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她就是最幸福的。
至于以后要成为她丈夫的人,她也会细心对待,毕竟她是真正穿着喜服,带着媒婆嫁进去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那双带着仇恨的眼睛…。。不知道他的伤好了没。
迎亲的队伍在路上走了半个月才来到塞北,但一踏入塞北的边境,整个迎亲的队伍的人,都有些不适应当地的天气,虽说是阳春三月,但塞北还飘着鹅毛大雪,整个世界都是被雪白笼罩着。
晗若觉得新鲜,但身上穿着的喜服,只适合南方的季节,在塞北一点都不御寒。她想脱下,但媒婆不准,说喜服得有新郎脱。
所以晗若穿着这身不御寒的喜服,一路发着抖的来到了,苍冥山庄,塞北最大的建筑群。,也是她未来夫君雷凛然生活的地方。
004 洞房花烛
一踏入苍冥山庄,就会感觉到不适合塞北的春天的气息,山庄里面和山庄外面外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山庄外是白雪一片,但山庄的里面,随处可见到正在发芽的花草,和一些舞动的蝴蝶,甚至里面的温度都要比外面温暖许多,可还是比南方冷一些,
听有一些人说,这山庄被山谷环绕,地底又有硫磺等物,所以里面的气温要温暖许多。
晗若踏入山庄的时候,已经有些支持不住,她只觉得自己头重脚轻,快要晕倒。
但她一直都把手,用力的捏成拳头,让指甲深深的在掌心掐出口子,只为提醒自己要坚持住。
不要还没入门,就让自己未来的夫君觉得自己是病恹恹的身体,不吉利。
夜晚,晗若盖着喜帕,安静的坐在大红的床上,等着新郎的到来。
而和她一起过来的,陪嫁丫头,郝青青,却一直不停的埋怨着。
“分明就是看不起咱们的相国府,明明是娶妻,却没有请一个宾客,就连山庄里,只有大厅和这里还能看出有喜庆的颜色。”郝青青是在晗若出嫁前的一天进的相国府,所以一直把晗若当成真正的五小姐。
郝青青边说边看了看这新房的四周,然后又嘟起了嘴“你看看这新房,也没一样像样的家具,这个苍冥山庄是什么意思?就这么看不起我们相国府?”
晗若静静的听着郝青青的牢骚,一直盖着喜帕的她,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的情况,但她知道今天外面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热闹,但无所谓,毕竟她只是个奴婢,她也从来没期许过,自己会拥有多么大排场的婚礼,而且她还欣慰的想着,还好,坐在这里的是她,不是小姐,不然真的失了相国府的脸面。
“青青,你先下去睡吧,不用陪我。”晗若淡淡的说着,其实她已经有了倦意,在加上已经感染了风寒,她现在真的快坚持不住了。
郝青青愣了一下,然后又嘟了一下小嘴才离开。
晗若依然安静的坐着,她隐约的能听见外面,呼啸的寒风。
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但她知道,她一定要等着她的新郎,她记得一些女德上面写的,夫君就是天,要一辈子好好的对待和伺候自己的夫君,所以不管自己好不舒服,好困,她都等,何况今天是新婚之夜。
她还记得,媒婆对她说过,喜服得有新郎脱,喜帕得有新郎摘,红烛得有新郎吹,所以她原封不动的等着自己的新郎。
但当她听见第一声鸡鸣时,也不见她的新郎踏入新房,就连一直跳动的红烛都快,燃烧弹尽,新郎也不曾出现。
晗若的心里阵阵的凉意,她怎么觉得自己的新婚之夜就已经成了弃妇?
晗若起身,脚因为坐得有些麻木,险些没站稳。
她动作缓慢的摘下自己的喜帕,脱下喜服,取下自己的凤冠,让青丝垂在身后
她神色麻木的端起桌上放着的交杯酒,猛然的喝下,刺辣的感觉,让晗若忍不住咳嗽。
晗若转身把快烧尽的红烛吹灭,放缓脚步的走到床上,柔软的大红棉被里,没有新郎的一点体温,这个洞房花烛夜,对一个新娘来说,或许有些凄凉。
但晗若淡淡的笑了笑,还好嫁到这来的是她,不是小姐……
※※※
,
这一夜晗若,睡得及其的不安稳,在加上身体的不适,她一直做着噩梦。
当她醒来的时候,天已将明。
“二夫人,雷爷请您到前厅,奉茶给雷爷与夫人。”门外的敲门声,有些急促。
晗若坐起身,不明白的听着外面传来的话语。
二夫人?皇上赐婚时,不是说过,她的新郎并为娶妻,这么现在她变成二夫人了?还要奉茶给夫人??
005 奉茶
在郝青青为晗若梳头时,晗若才知道在她嫁进门的前三天,她的夫君就迎娶了一位妓院的花魁为正房。
晗若突然凄凉的笑了笑,皇帝的赐婚好像错了,他怎么会让相国的千金,排行在妓女之下。
郝青青气急败坏的说着“一个妓女,凭什么还要小姐去奉茶给她,她算哪根葱。”
晗若抿了一嘴,摇了摇手,叫郝青青不要说了,毕竟她现在念叨的,是这山庄里的正主,如果让外面的人听见了,总归不是太好。
只是像她这样的奴婢,能坐上这山庄的二夫人,也算是总福气,她还有埋怨的理由吗?只是…。。她现在是代替着小姐……那是不是,真的要去找些理由来埋怨自己的夫君?
晗若梳个简单发饰,一袭家居青布衣,没有新嫁娘的喜气,也没有相国五小姐的阔气,她泰然自若走出房里。
只是打开房门时,冷风扑面而来,晗若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她这才发现,她所在的这个别院,只有过道算是有人清理干净,但院子里却是杂草丛生,一片荒凉。
晗若放慢脚步的走到大厅,中途经过几个别院,到处都打理得井井有条,甚至还闻见一阵花香。
晗若突然望着自己的手掌,当年她小时,娘亲说过她福薄,她没想到,她会福薄到这种程度。
大厅里,空无一人,晗若转头,望向大厅外,站着的丫头们。
“雷爷和夫人一会就来,请二夫人稍等。”丫头客气的说着,但她的眼神里,分明让晗若看见了一丝鄙夷。
晗若站着,她静静的站在椅子旁,就如同在相国府上一样,她还是认为自己是奴婢。
远远的,她看见一个丫头扶着一位女子慢慢的朝这走来,而女子的身旁站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
晗若想着,或许他就是昨夜缺席的新郎吧,但怎么…。。有些熟悉。
晗若连忙站到大厅的中间,微微的欠了一下身,低下头,柔声的说
“爷,夫人。”
晗若这才抬头,看了看昨夜缺席的新郎,当她把眼对上他夫君的眼时,她呆住了。
“是你??”
眼前的这个男子,就是上次行刺相国的刺客,但他现在的眼神少了一丝仇恨,多了些慵懒,和看好戏的成分。
晗若突然想起,那天他对她说过的话,难道这场婚姻是他策划,是他报复的一步?
郝青青端好茶,走进了大厅。
“二夫人奉茶。”一旁的丫头叫着。
晗若回过神,端起郝青青手上,斟好的茶水。
走到雷凛然的面前。
“爷,喝茶。”
雷凛然望了一下她,略带生气的接过了茶水,对于他的生气,晗若有些不明白,难道她奉茶,犯了他的大忌?
晗若又端好茶水,走到大夫人,芯雅的面前。
“夫人,喝茶。”晗若柔声说着,她这才抬头看了看,这位大夫人。
芯雅夫人长得楚楚可怜,有些弱不禁风的身子惹人心疼,这样的女子总教男人倾心吧?所以昨夜他的新郎缺席,皆属当然?
芯雅接过晗若的茶,怎么也不敢喝下去,眼前的人,是相国的五小姐,她何德何能,喝她奉的茶。
而且当她第一眼,看见晗若的时候,心里的恐惧,油然而生。
晗若虽然穿着粗布衣服,但一点也没遮住她的灵气和雅秀。
芯雅突然猛咳几声,手中的茶杯掉入地上,茶水和玻璃碎片,散落在晗若的面前。
晗若愣了一下,连忙弯下腰,动作麻利的拣起地上的碎片。
“你没诚心的奉茶给夫人?怎么夫人一端你的茶,就开始咳嗽。”芯雅旁边的丫头嘲讽的说着。
正在拣碎片的晗若,不明白的抬头,手中的碎片在她的指上,突然割了条口子。
晗若吃痛的呻吟了一下。
而一旁的雷凛然,蹙了一下眉,他觉得眼前的晗若……
“雅儿,这茶还是不喝了,今天的天气有些微凉,我们还是回房吧。”雷凛然突然说话,起身搂住芯雅。
晗若捧着碎片,连忙退到一旁,为他们让出道。
雷凛然望着,这样的晗若,心里没有一丝快感,反而有些迷茫。
晗若看着他们走出大厅,她心理阵阵发凉,她现在终于意识到,他的夫君要和相国联姻,只是为了报复。
看来呆在这里,她要处处卑微行事,如果一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的夫君,那他是不是要去找相国的麻烦,到时相国又要到处找小姐了…。。
“小姐,你的手在流血。”郝青青连忙把晗若手上的碎片接到托盘里面。
006 夜晚
晗若回到自己的别院,她望着院子的荒凉,笑了笑。
她应该庆幸,他还是给她安排了像样的房间。
在接近中午的时候,从厨房回来的郝青青气愤的拍打着桌子。
“居然叫我们自己做饭菜,厨房不安排我们的饭菜。”
晗若愣了一下,无所谓的笑了笑,其实她原来和小姐在一起的时候,一天就一壶茶,和一些干粮,她就够了,但这样,委屈了郝青青。
晗若走到柜子里,翻出一块玉。
“把这个给厨房管事的。”
郝青青接过晗若手中的玉,还是一脸的愤怒。
其实那块玉,还是莫昔泠给晗若的,晗若虽舍不得,但……。
郝青青再次回来的时候,也算端了一顿,丰盛的午饭。
晗若笑了笑,对于现在的处境,似乎真的比想象中的惨。
晗若只喝了一杯茶,就睡下了,因为她觉得自己的头晕得有些厉害,而且还有些怕冷。
晗若把自己卷缩在被褥里,但浑身还是止不住的颤抖着。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黑尽。
屋里没有点一盏灯,晗若摸索着下床,她想找水喝。
可脚刚放到地上,就站不住的,摔倒了。
屋外的寒风继续呼啸着,冰冷的地面,让晗若清醒了不少。
她摸索着想站起身,却借着屋外的冷月,看见有人影在窗外晃过。
晗若低呼一声,她不确定是不是郝青青。
房门被人打开,冷风吹了进来,吹得晗若的脸生疼。
晗若抬高脸,看见门外站着一个人,从健硕的身材来看,是个男的。
晗若有些害怕的往后退。
门外的人,慢慢的靠近晗若。
他走到晗若的面前,俯下身,看着一脸惊慌的她
当看清人那人的面容后,晗若松了口气。
因为这个人,就是新婚之夜就抛弃她的夫君。
直到今天,她的新郎才踏进这间寒酸的新房。
晗若抚摸到床沿,然后吃力的想让自己站起身,或许是自己太虚弱了,晗若几次才站起来,而他的夫君,只是站在一旁,冷眼的看着她。
晗若走到圆桌旁,点燃红烛,跳跃的烛光吧屋子照的通亮。
晗若拿起早已冷却的茶水,替自己的夫君斟上一杯。
“爷,喝茶。”晗若一出声,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
雷凛然嘴角挂着一抹邪笑,他坐在圆凳上,抬头望着晗若。
晗若看着他没有接茶水,横在空中的手不知道是否收回,但最终她还是选择继续端着。
烛火的光线,让雷凛然看见,晗若的额头上有些的晶莹薄汗。
他蹙了一下眉,虽然正处于春天,但塞北的夜晚依然是寒风呼啸,温度几乎接近零,所以晗若额上的薄汗有点蹊跷。
雷凛然慵懒的接过晗若手上的茶水,手不经意的碰了一下晗若雪白的手指。
“你在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