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为被人当街扒了裤子,还吃了马便的事情么?”逐冥冽淡淡地问道。
“扑哧……”逐野瞳脚底一滑,一口茶水差点喷了出来,“四哥,连你都知道了?”
“十三爷一回京就闹这么大的动静,岂能不知,听说父皇都好奇那名女子是谁。”逐冥冽说话,永远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
“都是那个女人害的,我刚去宫里给父皇和母后请安,路上碰见了六哥和八哥,人人都笑我,父皇也笑呢。我决定了,我要折腾死那个女的。”
“这还不简单,治她一个辱没朝廷辱没王爷的罪,充军塞外就是了。”逐冥冽说道。
但是,逐野瞳一听,连连罢手,极为不赞同的样子——
“那不行,那有什么意思,此回,我要好生折磨她,让她每天心惊胆战,让她吃尽苦头,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逐野瞳又嗅了嗅衣服,仍然觉得一身恶臭。
“那你决定要如何惩戒她?”逐冥冽淡淡笑道。
“哼……”
逐野瞳桃花眼里一抹“等着瞧吧”的笑意。
他已经布下天罗地网,那个女的,是逃不出他十三爷的手心的。
【冰冷的男人】
城郊茂密的树林里。
一颗古老的枝繁叶茂的大树上,一个头上顶着用树枝做成的帽子的女人偷偷探出头,她身后那穿着树叶的小女孩也探出了半个脑袋,机灵的眼珠子望着下面奔跑经过的官兵。
“你看……”君绮罗指着骑在马背上的器宇轩昂十三爷。
“嘘!”秦流苏连忙示意女儿屏住呼吸。
小绮罗连忙用手捂住了嘴巴。
一直到大批人马从属下跑过去两人才重重地吁了口气。
“哎呀,不行了,不行了,绮罗,娘的腿好酸好累哦,我走不动了,我好饿。”两人从树上滑下来,秦流苏扯去头上的树枝环,又替小绮罗把缠绕在身上的枝枝叶叶都解了下来。
天煞的,那十三爷硬是不撒手,追了好几天了,她和小绮罗东躲西藏的,又是睡在树上,又是睡在庙里神龛下面,都快累死了。
而且,他们的干粮也已经吃完了,都开始饿肚子了。
“娘,我也走不动了。”小绮罗捶了捶她的小腿,“好累哦,那个十三爷一直和咱们躲猫猫。”
“那个天煞的,为什么一天到晚那么闲啊,他不用上朝不用带兵打仗吗?”秦流苏真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娘,天都黑了,今晚怎么办?这里没有破庙,好像会下雨,也不能睡树上了。”小绮罗抬头看了看天,说道。
“绮罗,前面有一片已经废弃的房子,我去看看能不能找到能容身的地方。你先躲进树洞里,我马上就回来。记得哦,如果不是娘喊你,无论谁喊也不要出来,不要说话,知道吗?”
“嗯,娘,我知道了,你快去快回。”
于是,秦流苏将小绮罗抱起来,放进了大树的树洞里,然后从包袱里拿出一件衣服,包住她小小的身子。
又找了些树枝树叶,将洞遮掩了起来。
小绮罗乖乖地蹲在里面。
“绮罗,娘马上就回来,不要怕哦。”秦流苏站了起来,往树林外走过去。
“娘……”刚走了几步,小绮罗突然开口喊了一声,秦流苏回过头,只见女儿小心翼翼探出了半边脸,挥着一只小手,“娘,再见,恩啊……飞吻……”
小绮罗用了秦流苏教她的现代的飞吻。
秦流苏望着女儿那双机灵的不像话的眼睛,眼里突然一热,眼泪就要流下来了。她连忙转过身,跑出了树林。
如果以后真的再次见到那个男人,无论如何,也要他给女儿公主的生活。
小绮罗又小心翼翼地蹲回树洞里,乖乖地,一动也不动。
树林外边果真有一排废弃的房子,秦流苏背着包袱,蹑手蹑脚朝一间屋子走过去,伸出手,敲了敲门——
“有人吗?有人吗?没人这地方我就占了哦。”
突然,门开了——一张冰冷到令人发抖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她只觉的瞬间掉入了冰窖——
“我……我不知道这屋子有主人,我……”
“进来!”他低沉的气音响起,一股更加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天啊,好冷、
一只大掌伸了过来,在她来不及反映之前将她拉入怀里,门被关上了。
“你,你想干什么……”一种恐惧感油然而生至秦流苏心头,又遇见坏人了吗?
【这怎么好意思叫出口】
“褪下外衫。”男子一边拖着她往屋子里面走,一边将身上玄色的衣袍脱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身上仅着白色亵衣亵裤。
“你想做什么?”秦流苏吓得捂住自己的身体,这才发现,面前的男子魁梧高大的让她觉得自己格外娇小,他浑身散发着一股冷峻的气质,那双深邃的眸子仿若天边的星辰,冰冷而遥不可及。
“上榻!”男子一把拉过发怔的秦流苏,不由分说,用力一扯,再拉着她一个旋转,她身上的衣裙便落在了地上,眨眼之间,身上只穿着樱色肚兜和亵。裤。
“啊!”她伸手捂住了她的身子,“你这个……”
“闭嘴!”男子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将秦流苏抱起,扔在床榻上,然后用自己健硕的身体将她包围了起来,两只腿夹住她乱蹬的脚,用一只手撑在她身体的另一侧,从另外一边看,好像他在抚摸身下的女子。
实际上,他在努力弓起上本身,不让自己碰到她。
他并没有想要轻薄她!而且,秦流苏惊讶地发现,他的胸口在流血,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看到他白色的亵衣已经染红了一大块,那张俊脸发白,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好熟悉的场景,秦流苏蓦地想起六年前发生在山谷的那一幕。
倏地一声,有黑影从房顶掠过去,他敏锐地察觉到了。
“别动,房顶上有人!”他附在在她耳边说道。
果然,他才刚说完,秦流苏就听到有人在房顶上走动的声音。
“叫!”他突然命令道。
“啊?”叫?她一头雾水。
“叫啊……”
“……”叫什么啊,“你叫什么名字?”
“叫那种……”
秦流苏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让她叫。床,她的脸腾的红了,“这怎么好意思叫出口。”
【赏他一巴掌】
“若是不叫,那就一起葬身此地吧。”说着,他脸上一抹痛苦的表情,他的身子因为伤口的扯动而发抖,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软了下来,“或者,我即刻就毁了你的清白,你不叫也会叫了!”
“啊……不……不要……唔,啊,哦,……”秦流苏生硬地叫了起来,就像念ABCD英语一样。
“销魂一点!”男人再次执导她叫。床。
“啊~~~唔~~~~哦~~~~”秦流苏当真“销魂”大声叫起来,她明显感到手撑在她两侧的手抖了一下。
过了一会,房顶的声音消失了。
秦流苏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她一抬眼,却发现上方的男人冰冷的目光。
她这才清楚这个男子的长相,一张脸俊美到无可挑剔,浓黑的眉横在一双深邃的眼睛上,即使挨得这样近,她也感觉不到丝毫温度,跟他在一起的人,会被他冻死吧。他真的很冷,冷到有些可怕。
可是,这又怎么样!!
“啪!”秦流苏突然扬起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一把将他推了开来。
“你敢打本……我!”男人蓦地觉得受到了侵犯,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力气大到快要捏碎她的骨头。
秦流苏忍着痛,扭过头——
“我打的就是你们这种为保自己的安全,把女人脱光剥尽还说什么狗屁承诺的男人。一个是这样,一个又是这样,我秦流苏抛弃家人莫名其妙来到这里,就是给你们这样欺负的吗?!”她气急了,又想起那个说“本王娶你为妃”的人来。
就是这样一句惊心动魄的话,把她的魂都从现代勾了过来,原本她以为那会是个多么痴情的男子呢。
听了他的话,他愣了一下,翻身下来,径自将衣袍捡起穿好,冷冷地说道,“你正好闯进来而已。“
“你的意思是,我自找苦吃咯?!是,我就是自找苦吃,早知道让你们去死好了,我才不要牺牲自己!你们身体受点伤算什么呀,我伤的可是一辈子!我整天闯祸都没人帮我摆平,害得我要跑老跑去的,什么时候有个人出来保护一下我会死啊。”跑了四天也没能跑出曜京城,十三爷玩的就是猫捉老鼠的游戏。
秦流苏又累又饿的,此时火大得很,委屈的很,她的小绮罗,还傻傻的蹲在大树树洞里等着呢。
明明贵为郡主,却一天福也没想过,整天跟着她过苦日子。
她一副怨妇的样子,喋喋不休地诉说着自己的苦难,男子怔忡了片刻——
“你话太多了。”
“我救了你,你还来批评我!算了,不说了,总之我就是倒霉,我的衣裳呢,给我拿来!!”秦流苏大喝一声。
【千军万马来抓他】
男子看了看脚边的素色衣裳,这个女子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一双眼睛犹如星空璀璨的星辰,倔强而坚强的眼神,散发着默默的力量。
他,从未见过这样有灵气的女子。
“你……你看什么,把衣裳拿给我!”
他怔了怔,然后弯下腰去,用食指和中指将那身素色的粗布衣裳捡起,扔在床上。
“你背过脸去,我要穿了。”她的脸,莫名其妙地红了。
他那冰冷到毫无感情的看了看她,看到了她脸红的表情。
然后转过了身去,颀长的身躯立在门口,清冷的月光不知何时升上了树梢,他浑身包裹在银色的月光下。
“砰砰砰……”她才刚穿好衣裳,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和阵阵脚步声。
“又回来了?”秦流苏大惊。
“不,是我的人。”
这时候,门开了,一队人数众多,整齐统一的人马匆匆赶来,每个人手中都举着火把,看到冷峻的男子,众人纷纷下跪,齐声——
“末将救驾来迟!”
“起来吧。”他淡淡地说道。
秦流苏惊得瞪大了眼睛望着一大堆气势汹汹的人马,他……这个冰冷的男人是什么人?那刚才是什么人在刺杀他?
“拿银票过来!”他命令道。
“是!”有人立即送上一沓银票。
冰冷的男人从属下的手中拿过厚厚一叠银票,转身看着呆愣中的秦流苏,将银票放入她的手中——
“记住,这世上没有人会来保护你,只有自己才能保护自己。”
说完,他跨上黑色骏马,在众人的拥簇下离去了,留下一丝冷冷的气息。
“只有自己才能保护自己?”
秦流苏默念着这句话。
*
秦流苏看着将她们娘俩围成一排的千军万马,眼珠子都直了。
通过一次“助人为乐”的行为,她终于得到了一笔钱,她决定拿着钱,带着小绮罗跑路。
她要带女儿住最好的客栈,买最好的衣服给她穿,让她吃最好吃的。
但是,还没有出门,就被官兵团团包围了。
这个十三爷几乎是出动了一个营的兵力来抓她,足足好几千人,把个小村子围个水泄不通。
“小绮罗,这是你说的千军万马吗?”秦流苏颤抖着声音问。
“……娘……”
【本王一日不死】
会不会太夸张了,还是日曜王朝太过平静,兵力没有地方使了,用这么多兵力来对付她们孤儿寡母的。
“娘,逃不了了耶,是要装死还是装羊癫疯啊。”君绮罗眨巴着眼睛看了看面前吓死人的官兵,仰起头,问秦流苏。
“这回……似乎,什么也装不了了。”秦流苏的身子任命地软了下来,她一个小小的老百姓,怎么斗得过人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