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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峰尾随进来,我发现他变了,变得正经了,至少他不会让我觉得他大尾巴狼了。他抚摸着墙壁,“这是他最喜欢的颜色,这也是他亲手帮你贴上去的。”岳峰也是个爱感伤的人,他挨坐在我旁边,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左绎,我不知道自己对你是个怎样的情感,你和抒阳刚在一起的时候,我想我应该是喜欢你的。”我有点震惊,呼吸变得急促。“我们认识有近十年了,来来往往,进进出出,很少有人能像你和抒阳一样,在我身边停留十年。而我对你从最初的喜欢,变成了亲人间的依赖,我消失的那几天,我总会想起你,因为我知道你会拼了命的担心我,我真得很庆幸拥有你。”说着岳峰给了我一个拥抱,他的话有点煽情,弄的我不知所措。“岳峰。”我只能干巴巴的叫着他的名字。
“你和黎戈好好的。”他叮嘱我,然后从身后拿出一个盒子交给我。“你的生日快到了,看看喜不喜欢。”那是个包装精致的盒子,我傻在哪里,因为盒子里放着一块价格不菲的手表。
“这个我很早就买下了。”他拍拍我的肩膀,看着我惊讶的表情。现在的岳峰思想成熟了,愈变稳重了,他告诉我,卿沫准备和左旭一起回美国,我很开心,因为这是我想看到的结局,这样,左烁的童年才会充满快乐。
“妈,还得是亲妈。”这是苏莫的话,她和她小妈之间的战争更加激烈,苏莫说她不会认输,她也不会倒下,她要抗争到底,看她精神抖擞的样子,我却有点心疼。
岳峰的美术班,我也加入了,我向报社请了假,因为最近思绪混乱,大脑不受控制,我想好好休养几天,陶冶一下情操。岳峰画画时是认真的,他说,绘画本是寂寞之道,用我的目光雕刻你的时光。
第八十九章 守护
我时常在想,人为什么要经历那么多?我承认我一直都是一个庸懒的人,包括对生活。我希望我每一天可以平静而悠闲,不被任何事束缚。可是,这只是我自己天真的想法,生活不会按照每个人的想法来。
左旭打来电话邀请我去他家,我开心的答应了。见到左烁更消瘦了,我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他见到我高兴的扑了上来,亲切的叫我“小妈。”我就愣在了那里,我不知道这个名字他是从哪里听来的,我指的摸着他那柔软的头发,尴尬的笑了笑。
卿沫却不甚在意的拉着我坐下来,“看到你们现在这样,我有多开心,你知道么?”我说,可是卿沫的脸上却没有幸福洋溢。
“左绎,我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我只是想弥补左烁,我想他有一个完整的家庭,我不能只为了自己着想。”她说的那么真诚,我感受到了她身上的母爱,为了左烁,她什么都可以做到,什么都可以。我有点小感动,我原以为卿沫这个神秘的女子,会追求自己想要的自由,可是终究会有羁绊。
“左旭,我想你不会再让卿沫离开了吧!”他埋头整理着衣物,听到我说的话,手顿了一下,随即抬起头来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笑了。左旭是爱卿沫的,这点我从未怀疑。“左烁的病我想尽快带他去医治。”左旭说,神情有些哀伤,我想左旭不会看着左烁承受痛苦。
“你也知道,岳向南突然破产,他在外地的分公司也受到影响要关闭,我和卿沫一起去处理一下,左烁就先托你给照顾几天,而这边的房子卿沫说就留给岳峰和你,你们就别住在那个画室里了。”我仔细地听着他说的每一句话,“我可以不接受么?”我笑着说。
左旭深深的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其实和左旭接触,我慢慢的也在变成熟,最起码思想变得实际些了,不会像以前一样天真的以为爱情就是一切,不会像以前冲动的去做某一件事。
“小烁,你要回去了,我听爸爸说,你有自己喜欢的女生了是么?”我带他到岳峰的画室,忽然想起了左旭说的话,我这样和岳峰住在一块不是一个长久的事,虽然黎戈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我想尽管岳峰是他的哥哥,他心里多少还是有点郁闷吧!
“左绎,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喜欢,我只是不想离开这里。”左烁拉着我的手,声音轻轻的。“小小的孩子,你懂得还真多。”我笑他,左烁是个聪明的孩子,我不知道这样的聪明对于他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我只是希望他能健康快乐,不用忍受疾病的痛苦。
“左绎,其实我不想离开这里,也是因为你。我知道,我的命是你的,没有你的血,我不会活的这么久。”他忽然拽住我,他的眼眶有点湿润了,“我想经常能看见你。本来我爸和我妈是想带着我一起去的,是我说想跟你在一起再住几天,我怕我回去之后就不能见到你了。”听他说完这些话,我泪流不止,我真的特别感动,我紧紧的抱着他。
左烁,我亲爱的小孩,总是很容易牵动我的心肝肺,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值得我用一辈子是守护的。
第九十章 不可置信
每个人都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默守着那一份沉静,而一旦有人闯入心扉,便打破所有的局面,让心里泛起阵阵涟漪。
我回报社上班的那天,见到了净一,编辑告诉我他来找我已经好几天了,我很惊讶,我快把这个人忘记了,他很是有礼貌的向我打招呼,我看着她眼角的那颗痣,出神。
“庞希还好么?”在报社的会客室里,他问我,神情自然。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我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我对不起她。”净一说道,可是我在他的脸上没有看到一丝愧疚。
“说对不起有用么?”我反问他,我替庞希不值,她心心挂念的人到头来却是这样一副嘴脸。“她为你牺牲了那么多,你说一句对不起就行了?你的对不起还真值钱!”我讽刺他。我如此心疼的庞希,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我爱庞希,可是我不能和她在一起。”他说的话在我看来那么的轻松,他直视我的眼睛,无比认真的告诉我:“我要结婚了,我回北京就是筹办婚礼的。”我愣了一下,他的语气很理直气壮,好像是庞希在过分的纠缠他。“你是想让我帮你转告她么?”为什么我觉得坐在我面前的净一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我联系不上她,我想你帮我跟她说照顾好自己。”听完他的话,我冷笑一声,“我不知道你今天来找我是怎样的目的,但是我想既然你都已经要结婚了,那有关庞希的事,你就不要再关心。”我转身走了出去,心里满是怒火,我有点想不通,净一是怎样打算的,两个女人同样都有了他的孩子,为什么一个就能在一起,而另一个就要白白牺牲掉,我真的不懂。
回到画室,岳峰在教左烁画画,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怎么了,愁眉苦脸的?”岳峰问,我只是简单跟他说净一准备在北京结婚。“那要告诉庞希?”我无奈的一耸肩,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可是她的一通电话却彻底的让我乱了思维。
电话里,庞希说她已经到了北京机场,让我帮她找一家医院,她不让我问为什么就挂断了。我头痛的倚在沙发上,我不知道庞希发生了什么事这样急匆匆的赶回北京,我不停的设想任何一种好的可能,可是不安一直都在,一股巨大的恐慌笼罩着我,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见到庞希的时候,她只简单的穿了一件白色T恤,而面色也苍白,庞希说她检查出自己得了一种病。我看她的神情,不敢相信的张大了嘴,我烦躁的拨弄着额前的刘海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那你……”后面的话我没有说出口,我怕伤害她,孩子没有了,又得上了这样的病,看来真是那句话说的真对“好人从来就没有好报。”我紧紧搂住庞希的肩膀,难过的闭上眼。
第九十一章 你…
庞希在一家女子医院住下了,我告诉了她净一结婚的消息,她听完后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摸着小腹,眼睛直直的看着窗外,空洞。庞希手术的这一天正是净一结婚的日子,天气特别的好,阳光透过窗户照在病房里。
“左绎,或许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孩子了,我知道会有这样一天在等待着我,我也明白他最终的选择不会是我,可是我不后悔。”庞希说的如此坚定,她不后悔,为了净一遍体鳞伤的她依然不后悔,我想这样执着的爱情是不是一种痴傻。
我看着她进了手术室,那一扇门隔绝了我们,就仿佛两个世界,她不停的坠落,跌入无底深渊,而我却什么也帮不了她,在庞希的心底,她更多的也只能是无奈,她无力反抗什么,只得承受。
她回给我一个安心的笑容,我的心却揪得更紧,我不知道她坚强的背后是多少辛酸泪水,我只想她快乐一些。
苏莫来看她,提着大包小包很多东西,安慰她“你可别像左绎似的,一个白抒阳就要死要活的,折磨的不像样子,你看现在不还是好好的么,所以,再深的感情经过时间的推磨最后也会变淡的,你自己也想开一点。”我听着苏莫的话,越品越不是味,她这是埋汰我呢!庞希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你和关宥的玩具店还可以?”我问她,可她却摆了摆手说:“我没有那时间去帮他,我收拾我那小妈呢!”她一脸笑意,都快让我忘记当初那张惨白无血色的脸是谁了。
我下楼去买午饭,正碰上岳峰。“门外有人找你!男的,我先上去了。”他的眼神充满笑意,我想一定是净一。
“你来做什么?”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声音很冷。
“她好不好?”他急切的问我,而他笔挺的西装胸前还挂着“新浪”的胸花,我给他一个白眼,准备离开。可他却拽住我,恳求:“我只想见她一面,求你勒,我只想知道她好不好,求你带我去见她吧!”我见他真诚的样子,我的心就软了下来。
“他是谁?”岳峰和苏莫一起问我,我们倚在走廊的墙壁上,看着来回穿梭的医生护士和病人。“这还看不出来么?两个愚蛋!”我双手抱肩,没好态度的回答他俩,左手还紧紧攥住那红的刺眼的胸花。
他们谈了很久,净一走出来的那一刻,满脸的泪水,他俯下身给我们鞠了一躬,“谢谢你们。”我看着他的背脊,说不出话来,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我只知道从净一走火后,庞希就变了,不再那么伤感了,也不再那样悲观了,虽然关于她和净一的谈话内容她没有告诉我,但是我想她现在乐观的心态比什么都重要。
庞希说她没有跟她妈妈讲她回北京做手术的事,她是一个人偷偷跑回来的。她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我。“说吧!怎么帮你。”我托着腮心不在焉的问着。“我只是想,大家聚聚,我难得回来一次,正好借着你的生日。”我抬眼看她,不怀好意的笑着。
第九十二章 命数
记忆想腐烂的叶子,那些清新那些嫩绿早已埋葬在时间刻度的前段,惟有铺天盖地的腐烂气味留在时 间刻度的尾部。我曾以为离开就失去了一切,我想让自己变得强大,保护我想保护的人们,我拼命的努力,可是我发现我做不到,我那么害怕离别,我有太多的舍不得。
左烁吃着冰淇淋坐在我的对面,不停的催我,“你要什么时候才可以走啊?”他的小手敲打着桌子。“哼……”我清了清嗓子,“我警告你左烁,安静一点,不然我把你关在这里,饿的你满天找星。”我扶了扶太阳穴边的黑镜框,继续写稿。“你少吓人!”他不服气的跳下椅子,“你以为我像你那么缺心眼呢?”他训我,他竟然说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