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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凛然冷笑了一下,他缓慢的坐到太师椅上,微弱的光亮从窗户照进他的脸上,姥姥清楚地看见了他眼里的嘲笑和面容的倦意。
“你是真的不相信我?”姥姥苦笑了出来,脸上全是无奈和辛酸。试试在百度搜索“”
雷凛然脸上的冷笑没有减退。
“曾经设计想陷害我的人,你叫我怎么能相信你,你用塞北所有人的命,非要留在我的身边,你觉得我会对你的话有听的意义吗?”雷凛然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脸上出现了鄙夷,五年前的那件事,是他有史以来,最窝囊的事情,他没想到自己活了这么多年,居然被一个手无寸铁的妇人威胁,而且直到现在都没能摆脱。
“其实当年我可以离开你的,但我不愿意,我想在你的身边,就算是远远地看着你,我都愿意。”姥姥的语调里有了抽泣,有了着急。
雷凛然的脸上出现了吃惊,这些话语出现在男女之间的时候,仿佛便成了倾吐爱意?!
“你的意思是,因为你是在帮我,所以你才去毒害这么多的人?也是为了留在我的身边,你才出此下策?”雷凛然似乎觉得自己听见了好笑的笑话一样。
“我说的每一句,句句属实,也不想欺骗你……”
雷凛然呼出一口气,摆了摆手,示意姥姥出去,不想在纠缠这个对他毫无意义的问题。
“你还记得在六年前,你到江南的事情吗?”姥姥着急的上前,急忙的开口,她不想雷凛然赶她出去。
雷凛然挑了一下眉,他示意姥姥说下去,想听她到底还能编出什么话语来。
“你记得你救过一个小孩?一个被人欺负的小孩……”
雷凛然摇了摇头,他是真的没有印象。
“其实当时你在原地,嘴角扯开笑意,就这么一个简单动作和事情,我本不该放在心上,但远远的,我却对你的身影,你的动作,动了心,一种不能控制的心动……”
“停,停,你到底在说什么?”雷凛然打断了姥姥的话语,完全不知道她到底想表明什么,而且越听越不对劲。
“雷爷,如果你相信我,我便会为了你去死,因为你在我心里的分量,比谁都还重要。”姥姥有些痴迷的开口,沙哑的声音全是温柔。
雷凛然的眉头蹙了一下,表情已经厌烦。
他对于姥姥的话,是真的没有兴趣去理解,而且已是个妇人的她,居然还敢赤裸裸的说出这样的话语。
“雷爷,你大婚那日,山庄必定会血流成河,因为他们等这一日,等得太久了。”姥姥依然故我的说着,说着雷凛然有些明白但有些混乱的话语。
雷凛然起身,走到姥姥的面前。
“只要你现在不要给我惹什么麻烦,我想死的不是我。”
姥姥愣了一下,脸上全是苦涩。
“难道你是真的不相信我?”姥姥已经有些激动。
雷凛然没有表情的脸,没有开口,但这样沉默的回答,已经让姥姥知道了答案。
姥姥突然冷笑一声,动手解开自己的腰带。
“我会让你明白我的真心,我也会让你明白你在我心里的位置。”姥姥边说边脱下自己的长袍。
雷凛然惊讶的望着她的动作,他自始至终,都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和她到底想表明什么?是表明她对他的忠心?还是爱恋?
当姥姥的身上只剩下亵衣的时候,她突然开口“当你看见我的身子的时候,你就明白我为你的付出。”
姥姥的话一落,亵衣从她的身上滑落,雪白的肌肤露在了雷凛然的面前。
姥姥继续动手想脱掉自己的肚兜,雷凛然突然拉住了她。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让你看见,为什么年过四十的我,还有这如此的肌肤,我想让你看见,年过四十的我,还有这如此为你着迷的心……为了让自己年轻,我不惜连命都可以不要。”
雷凛然的心里出现了震惊,她在他的身边五年,除了认为她心狠手辣外,他真的没有想到,她居然对他……
“所以,你相信我……他们在五年前不敢动手是因为你的势力让他们不敢做明的,但这五年里,他们早已掏空了你的心血,而且就等着你临幸凌依珞,我求你不要娶凌依珞,你真的不要娶她……”姥姥无力的滑坐到了地上,手捧着面,无声的抽泣了起来。
雷凛然看也不看姥姥,他转身,走到窗前,冷硬的脸上,依然没有着表情。
※※ ※
京城,君府。
府里面再次挂上了红色,再次筹备着婚宴的物品。
晗若望着府上的这一切,自始至终脸上平静的没有表情。
只是她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君苍昊安排他和她婚宴日子和雷凛然是同一天?就连他打听到雷凛然给凌依珞的聘礼是多少,他也如此数的给了晗若。
晗若不明白他是在和雷凛然赌气,还是只是单纯的想为了她出口气,但这些总总都已经提不起晗若的关注和兴趣,仿佛这场婚宴只是在完成任务一样,就如同她前两次穿上嫁衣嫁给雷凛然,也同样带着目的一样。
“晗若你又走神了。”君苍昊拿着刚为晗若赶制好的喜服,淡笑的说着。
“抱歉。”晗若笑了笑,望着眼前粉色的喜服。
“本来想就用上次做好的那件,但我觉得不吉利,所以又从新做了一件……明天我们就要行礼,所以我不想让你现在试穿,因为我今日还有时间,好好的幻想着你穿这喜服的样子。”君苍昊略开玩笑的说着,但他依然看见晗若的脸上并未有一丝开心和笑脸,他脸上的笑容也快速的隐去。
“我只准你在想他一日,如果你在明日还想他,我可要生气了。”君苍昊拉住晗若的手,认真的说着。
晗若愣了一下,扯开笑意,但眼里却没有温度。
“我不是说,死后也会是你们君家的鬼,我怎么还会想他,只是这几日的安排,确实有些劳累。”晗若柔声的说着,但在君苍昊看来却只是借口,一种安慰他的借口。
君苍昊没有在言语,他望着晗若,突然伸手把她拥入怀中,但他依然没有感觉到,晗若在他的怀里没有放柔自己的身子。
君苍昊叹出一口气,就算他现在抱住她,但他却依然觉得很空,依然没有把握,因为他知道他在她的心里,或许他连一丝地位也没有……
※※ ※
第二天一早,塞北下起了小雨,但在京城,却是艳阳高照。
两面的婚礼,一面是宾客满座,但一面虽然有锣鼓鞭炮,但却没有一位宾客。
雷凛然没有穿着喜服,他穿着一身青色长袍,他记得在他小的时候,他的娘亲说,人死时一定要穿青蓝两色,既然今天或许会是他的忌日,那何不穿上青衫,等着去地府?
凌依珞头戴凤冠,身穿霞披,动也不动的坐在床头。
姥姥站在一旁,脸上全是鄙夷,她没有想到,自己对他做到了这一步,他居然还会一意孤行,甚至对她那日说的话,没有任何反应。
而且这个凌依珞,她不知道该说她单纯,还是该说她傻,明明知道雷凛然是在利用她,她居然还一脸的乐意?甚至两边答应,只为嫁给他?
“姥姥,如果晚上相安无事,或许我们今生就可以一直留在这里,如果晚上出了什么事情,我留了条后路,我们带着呈儿逃出这里。”凌依珞冷淡的声音,突然传进姥姥的耳朵里,姥姥觉得有些惊讶。
凌依珞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莫焰准备了五年,就等着今天,我们是逃也逃不掉……如果莫焰今日如果不打算要雷凛然的命,或许我还能当几日塞北霸主的大夫人,但……”凌依珞语调认真,但却无可奈何明显的可惜。
“你居然也能这样想?”姥姥真的有些惊讶,她没想到凌依珞会说出这样的话。
“既然你答应要嫁他,何须还做这么多事情?”姥姥还是不明白。
“因为我是真的想成为,这山庄的女主人,成为塞北唯一的女主人,但莫焰……”
姥姥没有言语的望着凌依珞,想知道她话语中的真假,因为突然说出此话语的凌依珞,她好像有些不认识。
凌依珞望着姥姥,刚才认真的神色,突然消失,瞬间挂上了狂笑。
“哈哈,你居然还是信了?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脸,从嫉妒变成担忧……然后到现在的表情。”凌依珞脸上的笑容更加的张狂,姥姥的脸色出现了怒气。
109 孤注一掷(下)
凌依珞看着姥姥离去后,她自己亲手盖上了红色的盖头,但脸上也没有新嫁娘该有的喜庆和笑容,反而挂上了沉重得表情……
※※ ※
京城里,只是一个富商的婚宴,但都传得满城皆知,甚至在新嫁娘还未嫁进府里的时候就开始朝路过的人发送红包,里面的金额,完全可以看出主人家的大方。
晗若原本只想在府里小小的办一下,但君苍昊却执意要做到最好,甚至敲锣打鼓,抬着花轿,游了京城一圈。
人们好奇的站在君府外面,想一睹新娘的面貌。
担当新娘从轿子里走出来的时候,大家看见那一袭粉色的嫁衣,全部都倒抽了一口凉气,就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久儿站在君苍昊的旁边,一脸的雀跃。
晗若被喜帕盖住的脸,依然如同前两次一样,没有喜悦没有娇羞,只有一脸的担忧。
她刚才听见了人们说的话语,原本只是不想再穿上红色,但却没有想到,却让君爷在人们面前失去了脸面。
仪式进行得快,晗若听见了宾客们的欢声笑语和祝福的话语,但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没有暖意,突然觉得,自己的决定是不是错了?!甚至自己都还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
晗若静静地坐在床边已经有了好几个时辰,房内的红烛摇曳着,房内全部都是火红的颜色。
她的耳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当初嫁入塞北时,媒婆曾经对她说过的话语。
是不是就是因为当年的她自己亲手动了喜帕,独自喝了喜酒,自己吹了红烛,所以她和雷凛然终究是不幸福的?还是注定要分离?
晗若摇了摇头,脸上全是嘲笑,现在的她,突然想起他,又有何意义?今日他也大婚……看来只是自己有时太痴傻了。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晗若低下头,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这是她穿第三次嫁衣,但却是第一次在洞房深夜里,等到了自己的夫君。
晗若看见一双软鹿皮靴子出现在她的眼前,但她却发现那靴子停在原地,动也不动。
晗若愣了一下,觉得有些怪异,她自己收手,正准备掀开盖头的时候,一双大掌握住了她的手。
“怎么?想在掀开盖头了?”君苍昊的声调有些慵懒,而且还有一丝酒味。
晗若笑了笑,没有言语。
君苍昊动手,掀开了盖头,看见了晗若略带娇羞的脸。
他的嘴角荡开了一丝笑意。
他转身端来酒液,但却只端过一杯,他浅酌了一口,然后递给晗若“我们同喝一杯酒,这样我们才算真正的在一起。”
晗若愣了一下,虽然不懂君苍昊说的什么意思,但她还是顺从的喝下了那杯酒,瞬间灼热的感觉蔓延到胃里。
晗若不适的咳嗽了几声。
君苍昊更加开心的笑了笑,他伸开大掌,用手拂过晗若的发丝,动作轻柔而小心,但他依然的感觉到晗若刚才还柔软的脸,瞬间变得紧绷。
君苍昊的神色顿了一下,但依然有着晗若懂得的情愫和欲望。
晗若低下头,有意的想闪躲,一种本能的想闪躲君苍昊停留在她脸上的手掌。
君苍昊愣了一下,脸上的笑意隐去,他收回自己的手,眼睛动也不动的望着晗若,略带红潮的脸上有了没有隐藏好的怒气。
他突然没有一点迟疑的动手扯开晗若腰间的绸带,他想脱掉晗若身上的喜服,动作没有了先前的柔顺,反而出现了掠夺。
晗若起先就有了一丝害怕,她有些不愿意看见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