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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尧皇一席话,顿时,没有人再讲话了。
“好了,我要走了,两日后就是大典了,你养好身体。”逐尧皇厉声说完,便站起了身,转身走了出去。
“恭送大哥。”
“不用送了!”
流苏见逐冥冽被太子说了一通,心想他这么心高气傲的人,此刻一定觉得颜面尽失,所以,她也跟在逐尧皇身后退了出去,关上了门,留下和逐冥冽关系最好的逐野瞳,让他和他谈谈,反正两个都是被太子骂过的人,又是兄弟,应该不会觉得没有面子吧。
“殿下,马车已经备好了。”走出房门,在外候着的冷眉近前,说道。
“嗯。”逐尧皇点了点头,往前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看着往熏箩苑而去的流苏的背影,一双明眸凝视着她,听说此次老四遇袭,她陪在身侧,拔箭,引开敌人。
她总是会给他以外的惊喜。
“你愿意陪我走到王府门口去吗?”
“……”流苏听到身后传来的拿清宁如水的声音,怔了一下,转过身来。
“那日我曾问过,我们从前是否见过。其实这个问题,我至今还没有确切的答案。也许,你同我从这里到大门口去,能让我确定这个问题。”逐尧皇说道。
【三十七】
流苏远远地看着他,他们说,日曜王朝太子逐尧皇,仰知天文,俯察地理,中晓人和,明阴阳,懂八卦,晓奇门,知遁甲,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更兼琴棋书画。
他日曜王朝最出色的男人,资质早已超过当朝逐月皇,逐冥冽的冷傲,逐野瞳的霸道,总是会因为他的出现而失去一些光彩。
若说,有的人,天生具有令人不可忽视的气质,他便是其中佼佼者
“好。”不知为何,不知为何,流苏没有拒绝,点头轻应了。
随逐尧皇沿着回廊一道往门口走去,冷眉跟在两人身后,她望着逐尧皇,他连影子都是干净的,纤尘不染的。
两人并排走在一起,逐尧皇白色的衣袍飘起,若有似无地拂过流苏的衣角,缠绕在一起。
草树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
此时,是一种美妙的时刻。清新的空中弥漫着桃花的浅浅芬芳,似一种微甜的思念,似一个久远的回忆。
树叶在微微颤动,四处都笼罩在神秘的薄明中。从那重重的绿叶的斡隙中透过点点金色的彩霞,一缕的透明的淡紫色的、浅黄色的薄光笼罩在两人身上。
逐尧皇没有说话,但很明显,他的脚步放缓了,在照顾着她的步伐,同时,也私心希望这一段距离能够走的久一些,再久一些。
流苏偷偷抬起头看着他的侧脸。
他的绝世容颜似乎不可亲近。
难以接近。
甚至容易灭绝。
这样的男子,竟然说,日后登基,他只有皇后一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她以为古代男子都如皇帝,如逐冥冽般后宫佳丽无数,只将女人当做工具,不曾想,竟然也有逐尧皇这样的男子。
“在老四的府上过的可好?”他问道,却不看她,眼睛看着前方。
“四爷对我对绮罗都很好。”流苏回答道。
“绮罗是个聪明的姑娘,第一次魏太傅将她写的文章拿给我看,我就在想,究竟什么样的女子能教出这等聪明伶俐的女儿,教她的人一定也是有颗七窍玲珑心的美好的人。”这回,他低下头来,看着流苏。
“她的聪明连我也吃惊,不过,这大概跟我无关,是遗传了皇室的血脉所至吧。你知道吗?她十个月的时候就会讲话了哦,我还记得那天我刚替一个秀才卖了一天画,挣了一钱银子回来,腰酸背痛地蹲在房间里洗衣服,突然一个肉肉的小球球爬到我的身边来,伸手摸着我的脸,喊了一声,“娘”,声音好嫩好嫩,好好听啊,当时,我都高兴地哭了,还有哦……”
逐尧皇静静地听她讲述着过去的岁月——
“她一岁多的时候就会知道要帮我盛饭夹菜了,每次我在炒菜的时候,她就会乖乖地摆好碗筷,每次吃我做的菜,不管做的有多难吃,她都会好高兴地说,娘,真好吃,真好吃,爹也一定会喜欢吃的,真的好可爱呀……”
“还有,每次有人欺负我的时候,她都会冲出来说,谁敢欺负我娘,我爹会灭了他全家!也不知道小小年纪的她哪里来的自信和架势……”
“不过,我觉得好对不起她,她跟着我经常东躲西藏的,有好几次我们被人追,我没有办法了,只好将她藏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有一次等我回来找她,她竟然不见了,我当时都快急疯了,那个时候真的好恨那个男人……也就是四爷……”
“呵呵,不过,这都是过去的事了……”
说着,流苏淡淡地笑了。
逐尧皇听了她的这些话,心中掠过一丝从来也没有过的感觉——疼,疼的发酸——
原来,心痛的感觉是这样,他将手放置心口处。
终于两人走到了王府门口, 流苏问道,“我们曾经见过吗?”
逐尧皇看着她——
风从耳际拂过,偶尔几片花瓣飘落在轿边,静谧的似乎空气都凝固了。
“依然还是找不到答案。不过不急,日子还很长久,不是吗?”逐尧皇跨上马车,对她说道,“流苏,你是一个值得拥有一切美好的女子,有人会愿意为了你将一个天下,双手奉上。”
*
逐冥冽房中。
“四爷,花教主密函。”侍卫罗念将一支小竹简递给了逐冥冽。
逐冥冽接了过来,看着上面只有明月教和青铜门才能懂得暗号。
“四爷,此番您被明月教人所伤的事情太子,十三爷和皇上,以致朝野上下都知道了,再也不会有人怀疑您和明月教有联系了,我们的计划又能进行了。”
【三十八】强悍的吻
逐冥冽手掌暗中运力,那小竹简生生裂成了碎片,手一松开,那碎片纷纷掉落在他的脚边。
“宽衣!”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柔软。
修罗般俊美的脸冰若寒石。
“是。”罗念将他玄黑色衣袍拿了过来,替他披上。
他浑身横七竖八的伤疤,给他整个人增添了几分神秘而疏离的气息,那一道一道的伤痕,代表着他曾经历过的一次一次的劫难。
*
“将来会有人,愿意将一个天下,为你双手奉上。”好惊人的一句话,从他这样的男子嘴里说出来,更是有了一股惊心动魄的力量,久久萦绕在人心间,如绵绵记忆,挥之不去,又似一首绝妙的曲子,绕梁数日。
“原来本王看上的女人,本王的哥哥和弟弟也都抢着想要。”猛地抬头,便看到负了伤的逐冥冽站在她面前,她撞入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上。
“啊,对不起,对不起……撞伤你了吗?”流苏见她一头撞过去,逐冥冽的眉头皱了一下,她连忙问道,他的身上还缠着白色的纱布,纱布上浸染着鲜红的血液,就像他的眼神一样刺目。
“这点伤不算什么。”他淡淡说道,对伤势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倒是你,什么时候和太子的关系那么好了。”
“我……”流苏开口,却又顿住了,她需要和他交代么?她在这府中,只有一个称呼“女主子”,这和后院地那三十七位没有任何分别,唯一的不同的是,因为她有女儿,所以住在熏箩苑,得以和他在同一片天地内。
“怎么不说话了?”
“觉得没有必要说。”
“本王觉得有必要。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有权利知道,你还没有弄清楚这个事实吗?我的流苏……”最后四个字,说出来的时候似有丝丝无奈。“说吧。”
“……”流苏叹了口气,说道,“太子召绮罗入宫那次,我陪同去,和太子说过几句话。”她低下头,他的眼神太骇人,好似要将她囚禁起来一般。
“哦?”逐冥冽上下打量了她片刻,“当着本王的面和本王的大哥在光天化日之下毫不避嫌地并肩而行,你说本王应该怎么惩罚你?”他慢慢靠近她,似要将她吞进肚子里吃掉一般。
“惩罚?”
“是。”
“什么惩罚?”她咽了咽口水,他想怎么样?把她囚禁起来吗?
“将你囚禁在本王身边一辈子。”他霸道地近乎蛮横地说道,这,是冷面阎罗逐冥冽另类独有的爱的方式,承受的起,便是恩宠无边,承受不起,便变成一个囚牢,糟终身软禁。
“……一辈子。”
“秦流苏,这辈子你不要再有其他想法,这辈子你都要记得一个事实,那就是,秦流苏,是逐冥冽的,现在是,将来是,永远都是,谁……也抢不走。”他抬起手,大掌一捞,将她搂入怀中,抬起手,抚摸着她的脸,一寸一寸的抚摸。
“四爷……”流苏只觉得他那强烈的占有欲快要令她喘不过气来了,和他说话,消耗的能量都比平常多一些。
“且,不容异议。”说着,他占有式地捧起流苏的脸。
这次,他不由分说的,让流苏没有任何退路的,将自己冰冷而薄情的性感薄唇贴在了她的唇上,他特有的强烈的气息立即在她的口鼻间萦绕着,他吮吸着她柔嫩、水嫩、玫瑰般得唇瓣。
她那清新而魅惑的的味道,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妙,还要令人沉迷。
逐冥冽知道,他沉沦了,永远的,永远的沉沦了。
“唔……”流苏的头用力后仰,想要抬起手将他推开,她的唇竟然就这样被他掠夺了去!!但是他将她紧紧按住,两人的身体间没有任何间隙,她使劲全身全身的力气也没有办法挣脱。
“唔……”她不敢讲话,只能用力推搡,双手拍打着他的背,书上不是常常写么,男人纵使趁女人讲话的时候,侵入口中,所以,她紧闭着嘴巴,只用鼻子唔唔唔。
而逐冥冽,他万般珍惜地品尝着她的嫩唇,也没有进一步的深入,仅停留在双唇的美好上。
突然,他弯腰,将她蛮横地打横抱起,一直往他的房间里走去,这整个过程当中,从花园到房中的一长段路,他的唇竟然始终你离开她的。
强悍,他不必看路,就精准地来到了床丄……
【三十九】
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唇——
“强吻你,是因为你和太子,和十三弟太过亲密了。所以,如果不想本王继续侵犯你,以后记得和他们以及其他男人保持距离,刚才只是碰了碰唇瓣,什么也做。下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你自己多注意点。“
说着,他躺在床榻之上,双手枕在脑后,闭上了眼睛。
“……”流苏一边擦着嘴唇,一边爬起来就要走,她非常生气!!他这张嘴不知道吻过多少个人了,竟然……竟然来碰她!况且,他怎么可以以在违背她意愿的前提下来强迫她?!
她要马上找东西来消毒!
然而,她刚一坐起来,就被闭着眼睛的逐冥冽一手拉了下去,她又被迫跌落在他胸膛上。
“放开我!!”
“不要动!我什么也不会做了你放心,就在我身边趟一下,我累了。”说着,逐冥冽侧过身子,一手横在她的身上,他果然不再碰她了。
“我要下去,放开……”
“别动!没看见本王的后背又流血了么?”逐冥冽闭着眼睛,沉声说道,不一会,她的耳边便传来逐冥冽均匀的呼吸声。
她一看,他真的睡着了,脸上还真的露出了疲累的神情。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没有一丝防备的样子,均匀的呼吸,粗犷的眉毛,无情的薄唇紧抿着,这个男人只有睡觉的时候才会返璞归真吧。
她等了一会,等他睡得更沉的时候,将他的手拿开,然后蹑手蹑脚的,迅速地离开了他的房间。
回到熏箩苑,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