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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为滋阴养颜的食补方子。这方子虽是残忍了一些,不过据吃过的人所言,此物个中绝味,天下没有一物可与之相比!”
姜小幽皱眉道:“只听得有人嗜食妇人之胎盘,名曰‘紫河车’,却不曾想到竟有人丧尽天良,吃初生的婴儿!真是禽兽不如!”
宝儿更是听的几欲作呕,忽然一把抓住老张的衣领,问道:“你是不是吃过,要不然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老张不敢挣脱,只是望着姜小幽不住口地说道:“我没有吃过啊,我真的没有吃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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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幽眼见老张都口吐白沫了,宝儿兀自还在用力拉扯,急忙一把拉开宝儿,斥道:“休要再胡闹了!”接着又问老张道:“适才那女子又是怎么回事,莫非是孩子被人抢走了?”
食婴(下)(2)
老张被宝儿掐的几乎背过气去,想要回答,却是连连咳嗽说不出话来,只急的手舞足蹈,口中依依呀呀。络腮胡子见状大喜,急忙抓住机会道:“小爷爷,这个我知道,我知道!”
姜小幽笑道:“那就你说吧!”老张瞪了胡子两眼,却还是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姜小幽未料到宝儿力气这么大,不禁瞪了她一眼。却见她一双水汪汪似的眼眸带着难以名状的风情,也在望着自己,忍不住心中一荡,急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她,心中却道:“这小妮子总是盯着我干什么?莫非是我的脸没洗干净么?”急忙用衣袖将脸擦了擦。
却听胡子男说道:“小爷你可知道,这逐鹿郡镇守着一大世家,便是安国公府唐家。那唐家有个小公爷名唤唐一凡,此人为非作歹,横行此地,便如这逐鹿郡的土皇帝一般。前些时候,这小公爷不知道从何处得到一门邪法,说吃这人参果可以延年益寿,滋阳壮阳。便四处找寻符合条件的婴儿,强行买来,若有不从,便是一顿毒打,弄不好还要带到衙门坐大牢呢!这唐家权势滔天,便是皇帝也要惧他三分,得罪了小公爷那不是自寻死路么?因此许多待产妇人均躲在地窖中偷偷生产,唯恐被这唐府知道。但是即便这样,仍是有不少妇人孩子被抢走……”
姜小幽直听得目呲欲裂,怒道:“本地郡守等官员都不管此事么?”
胡子男见姜小幽发发火,有些害怕,说话也有些结巴了:“小爷爷,自……自古便是官官相护,况且这唐……唐家乃世家之一,谁人敢去多管闲事啊?只怕事情尚未查办,脑袋便……便已然搬家了!”
宝儿听得这唐家如此可恶,再想到自己的杀父之仇,小手紧握成拳,指甲都深深掐入手掌之中。
姜小幽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又问胡子男说道:“那女子哭拜那胖子管家又是何道理?”
胡子男正欲说话,那老张忽然插口说道:“小爷爷,这个我比他清楚,还是我来说吧!”
胡子男愣了一下,怒道:“你怎知我不清楚?我比你知道的还要多哩!”
说着说着这二人就要吵起来了,无非是怕姜小幽管自己要那六千两银子。眼见人性丑恶如此不堪,姜小幽眉头一皱,对老张道:“你先歇会儿,胡子你说!”
胡子男得意地瞪了老张一眼,清了清嗓子又道:“小公爷要吃人参果,那人参果便是从这聚贤楼做出来的,因此那刘管家每次抢得婴儿便送到这里来。那个女子便是被刘管家抢了婴孩的母亲,据说已是疯了多日了!”
姜小幽越听越怒,便是没有宝儿的杀父之仇,他遇到这样的恶人,也不能放过他,又问道:“那小公爷现在何处?”
胡子男尴尬地笑了一下,小声说道:“小爷爷,这个……。这个便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
姜小幽“哦”了一声,却听那老张说道:“小爷爷,这个我老张知道!”
宝儿喝道:“有话快说,有屁快……那个讲来!”她虽身着男子衣裳,仍是觉得在姜小幽面前说粗话不雅,脸上一红急忙改口。
老张望了宝儿一眼,心道:“这个臭小子狐假虎威,娘里娘气,一看就是个兔儿爷!”口中却忙不迭道:“两位小爷爷莫急,这酒楼乃小公爷平日里招待朋友和用膳的地方。只要问那刘管家定然知道小公爷的下落,只是不知道您二位找那小公爷有何贵干啊?”
杀一凡
姜小幽淡淡说道:“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正说着话,只听远处隐隐传来一阵犬吠,老张叹道:“作孽啊,不知道哪家又要遭殃了!”
只听那犬吠之声越来越近,姜小幽往下一看,只见一个男子抱着一个婴儿没命奔跑,后面七八头黑色巨犬瞬间追了过来。几个家丁打扮的人叫道:“张昌顺,老子看你能跑到哪里去!快把孩子交给我!”
老张又叹道:“真是灭绝人性啊!这便是唐家的家丁又出来抢婴儿,去做那人参果了!”
宝儿脸色一冷,横了他一眼,道:“你适才不是说这人参果是甚么‘天下绝味,乃第一名菜么’?”
老张咳嗽一声掩饰尴尬,小声道:“哪里,哪里,小人只不过是……”,说道这里却不敢再说下去,唯恐再被这位娘娘腔的“兔儿爷”捉住什么话柄。
姜小幽见那被追逐的男子浑身破破烂烂,满脸血污,此时摔在在地,一脸悲怒之色,竟突然站将起来,向黑色巨犬瞪去。只见他面目也狰狞起来,咬牙切齿,眼神绿油油地竟如野兽一般!众犬追到他身前,登时一齐站定,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呜呜发威。这些黑犬每头均有一人之高,凶猛异常,平时跟着小公爷打猎,连猛虎巨熊也敢与之搏斗,但见了张昌顺这股拚死护子的神态,一时竟然不敢逼近。
姜小幽叹道:“人言狗急跳墙,却不知道人急了也和狗没什么分别的!”
众家丁大声吆喝,催促恶犬。只听得呜呜几声,两头黑犬跃起身来,向张昌顺咬去。
姜小幽再也忍耐不住,从二楼一跃而下,正巧立于张昌顺身前,衣袖一拂,两头如牛犊般的黑犬顿时如纸鸢般飞了出去,摔在地上口鼻冒血,眼见是不能活了!
“你好大胆!小公爷的藏青犴你也敢打!啊?甚么?已经死掉了……我日你家先人板板,你打死了这青犴,自己死了不打紧,还要连累我们兄弟陪你一起死!”为首的家丁听说那两头巨犬死了,吓得连尿都流了出来。
注十九《少阳杂记》:藏青犴,犬大者高至三尺,能缘墙走屋,形既狰狞,声噌吆如华钟,喜啖生肉饼饵,乃灵兽雷狼与獒犬杂交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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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巨犬乃小公爷唐一凡花重金找来灵兽雷狼与獒犬杂交而出,名曰藏青犴,乃犬中最为凶猛者也!养育极难,数年之久也就产出了八只,长大之后可力敌虎豹,平日里被唐一凡视若珍宝!只因这几日待产妇人都躲了起来,这才令人牵出,想利用藏青犴敏锐的嗅觉寻找婴儿,没想到竟被姜小幽一下打死了两头!那几个家丁想起小公爷折磨人的手段,无不战战兢兢,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盼望能将姜小幽捉住,交给小公爷,盼落个从轻处置。
“弟兄们,一起上,先拿下这个小子再说!”几个家丁各人身上都带着单刀铁链,纷纷取出,驱动几头藏青犴一起扑了过来。
姜小幽见唐家家奴也如此嚣张,心头有气,也不说话,身形展动如风,围着众人滴溜溜转了一圈,随手使了个“封印术”,在几头藏青犴鼻头上轻轻一点,这几头恶兽顿时被冰封起来,个个张牙舞爪,姿态凶恶,竟如冰雕一般立在地上。
杀一凡(2)
几个家丁见此奇景,跑到姜小幽面前,忽然妈呀一声大叫,又奔了回去。姜小幽见这几人只知道欺负弱小,此时却如此脓包,更是愤恨,当下出手如电,一个一个抓了过来,从一人身上拽下一条铁链,将六名家丁拴在了一起,令宝儿下来牵着。
宝儿在天机宫待了十数日,和那个守门弟子传敏学了几手功夫,此时从二楼轻巧巧跳了下来,竟是身轻如燕,轻松自如。只见她得意洋洋牵着链子,口中不住吆喝:“驾,驾驾!”她见有人骑驴便是这般声音,此时竟也学了起来。
那六名家丁被铁链勒住了脚,又是三个三个反向捆在一起,被宝儿一拽,铁链勒得更紧,口中称疼,只是大叫道:“刘管家,刘管家快出来救命啊!”
姜小幽知道这聚贤楼乃唐家产业,有心要找麻烦,此时见几个奴才叫那刘管家出来正合自己心意,当下也不阻拦,任凭宝儿胡闹,自己只是仰面看天,负手而立。有不少好事的百姓也在远远地望着,想看一看是哪位大爷不要命了,竟敢招惹唐家的人。
不消片刻,适才被那女子称为“刘管家”的胖子走了出来,他是唐一凡的远房表舅,靠此关系就在逐鹿郡的唐府做了管家,功夫倒是没有什么,为人却极是机灵。他已瞧出姜小幽身怀道法,不似常人,当即抢上两步,笑吟吟地抱拳说道:“原来今日是位小英雄驾到,恕我刘斌刘胖子有眼不识泰山……”
酒楼早已是唐家的产业,伙计们,掌柜的,送菜的,大厨、二厨、和账房先生一见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纷纷抄起菜刀、面板、烧火棒、算盘等各式各样的家伙都冲了出来,适才得了姜小幽银子的那个伙计没摸着东西,居然手握两根青丝瓜也雄赳赳地跳了出来。
姜小幽对刘管家却视如不见,从宝儿手中接过铁链子,忽然使劲一抖,六个家丁顿时腾云驾雾一般,从上至下如叠罗汉叠在了一起,这上面五人只怕不下八九百斤之重,最下面那个家丁最是倒霉,被压的惨叫连连,不住叫娘。聚贤楼的众人见姜小幽甚是厉害,但料想他孤身一人也敌不住己方这么多人,便摆成阵势,只待刘管家一声令下,便要过去痛殴姜小幽。
刘管家见姜小幽不把自己看在眼里,心中有气,但他城府极深,面上仍是笑呵呵的。俗话说宰相家人七品官,更何况他乃小公爷的亲戚,堂堂安国公府邸的管家,平日里便是官拜二三品的朝中大员,见了他也是称兄道弟,却不想姜小幽一个小子架子却要比这些人还要大!
姜小幽适才见他对那女子无礼,早就想整治他一番,如今他巴巴地自己送上门来了,当下冷笑一声道:“刘管家是么,你们小公爷呢?”
刘管家见他甚是狂妄,怕是有些来历,笑道:“小朋友认得我家小公爷么?不知道小朋友尊姓大名?”
姜小幽笑道:“在下姓杀,杀人夺命的杀!”宝儿听到姜小幽说自己姓杀,不解其意,但料想他定有用意,便也不追问。
刘管家五十余岁了,却从来未听说过有姓“杀”的这个姓氏,暗自嘀咕道:“怎么有这个怪姓儿?”当下勉强陪着笑道:“人云物以稀为贵,杀兄弟的姓氏倒是少见的很啊。”
姜小幽笑道:“正是,在下便叫杀一凡,刘管家看我这名字起的还算凑合吧?”
恶人自有恶人磨
刘管家亦笑道:“名字起得气宇轩昂,果然不凡,高雅,高雅!”忽然转念一想:“小公爷名讳一凡,他这杀一凡,岂不是有意来寻晦气,找岔子?”当下脸色突变,退后数步,怒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到这聚贤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