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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织心抬起头,望着晗若,眼里的苦楚像要溢出。
“上次你给我的丝绢,是什么意思?”晗若从自己的袖子里,摸出丝绢,上面的鸟和金钗依然。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想飞,我不要表哥给我的唯一,但现实却让我无法选择,人都喜欢让自己更舒坦的东西……”柳织心说的着急,仿佛在说服自己内心的愧疚。
“那现在为什么又要走?”
“……。。”柳织心说不出任何话语,这句问话,让她变得难堪。
“真的要走吗?”
柳织心点了点头,拉住晗若的手。
“我对不起你,让整个山庄鸡犬不宁。”
晗若抿着嘴,没有说话,她知道她要继续楚恺逸的话题。
“我只是希望嫂子……。”
“我不会答应。”晗若放开柳织心的手,神色异常的坚决。
“喜帖已经发出去了,任何程序都在正常的走着,表哥是有头有脸的人,到时来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若真的新娘跑了……。”柳织心没有在说下去,她明白晗若会知道这上面的厉害关系。
“那你就不走。”
“我不走,你们都会走,喜宴过后,你和芯雅一人一张休书。”柳织心的话语已经有了威胁,她明白自己的过分,但她已经没有办法。
若现在真的嫁给表哥,只会毁了他,因为她的心,并没有在他那里啊。
晗若失笑出声,笑声里面有着苦涩。
别人的婚宴,会是她的离别。
“你也知道,夫君的心里没有我,我离开,对他或许是好的……。”
“难道你要棒打鸳鸯吗?”柳织心的声音变得尖锐,她着急了,她真的急了。
为自己的荒唐,为自己的任性,为自己的无理取闹。
晗若的笑声止住,望着柳织心的眼神,变得陌生。
这个女子,一直都性情刚烈,决定的事情,不会更改,但苦的却是周围的人。
“为什么要选上我?”晗若问的凄凉,说的苦涩。
柳织心的脸色变得为难。
“因为你是相国千金……也是皇帝赐婚的,就算表哥生气,也不会对你……”
这样的话语,对晗若来说,仿佛就像笑话,她是相国千金吗?她是皇帝赐婚的女子吗?
她什么都不是……。就算是,他的夫君对她也无爱恋,宠爱。
“你错了,你明明知道他的仇恨。”
“如果是其他的人,表哥一定会杀了她的,他就算恨,也不会……”
晗若笑了笑,然后当着柳织心的面解开自己的衣裙,雪白的手臂上,有着几条丑陋的伤疤。
“这是什么?”柳织心被晗若的举动吓住了。
“他抽的。”晗若说的干脆,然后快速的把衣裙穿上。
柳织心张大嘴巴,不在言语,而且似乎也不相信,但随即似乎也相信,因为表哥和相国的恩怨,也由不得他爱这个相国千金。
楚恺逸的计划,没想清楚?还是有意?还是他真的不知道里面的恩怨?
柳织心变得茫然,原本做好的打算,不敢再说。
※※※
在芯雅几乎快绝望的时候,郝青青终于给她带来,她想见的人。
“哥!”在黑暗中,她跑上前,拉住一名男子的手。
虽然看不清男子的面貌,但修长的身子,有点文人的感觉。
男子显得有些惊讶。
“你不是要死了吗?”
芯雅突然哭了起来,眼泪爬满了脸颊。
“和死,没什么区别。”
芯雅哭诉的,把整个事情说了一次。
“你想我怎么做。”男子显得有点厌烦。
“我想保住我现在的位置,若你妹子还是雷凛然的老婆,你也会有好日子。”
听完话语,男子双手抱胸,对于芯雅的话,脸上并没有多大的表情,而是淡然一笑。
“你不想帮我。”芯雅显得着急。
郝青青站在一旁,不敢言语,而是慌张的看了看周围。
现在他们在山庄后门的外面,但俗话说,隔墙有耳,而且面前的这个男子,也不是泛泛之辈,如果他真的要帮芯雅,或许会真的……
“你想我怎么帮?女人的事情,我最讨厌,若你被休,在找一个不就完事,若真的按耐不住寂寞,那就继续回去当青楼女子。”男子说得冷淡,仿佛眼前的哭着的女人,不是他的妹子。
芯雅气得不能言语,她伸手指着男子。
男子依然笑着,突然眼神在黑暗中闪动了一下。
“或许我会帮你。”
前后不相同的言语,让芯雅一时不能反映,脸上突然出现了怪异的表情,哭中带着惊讶,带着一丝不相信,带着一丝兴奋……。
*
这章,是铺垫~呵呵
047 掳人
大婚将至,该有的喜庆布置都有,所以的华丽全部都到了位,但该喜的,却不是当事人,该悲的,全成了山庄的正主。
烫金的喜帖放在竹桌上,变得嘲笑和难受。
晗若拿起喜帖,看着里面的内容。
她现在的夫君,已经把她排除在了家人之外,就连外人该有想细节,都对她用上了。
该笑夫君懂得礼节,还是该笑自己快成弃妇?
放下喜帖,站在窗棂,却看见一身青衣的楚恺逸,他站在翠竹旁,盯着随风摆动的竹叶。
“二夫人,真是清心寡欲。”转头,早已发现晗若站在窗棂旁。
晗若低下头,厌恶的感觉从心而升。
昨天送走表小姐,今天他又想干什么?难道他们都对我的竹子感兴趣?
“大婚当天,表小姐就要离开。”楚恺逸边说,边走到晗若的面前,隔着窗棂,似乎还是看见他眼里不该有的火热。
晗若转过头,不敢看他,那样的眼神配上冷漠的面具,显得不合适,也很诡异。
“其实,你若帮她,也是在帮自己。”阴沉的声音,说出这句话,只显得并非好意,而是在诱惑他人帮忙。
“为什么揪着我不放。”转头,只有气愤。
楚恺逸沉默,突然伸手抓住晗若的一丝发丝。
“你干什么?”脸顿时红了,面对他,晗若总显得手足无措。
“有一根红线。”他从黑色的发丝中抽出红色的线头。
“若你代嫁,我会保你,一同离开。”
这样的话语,让晗若不明白,也让她觉得好笑。
“夫君以要休我,我离开是迟早。”
“但表小姐一走,他真的会休了你们吗?”
晗若惊呼了一声,她确实没有想到这点……但这并不是好事?为什么心里有丝窃喜?
“你不想走?”
楚恺逸对晗若的表情觉得诧异。
晗若蹙眉,藏不住自己脸上那不该有的一抹兴奋。
“不……。我要离开。”
面具下的嘴角,淡然的笑了笑。
“不该是自己的东西,强留着,只会让自己痛苦,而且在这里,你也并没有幸福。”不明确的话,仿佛在说,晗若的秘密。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我不会答应,而且你不要再来找我。”晗若说的急促,表明自己的厌恶。
楚恺逸叹气。
“若你不想走,我也不强求,因为在我看来,这是两全的办法,至少你…。。不在痛苦。雷凛然也不会,因为没有新娘而丢脸。”
楚恺逸说完,就转身离开。
望着他离开,晗若坐倒在地上。
楚恺逸不明白的对话,但却表明了意思。
他们怎么都会带走表小姐,这样也代表,她不会收到休书……不是说好要做回自己?不要再当相国千金!不再呆在……呆在夫君的身边……不!那不是她的夫君。
可现在怎么全乱了……。
※※※
鞭炮声起,吹锣打鼓,喜迎新娘,一切显得好不热闹、
宾客络绎不绝,客套,祝福,样样不少。
雷凛然穿着红色丝绸长袍,修长魁梧的身子,显得英气逼人。
芯雅穿的素雅,但为了不惹雷凛然生气,依然不敢做出过分的举动。
休书她是拿定了,就连婚礼上,该有的敬茶,她也不在那名单内。
而她的哥哥,那晚说完话语,就不在出现,敷衍似的把她耍了一次。
揪着丝绢,脸上全是气愤的表情。
乐声四起,花轿已到门前。
媒婆摇着扇子,一脸的喜笑,红润的脸,祝福着婚姻的长久。
新娘被扶下花轿,白嫩的手揪着的红丝娟,仿佛表明自己的紧张。
一切按着程序进行着,看不出半点的问题,和这场婚礼的各怀鬼胎。
“送入洞房。”高亢的声音,表明仪式的结束。
欢声四起,宾客们此起彼伏的祝福着。
楚恺逸站在大殿的外头,嘴角带笑,把玩着自己的手掌。
现在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内……
红色的新房内,新娘安静的坐在里面。
但喜帕下的脸色,却苍白得让人怜爱。
她还是做了,再次为别人披上嫁衣,嫁给不该是自己夫君的夫君。
两次行礼,却依然茫然无措,没有期望……。
不知道今晚的他,是否会掀起盖头,面弄欢喜。
幻想……不该有的幻想!当他掀起盖头,就是她苦难的又一个开始?
楚恺逸说会带她走……
她不相信,因为穿上喜服,就代表被人利用,就像相国,把她丢弃在这,不闻不问。
“小姐,我到前头去看看,若爷一来,我就告诉你。”
晗若点了点头,不敢露出半点声响。
新房内,静的出奇,就连外面的吵闹,也听不进耳里。
晗若的心慌依然,她想起身,想掀开盖头,等着楚恺逸,带她离去,回到自己的别院,她不能洞房花烛,不能呆在这新房,这不是她的。
晗若答应帮忙,过多的是希望雷凛然没有难堪,而且总觉得楚恺逸知道什么……
门外有丝响动,晗若掀开盖头,却看见一个脸色苍白,满脸秀气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
“美人,看来,我要向雷爷借你几天了。”露骨的话语,与长相完全不符。
晗若惊慌想跑出门外,但那人的手,已经抱住她的腰间,然后腾空的飞出房间。
赶来的楚恺逸,刚好看见这一幕。
他拿出身上的笛子,吹出暗器,但那人却抱着晗若早已走远。
楚恺逸站在原地,笛子在他手中握紧,没有功力的他,只能看着他们离去……
048 险情
洞房花烛,新娘早已没坐在床边。
雷凛然冷着一张脸,望着跪在他脚边的丫鬟,不发言语。
丫鬟带着哭声,脸上的妆容早已被泪水弄花。
她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说了一次,但她真的不知道新娘怎么不见的。
喜庆的洞房,让雷凛然觉得一切都变得可笑。
“爷,会不会是有人把表小姐掳走的。”煜祌细心的猜测着。
但这样的话语,只让雷凛然的嘴角挂上了一抹冷笑。
以他现在在塞北的势力,有多少人敢在这个时候,来抢他雷凛然的新娘?!
除非……除非是本人想走……?
这样的猜测,让雷凛然心里的火焰,烧得更旺。
他一心一意为她好,却换来这样的背叛??
“或许真的是被人掳走的。”楚恺逸走进新房,眼神没有半点玩笑的。
“谁准你进来的?”煜祌站在楚恺逸的面前,拦住他想上前的步子。
爷不光彩的事情,让他看见,只会招来他的非议,刚才他已经把所有的宾客送走,就是不想透露出半点风声,但却忘了他……
楚恺逸看了看煜祌,没有理会,他把手中拿着的一块通透白玉,放到雷凛然的眼前。
“我在院子里找到的,据我所知,这东西应该属于贼窝的。”
雷凛然呆住,接过白玉。
白玉手感极好,雕刻出的花纹也及其的细腻,但整体的图案却让人猜不透。
“以南的地方,有个山寨,因为水土不好,那里长不出半点粮食,所以大多数的居民都成了山贼或土匪。”楚恺逸认真的说着,但仿佛有些又让他迷茫。
若真的是山贼,为什么今天那个人会穿一身白袍,面带苍白?一点没有土匪的样子。
“这个玉,确实是那山寨的标志。”煜祌严肃的接过了话语。
因为他和这些山贼交过手,曾经见过这玉。
虽然那些山贼不是人手都有,但带头的,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