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是,当我再次回来的时候,才发现你是如此的遥远。
因为,你拥有了京子,直到十年后的现在,你依旧是只属于京子的。
我却,仍旧是一无所有。从过去,到现在,或许连接着未来。
也许一切都是我作茧自缚吧,我从没有向你主动要求过什么,因为我觉得,我没有那个权力。
我是『旁观者』,十年前我曾经和你说过的,我必须一直看着这个世界——直到灭亡。我不能参与,不能插手,只能观察着所有的事情,顺其自然的发展。
曾经的我可以要求,但我却主动拒绝,而现在的我无法要求,但我却急切的想要的到些什么。
但是,不可能了。
也许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够说出来这句话——
我喜欢你,阿纲。
所以,再见。也可能,再也不见……
趴在桌上的青年突然哭了起来,哭的手无足措,哭的像是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也许从他记忆中那个自称Reborn的黑西装婴儿来到家里之后,他就再没有像现在这样发泄过。因为他是首领,是一个大家族的首领。
“我知道……我知道的啊……阿空……”
窓の外の景色移り変わって
'窗外的景色不断的变动'
季节までがあたしを置いてく
'连同季节的变迁都将我抛下了'
谁より近くにいて不安の种に
'比起任何人都要靠近那是因为心裏的不安'
どうしてあの时気付けなかった?
'为什麼那个时候并没有发觉呢?'
あなたの姿が见えなくなる前に
'在你的身影从我眼前消失之前'
たったのたった一言「行かないで」が言えなかった
'仅仅地就仅仅地那麼一句「不要离开」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あなたが幸せならそれでいいなんて绝対に言えない
'“只要你幸福就行了” 这些之类的话语我是绝对不可能说出口的'
ねじ曲がったこんな心がどうしようもないくらいあたしは嫌い
'只是这颗绞痛扭曲的心 对於不知所措的自己感到讨厌'
到底是谁,唱出这轻灵的歌声?究竟是谁,道出着悲伤的情调?
女孩子旋转着,轻摇着,墨色的和服铺陈在暖金色的空气中,显得亦虚亦实,白色的长发随着身体的摇曳不受重力的在空中飞扬。
会堂逐渐安静下来。
头顶散发着莹莹辉亮的吊灯使女孩子的轮廓模糊起来,如同坠落于人间的神,淡漠,遥远,想要真心的投入这个世界,却无法,无能触摸。
她在悲伤,她在惋惜,她恨自己的软弱,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诞生日にもらったイニシャルリング
'我生日的时候你送给我的刻字戒指'
思い出せば辛いだけなのに
'如果想起来的话也只不过感到心疼而已'
今更分かったのは思う以上に
'事到如今我才明白这远远的超出想像'
あなたを必要としてたこと
'那就对於你的存在是必要的事'
二人で筑いた时间さえ壊すように
'就如将我们两人所创造的时间全都摧毁那样'
心と裏腹に出てきた言叶 味気ないサヨナラ
'心口不一的说出那句感到乏味的“再见”'
あなたがすごく后悔するそんな日が来ること望んでる
'你感到非常的后悔我在期望著总会有这样的一天'
意地悪で丑い心が昨日よりももっとあたしは嫌い
'欺负别人而丑陋的心 比起昨天的自己还要感到讨厌'
あなたが幸せならそれでいいなんて绝対に言えない
'“只要你幸福就行了” 这些之类的话语我是绝对不可能说出口的'
ねじ曲がったこんな心がどうしようもないくらいあたしは嫌い
'只是这颗绞痛扭曲的心 对於不知所措的自己感到讨厌'
あなたがすごく后悔するそんな日が来ること望んでる
'你感到非常的后悔我在期望著总会有这样的一天'
意地悪で丑い心が昨日よりももっとあたしは嫌い
'欺负别人而丑陋的心 比起昨天的自己还要感到讨厌'
*
『那么,空竹桑,你做出的决定呢?决定——』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少年处于变声期的嗓音犹疑的响起,未等女孩子回答,便擅自坐了下来。
“虽然不知道阿空你为什么会……呃,复活,但是,脾气闹够了就该回家哟~”
“……”
“阿纲他,一直很急呢。”
“……阿纲?”女孩子诧异的扭过头,身边的黑发少年微笑着,于自己相似的金色双瞳中盛载着属于兄长的威严和对她的关心,但紧接着女孩子又把头埋在了双膝间,仅留下两只眼睛呆呆的看着前方。
野草大概是前一段时间才被修整过,但依旧乱蓬蓬的,以至于空竹从这个角度只能够看见远处河流反光,“怎么可能……而且……家,我已经再也……”
“呐,阿空。”少年“哈哈”笑了几声似乎是想要缓解这份尴尬,双手撑地,身体微微上仰,似是在回忆,又似是在思考,“既然是家,就是为了家人而存在的。”
“我……”
“那么,既然是家人,家就一定会为他敞开。”少年笑着转过头,看向蜷缩着的女孩子,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发顶,“阿空是我的妹妹啊。”
“不管是什么时候,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不管你死去了,消失了,或是变成了什么,只要伤心了,难过了,无处可去了,就回家吧。”
“也许不是永远,但那里可以是你的避雨亭。”
也许不是永远,因为任何事情都不会持久。世上没有绝对发生的事情,也没有绝对不会发生的事情。
少年这样说着,好听的声音带着怀念和宠溺,还有点点的愧疚。但是少年这样说了,他便不再会后悔。
至少,他尽到了兄长的责任。
空竹眯了眯眼,没有说话。她想到下午浦原商店里那个狡诈的店长对自己所说的话——
“尸魂界由一番队队长山本元柳哉重国下达的命令,将原五番队七席山本空竹永远逐出尸魂界。”
就像是浦原喜助和四枫院夜一那时候一样,是永久使令。但是对于空竹,这也许是一个好消息吧。
至少她不用担心尸魂界的追兵,不用担心会连累到身边所重视的人。
随后便是——
手机的震动声蓦地响起,让空竹不自觉的打了个激灵,掐断了她的回忆。掏出来之后见是一个没有存档但很眼熟的号码,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通键。
电话那头先是一阵沉默,随即传来一道熟悉到不能够再熟悉的声音——
“我是纲。”
第24章 目标二十四:末年希冀盈
“我是纲。”
空竹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直接按了挂断键。
明明刚刚才决定要和他划断关系,明明杠杆才发誓过当最后一丝希望被抹消之后就完全死心,但是,现在的这种感觉是什么?
是对于阿纲主动打来电话的激动吗?是复又燃起的小小的火苗吗?
停止吧……停止吧山本空竹!沢田纲吉永远也不会属于你,他不可能在意你,你只是不属于任何地方的人,你终归是要……离开的……
停止吧……不要再拨打回去了山本空竹!!
“……那个……是阿纲吗?”
“嗯,是啊。”电话那头的男孩子顿了顿,突然很焦急的“啊啊”了两声,“现在不是打招呼的时候吧!对了,阿空你在哪?没出什么事吧?Reborn让你离开我真的很抱歉,不过怎么他让你离开你就离开了呢?至少也要留下通讯方式吧!我可是拜托了Reborn好久才让他帮忙查到你的电话号码的。大家都很担心你,妈妈也是蓝波一平也是,班上的同学也很担心你,所以……呃,对、对不起,一、一下子说了那么多……喂喂?阿空你有在听吗?”
“……我挂了。”
“咦咦?!阿、阿空等……”
空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男孩子像责问一般的关心话语和最后恢复废柴的仓促都让她不知所措起来。她想要强行排斥“其实阿纲是在乎我的”这种想法,但刚才男孩子的话却一遍又一遍的在脑中回响。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本来坚定要离开的心,突然间被这一段话瓦解,心中不停的涌上来的暖意,和着方才黑色刺猬头的少年所说的一番话,让她倏忽间慌了神。
“所以说,小空你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属于大男孩温柔轻快的嗓音蓦地响起,随后一个束着马尾的白衣少年在她身边坐下,“你一直这样,明明再上前一步就可以得到,却总是在那时突然地主动缩回了手。”
“我不是……”
“小空一直这样,我看着也会伤心呐。”
空竹不再说话,气氛便一直保持着这种胶着。
将近傍晚的天空并没有书中描写的那样橙红,依旧是苍碧的天,灰白的云,就连风都是带着工厂里的烟味,让人心情烦闷。
坐在空竹左边的山本武疑惑的看向那个似乎是凭空出现的和服少年,“请问你是?”
少年眨眨眼,莹紫色的眼瞳中闪过一丝调皮的神色,伸出右手,“初次见面呢~我叫做罗睺,是小空的……朋友吧?”
“朋友吗?我叫做山本武,是阿空的哥哥。”
“嗯,我知道的。”
我知道的,阿空,你的所有事情,你的所有心情。你高兴的时候我也会高兴,你难过的时候我也会难过。
因为,我是你的刀魂,你的灵魂的产物。
所以,你并不是一个人。
所以,请更加努力一些,所以,请不要觉得悲哀。
*
十年后,意大利西西里岛彭格列总部。
沢田是被屋外的叫嚷声吵醒的。抽了抽眼角,他很确定这两道声音绝对属于狱寺和蓝波。
“蠢牛我都和你说了多少回了不要再走廊上玩炸弹!十代目在休息你不知道吗?!”
“要·忍·耐……谁能忍耐的了你啊混蛋狱寺!!”
沢田揉了揉额头,从伏着的办公桌上起身。这种事情每天都会像定是闹钟一样在固定时刻响起,即使是听着这种特别的闹钟听了十年,沢田还是忍不住想要吐槽:啊啊既然你们精力那么旺盛那有谁来帮我批一下文件啊啊!!
端起桌边还是温热的牛奶抿了一口,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口腔,让他烦闷的心情也减了大半。
窗帘已经关不住不听话的夕阳的光芒,余辉自未拉紧的缝隙中透入,日夕色的细长光晕浅浅的打在桌上摊开的文件上——
委多斯曼家族的宴会过去的第二天,也就是昨天晚上九点整发布给所有黑手党的消息:
委多斯曼家族,全灭。
从首领到最底层的后勤人员,从明面上的工作人员到穿插在其他黑手党里的间谍,无一幸免。
杀手做事很是高调,死因的诊断均是被日本刀一击毙命。
整个西西里岛陷入了恐慌。
沢田皱着眉,随意的翻过了几页,将乱七八糟叠放的A4纸张整理完全,塞进了桌角处的小型书架里。
他记得,三天前的晚上,那个白发的女孩子对他说道,
“阿纲,我会为你扫除一切障碍。”
那时候,女孩子站立在阴影处,脸上的表情晦明不清,仅仅能够瞥见那双充斥着暗色深不见底的金瞳。然后在转身的倏忽间消失,一丝遗落的痕迹也未有留下。
——就像订婚宴开始前的那时候一样,突然间出现,再次突然间消失。
沢田觉得头痛起来。
阿空……
“哟,阿纲,刚才又睡着了吗?”半掩着的门被从外面推开,下颚处有一道刀疤的山本武走了进来,摆了摆手算是打过招呼,“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