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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和你争逐尧皇,他,值得我这么做!”纳兰小胡伸手,接过下属递过来的匕首,抵在流苏的脖子上。嫉妒像毒蛇一样,在她的心里扎了根。
流苏尽量将心中的恐惧压下——
“流苏,告诉兰陵王殿下,纳兰小胡来过了,从此以往,只要有逐尧皇的地方,就会有纳兰小胡,我爱他,中了他的毒,为了他,我不惜沉沦,不惜最后落得尸骨无存的地步!”
纳兰小胡用最极端的方式表达着她疯狂的爱意。
突然,流苏眼前一黑,再度昏沉了过去。
*
高大威严的男子骑在马上,马以令人不可思议的速度在路上驰骋而过,带起漫天的沙尘。
他的身后,骏马飞驰,十三大高手如天兵天将般,令人敬而远之。
整条道上,漫天尘土,甚嚣尘上。
只有这样的男子,才能驾驭这些天兵天将。
众人皆惊,好浓的杀气!他的眸子,像是一把利剑!任谁也不敢亵渎。
连路旁的翠竹都猛烈地摇晃了,那叶子发出沙沙沙的声音,皆感觉到这个浑身散发着至尊王者的男子此刻内心的情愫。
他的那双墨玉般的眸子此时却不寒而栗。
当逐尧皇赶到的时候,只剩下流苏一个人斜躺在地上!
“流苏……”他从马上飞跃而下,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流苏的身边。
他发现流苏毫发无伤,但是已经昏迷过去了,伸手试了试气息,又把了脉,蹲下身子将她打横抱起。
长腿一跨,飞跃上马,,马儿朝十六城内驰骋而去。
“全力缉拿!”他在飞驰的马上下了命令,那平日里清宁如许的声音,此刻凌厉无比。
既然要惹到流苏的头上来,那就要有承受一切的准备!
“是!”
奔驰的骏马上,逐尧皇将流苏紧紧纳入怀中,低头看怀中一张小脸面色苍白,眉头紧皱的人儿,逐尧皇心中闪过疼痛,马鞭高高扬起,马儿以最快的速度往城里面而去。
在高速度的奔驰当中,流苏醒了一次——
“流苏……流苏这是怎么了?”
“主子……”
众人见逐尧皇抱着流苏回来,都急忙赶了上来。
“速传大夫!”逐尧皇将流苏从马上抱了下来,大步往他专属的房中走去。
小宝,冷眉,逐云霓,薛澜第一次在逐尧皇的脸上看到了心慌,焦急的表情,一向云淡风轻,花开花落,云卷云舒都不以为意的兰陵王殿下,此时此刻,心慌了!
他抱着怀中的人儿,心慌了!
将流苏放到他的床丄,大夫匆匆赶了进来替流苏诊治。
【二八O】
流苏只是被击昏,脑袋上肿了一个包,其他并无大碍。大夫开了几贴定心的药,小宝便跟着抓药去了。
房中,只剩下逐尧皇和流苏。
逐尧皇站在房中,那颀长威严的身影此刻散发着一股凝重,身边的气息,也跟着凝重起来。
只有在觉得自己犯了错的时候,逐尧皇的脸上才会有这种凝重到近乎沉重的表情——
而这一次,逐尧皇自知自己至少犯了两个错误:
第一, 他不该姑息曾经试图伤害流苏的人。
第二, 他没有尽最大的能力保护好流苏,让对方有机会接近流苏、
一向心思缜密,天下事皆在他掌握之中的自己竟然会让自己最珍视的女人受到伤害,这个错误,不可饶恕。
疏忽,一次足矣,他绝不会容忍流苏再度在他的面前受到伤害,否则,他没有资格说自己爱她,更没有拥有她!
真正的男人,是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受到一丝伤害的。
流苏闻到一丝淡淡的兰花香,在幽幽的香气中睁开了眼睛,一睁开眼,便看到了逐尧皇那双眼眸未加任何掩饰的光华——
他墨玉般的眸子光华内敛,正看着她,她脸一红,不敢继续正视他的目光,便坐了起来,掩饰着内心的一丝慌乱,低垂着眼——
“你怎么在我的房里呀?”
逐尧皇心绪敛起,也不纠正她的说法,唇角勾起别有深意的笑——“那就是你的房好了。”
流苏听了他的说法,微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又抬头看了看四周,才发现这里根本不是她的房里,在看这房中,兰梅菊竹,简洁大气,格调高雅,到处都散发着高洁傲岸的气息。
这是他的房间,那……
她再度低头一看,盖在自己身上的,是一床上好的华贵丝绸被,被子上散发着特属于他的强烈的男人气息……
“这……这是你的房,你的床?”
流苏连忙掀开被子,要从床上下来,虽然已经是孩子她妈了,但流苏这其实是第一次睡男人的床!
逐尧皇弯腰,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按了回去——
“大夫说你脑袋受到了撞击,不宜四处走动,你呆在床上,不要乱动。”他说着,身子弯了下去,那独特的威严的强烈的男人气息将她团团包围。
原本是要将她按回床上,却不想被她身上清新自然的香气和那双亮晶晶的眼睛迷惑了——
他就这样,维持着这样的姿势,静静地看着她,似乎要将一世看尽。
流苏的心跳加速,脸红到了脖子根——
“脸红的流苏,很可爱。”逐尧皇抬手,捏住她细细的,红得近乎透明的耳垂,宠溺之极地说道。
“殿……殿下……”流苏只觉得四周的空气停止了流动,整个人的呼吸被压制着。
“叫我尧。”他霸道而温柔地开口,那双风华绝代的眼睛啊,真令人沉醉,这个男人,只要有他在的地方,便会弥漫着一股优雅到致命的气息,而那优雅和他浑身散发地王者结合的天衣无缝。
“什么?”
“流苏,以后叫我尧,这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名字,除了你,谁也不能这么喊。”
他眼中散发着温柔的命令。
“我……”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名字?
他的话,似乎是在说着另外一个承诺。
六年前,流苏曾经满心欢喜地等待她,后来,终于相见了,可是这其中却遭遇了那么多的波折,如今,还能回到最初吗?
她的唇,宛如樱桃般,娇艳欲滴,因为紧张,而微微翕动着。
殊不知,这正是一个无声的诱惑啊……
逐尧皇的喉咙一紧,心中热血上涌,“流苏……”他喑哑出声,慢慢地朝流苏的唇靠近,慢慢的……
“小姐,药来了……”
正当逐尧皇的唇要碰上流苏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小霜端着刚刚煎好的药,急冲冲地跑了进来。
整个房间气氛一冷,逐尧皇停在了原处,那眼中散发着一抹神色,撑在流苏身侧的拳头,紧了紧。
流苏一下子醒悟过来,连忙轻推了逐尧皇一把,然后坐了起来,双手抚着胸口。
小霜愣了,连忙低头认罪,“殿下,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心急小姐的病情,看到药煎好了就……就匆匆过来了,连门也忘了敲,我……小姐……”
“把药放下,出去!”逐尧皇坐直了身子,淡淡说道,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命令。
除了流苏,他对所有的女子,都是淡漠而疏离的,那声音不是逐尧皇的,仅仅是属于威震天下的兰陵王的。
“可是,大夫说了,这要要马上喝才行,殿下,让我先喂小姐喝药吧。”小霜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说道。
逐尧皇抬眼,看了她一眼,那温润的深邃的眼中透出一丝凌厉——
“记住,兰陵王的命令,通常只说一次。”
小霜一怔,吓得脸色煞白。
流苏见了,连忙说道,“你……你不要生气了,小霜才来不久,不懂规矩,就算了吧。”
【二八一】
“出去,以后没有本王的命令,决计不可擅自闯入。”逐尧皇的声音不冰不冷,可是,却透着比谁都凌厉的气势。
他可以温润如玉,也可以凌厉如刀。
“是,小霜知道了,谨记在心。”小霜将碗放下,低着头,匆匆离去了。
独留两个人在房中,不免有些尴尬的气氛。
“咳……”流苏咳嗽了一声,下了床,走到桌子旁边,端起药碗开始喝药。
“流苏,抓你的人,你看清了吗?”逐尧皇见她喝完了,便问道,那人将她抓了,却又几乎是毫发无伤地送回来,事有蹊跷,务必要调查清楚,他不能容忍有人躲在暗处,随时想要谋害流苏。
流苏放下药碗,看了逐尧皇一眼——
“是她,纳兰小胡。”
“是她?”这么说来,这伤害是他间接给流苏带来的了。
“她是为了你而来,而且看起来早有预谋,这次抓我,只是让我做个传话的,她说……‘告诉兰陵王殿下,纳兰小胡来过了,从此以往,只要有逐尧皇的地方,就会有纳兰小胡,我爱他,中了他的毒,为了他,我不惜沉沦,不惜最后落得尸骨无存的地步!’”
“薛澜,小宝……”逐尧皇长袍一挥,坐于椅上,面色威严,泛着寒意。
薛澜小宝闻声而来,看到逐尧皇的脸色,他们便知事情严重!
“殿下,末将在。”
“发布一号追缉令,全力缉拿纳兰小胡!另外,送一封本王的亲笔信给纳兰宁楚。”
“是!”
门外候着的小霜,听到兰陵王的命令,心中羡慕嫉妒恨。她恨的是兰陵王对他话语之间绝情,同时,她心中又泛起一丝冷笑,绝对没有人想得到,小霜就是纳兰小胡,潜伏在流苏身边的侍女。
风波过去之后,逐尧皇派了人暗中保护流苏。
今天就是中秋之夜了。
流苏按照原计划给大伙做菜吃,这还是她到古代之后,第一次正式掌大厨呢。
才上午的时间,她就窝到厨房里去了,逐云霓嚷着要看新鲜,也一大早就跟着进了厨房。
“哇,这是什么呀,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呢。”逐云霓看着锅里的那红红的,散发着浓烈香味的菜,口水直流。
“这道是水煮鱼。”
“水煮鱼?就是那次你教十三做给父皇吃的那道菜吗?不过,你亲手做的,比起十三哥做的看起来要好吃多了。”逐云霓忍不住馋,拿着快起加了一块,放到嘴巴里,无意地说道。
流苏听了,手抖了一下。
“是啊,当然,我是师傅,他是徒弟嘛……”
逐云霓也愣了一下,不过,她马上转移了话题,又指着砧板上的一些配料问道,“这是什么啊。”
“这个啊,这个是月饼啊。”不过,是现代的水果月饼,今天做来让大家尝尝鲜。
“月饼?我从来也没有见过这样的月饼呢,咦,你还在月饼上写了大家的名字哦……哇,这个是我的名字,这是大哥,这是冷眉的,这是小宝的……咦,这个小小的月饼是一个小脸哦……这不是……绮罗吗?”
逐云霓直起腰来,转过身,看着流苏——
“你想绮罗了是吗?”
“嗯,往年中秋,我们都会做两个水果月饼,她做我的笑脸,我做她的笑脸,不知道今年的中秋,她还会不会记得做月饼。”事实上,自从离开曜京,离开皇宫,流苏没有一天,没有一刻,不在想念小绮罗。
虽然知道,逐冥冽和鸭子会将她照顾地很好,但是……她还是担心,担心她晚上会不会踢被子,担心她是不是会按时吃饭,也担心逐冥冽会不会把她宠坏了,将来养成太娇贵,刁钻的毛病。
总之,她很担心很担心。
门口,逐尧皇听到了流苏的话,他站了一会,转过身,离去了。
脸上似在若有所思。
*
“流苏,辛苦你了,希望四哥和大哥的纷争早日停止吧。”
“好了啦,不说这些了。对了,我想问你一件事,你是不是坠入爱河,和男人好上了?”
逐云霓一听,脸腾的红了,连忙松开了流苏,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