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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以航闻到她身上的清香,下腹一阵火热,可她颤抖得厉害,他犹疑了片刻,终是将伸入到她衣襟里面的手抽出,她的蓓蕾一下子失去覆盖物,泛凉的空气让她一个激灵。她止住他替她理好衣襟的手,咬着下唇摇摇头,她用眼神告诉他,她也很想他。
察觉到感觉到她生涩的回应,陈以航的大手愈发放肆在她身上四处游移着,霸道地引起一簇簇火花。他健壮的身躯紧贴着苏沫,让她清晰的感受到由她引起的炙热的温度。
两人都动了情,已近*,他伏在她的身上,背上懒懒搭了一条薄毯。苏沫扬起的脖颈划出绝美曲线,将雪白傲人的胸部更近地送到了他的舌尖,她的双腿缠在以航腰间,内裤褪至脚踝处,格外。
他很想她,发了疯地想要尝遍她的甜美。他在她好看的锁骨上来回吮咬,不断加深自己刚刚印下的痕迹。唇渐渐向下含住粉红色的花蕾,舌尖不断拨动,感觉它在自己嘴里的花蕾渐渐肿胀发硬。
苏沫圈住以航的脖子,感觉快感一波一波的涌向全身,大脑空白一片,不禁呻吟出声:“嗯别弄”
“阿荏,阿荏”他控制不住地叫她的名字,他清楚她每一寸敏感,更加疯狂地点火,要她同他一并燃烧。他的大手移向她最敏感的大腿根部,缓缓的摩擦。苏沫羞涩至极,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呻吟,他含着她的耳垂,以他的硕大替代手不断在她的花穴处碾磨,“家里就只有我们,阿荏别怕。”
他缓缓挺了进去,苏沫一瞬感觉自己被胀满了,他的坚挺埋在自己体内,契合得不留一点空间,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那顶端的跳动。“航太大了慢一点啊”
久违的*温度飘满了整个房间,伴随着不分彼此的呻吟和低喘,陈以航每一次都刺到了最深入,酸慰的快感让苏沫感觉自己不断徘徊在*的顶端。花穴被缓慢的摩擦着,身体敏感得过分,她被快感逼得快要哭出来。陈以航突然重重地咬住她红透了的双唇,同时把坚挺抽出花穴又狠狠地顶了进去。
她的惊呼悉数被他吞了进去,苏沫在被的瞬间达到了*,眼前一片白光,酥麻的感觉像触电一样,自己仿佛飘在云端。与此同时,死亡般的快感由脊椎开始蔓延全身,逼得以航唯有更猛烈的抽动,直到在最深处释放了自己。
苏沫背靠着他结实的胸膛被紧紧抱在怀里,感觉疲惫一阵阵袭来,迷迷糊糊得就睡了过去。以航久久看着怀里的人,这些年,他从来都不敢幻想还能有这么一天,他的阿荏又是这样触手可及,每一个睁眼的画面,全部都是她安然的剪影。睡熟的苏沫下意识靠近他的胸膛,磨蹭的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像极了黏人的小猫儿。
浅浅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陈以航更靠近一些,也睡了过去。
你的呼吸与眉眼,是我此生最想还的愿 6
身子很热,她想要动一动,可总有什么力量禁锢着她,跑远了又被捞回来,闹得昏昏沉沉的,头也很重。
“杨颂荏。”
“哎。”
“荏荏。”
“怎么了姐?”
“我们曾经是最好的姐妹,是不是?”
“嗯!”
“我们现在依旧还是最好的姐妹吗?”
“……”
我怎么又忽然记起我们曾一起天真地哭和笑。
而后你已放开手但我仍不知怎么去忘掉。
不是了。
没有办法再是了。
苏沫起得很早,精神病院的事情对她冲击很大,她从来就不曾想过,害她至深的反而是她至亲的姐姐。记得还是年少花一样年纪的时候,书里就说,姐妹钟情一人,永远都是一场始料未及的灾难。这一场灾难,让她错过了他从男孩长成男人的那样多年的光景,她稍稍一想起,就如同感同身受般尝到姐姐心底恨的滋味,渗入骨血,无法阻绝。
医生说,她有轻度抑郁,不可以多想。
她唯有更快地搅拌手中的蛋清蛋黄。
“嘶”油下了锅,她熟练地煎着荷包蛋。陈以航醒来时就找遍了整层楼,最后却是在底楼厨房间里找到了她,房子太大就是这点不好,喊她都听不见。
她穿着一整套粉红色家居服,上面还缀着小熊,而他自己的也是她买的同一款式的情侣服,颜色是深灰。他揉揉头发,模样有些滑稽,想起她买回来最初跟他一起换上的时候,非要扯着他在落地镜子前,跟她一起跳韩剧里面很红的那套小熊舞,还一边跳一边嘲笑他。
“喂,陈以航!你头脑发达,四肢好简单!”
“喂,笨死了啦!不是朝左,是要把屁股向右边扭啦!”
“喂,你跳得难看死了啊!”
想起来就恨得要磨磨牙齿,于是手就先一步动作,一下子从背后攻击,把她揉进了怀里。可谁料想,头埋得太深,她一个惊慌,筷子一丢,有油渍溅进他眼睛里,陈以航一声痛呼,阿荏你谋杀亲夫。
“这叫恶有恶报。”她恶狠狠的撅着嘴。
陈以航不发一言,只是拼命揉着眼睛,她慌了,立刻转过身子踮起脚尖想要掰开他的手,“以航你没事吧,让我看看,我开玩笑的。”她真的着急了,他见好就收,“哗”一下张开双手满脸笑意地对着她凑上来的樱唇就是一记深吻,她意识到着了道,死了命地捶打他,他将吻移到她的脖颈,上面还是他们昨夜疯狂的痕迹,苏沫得了空的小嘴没命地嚷着:“陈以航你混蛋!你欺负人!你总欺负我,我讨厌你!”说着说着,她就软在了他的怀里。
他又咬又舔,她虚浮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扣子已经三三两两解开,他的小妖精,居然都不穿内衣。苏沫像知道他皱眉的原因,羞窘大叫:“我要去洗澡的!”以航一脸赞许地点点头,“真巧,我也没穿,我也要洗澡,我们一起去洗。”
“不用了不用了,我现在比较饿,你让我先做早饭,以航你也饿了吧,我们可以一起吃啊。”
“我是饿了,可我比较想吃你。”
他含糊不清的声音听入耳竟无比性感,苏沫早在不知觉间被他抱着坐在了台面上,双脚圈着他的腰,无论她怎么隐忍也还是挨不过他的攻势,一声连着一声羞人的呻吟从她嘴里不断溢出。
完事后她趴在他的肩头,整个人软绵极了,再无半点力气,陈以航一脸餍足地揉揉她的发丝,就维持着这样单手抱着她的姿势移到锅台边,小心翼翼将锅里早已漆黑的荷包蛋给捞到盘子里,一边摇头一边叹气:“阿荏,你的厨艺还跟小时候一样糟糕啊!你还记得那时候漓青郊外春游么?你做的西红柿炒蛋”
男人还没有说完话,就“呼”一声闷哼,痛意只能吞进肚子里。
苏沫咬着他的肩头,死命咬着,说什么也不肯松开嘴巴。“陈以航!我明明做得很好的!是你毁了我的早餐!”看来他的小东西恢复了一点元气,竟然咬着咬着还上瘾了,双手不断在他身上掐来掐去,一边不满地嘟囔着:陈以航你混蛋!
她是不是不知道,她的小手在他身上毫无章法地乱来,这样无异于点火烧身。
该死的。
他笑一笑,万千风情:“阿荏,我带你去洗澡。”
看懂了他眼里浓墨重彩的暗示,苏沫立刻安静下来,她揉揉头发,想要穿好衣服从他身上跳下来,可他不依,立刻扛着她就大步朝浴室方向走去。
他非常不介意和她再来一次鸳鸯戏水。
“陈以航!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给佣人放假了啊啊!”
“陈以航!我饿了啊!”
“以航,晚上好不好”
“以航,唔”
他皱眉,这只猫咪有点儿吵。
她一脸怨念地坐在饭桌上看着他。
中餐是厨师做好了亲自送到别墅里的,都是她爱吃的菜色,以航似乎特别忙,吃饭的时候电话一个接着一个。她看着他认真的模样,谈吐间雷厉风行,决策果断,就连蹙眉深思的表情都格外帅气,她看得痴迷,怎么现在的他一点儿也不像折腾了一整个早上的那个男人。
“公司很忙?那你快点回去上班吧。”
陈以航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幽幽的:“一点儿也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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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这么甜,我仰起脸看一看书名,这还是恋歌么?莫非这是我的新文了?我穿越了?恋歌咋这么甜了?!
爱是毕加索风歌,尼罗河月落,吉普赛的传说 1
苏沫不置可否,叉起一块牛肉放进嘴巴。陈以航的电话果不其然又响了起来,她差点笑得把肉都吐出来。陈以航没好气地轻拍她的背帮她顺气,脸上毫不客气写着“怎么不当心一些”,一边还对着电话那端说着:“嗯,我知道了。”
“喔。真的是一点儿也不忙。”
“嗯。”他合上电话,继续气定神闲地吃着午饭。
他将办公场所挪到了家里,她则在会客室里同婚礼策划公司的负责人商讨一些细节方案。本来婚纱应该也由他们公司一起负责的,可苏沫总觉得他们提供的衣服欠缺了一些她要的感觉,陈以航这才为她请来的设计师。对于婚纱的理念,她也只是选择性地透露了一些,更多的主题选择、场地筛选,她都乐意亲力亲为,他担心她累着,她反而说他没办法理解她的开心。
她恐怕不知道,她说她乐在其中的时候,他有多感动。
他原本很害怕,怕她的不愿意醒过来是因为他,也怕她因为那样多的阻难和他给的伤害而不愿意原谅他,他最害怕的却是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她会不同意他不想要再赌一次,她是他这一生幸福的牵引,全世界那么多人,唯有她才可以让他感受到自己生命里难以企及的幽微。
他呢。到了这一步,要不要放弃。
陈以航揉着额心,笔在指尖转着圈儿。
“以航?”
她笑意盈盈小跑过来,他忙合上文件。
“在看什么?我可不可以看?”她挑眉,他笑一笑,接过她手里的婚礼请柬,转走了话题:“字也是你写的?”是他熟悉至极的小楷,他鼻头有点酸涩,他们分开的九年里,她是不是每次想起记忆里模糊的他,想起苑薇街的时候,就只能靠画画、练字、做书签来排遣情绪。
他抚上她的脸颊,她浅笑着将脸往他大掌里面蹭,愈发像一只他圈养的小猫。她说有一些婚礼请柬她想亲自送过去,让他陪她,他知道是谁,点点头。
“我去换衣服,然后开车送你过去。”
她笑笑:“晚上一起吃顿便饭,颜东救了我那么多次,你该好好谢谢他。”
他低头理了理袖扣,“嗯”了一声。
“你以前打过他两次,还得道歉!”她得寸进尺。
他挑眉深思,“这有些难。”
“老婆提的要求也难?”
“涉及到老公的尊严问题,除非老婆答应某些其他实质性的补偿措施。”
她同他装糊涂,他极富暗示性地在她耳边轻声描画,她完完全全羞红了一整张脸,他真是脸皮太厚了。苏沫言语上不是他的对手,没听完就推开他跑走去给颜东打电话了,留下陈以航依旧维持着靠在椅背上的动作,一瞬不瞬看着她跑远的背影,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淡。
他盯着文件上等他签名的地方看了很久,合上钢笔盖,将文件锁进了抽屉。
起身,换衣,去到她的房间,她正对镜子仔细地画眉,从镜子里看到他英俊的剪影,修身的西裤将他笔直的腿型勾勒得更加完美,而那样纯粹干净的白色衬衣,一下子就触动了她心底最隐秘柔软的角落。陈以航一双黑眸灼灼看着她,让她觉得还没有嫁给他,她也已经要幸福得透不过气了。
苏沫抽出纸巾,借着拭去眉迹轻抹了眼角:“不是不想见颜东,怎么又这么亟不可待了?”
他俯低身子,心想这才是所谓的斜飞入鬓,他接过眉笔顺着她的笔锋就轻轻描下去。她的画画还是师承于他,所以他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