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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不悔也学着逐野瞳的语气,喝道。
“想都别想!”他拒绝的更加干脆!
“那我的呢?”
突然,一个弱弱的女声插了进来。
他的脸顿时黑了,看向绮罗,“你……休想!”
他转身欲走。
“哎……”绮罗连忙追了上去,拉着他的衣袖,晃啊晃的,温柔地说道,“小哥哥,你就给不悔练习一下嘛,反正十三叔说了,他天资聪颖,不会有问题的。”
她好久好久没有叫做无涯子小哥哥了,好像自从逐不悔出生后她就没这么叫过了。
无涯子听了,脸都红了,心里涌起一股甜甜的感觉。
“小哥哥……”
她又晃了晃,好撒娇啊。
“那……好吧。”
他没辙了。
于是,一副令人难以拒绝的画面出现了。
无涯子像个木桩一样木然地站在逐野瞳和逐不悔的面前,逐野瞳指着无涯子身上的各个穴位教逐不悔辨认。
绮罗站在一旁看着,看到无涯那样的表情,她窃笑不已。
“十三叔,我觉得他穿着衣服包的严严实实的,不少辨认,把他的衣服全部脱了吧,那样好辩一些。”
逐不悔在辨认了四个穴位又点了四次其中三次失败一次成功之后,突然提议道。
【五三五】(2026字)
无涯子拔腿便跑,他活到十四岁,从未像这样狼狈的逃跑过。
他知道,十三爷和这个杀千刀的,最擅长装无辜装可爱的腹黑小王爷联合起来,他也只有死路一条,因为这两人都是他女人的至亲!
“蛤!”
这厢,逐不悔突然出手,猛地点住了他腿部的穴位,令他站在原地,保持着抬腿的姿势,动弹不得了。
小子!
“哈哈哈,姐姐,快!快来脱他的衣服,这任何交给你了啊。”
逐不悔拍着手,围着无涯子打转转,嘿嘿,他又一次成功了。
谁让他长得那么无害呢?又那么可爱呢?
“我……”
脱他衣服?这……绮罗看了看无涯,脸红了。
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她……还没有看过他的裸**体呢。
“侄女,脱吧,让十三叔和小不悔一块欣赏欣赏书童的身体也好。”
逐野瞳在一旁怂恿道。
这臭小子从小到大就不把他放在眼里,现在小不悔帮他报仇了,真是畅快极了。
无涯子酷酷的眼神盯着绮罗,看她脸涨红成这样子,他一脸黑线,这个丫头片子,不会听这两个混蛋的唆使吧,看她的脸色,她分明有些蠢蠢欲动了!
“丫头,你想清楚,你到底是谁的人。”
他眉头打成了结。
“我……”绮罗想了想,说道,“我现在还是逐姓人,以后……以后就说不定了。”
“你……”
冷酷的书童好无奈。
“反正……反正十三叔和小弟弟又不是外人,就……就大家一起看看吧,我……对自己人都很大方的。”
……
……
“哈哈哈……姐姐,快动手……”
于是,在君无涯十三岁这年,于光天化日之下,被一个小丫头给一件一件活剥了。
他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心中已经将逐不悔凌迟了千百遍,同时暗暗下了决心,要把自己将来的妻子调教好!
他那已经很精壮雄健的体魄暴露在三人的视线当中,身材出奇的好,古铜色的肌肤,坚硬的肌肉,再配上他那张冷酷的脸。
俨然已经是个男人了。
他整个人将冷漠,邪魅,高贵,傲然的气质演绎到了极点。
这是绮罗第一次看到他的身体,她的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了,他也突然意识到,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沉默寡言地出现在她生命里的小书童了。
他是无涯子,他不隶属于任何人!
她突然又想起一个她非常非常在意的问题来,被他亲过两次的那个人,是谁?
逐无颜?南无忧?
还是……
他前年和她因为不回吵架而出宫三天的那次,遇到了想要亲的人?
……
于是,这天,逐不悔拿赤裸着上半身的无涯子当活道具练了整整一天。
他点穴的功夫突飞猛进!
从此,无涯子和逐不悔彻底结下了“血海深仇”!
若干年后,在那个太阳有些晃眼的下午,当绮罗那一剑狠狠刺入无涯子的胸膛,鲜血飞溅迷人眼的时候,逐不悔过来救活了他。
他说,“看在你当年让我练点穴的份上,我救了你。但是,我们已经不能像以前一样了,你走吧。”
……
负责逐尧皇日常起居的太监们,突然犯了难。
这以前尧皇向天下宣布,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他的后宫只有秦皇后一人。
他当年还是兰陵王的时候,甚至为现在的皇后举办过天下人皆知冥婚。
那一场冥婚感天动地,多年过去了,人们说起,依旧津津乐道,为帝后情深而感动。
可现在,突然又多了个雪妃,这是不是意味着尧皇也要和历届帝王一样,每晚翻牌召人侍寝呢?
几个太监商议之后,还是做了牌子供逐尧皇来翻。
这事,流苏自然也略有所闻。
心中,自是酸楚不已。
她要的是干干净净的感觉,曾几何时,竟然要像别的女人一样送到他的面前去,供他挑选?
“皇上,请翻牌。”
逐尧皇自奏折中抬起头来,看着那两块牌子,一块写着皇后,另外一块写着雪妃。
小宝和薛澜对视了一眼!
翻牌?!
皇上会翻吗?
“……”
“且慢!”
逐尧皇还未做出任何选择,流苏突然出现了,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今日的她,打扮更加随意,脸上脂粉未施,原本的绸布烟衫竟换成了布衫。
只是,肌肤仍旧白的近乎透明,眼中闪烁如星辰,灵动,机敏。
活像个还未涉世的纯真少女。
“皇后娘娘安。”
小宝薛澜等宫中侍卫和太监们连忙跪下。
流苏看了众人一眼,径直走到逐尧皇的身旁,看了看他面前的两块牌子,然后在众人的注视当中,她抬手将写着“皇后”二字的牌子拿了起来。
太监们大惊,皇后自己翻牌子?她硬逼皇上宠幸么?
看来她因为突然失宠所受打击不小。
双手握着这牌子,原本想将牌子折断,但是她的手没那么大的力气。
最后,她只好将属于自己的牌子放入了衣袖中,看着逐尧皇,说道——
“以后你们不用来烦皇上了,就让皇上和雪妃在一起吧,我的牌子不用放!”
【五三六】(3027字)
“陆雪凝说要跟我宣战来争夺你,我已经向她表过态了,她是赢家。”
什么?!
众人大惊!
小宝和薛澜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这……皇后是在当着大家的面,将这九五之尊的皇帝拱手让人么?
作为女人,她应该不顾一切,想尽办法留住皇上的心才是啊?
她不但不挽留,怎么反而那么大方地让了出去。
这皇上的面子往哪里放?
众人都死死地憋住呼吸,殿内的空气似乎快要凝固了。
逐尧皇依旧不动声色,表情淡定的看着流苏。
但是小宝却发现,逐尧皇的拳头是握着的,这说明,他内心并不如表面这般平静。
“你这个腐朽的古代人,凭什么来选我,该我选你才是!”
流苏豁出去了!对着逐尧皇骂道。
反正她都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经历过这么多,以前那个迷糊而胆小的她已经被迫压制了下去,现在时她捍卫自己尊严和权力的时候了。
“古代人?腐朽的?”
逐尧皇轻皱俊眉。
“对!按你的年纪,你已经是我的爷爷爷爷爷爷爷爷爷爷爷爷了!”
流苏一连说了几十个爷爷。
“朕是你爷爷?”
他的俊眉皱的更深了。
“你……你休占我便宜,这只是个比方!”
流苏脸白了一下,说道!
“噗嗤……”
小宝又笑了,皇后娘娘,好可爱好彪悍呀,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其他人等也都愣了,莫非这皇后是得了失心疯,连皇帝都不认得了?叫他爷爷爷爷爷爷爷爷爷爷爷爷爷爷?
这……成何体统?
怎么皇上一边,皇后娘娘也性情大变了?
这日曜的皇宫是要被翻过来了么?
“都退下去吧。“
逐尧皇抬了抬手,示意众人都退了下去。
流苏见状,也跟着转身往外走,哼!没话说了吧,绝情的男人!诅咒你孤独终老!
“你留下!”
他又出声。
众人同时停了下来,皇上叫谁呢?
“皇后留下,其余人等都退下去,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得进来打扰。”
逐尧皇的命令,却教流苏开始浑身冒汗。
糟糕了,她好像又犯了太冲动的毛病了了,她应该把绮罗和不悔带在身边再来和逐尧皇宣战的。
现在她势单力薄,若逐尧皇要怎么样,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失策!
失策!
“过来!”
他的声音听起来确实很危险,让流苏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三年前的她,对她极尽温柔,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当她是他骨中的骨,心头的肉。
她知道他身为帝王,一定不会太简单,但是,她从未见过他现在这样,也从来不知道他会有这么一面。
她顿时很紧张,眼睛巡视着周围,看是否有地方能让她逃出去,躲过这一劫。
“别打主意了,没有朕的允许,你根本是插翅难逃。”
他看穿了她的心思,淡淡地说道,令流苏心中逃跑的想法像被水浇灭的火焰一样。
但是,她仍旧逞强——
“我才没有要逃跑,我又不怕你!”
“不怕怎么不敢过来……”
他闲闲地说道。
“……谁说我不敢过去,只是路途有点远,我走得有点慢而已,谁让你那么铺张浪费把一个御书房整的这么大”
流苏一边给自己找着听起来就很荒谬的借口,一边走到了逐尧皇的面前。
“把手伸出来。”
他对她说道,流苏听了,连忙将手缩至身后,“你想打我,不行,你不能打我的手。”
以前他当她是他最珍贵的宝贝,连大声呵斥一句也舍不得,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是现在,她一点也不怀疑他会打她!
“拿出来!”他似乎迫不及待要打她,一点耐心也没有了。
流苏犹豫着伸出了一只手。
“两只。”
于是,流苏又伸出了两只手放在他的面前。
逐尧皇的视线集中在她的手掌和手腕上,一直看的流苏以为她的手上是不是有什么宝贝和秘密的时候,他才拿出一个小瓷瓶放在她的掌心。
“……”流苏不解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毒药?赐死?
“此药可服用可热敷,每日一次服用,两次热敷,朕不希望朕的皇后是个不健全的人。”
流苏明白了,这药是给她治手的。
她接了过来,心想不要白不要,没必要因为和他断绝关系,就跟自己的手过不去。
“你要把朕让给别人?”
他见她收了起来,问道,听不出是什么语气,什么心情。
“对。”她回答道。
“什么想法?”
“你或许忘了,但我可以提醒你,我曾经跟你说过,我要的是一份干干净净,独一无二的感情,两人执手到老,绝不背弃对方。现在,你已经背弃了这份诺言,我又何必独自守着?”
说起这些,心仍旧是止不住的刺痛。
和他在枫叶林中的对话仿佛发生在昨天,可如今,面对着同一个人,却说着相反的决绝的话。
最令人心痛的爱不是从来没爱过,而是明明深深爱过却突然之间又不爱了。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逐尧皇看着眼前娇小却倔强的女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