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转身之际,他脸上一抹苦涩的笑意。
从此,他和她,就是摄政王和皇后的关系了。
*
就这么,安稳地过了大半个月,一切都相安无事,朝廷之事在逐野瞳和流苏的合理打理下,井井有条,和逐尧皇在时无异。
流苏依旧不时在文华殿前种下樱花树,而每每她全神贯注种樱花之时,总有一抹颀长英俊的身影站在不远处,看着她种。
然后,默默的离开,去那片梨树林里,怀念着以前的美好时光,一站就是一两个时辰。
这一天,逐野瞳正和流苏商讨国事之际,左慕和小宝匆匆跑了过来,脸上带着焦急的神情。
“十三爷,皇后娘娘,不好了!四爷回到北方,揭竿造反了!”
*
【亲,妃来横祸不是小言,也不光讲单一爱情,小湖早就说过,从一开始我就当它是个王朝大戏来写,人物众多,牵涉甚广,安静下来慢慢看,用心品吧,总有会结局的一天,但决不是现在。别喷别骂,喷和骂除了将我们的距离越拉越远,起不到任何作用。呵呵O(∩_∩)O~,天凉了,别感冒哦。'挖鼻屎''挖鼻屎''爱你们''爱你们'】
【四五O】
“十三爷,皇后娘娘,不好了!四爷回到北方,揭竿造反了!”
“北方急报,四爷控制了寥城,又连杀蓟城,宛城,署城三城知府,一夜之间,血洗三城,屠杀手无寸铁的百姓,北方四城民不聊生!”
小宝将北方快马加鞭递上来的折子呈上。
逐冥冽就是北方的土匪头子,面具枭雄。
“什么?!”
逐野瞳猛地站了起来,拳头紧握,他一直回避着,心里隐隐担忧着,从未说出口的事情竟然真的发生了,而且比他预期的来的要更快。
四哥似乎迫不及待,他一个小小的北方枭雄竟敢如此和日曜王朝的精兵锐器对抗,他赌的是什么?
流苏听了,手中的折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脸色顿时煞白。
她终于明白那日他离去之时留下的那句话,“皇后娘娘,那本王就拭目以待”是什么意思了?
他,要造反。
趁着逐尧皇闭关修炼,肆无忌惮地破坏!
以前,他只暗地里争夺皇位,尚属皇室内部的战争,只要逐尧皇不说话,没人会为难他。
但如今,他是以王爷的身份,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与朝廷为敌。
杀朝廷命官,血刃百姓。
那么——
他,彻底的沦为一个反贼了。
他,还是不愿意放下么?
四爷,何苦!何苦啊!这究竟是何苦?
有缘相聚,无缘相守,或许你情深,可我们缘浅,你难道还不明白么?
“流苏……你……没事吧?”
逐野瞳看着流苏,她的手,在发抖,嘴唇也在发抖,他不禁担心起她来,上前握住她的双手,她的手,冰凉刺骨。
“十……十三爷……将二皇爷和三公主囚禁起来,不要让二皇爷有趁机作乱的机会了。”
“嗯,我这就去办!你休息一下,不要太担心了。”
“……”流苏无言的点头。
逐野瞳匆匆离去,心情复杂无比,这回真要在战场上兵戎相见了。
四哥,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
随着逐冥冽公然造反,北方几城人心惶惶,日曜王朝爆发了时隔八年后的第一次战争。
这一次,由昔日冷面阎罗逐冥冽和秦皇后、摄政王对抗。
朝野上下,进入空前戒备的状态,逐野瞳心情复杂地调配兵马,一边派精兵赶往北方躲回被逐冥冽占据的四城,另一边准备迎接逐冥冽的进攻。
政事更加繁忙,流苏和逐野瞳二人每日有众多事情要处理,几乎没有多少时间说其他的话了。
*
看完北方发回的密报,流苏身披白裘衣,让众人退下,自己一个人慢慢走到文华殿前。
逐尧皇离开皇宫已经一个月了,这时候他应该已经进入冰月宫古墓和陆雪凝一块修炼了,但愿他们的修炼,不会出什么问题。
虽然如此,英年早逝四个字仍旧日日夜夜啃噬着她的心。
她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坐在石凳上,风吹过,火红的落叶如蝴蝶般纷纷飘落在她周围,飘落在她的衣襟,发丝上。
她伸出手,一片叶子落在她的手心,火红的颜色,如同一团小小火焰,在她掌心燃烧——
她轻启唇,道:
“尧,我该怎么办呢?替你守江山,势必要和他为敌,而我,是从不愿与他为敌,我只希望他看开,放下……”
“尧,如果你在,一定会教我怎么做的……”
历史,就像一个巨大的漩涡,将像流苏一样身不由己的一群人拉入那漩涡之中。
在命运的安排下,谁也无法扭转乾坤。
果然,逐冥冽在小范围内发动猛烈的进攻,逐野瞳派出去的人马虽及时遏制了他的进一步攻城,并且在第一次地时候打败了那帮匪寇。
但是,无可否认,他就像洪水猛兽,直捣黄龙,咄咄逼人。
*
北方的寥城,比曜京更早进入冬天。
天空飘起了小雪,逐冥冽身着一袭玄黑色衣袍,身披黑色披风,坐于书房中,翻开着书案,他的唇角一丝冷冽的笑意。
“流苏,本王看你如何来个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本王会向你证明,本王才能控制一切,你的命,你的人,始终是我的。”
士兵端着清茶往逐冥冽的房中走去。
“让我来吧。”
多海迎了上去,从士兵手中端过茶壶。
“这……”
士兵有些犹豫,谁都知道,这四王妃,在四爷的眼中,不过是个摆设。
过了那么久,他们从未见四爷和她好好说过一句话。
“如果四爷发怒,我来承担,你不必害怕。”
多海从士兵继续犹疑的眼光中便知道,他们不觉得她这个完完全全是挂名的王妃在王爷的面前有任何分量。
她笑了笑,拿着茶壶,推开了逐冥冽的书房门,走了进去。
当看到那抹冷硬修长的身影时,她的心跳陡然加快,她对他的爱意从她六岁那年,他从毒蛇的口下将她救下,就深埋在心底了,到如今,从未有半分减退。
“四爷……歇息一下,喝口茶吧。”
她敛下心绪,走到逐冥冽身旁,轻声说道。
逐冥冽突然抬起头来,一双深邃冰寒的眼睛看着她,然后将她一把拉入怀中。
【四五一】
【每个人的命运,都充满了无奈。】
***
逐冥冽突然抬起头来,一双深邃冰寒的眼睛看着他,然后将她一把拉入怀中。
多海的手一松,手中的玉茶壶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水溅湿了她的鞋子,她整个人跌落在他的手臂上。
“四爷……”
她掉入他幽深邪魅的眼神里,无法自拔,心跳陡然加快,一双手紧紧的抓紧自己的衣襟,轻颤着声音,唤他的名。
逐冥冽将她一把打横抱起,一把将桌案上的笔墨纸砚和折子拂落在地,毫不怜香惜玉地一把将她扔在上上面,像是发泄一般,整个身子将她压在身下,邪魅冷凝的气息将她紧紧包围着。
“四爷……”
她的喉咙,蓦地发紧,手紧紧抓着他的袍子,那坚硬的木,磕痛了她的腰部,但是她隐忍着,不喊痛,她怕他不开心。
他已经很苦了,她不要惹他不高兴,
衣裳被他的大手一把扯落,扬起,飘落在地,静静躺在角落,无人理会它卑微的悲伤。
书房内,一室春光。
口申口今声,喘息声,响起。
还有,那心底深处碎裂的声音。
她柔嫩雪白的手抬起,抱住他健硕的腰间,随着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律动,眼泪从她的眼角,悄然滑落。
逐冥冽的冷冽,从开始,到结束,都不曾变过。
而她的心,却在这只有情欲,没有爱意的辗转反侧中,得到了一丝一毫的慰藉。
*
事后,他起身,白色的丝质内衬披在身上,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修长而冷硬,淡漠而不近人情。
“四爷……”她浑身酸痛的厉害。
她书案上坐了起来,轻轻出声,手慢慢伸出,拉住了他衣袍的一角。
“何事?”他冰冷的声音,令多海的心跳,漏停了一拍。
“四爷,可不可以……不要……不要和朝廷……为敌,四爷虽骁勇善战,但是……但是始终力量悬殊,我怕……”
她话音刚落,逐冥冽顿了一下,然后慢慢转过身来,看着她的手——
多海一惊,连忙放下了他的衣角。
“任何女人都别妄想干涉本王的事,你永远别妄图左右本王的心思。”
“可是……可是四爷你这么做,只会将流苏越推越远的,我知道你是为了她,可是……这么做,涂炭生灵,民不聊生,作为皇后的流苏只会更加恨你,还有十三爷,他如今是摄政王,四爷你们兄弟情深,你想过他的立场吗?还有父王和母妃,他们现今在宫里,难保朝中大臣不会因为四爷的造反而将他们……”
“够了!本王再说一次,任何女人都别妄图改本王的心意。而且本王告诉你,如今,本王是一条道,走到黑了!!”
冷冷说完,逐冥冽转身便转身离去。
“那流苏呢,流苏能干涉你的事吗?”
多海望着他的离去的背影,大着胆子问道。
“不该问的,也不要问。”
留下这么一句话,他离开了书房。
良久,多海拖着酸痛不已的身子,从桌案上走下来,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
她明白,如今四爷,是真的一条道走到黑了!
他没有给自己留任何后路!她到底该怎么帮他呢?
刚整理好自己,书房门便打开了,两个丫鬟端着一碗浓黑的药汁走了进来,道,“王妃,这是四爷吩咐奴才们熬制的药,请您喝下吧。”
回想着还犹然在耳的刚才两人相拥的喘息声,多海苦笑了一声,端过药碗,说道,“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我会喝的。”
“是。”
丫鬟们将药留下,走了出去。
望着手中这碗浓黑的药汁,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一滴一滴掉在碗中。
*
“四爷!”
罗念见了逐冥冽,双膝跪地!
“何事?!”
逐冥冽看了跪在地上的心腹一眼。
“收手吧四爷。”
逐冥冽冷冽的视线扫射过去,他一把拎起罗念的衣领——
“连你……也要阻止本王,难道你还不明白本王想要的是什么吗?”
“末将明白,末将明白四爷的心思,可是,四爷与朝廷为敌,沦为贼寇,会被历史唾弃,也不能得到她的谅解啊。而且,这次谋反,不像从前夺皇位,四爷谋划了五年之久,忍辱负重,步步为营,这次,四爷你完全是……以卵击石,以北方四城的实力,如何同整个日曜王朝的兵力抗衡呢?”
罗念红着眼眶,进言道。
逐冥冽松开了他的衣领,转过身,冷冷说道——
“谁说没有获胜的把握?你当我逐冥冽这么多年忍辱负重都白忍了吗?罗念,本王就要从寥城一路打到曜京去,兵临城下,和流苏对决!”
说着,逐冥冽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本王期待着和流苏面对面的那一天。”
哼!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流苏,逐尧皇给了你这么大的信心,本王便要一一摧毁!哈哈哈哈……”
雪地里,逐冥冽仰天长啸,那笑声里,有种撕心裂肺的,极致的疯狂。
罗念无可奈何的看着他,脸上却是心痛无比的表情。
【四五二】
【他们都在等自己愿意等的人,但不是每一个等待的人,都有归期。】
***
罗念无可奈何的看着他,脸上却是心痛无比的表情。
何苦,这究竟是何苦,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