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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牧会常常给我做一视频教程软件,一部一部地操作一遍,录出来,再填上备注,我的工作能力突飞猛进。
很快我便能胜任自己的工作,并额外帮好朋友做一部分。
她叫黄兰玲,一个被老公抛弃的可怜女人。
不缺钱,缺别的!
她常常上班迟到,所以有时候我会帮她做一部分工作。
她会对我说谢谢,我说反正我也有时间。
所以大部分同事还是喜欢我,他们说我做事又快,对人又好,乐于助人,干活不惜力。
我在一点一点地找回自信!
在工作了一年后的某一天,我的病奇迹般地好起来了,没有任何的前兆,亦没有任何后缀,突楞楞地,象人生的某个隔断。
乔牧说因为工作了吃三顿饭,有肉吃。
“瞧,你就应该听我的话,多吃饭,象你老家两顿饭的生活,肯定好不起来。”乔牧说这话的时候很得意,我崇拜地看着他。
“哥哥,以后我都听你的”
其实我并不喜欢吃肉!
我感觉乔牧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
他不会嫌弃我!
第21章 与乔牧的裂痕
除了感激,我从来没正视过自己的感情,我认为乔牧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要一辈子报答他。
我忽视了我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需要一点点的安慰和浪漫。
工作的第一年,乔牧让我去他家里。
我说我才工作了两个月,我想回家看看。
于是乔牧在QQ上不停地和我讨论过年去他家,我在电脑的这边被领导不停地催促交工作。
烦!
我说你没有手机,我也没有手机,我们怎么联系?
乔牧说:我去火车站接你,就那趟车,我在出站口等你,一定能等得到的。
可你没有手机,我票还没有订到,到时候联系不上。
我天天等你,一定等得到。
我不想去。
乔牧又不停地说去他家。
我要疯了,工作堆成山。
心中那般不安全感又上来了,我想到了分手。
太远了,要不分手吧。
求求你不要和我分手,我去你家看你,下多大的雪都去。
乔牧便在QQ上消失了。
黄兰玲托熟人送我上了火车,站票!在路过我家的车站 ,我没有下车,不知道乔牧去了哪里,或许他在市里等我。我站了36个小时,来到了T市,我不知道我到底来做什么?乔牧会不会在?
出了火车站,乔牧一把搂住了我,说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或许我是爱乔牧的,只是习惯了用冷漠保护自己?
这一年我没有在家里过年。
在火车上!
乔牧算了下时间,决定初一回我家,我不知道!
当我坐上村里的送奶车,看着黑漆漆的夜,
永远?到底有多远?
乔牧带我去了他们镇上,看我一脸疲惫,又说住一晚上吧,所有的宾馆都关了。于是乔牧带我走过一条狭长的通道,推开一扇虚掩的门,在昏黄的灯光下,坐着一个满脸冒油的女人。她暧昧地打量了一下我们:“住店?”
“是“
“十五块!”
“平时不都十块的么?”
“现在过年,而且你还带了个女的”
我忍!
我咽了口唾沫。
油女人带我们去了一个房间,灯光昏黄,墙壁斑驳,床上铺着一条发黄的床单,还有几点血渍,油女人又暧昧地看了我一眼,就这里了,我给你们房间烧热一些。
我不住,我们坐火车去吧。
我背着包就走了,乔牧垂头丧气地跟在我后面。
乔牧说他从学校坐火车回来都是在这里歇一晚上的。
我说这是红灯区吧,我不想住!
乔牧叹气,说我是个不能和他一起吃苦的女人。
我不喜欢猜别人的心思,乔牧生气的方式便是一言不发。
乔牧一言不发的时候,我会生气发飙。
保护自己最有力的方式就是伤害别人。
我想到了分手,我又想到了血P股。
呵,我这样的女人,有人喜欢就不错了。
第22章 毛衣事件
24岁,工作的第二年,年30年才放假,办公室人手不够,我只能在G市过年。
乔牧说他来陪我过年。
年30的晚上,街灯渐暗,我还没有买过年的衣服。
在一家商场看见一件中老年毛衣时,乔牧说:给我妈买件毛衣吧,我看了下价签,268元,我放弃了,太贵了,我现在的水平消费不起,我一个月只有二千块的工资。
街灯越来越暗,乔牧一言不发,我不知道为什么?
这个男人让我抓狂。
后来说我不给他妈买那件毛衣,以后不会孝顺他妈,他不是也赚钱了吗?为什么要求我呢?
年初一的早晨,转遍了整条街,只有一家西餐厅开着,于是我们吃了西餐,吃饭的时候,乔牧又一言不发!
后来说那顿饭太贵了,花了50元。
于是我不再说话,不再主张做什么事,我甚至想着,我就窝死在这宿舍算了。
林修龙打来电话,我崩溃了,嚎啕大哭。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和这样一个人可以交往了两年,距离吗?距离可以产生美吗?
这算美吗?
几天的见面,也要这样?
我睁开眼,一片灰色。
我问我自己爱情到底是什么?我为什么要隐忍这个我不喜欢的人,因为他救过我吗?
我到底爱不爱这个人?
我想起自己的血P股,想起乔牧抱着快昏迷的我流泪的样子。
我要爱这个人!
第23章 与林伟聪的再次相遇
25岁,林晓奇21岁,女大不中留,天天在家和林修龙吵架。
因为顾彦霞死后,林修龙一直未娶。
家里只有林晓奇和林修龙两个人,林清奇去上学了。
林晓奇说林修龙总是晚上找她回家。村里人说晓奇他爸就离不开晓奇。
林晓奇说听了这话觉得恶心,于是把气全撒在林修龙身上。
林修龙已经没有了当年的戾气,顾彦霞死后,他一下子苍老了很多。
林晓奇天天打电话哭,说好多家提亲,林修龙都不同意!
林修龙对我说:找的不是黄毛,就是二流子,我能放心吗?
我说爸能害你吗?你要多参考爸的意见,林晓奇说我讨厌死这个家了!
终于,林晓奇的婚事订下来了,是镇上一户有钱有势的人家。
林修龙不同意,说公公是地方一霸,人缘不好,怕林晓奇受欺负。
我说不会的,林晓奇不会被人欺负,我想起林晓奇骂顾彦霞时恶狠狠的样子。
林修龙同意了。
林晓奇要结婚了,我得回家!
乡村的变化很大,家家都买上了摩托车,以前代步的三轮车被淘汰了。
我滞留在镇上,只好打电话给林修龙。
林修龙说他来接我。
来的却是林伟聪!
我若无其事地把包放在后架上,坐上了林伟聪的车。
路过一条山涧,林伟聪下来推车,我默默地跟在后面,林伟聪说:你不要动,我背你。
我用尽所有力气朝前跑去。
冬天的雪因为地面行人的踩踏,又硬又滑,我摔了个仰面朝天。
眼前发黑,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在林伟聪的背上,摩托车摔在一边。
宁儿,记不记得小时候姑姑结婚的时候,我就是这样背你走过这条山涧的。
所以你趴在了我身上?
林伟聪不语。
到家的时候,我高呼,我回来啦!好想林修龙。
林修龙跑出来,说:家里冷吧,不象G市。
我心里热乎乎的,没觉得。
林伟聪把车放在院子里,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我从包里拿出两幅年历,一份递给林修龙,一份递给林伟聪。
我若无其事地抱着林伟聪的孩子,说都长这么高啦!
林修龙说:你两年没在家过年了。
林晓奇风风光光地嫁了,事实证明,林晓奇的选择没有错,婚后她过得殷实幸福,没有人敢和她吵架。
第24章 我要结婚了
26岁,乔牧毕业了,我要结婚了。
林修龙坚决反对!
乔牧傻乎乎的,做事欠考虑,都不叫我爸,怎么能照顾好你?!
你去乔牧家里的时候,他家一点表示也没有,将来怎么可能对你好?!
我不需要人照顾的。
爸给你找个好人家,不让你受苦的。
我摇摇头,
我就要嫁给乔牧!
林修龙叹了口气,他谁也管不着了,林晓奇,我,抑或是林清奇。
我看着林修龙哀伤的眼神,我的心理隐隐地刺痛。
我说:爸,乔牧知道我有病,他不嫌弃;我不想再让别人知道这些,万一我不能怀孕,乔牧不会抛弃我,其它人会。
你不能因为你的病就放弃追求幸福的权利。
爸,我爱乔牧,他可以带我走得远远的,我不会放弃自己的。
林修龙点头答应了。
没有婚礼,没有祝福,只有我自己告诉自己我结婚了。
当我们坐在乔牧家的饭桌前时,乔牧拿起筷子,夹了一大口的菜,自顾自的,完全忽略了我。
当他们全家人笑着用方言谈着家长里短的时候,没有人问我想吃什么,一堆的肉,我讨厌肉。
当我看到我的婚房里什么都没有,扔着一件满是烂洞的大衣时,我快要崩溃了。
我只想嫁个好人,乔牧是个好人,就这样,嫁了挺好,嫁吧!
第25章 婚后的生活
婚后我去了乔牧工作的城市,N市,这完全超出我的想象,乔牧说毕业后会来找我的!我不去,而乔牧在电话里笑意盈盈 地说:来吧,跟着我。
我不语,最终我妥协了。
我失去了工作,失去了自由,也失去了健康。
我的身体大不如前。
乔牧还是宠我的,我需要什么,他尽量满足。
只是他觉得什么都不需要,现实得可怕。
我的阴道是脆弱的,在乔牧用力过度时会流血,我会哭。
医生说:没什么的,炎症,用点药就没事了。
每月的例假会拖好长时间,用了很多药都没有用,乔牧会忍,会装做不在乎,会每个星期带我去爬山,会在不经意间抱着我,喘着气。
但我没有听到过一句怨言,我的婚姻让我觉得很踏实
乔牧说:锻炼好身体,我可以等。
乔牧没有了正常男人要求性生活的权利,而我失去了女人该有的一切,活得象个大妈。
我对乔牧是冷淡的,无论他朝谁抛媚眼,或者与初恋在深夜里调情,都激不起任何涟漪,我常常反反复复地问自己:我爱乔牧吗?爱?不爱?最终理智告诉我:要爱!
对,我是爱乔牧的。
我对乔牧说:你从来不在乎我的感受,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乔牧说: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你对我就象一盆温水。
我莞尔一笑。
乔牧咯吱我,我说中了吧!
哥哥,我是爱你的,你不信吗?我睁着无辜的眼睛。
我还会爱吗?
我常常想着,要是乔牧有一天出事了,我愿意为他去死。
我愿意为作何一个人死,乔牧、林修龙、林晓奇、林清奇,只要他们愿意,我都可以为他们去死。
我努力地活着,林修龙没有了老婆,我不能再让林修龙伤心了。
活着,不一定是想活,每个人生下来肩上就会有一副沉甸甸的担子。
第26章 林伟聪的电话
与乔牧在一起的日子,我会忘掉一切,因为我根本不愿意想起。
我眼里只有乔牧。
乔牧是幸福的,有一个漂亮又心甘情愿为他做饭洗衣的女人
在周围人艳羡的目光下,乔牧飘飘然。
我是也幸福的,我的眼里生活里只有乔牧,这种自我封闭的方式让我获得了快乐。
乔牧会在我没有血的时候不断地要我,然后疑惑着:你这么好的人,为什么会得这种病呢?
或许老天爷觉得我是个淫荡的人,让我节欲呗。
乔牧朝我暧昧地笑着,是挺风骚的。
我害羞的低下头。
我想起林伟聪,我讨厌我自己!
我以为林伟聪真的可以消失,他却来了。
他打来了电话,问我是不是结婚了,幸福吗?需不需要什么?有人欺负我要告诉他。
我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