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瞬间黯淡了下来。。
一阵颤栗从她左手指尖传至肩膀,又从肩膀传至右手指尖。
自然而流畅,仿佛出水的白莲。
在场之人无不惊呼一声“啊!”,她仿佛那乘风而去的嫦娥仙子,即刻便要离去,那一双魅惑的瞳眸,让人心心念念。
场中的男子,都看呆了,世间怎会有如此曼妙的舞姿,纳兰小胡不愧为云天国第一美人,如此完美,实属罕见。
轻轻一个弯腰,踮脚,结束了这一舞姿。
顿时,现场起了一股骚动,好些男子终于回过神来,才知道手中的酒杯不知何时已被打翻,纳兰小胡看着现场的反应,知道已经收到效果,满意地回身,对流苏说道——
“轮到你了。”
“我……”流苏坐在原地看了看逐野瞳,心中暗自责怪他,都是他出的馊主意啦,纳兰小胡的舞姿那么美,现在她要拿什么来比啊。
“怎 么?你不敢?”
“纳兰公主,你舞技天下第一,流苏甘拜下风,甘拜下风。”纳兰小胡咄咄逼人,那美仿佛钝化成一把利器,令流苏躲闪不及。
“流苏公逐,你不会对不对……”
“喂!丑八怪你说什么?欺负我们流苏是不是?”这厢,一旁的逐野瞳听着纳兰小胡的语气,心里甚为不爽,一把将流苏拉到身后,凶恶地对纳兰小胡吼道,“谁说我们流苏不会了……”
“十三爷,是她不接招,纳兰只能这么想了。”
“找死!别以为本王不打女人!”逐野瞳打算将纳兰小胡像只蚂蚁那样捏死!
“别……”流苏连忙拉住了他的手,她知道,他说得出就做得到,才不管对方是谁呢。
“流苏,不如三招三式吧。”突然,坐于上首的逐尧皇说话了,只见他站了起来,一直走到流苏的身后,低头看着她,说道,“三招三式,还记得么?我和你一起来,我抚琴,你来武。”
什么?流苏听了,惊讶地仰起头,他和她一起?堂堂兰陵王要在这大殿之上和她一起表演?
坐中其他人亦愣住了,兰陵王要亲自为流苏公主抚琴?
纳兰小胡看着逐尧皇,眼神幽怨无比。
“有何不可?”逐尧皇微微一笑,执起流苏的手,走到大殿中央,记得三招三式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对!心灵相通。来吧……”
逐尧皇将流苏牵到大殿中央,给她一个坚定无比的目光。
“嗯!”流苏在他的眼神之中读到了鼓励和勇气,点了点头。
逐尧皇身姿轻跃而起,一袭长袍顺势飞扬,长长衣袖,腰间明黄色饰品生出熠熠光辉,继而旋身而起,稳稳落于宫廷琴师的古筝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拂过,带起一阵优美的旋律。
“飞花踏月……”他清宁如许的声音从唇间溢出,流苏在那美妙的乐声中仿佛看到了漫天飞舞的樱花,她的身子不由得跟着一个轻轻的乐起,淡紫色衣袖一个顺势而飞。
那衣服上的多多蝴蝶,,皆因她的跳跃和轻舞而栩栩如生,是她给予了它们生命,因此它们欢腾,它们翩翩起舞;逐尧皇指尖琴声悠扬,似恋人间的莺莺之语,若夫妻间的百转千回,一个个的音符,因着他的吹弹而出,清灵的跳到她的身畔,与她交相而舞,缠缠相绕。
【二O四】
“飞花踏月……”他清宁如许的声音从唇间溢出,流苏在那美妙的乐声中仿佛看到了漫天飞舞的樱花,她的身子不由得跟着一个轻轻的乐起,淡紫色衣袖一个顺势而飞。
那衣服上的多多蝴蝶,,皆因她的跳跃和轻舞而栩栩如生,是她给予了它们生命,因此它们欢腾,它们翩翩起舞;逐尧皇指尖琴声悠扬,似恋人间的莺莺之语,若夫妻间的百转千回,一个个的音符,因着他的吹弹而出,清灵的跳到她的身畔,与她交相而舞,缠缠相绕。
顿时,逐野瞳的脸色沉了下来,端起桌前的杯,狠狠将一杯酒倒了下去!
他的心里酸酸的,不舒服!!
“风云突变……”他再出声,此时两人好似已经合二为一,一白一紫,浑然天成。
流苏所做的,早已经不是几个武功招式,在逐尧皇的催生之下,幻化成了一种刚柔相济的舞姿。
席间之人,皆是双眸紧盯,仿佛眼前轻舞的女子,飘渺的衣袂,会在自己一个不经意的眨眼之下,翩然而去;双耳亦是高高提起,细细品味那高山流水,深深体会那泉边依依不舍的情侣,虽然虚无,却能让他们真实的感到揪心。
逐冥冽的眸子紧锁着场中的女人,如此的流苏,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袖中的拳头紧握,他猛然起身,走了出去,徒留一片冰冷气息。
“皇上……”罗念连忙尾随在身后。
殿内古筝声音再次轻扬,仙子亦清灵而动,带着一种欢愉的曼妙,旋转着的身子,越来越快,那一身浅紫色衫,因为飞转而成为一朵睡莲,绝世而孤立,独清莲而不妖。
乐曲歇下,她的招式渐渐变缓,轻轻一个匍匐于地,此刻的她,又像那睡莲一般,轻轻的待人采撷。
掌声响起,是发自内心的。
此筝属于兰陵王,此舞属于秦流苏。
此次的千古一舞,盛世流传。
流苏朝逐尧皇看过去, 逐冥冽目光朦胧,望着她的目光将一贯的疏离与威严敛进了温柔之中,她的心,颤抖了。
逐尧皇心中低吟——
血染江山的画,怎敌你灿然一笑?
江山嘶鸣战马,我只听见怀抱中那寂静的喧哗。
千军万马、剑影刀光,终将不过成为历史长卷中泛黄一页。
如果此刻就是永恒,那江山万里,富贵荣华抛去却又何妨……
流苏,人间千万,唯你,无双。
来我,怀抱。
“身无彩凤双飞翼……”
“心有灵犀一点通……”
最后一收,划下一个完美的句号。
流苏觉得自己仿佛在梦里走了一番。
*
永和殿外,冷冷清清。
逐冥冽背手走在殿外,一双冰寒的眸子,隐隐簇着一团怒火,罗念跟在他身后,亦感觉到了他心中难忍的怒意。
“皇上,夜深露重,请您保重身体啊……”这时候,一直守在暗处看着逐冥冽的多海,手中拿着一件龙秀披风走了上来,轻轻披在他的身上。
逐冥冽反手一推,将多海退至好远——
“没有朕的允许,不许碰朕!”他的声音好冷好冷,将她再一次退至深渊。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多海身子歪倒在逐冥冽脚边,眼泪无声的滑落,她终于忍不住朝他喊道。“我爱你,从小就爱你,从来也没有变过。我愿意为你做一切的事情,我愿意一辈子生死苦等。可是,你却始终不愿意看我一眼。可是,流苏呢,即使流苏拿着匕首刺穿你的心脏,你还是一样放不下她,是不是?!”
“既然你知道,何必多问。”逐冥冽冷冷说道,看也没有看她一眼,拂袖而去。
多海笑了,眼泪顺着笑涡流下——
“其实,我奢求的不多,我只要你一眼,一眼可抵万年,你不知道么?我真的就只要你一眼,像看流苏那样,看我一眼。”多海喃喃地说着,站了起来。
慢慢地往外面走去,夜色越深,她突然觉得好冷。
*
永和殿内,乐声停了许久,却依旧有绕梁之感,众人永远记住了这一个晚上兰陵王和秦流苏之间完美的配合。
“啪啪啪……”纳兰小胡将心中的不适压了下去,鼓掌道——“兰陵王果真不同凡响,用自己天下无双的为流苏公主配合,只是,不知道,若没有兰陵王,公主是否还能独树一帜呢?”
纳兰小胡也非等闲之辈,自然看出流苏之所以能将所学三招简单的武功幻化成独特的舞姿,多半是逐尧皇的功劳,于是,她故意说破。
“听闻日曜王朝人杰地灵,英才辈出,流苏公主的才情一定不一般。不如,我们比比诗词歌赋,如何?”
“这个我来!”纳兰小胡话音刚落,还不等流苏反应过来,就听见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
【二O五】
众人看了过去——
只见十三王爷逐野瞳将小绮罗从椅子上抱了起来,放在地上。
“谢谢十三叔。”小绮罗跟逐野瞳道谢完,然后在她的小书童无崖子小冰人的陪同下,朝流苏走了过来——
“我代表我娘和您来比比诗词歌赋吧。”小绮罗站在纳兰小胡的面前,无比淡定地看着她,说道。
哼!这个人想欺负她娘呢,门儿都没有,她娘秦流苏只给她一个人欺负,其他人想都别想。
“你?”纳兰小胡顿时颇为讶异,如果她没猜错,这个小郡主不过五六岁而已,最多能识几个字,背几首诗,她竟然要跟她挑战?面对她这个才情卓绝的大人,她竟然丝毫也不胆怯?
“对,是我。我的诗词歌赋都是我娘教的,如果我跟你平手,那我娘也比你厉害,如果打败了你,那我娘就一定比你厉害一千倍。”小家伙心里默默发誓要给流苏争气争面子。
“好,我没意见。兰陵王殿下,你有意见吗?”纳兰小胡转身,看着逐尧皇问道,其实,她并不是真的要进行所谓的比试,她的目的只有一个,便是让逐尧皇看到她美好的一面,再借机会跟他说上几句话。
看他的眼神,听他的声音,让她享受那种沉迷在他男人魅力之下的感觉。
他太迷人,令人忍不住沉醉!
但逐尧皇却没有看她,只低头问身前的流苏,“你有意见吗?”
流苏看了看女儿——
“娘……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丢脸的。”小绮罗朝她眨了眨眼睛,拍了拍胸脯,保证道。
“我没意见。”流苏弯腰,整理了一下小绮罗的发丝。
“纳兰公主,你要比什么?”
“你是小娃娃,听你的。”
绮罗将询问的眼神抛向逐尧皇,逐尧皇点了点头,得到逐尧皇首肯的绮罗胆子更大了,她对纳兰小胡说道——
“为了公平起见,第一轮那就让纳兰小王爷出题吧。”
“好。”纳兰宁楚听了,也来了兴趣,他还从未见过一个这么有气度和风范的小姑娘,他还真想考考她。
“请出题。”
于是,绮罗便代母出征了,在场所有文武百官都看着他们的小郡主,个个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五岁小郡主对抗云天国第一美人,这是何等的精彩啊。
逐野瞳也不由地放下了酒杯,看着大殿中央的小侄女——
“第一题咱们来做诗吧,只是这首诗是有要求的,第一,现在是夏日,要以夏日景致为题,第二诗句不能小郡主你自己做,而是要用四位古人的四首古诗中的四句诗连成一首新诗,韵律、已经等都要相辅相成,融会贯通。”
这道题是云天国有一年乡试的题目,那一年难道了所有的考生,到不知道这自信满满,毫不怯场的小姑娘能不能答出来呢?
流苏听了,当即为女儿捏了把汗,这个倒真的有点难度。
“小郡主,古有曹植七步成诗,今天我们来看看小郡主能不能七步成诗,如何?”纳兰宁楚又把题目提高了难度。
“没有问题。”谁知,小绮罗了然于心,转身对无崖子说道,“你来走这七步,好不好?”
“嗯。”无崖子点了点头,配合地说道。
于是,在众人的注视当中——
“一……”无崖开始数步。
小绮罗站在原处,看着他。
“二……”
“三……”
小绮罗还是没有出声,无崖子的脚步顿了一下——
“四……”
小绮罗依旧没有出声……
流苏紧张地抓住了衣襟,这家伙一直不出声,想干嘛呀?故意的吗?
“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