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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事实!我知道!不用你在旁提醒我!”
“你暗地里勾引那人也是事实。”将军动作粗鲁地把她从床上拉起来,让她靠着床头半躺,把药递给她,“自己喝下去,别逼我用灌的。”
三夫人用力推开他的手,药泼在他的大衣上。
她心想如果颜色再深点就好了,这么贵的衣裳泼着真痛快。
他把药往桌边一放:“是你自己用身体来换取我的守口如瓶,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她看着他的眉目,有种扑上去撕烂他的脸的冲动。
然而她只是想想而已,如果她真的那么做,估计他手下那帮人会让她生不如死。
将军打开房门的时候,她问:“你有没有哪怕一刻想过我是无辜的?你有没有过相信我的念头?”
他放在门上的手停顿了好久,直到握成拳的手指节泛白有疼痛传来,他才推开,背对着她带上房间的门。
胡佳在旁边看着一切,总感觉自己对这些情景十分熟悉,却又很清楚自己不可以看过他们吵架……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原宿主葫芦娃记忆里对这幕习以为常。
这么说,她的记忆还在被侵蚀中
【恭喜玩家完成任务,获得天石碎片一块。】
【天石碎片剩余收集块数:3块。】
胡佳心里一阵激动,只剩三块了!
她要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葫芦娃前传(一)
我出生在一个非常贫穷的家里,爹很好赌,还经常输钱。输了钱总喝得酩酊大醉地回家,抓着我娘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每当这时,娘总是预先把我藏好。
尽管我没有亲眼看见,但从娘那压抑的闷哼声中,就可以知道爹下手有多重。
于是在我的记忆里,有着对爹深深的恐惧。
娘从来不在我面前哭。
她是个绝美的女子,琴棋书画样样皆精。她对我极疼爱,每天清晨都会细心地帮我梳发,再给我做好吃的糕点。余下的时间,她就尽一切可能地教导我一切她会的东西。
我常想,娘这样一个女子,怎么会嫁与爹这样的人。
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问了娘亲,她皱着眉不说话。我知道娘不高兴,从此不再提起这事。
慢慢地,我长大了,快到了及笄之年。
娘看着我的时候,脸上掺着欣喜和悲伤的表情,越来越让我看不懂。
邻家的大娘每次见到我都说:“娃儿,你长大了,以后怕是比你娘更美呢!”
我红了脸,我怎么会比娘还美呢?娘的美,是任何人也无法比拟的。
爹看我的眼神也开始复杂,我害怕那样的眼神。
突然有一天,娘衣衫凌乱地冲进我房里疯狂地翻箱倒柜。
在我的印象当中,娘总是从容优雅的,并未如此失态过。
最后她把一个包袱放到我面前,泪流满面:“娃儿,快走!里面有娘毕生的积蓄,快走!你爹要把你卖进青楼里去!他疯了!你快走!不要步娘的后尘!”她边说边拉着我到后园拼命推我出去,紧紧地关上了后门。任凭我怎么哭喊敲打,门还是紧闭着。
隔着门,我听到爹的撕喊:“贱人!把那个赔钱货交出来!不然看我不打死你!”
脑海里略过爹那双因喝醉酒而腥红的双眼,我自心底打了一个冷颤!
我拍着门叫娘……
娘的声音透着绝望地大喊:“娃儿,娘求你了,快走!走了以后还有机会来救娘出去!”
“贱人!断我财路!再拉着我就把你手给剁了!”接着又是拳打脚踢的声音。
我陷入深深的恐惧当中,开始不分方向地拼命奔跑。
对!我要逃!以后我要再回来救娘亲!
屋漏偏逢连夜雨,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当我在黎明的街道上跌跌撞撞地逃命的时候,竟被一个面目狰狞的人从道旁跳出来抢走了包袱。要不是刚好有巡道的官差经过,恐怕他连我也劫了……
没停没歇的奔跑加上被打劫受的惊吓,我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地汹涌而出。
这时天色已经大亮,我的脚步依然没有停下,挂着满脸泪水一步一趋地向前走着。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结果就撞在一个人的身上了。
那人大吼一声抓住了我的手腕,而且还是用一块方巾包着手来抓我的手腕。我被拑得生疼,抬头去瞪他。现在我一无所有,什么也不怕了!
他愣了愣,旋即又恢复凶神恶刹的样子,咬牙彻齿地道:“你!弄脏了本少爷的衣服!”
我这才看清他月白的外衣上,印有我脸上被泪水掺过的泥尘的污迹。
可是也不至于吧!为了这点事他一个男子跟我计较成这样?!
“你还算不算君子?!欺负我这个弱质女流算什么!”我抹了把眼泪,看清了他的长相,不由得可惜,人品这么差,白白浪费了一副好皮囊。
“看你牙尖嘴利的也弱不到哪里去,赔我衣服!”男子脸色发青地吼!
“你还真是好修养!要一个女子赔你衣服,我不赔!没铜钱更没有银两!”我快气昏了!世上竟有如此小气的男子!而且、而且……看那料子的质地,估计我得卖身才赔得起。
“你!”男子的脸气得发白,“算了……你走吧。”他甩开我,从袖子里掏出另一块方巾拼命擦衣服上的污渍。
我早就筋疲力尽,加上昨夜没有吃晚饭就跑了出来,被他这么一甩就跌坐在地。
看看四周,我很茫然,该去哪里?
身上的财物都没有了,难道真的没有我的容身之所了?
忽然看到眼前这个还在擦衣服的男子,看他那身打扮,必定是富贵人家的少爷无疑!
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在我脑中形成。
“这位少爷,我赔你衣服,可是……我身上实在是一文钱也没有了……你府上缺不缺丫环?可以的话,我到你府上去做些粗使活,得来的工钱就赔你衣服好了。”真希望他答应,这样我就暂时有个栖身之所了。
他停下动作,抬头,“哦”了一声,只是定定地打量着我,没有下文。
我看似很勇敢地迎上他的目光,心里却很没底地虚得发抖。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说了句:“跟着我走。”
这少爷,连轿子也不坐……
在走到双脚快受不了之后,终于到了目的地。
开门的人叫了声少爷,他“唔”了声便信步走了进去。而我则当场愣住,因为我看到牌匾上分明写着“云府”!
云王爷的府第?!
“你愣在那里干嘛,进来!”我被一声熟悉的大吼吓得回过神来。揉揉眼睛再看清楚,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这里真是权倾当朝的云王爷的府第。
难道眼前这个对我大吼的人是……
看着眼前这个人,我涌起了深深的无力感,看我都得罪什么人了!
在那人戏谑的眼神中,我颤抖着走进了云府。
他叫来几个婢女,吩咐她们拿来干净的衣裳给我换上,又小压低了声音交待几句,之后便向着园子的东边疾步而去。
那几个婢女看我的目光很不友善,但还是照着那人吩咐的做了,其中一个没好气地对我说:“以后你便是少爷的贴身婢女了,好生点伺候少爷,做好你自己的本份!”
我只得喏喏地点头称是。
原来,我得罪的并同时将要去伺候的,竟是云王爷最疼爱的长子、文武双全,英名远扬的的云无月!
换洗好之后,我按指示来到了“御墨轩”。
门没关,他在里面专心地做着什么。
我低下头,叫了声“少爷”。
好一阵子都没有得到回应。
我疑惑地抬起头,却发现那家伙正在看着我,于是再叫了声“少爷”。
他这才若有所思地问:“你叫什么名字?”这次他没有凶巴巴地吼我,声音清亮如泉,透着令人沉醉的温柔之余,不失浑厚。
“回少爷,奴婢叫娃儿。我娘都叫我娃儿。”他面容俊美却不显阴柔,一身月白的衣衫更显他的飘逸,我竟微微地红了脸。
“好,那就叫你娃儿吧。这衣服你拿去洗了,用膳时再来叫我。”他指了指桌上的衣服,正是今早我弄脏的那件。
我拿了衣服便退了出去。
好不容易找到浣衣的地方,才刚准备开始洗的时候,刚才那几个婢女就围了上来:“少爷那里不得不跟你说一声,他的房间要每天打扫三次,不得沾一点尘埃;你端任何东西给少爷之前要先净手;少爷见不和量点污秽,懂了没有?!”她口气不善地交待。
我只能点头地表示明白,她哼了声就离开了。
唉,女子的妒忌心真可怕!从小,娘就教导我,凡事要淡然处之。正是因为娘的教导,自己才能在经历了这么大的变故后没有去寻死。
我清楚的,寻死没用,不如留下性命想办法去救娘亲,带她离开那个梦魇般的地方。
娘……娘您现在怎么样了呢?您要等女儿,女儿会想办法救您的。
我捧着那件皱巴巴的衣服在云无月面前出现时,他厌恶地说:“你捧着抹布干什么?!”
看他那表情我都没勇气跟他说这件所谓的“抹布”,就是他今早穿的那件光鲜的衣服了……
“那个……少爷,这是您方才要我洗的衣服。”我心虚地答道。
没错,我不会洗衣不会做饭,针线女红倒会,琴棋书画更是不在话下。但是娘从来都不让我做粗活,说那些不是我应该做的。
他额角青筋暴跳地瞪着那件“衣服”,不说话。
我在一旁心惊肉跳。
“你这是存心和我过不去!”他气得声音都抖了。
“奴婢不敢。”我真是冤枉的啊!
“你!”他用手揉了揉太阳穴,“你去市集上替我买最东边那间铺子的‘云片糕’回来,我要吃。”他无奈地道。
可当我辛辛苦苦跑了几趟路买回“云片糕”之后,他却说忽然想吃乳鸽。我又根据他的指示不要命地跑去买回了还热气腾腾的乳鸽。买这些东西的地方都离云府极远,几遍来回,我已经累得不成人样。
而那个家伙,此刻竟然笑得极愉快的吃着晚膳!
我终于明白了,他故意作弄我!
周围的婢女看着我狼狈的样子都偷偷掩着嘴笑。
而我也只能认命地等他吃完晚膳,再帮着收拾碗筷。
而因为我洗坏了那件衣服,结果欠他的银两又涨了,说要加长我留在府里干活的时间。我咬着牙答应了,这个吸人血的纨绔子弟!
上天真的不待见我,有一天我打扫的时候,打碎他房里的一只青花瓷盆景。结果,可想而知……
他一脸奸诈:“你知道怎么做了吧!”
我无奈地点头。
天要亡我!
云无月每天都要出去不知道办什么事,每次都走路出去,说是坐不惯轿子。
这个怪癖一大箩的纨绔子弟!
他每次回到府里就指使我做这做那,好像看我狼狈的干活他就很开心似的,恶劣的家伙!我不会认输的!
慢慢地,我开始习惯了抹地的时候他在旁边扇着扇子休闲地坐着喝茶,我收拾桌子的时候他故意泼了茶水在上面叫我重新抹过……
习惯看他安静地练字,习惯看他在园子里干脆利落地练剑的身影,习惯被他作弄……
习惯,我把这些都归结为习惯。
我一惊!我这是喜欢上他了么?
不可以的,我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葫芦娃前传(二)
他喜琴,有时琴声中有着深深的思忆之意。他有心仪的女子吧……想到这一点,心便轻轻地痛开去,一圈圈,没有尽头。那苦涩,只有自己清楚。
他外出,有时会带几件时款的衣裳或发饰回来,道:“每天换点不同的,免得我看了生厌。”
“云无月!”我气得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