国了;我就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你一来,我就明白了。”
廖文鸾根本就没听进去多少,任由泪在脸上奔涌。林阿姨又拍拍她的手;正打算再安慰的时候廖文鸾已经哽咽着问:“那我妈妈呢?她是不是心太好了;才会收留廖文鸯,才会让我受伤害?”
林老师脸上的神色微微变了变,姐妹反目,做为外人或者只是看个热闹,但对亲近的人来说,会是很痛苦的一件事,那种无法阻止无能为力的感觉。林老师长叹一声,眼神慈爱:“鸾鸾,你妈妈的确很好,善良聪明。收留阿鸯,或者在现在的你看来,是一件应该反对的事,因为就是你妈妈收留了她,才让你陷入那样难堪的境地。但是鸾鸾,我们不是神,无法预料以后发生的事,只能根据当时的境地来做出选择和判断。”
说着林老师顿了顿:“你和阿鸯,都何其无辜。但偏偏是你和阿鸯,承受了本该由别人承受的这些过错。”廖文鸾没有再流泪,只是擦掉眼里的泪,这句话,如同锤子一样重重地敲在廖文鸾的心上:“何其无辜,可是阿鸯她变了,她不再是那个无辜的人了。阿姨,她用她的无辜来得到她想要得到的一切时候,就已经变了。”
林老师的唇微微张大,做为沈婉廖凯杨小花乃至杨乃恩共同的朋友,林老师比任何人都希望他们的后人能够和睦相处,不仅是因为她们是姐妹,还因为当初时的美好,可惜天不从人愿,或者说,人不是神仙,算不出以后的事。
用爱浇灌的花朵会开出恶之花来,这是沈婉当时没想到的,也是杨小花没想到的吧?林老师看着廖文鸾的眼,终于长叹一声:“所以我说,你爸爸就是太心软,谁都不想辜负,可惜,谁都辜负了。你妈妈和小花真要有灵的话,知道了这一切,也会怪你爸爸的。”
廖文鸾又有些哽咽了,低头用纸巾擦着眼角,爸爸,这个在廖文鸾心中一直温和可亲,对孩子们很好,对长辈们也很好的人。也是廖文鸾一直不肯承认的一件事,但凡爸爸能狠心下来,怎么能轻易被说服?可是让爸爸狠心,好像也做不到,廖文鸯也是他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值得疼惜的,而对廖文鸯,爸爸还有愧疚感,这种愧疚感,是廖凯去世很久以后廖文鸾仔仔细细推算他当时的话才察觉出来的。
可怪一个亡人又有什么用?一直没说话的刘建正准备开口解释,廖文鸾已经抬头:“阿姨,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我和阿鸯,已经不可能再做姐妹了。以后,顶多就是陌生人。”以后?林老师的眉微微皱起,接着就说:“你妈妈以前常爱说一句话,人和人之间是有缘分的,我们有缘才能在一起,没有缘或者缘散了就分开了。或者,你和阿鸯的姐妹缘薄吧。”
缘薄到反目成仇这样的阶段也算少有,廖文鸾把头发拢一下:“我从来不知道妈妈也信佛。”林老师笑了:“你妈妈的确不信佛,她只是信缘,顺缘罢了。”顺缘罢了,廖文鸾的眉不由微微皱起,林老师已经站起来:“哎,光说话你也烦,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很多地方你妈妈曾经去过。”
廖文鸾站起来,刘建也跟着起身,林老师换好鞋子:“你的高跟鞋只怕不好走路,可我的鞋你也穿不上。”太沉闷出去走走也好,廖文鸾已经摇头:“不用,就当锻炼了,要不要开车?”林老师正准备摇头,但又想起廖文鸾的鞋子:“还是开车吧,来回总有三公里呢。”
三公里路,廖文鸾觉得自己还是能走,让刘建回去休息,下楼后没有顺着街道走,而是七弯八拐来到田里,这时田里的作物已经被收走,天地间有一种十分空旷的感觉。呼吸一口都能感到空气是金色的,带有一股甜味。
林老师眯着眼:“一晃都四十多年了,那时候你妈妈比我还小两岁,所有人里面她最小,不过也是最不娇的一个,这倒让我们都奇怪了。说起来,她是正经上只角出来的大小姐,可不管是挑水还是挑粪还是做别的什么活,她都不会喊一声。那时候我还不懂事,还故意欺负她。现在想想,都已经是天涯沦落人了,欺负和自己一样境遇的人有什么意思?”
廖文鸾仿佛看到田间有个娇小身影在劳作,妈妈的手上有无法消去的老茧,这双手和她整个人的气质格格不入。她也从来不把这双手藏起来,过去就是过去,何必要藏起来?也不会用这双手去控诉,控诉这不是她该做的事。
或者,也是这样的坦然,才让她接受廖文鸯,待她像亲生女儿一样好。可惜这样的爱看在廖文鸯眼里,却成为补偿成为害怕成为,恨。廖文鸾轻声叹气:“阿姨,刚才你说我和阿鸯的姐妹缘薄,其实,我不甘心的,是我妈妈对廖文鸯这么好,我对她那时也是从来没有别的意思,可她全忘了这一切,只是记得她妈妈如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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