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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想必皇上就越忌讳,定会出力打压,但现在殿下没有醒过来,他们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缺少一个合适的人领导这些力量。”
“殿下通过什么号令天下门生和其他势力。”流苏问道。
“这枚令牌,见令牌如见殿下。”冷眉将一块金色令牌从怀中掏了出来,递到流苏面前,流苏将她拿了过来——
只见令牌中间刻着一个尧字,字的周围刻着复杂的图案,图案似乎有隐晦的意义。
“冷眉姐姐,令牌你先收着,千万不要暴露了。我现在过去看看殿下。”
“嗯。”
“我也要去。”小绮罗伸手勾住流苏的手,扬起小脸,说道。
“嗯,我们一起去。”
*
流苏倒是有些讶异,这东华殿和平常一样,并没有更多侍卫来把手。
逐尧皇躺在床榻上,清华似月,温润如玉。虽然处于昏迷之中,但任何人看到他的脸和混身散发出来的气度,便会完全忘记他是个昏迷的人。
只因为,即便这样躺着,气质也还是那样高贵出尘,清傲如月,贵介如兰。
“娘,他怎么了?”小绮罗看着闭着眼睛的逐尧皇,“他受伤了。”小绮罗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肩膀。
“小绮罗,我们在他面前一起玩皮影戏,好不好?我是女的,你取男角?”
“嗯,好。”
冷眉将两个皮影拿了过来,分别放到流苏和绮罗的手中。
“来吧……”
母女俩早已经将词儿背熟了,就这样倚靠在逐尧皇的床榻旁边,玩起了皮影戏。
扯动手中的皮影,流苏手中的女小人儿低头,黯然伤神,她轻起唇瓣,娓娓道来——
“野花迎风飘摆,好像是在倾诉衷肠;绿草凑凑抖动,如无尽的缠绵依恋;初绿的柳枝轻拂悠悠碧水,搅乱了苦心柔情荡漾。为什么春天每年都如期而至,而我远行的丈夫却年年不见音讯… ”
小绮罗手中的男小人儿走在路上,朝女小人儿走了过去——
“看这一江春水,看这清溪桃花,看这如黛青山,都没有丝毫改变,也不知我新婚一夜就别离的妻子是否依旧红颜?对面来的是谁家女子,生得满面春光,美丽非凡……这位姑娘,请你停下美丽的脚步,你可知自己犯下什么样的错误?”
流苏的声音有些凄凉,道:
“这位官人,明明是你的马蹄踢翻了我的竹篮,你看这宽阔的道路直通蓝天,你却非让这可恶的畜生溅起我满身泥点,怎么反倒怪罪是我的错误……”
眼泪慢慢聚满流苏的眼眶,轻轻一眨,便沿着脸庞流了下来,晶莹剔透,仿若珍珠。
【一八一】
“你的错误就是美若天仙,你婀娜的身姿让我的手不听使唤,你蓬松的身发涨满了我的眼帘,看不见道路山川,只是漆黑一片;你明艳的面颊让我胯下的这头畜生倾倒,竟忘记了他的主人是多么威严……”
“你的错误就是美若天仙……”
“公主!殿下的手指动了一下……”一旁的冷眉清楚地看到逐尧皇的的食指动了动,激动地说道。
“什么……”流苏一听,手中的皮影掉到了地上,她猛然看过去,只见逐尧皇的手指果真动了一动。
她连忙伸过手去,抓住他的手——
“太子哥哥……你要醒了,对不对?你要醒了?是不是?”
但是,仅仅是那微微的一动,便又没有了动静,流苏一颗欢喜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冷眉弯腰悄悄对小绮罗说道,“小郡主,我们先出去,好不好?”
绮罗看了看躺在床丄的逐尧皇,好似明白了什么似的,她爬上床去,用两只小手握成小喇叭的形状放在自己的嘴巴,靠近逐尧皇的耳朵,“小声”地说道,“皇伯父,你再不醒过来,我就把御花园里的花全部摘掉哦,给你三天时间哦。”
说完,小绮罗伸手摸了摸逐尧皇的脸,才让冷眉抱着下来,离开了。
整个寝宫内,便只剩下逐尧皇和流苏了——
流苏将他的手握在手中,望着躺在床丄,抿着嘴唇一言不发的他,说道——
“太子哥哥,你快点醒过来吧,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你快点醒过来吧……醒过来啊……”
她一边哭着一边趴在逐尧皇的床榻上,眼泪打湿了脸庞,也打湿了逐尧皇的手掌。
“太子哥哥,父皇死了,你被废了,四哥做了皇帝,十三哥又被关进了地牢,你快点醒来啊,或者,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我到底该怎么做呢……”
“我好想逃开这一切,带着绮罗走算了,我只是个倒霉的穿越女,我一点本事也没有,你再不醒过来,我就穿越回去了,我就不留在这里了……”
“都是那块破玉,把我招过来的,丢一个这样的难题给我。”
“太子哥哥……”
她将满腹的心事都一一讲给床榻上的人听。
逐尧皇在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在他的耳旁哭诉。
“不要哭啊……不要哭啊……”他在心中呐喊着。
不知道哭诉了多久,流苏才擦干了眼泪,站了起来,哽咽着声音说道——
“你好好休息,我再来看你,我现在要去看看十三了。”流苏擦干了眼泪,替逐尧皇掖好被角,又吩咐宫女要好好照顾。
便走了出去,她出去之后,逐尧皇的手又动了,但是,她没有看见。
“冷眉,小宝,让十三大高手滴水不漏地保护好太子哥哥。”
“是,公主,你放心,东华殿内机关重重。”
“嗯。”流苏这才离去了。
从东华殿出来,却没有想到不期遇见了多海,而多海一看见流苏转身便走,逃一般似的。
“多海!”流苏追了上去,喊道。
多海听了下来,顿了顿,示意身边的人退下,才转过身来,望着流苏,笑道,“流苏,你在这里呀。”
“为什么看见我就走呢?”流苏问道。
“我……”多海缠绕着手中的手绢。
流苏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你和母妃的那份遗言是假的,是不是?”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多海闪避着流苏的视线。
“多海!”流苏拉住多海的手,“你的眼神,你对我的闪避,已经说明了一切,不要骗我了,那份遗言是你和母妃为了四哥一起捏造的,而四哥自己也不知道,对不对?这也许是父皇以前写给母妃的一封信,你们改了,是不是?”
多海说道,“流苏,我……是我让锦妃娘娘这样做的,她……她答应了……”
“多海,为什么要为了皇位是非不分,你还是知书达理,善解人意的多海吗?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子会生灵涂炭吗?太子和十三爷怎么办?你以为你在帮四哥,是不是?”
多海拿出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说道——
“自从嫁给四爷,早就没有了自我,所有的一切,都和四爷的悲喜廉洁在一起,你觉得我错,将来恐怕很多人都指责我,但是四爷想要皇位,我……我就要尽力帮她,我是他的王妃,我有这个责任协助他,你是妹妹,你当然不会为他想。”
流苏听了多海的话,怔怔愣在远处,手离开了她的胳膊。
“流苏,事情我已经做了,四爷自己都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如果……如果你要揭穿我,你就去吧,我不怕。”
【一八二】
流苏慢慢转身离去,虽然不赞同,但是她却没有办法责怪她。
“多海,我……我走了。你……你好好保重。”
“流苏……”多海喊住流苏。
流苏转过身来,看着她,“什么?”
“没……没什么了,你也好好保重。”多海朝她点了点头,然后往不同的方向走去,走了几步,她又回过头来看了看流苏。
*
“滚!!”流苏才走到地牢门口,便听到里头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和逐野瞳大发雷霆的声音,还夹杂着狱卒们地求饶声。
她皱了皱眉,又发脾气了?
“十三爷,奴才知罪了……”狱卒从来没碰过这样难搞的犯人,虽然关在这里,但人人都知道当今皇上以前和十三爷的关系,谁也不敢轻慢他。
流苏连忙跑了进去,只见逐野瞳将食物全部砸到地上散落了一地,鸡鸭鱼肉的,到处否是几个狱卒跪在他的脚边——
“十三爷饶命啊,十三爷……奴才……奴才知罪了……”
“滚!!”
“可是……”狱卒看着地上散乱成一团的食物,为难地说道,“十三爷,您进来都一天一夜了,还滴水未进,您还是吃一点吧……”
“本王叫你滚!你听到了没有!”逐野瞳抬起脚往狱卒的身上就要踹过去。
“逐野瞳!”流苏连忙喊了一声,制止他的包里。
逐野瞳一听是流苏的声音,将脚收了回头,转过身朝门口看去,只见流苏手里端着碗碟走了过来。
“流苏,你来了。”逐野瞳一看是流苏,脸上立即露出了笑,看来四哥将她放了,没有再为难她了。
“你还真是的,到哪里都安分不了,这关在地牢里呢,也把狱卒们吓成这样子。”流苏走了过去,将碗碟放在桌上,示意狱卒们下去,狱卒们连忙千感激,万感谢地跑了
“你专门给我送吃的来了?”逐野瞳揭开碗盖一看,只见里面放着几样他爱吃的精致的小吃,顿时甜在了心里。
“知道你嘴巴刁,一定把狱卒折磨死了,所以做了几样小菜。还有啊,衣服也拿来了,没有干净衣服穿你也要发脾气的……”
逐野瞳听了她这番话,心里甜滋滋的,顿时忘了自己还被关在地牢里。
他站了起来,走到流苏的身旁,手碰了碰她的手臂,低声问道,“小菜是你亲自做的?”
“怎么可能,我让兰儿和杏白做的。”流苏斩钉截铁地否定。
逐野瞳一听,那欢呼雀跃的表情马上从脸上消失,一手将那碗推了一把,赌气地说道——“不吃了!”
“哎……”流苏连忙伸手去救那个碗,在它掉下去之前将它记住了,“你这是干嘛?”
“本王被关在这里,你来看我,都不亲手做点吃的,还让那什么兰杏和白儿做!”
“……”流苏翻了个白眼,“是兰儿和杏白,怎么你把人家名字混搭的?”
“管他什么名字!”
“你真的不吃?”流苏故意提高声音问道。
“不吃!”
“那算了,我花了那么多心思才做好的东西,有的人居然嫌弃,那我把它拿走好了。”流苏把碗端了过来,往牢房外走去。
逐野瞳一听,连忙站了起来,伸手拦在流苏的面前——
“你说什么?是你做的?快点拿过来!”他命令道。
“你不是不吃吗?”流苏没好气地说道。
“谁说我不吃了,我都快饿死了,这里又脏又臭,哪里吃得下啊,不过你拿来的就不一样了……”逐野瞳一把将流苏手里的碗夺了过去,坐在桌子上,拿筷子吃了起来。”
流苏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你笑什么?”他一边吃着,一边回头问道。
流苏走到他旁边,坐下,说道,“哎,这阵子也只有和你在一块的时候,还笑得出来,逐野瞳,你到底是什么材料做的啊?你怎么这么奇怪啊?”
“你要不要捏捏看?”逐野瞳挽起袖子,将自己肌肉饱满的手臂伸到她的面前。
流苏抬起手,用食指戳了戳那坚硬的肌肉——
“哇,你是铁打的?这么硬!”
“还不错吧。”逐野瞳将手收了回去,问道。
“一般般……”流苏习惯性地回答道。
逐野瞳继续吃着,流苏则打量着地牢的环境。
“呵呵……”这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