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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合得我离开吗?」丁雨菲无比娇媚的眨了眨眼睛,可是随即阴森森的一笑,教人不由得满身起鸡皮疙瘩。「好心建议你,最好不要虐待我,我这个人很会记仇,找到机会,会连本带利为自己讨回会道。」
「我没有兴趣卷入别人家的战争。」
「我想也是,你又不是笨蛋,没必要给自己惹麻烦。」略微一顿,她像是想到什麽似的半眯着眼,冷飕飕的瞅着他。「不过,我们刚刚不是在讨论你的事,为什麽会扛到我身上?」
「不知道。」
「你别想转移话题,老实说吧,你对那个女人是不是有企图?」
沉吟了半晌,他退速想了一个好主意,也就不吝啬满足她的好奇心。
「没错,我对那个女人确实有企图,所以你必须帮我一个忙。」
两眼瞬间绽放万丈光髻。不过,她只在意前面那句话,至於後面那句话当然是自动省略了。「你对她有什麽企图?娶回家当老婆吗?」
「你管太多了。」如果这个女人知道乔之容早就是他的老婆,她一定会嚣张的嘲笑他,老婆宁可变成女佣,他这个老公未免太没有吸引力了吧。
「你要人家帮忙,就应该说清楚讲明白,姿态摆太高了,我会超级不爽。」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人像她一样敢如此顶撞老板,这是因为她看准了一件事——他再也找不到比她更好的工作夥伴。
「你帮我,我也会帮你,我们一直是很好的合作夥伴。」
她冷哼了一声。「我们在工作上是很好的合作伏伴,可是你管好自己就好了,我不需要你帮忙。」
此时,服务生送来饭後甜点和饮料,同时收下主餐的餐盘。
严朔拿起咖啡喝了一口,不疾不徐道:「你确定吗?人生很难说,现在帮不上忙,以後也会有机会,何尹涛一定会同意我的论点。」
这个男人在威胁她!她恨恨的咬牙切齿,最气人家威胁她了,可是却又没办法抬头挺胸否认他说的话,他跟她的「死对头」何尹涛是可以裸程相见的死党,难保将来没有他出面帮忙的地方。
撇了撇嘴,她百般不愿的说:「说说看吧,究竟要我帮什麽忙?」
「一点小事,今天晚上陪我喝几杯酒。」
这是什麽意思?她扬起漂亮的浓眉。她敢诡,他绝对无意跟她上演一场「酒後乱性」的戏码,这并非「好友妻不可戏」,而是这个男人从来没有意识到她是一位大美女,虽然她老爱取笑他得了重度近视,没有眼光,不过正因为如此,她很喜欢待在他身边工作,感觉自己不是一个花瓶,而是一个聪明能千的女强人。
「叫我陪你喝酒对吗?我可是女人,还是你的秘书,这不太妥当吧。」
「你又不是没陪我喝过酒。」
「那是因为有何尹涛在场。」
「如果你希望何尹涛在场,你就直说。」
「我对那个家夥一点兴趣也没有……好啦,千麽要我陪你喝酒?」
「一次一个步骤,完成一个步骤之後,才会有下一个步骤。」
瞧他神秘兮兮的,肯定有好戏可看,她这个人最大的乐趣就是隔岸观火,看着人家斗得你死我活、血流成河……这对男主人和女佣应该是斗得火花四射的成分比较高,这不是更有意思吗?
手一摊,她很爽快的说:「好吧,一次一个步骤,琴案终究会揭晓,我就奉陪到底了。」
坐在客厅大茶凡後方的地板上,乔之容心情沉重的看着手上的离婚协议书。
毕业之後,她就可以工作赚钱了,即使离了婚,从此没有严朔提供生活保障,也不用求助於父母,她便准备好离婚协议书,随时等着严朔提出离婚。
每一天,她都会告诉自己,今天很可能就会结束四年的婚姻,不知道为什麽,她总是希望那一刻来临时,自己可以在严朔的面前表现得非常优难、无所谓,可是过了一个永生难忘的毕业旅行,她是否还能如此就不一定了。然而,严朔连透露离婚的讯息都没有。
他至今还没有向她提出离婚,要不还没有遇到喜欢的物件,就是遇到了,可是还没有追到手,也就用不着急於向她提出离婚。
不管是什麽原因致使他现在还没有行动,他这麽出色的男人,身边又围烧了各式各样的美女,他总有一天会向她提出离婚,她只要预备好就对了……
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但为什麽一想到离婚,心情会如此郁闷呢?
毕业至今不到一个月,他们共同留下来的记忆比过去四年还多,他不再是最亲近的陌生人,他也不再只是配偶栏上的一个名字。
如今,他的影像变得生动鲜活,即使在梦中,相信她也可以描绘出他皱眉的样子。现在对她来说,再也不能视他为一个不存在的人。
不过是转眼之间,为什麽她的世界完全变了?她是不是应该主动提出离婚?
他很可能基於某些考虑,拖延着没提出离婚,而她却很可能在这段时间爱上他,然後忍不位对他起贪念,再也离不开他……
啾——啾——门铃声响起,她匆匆将离婚协议书收到大茶几的抽屉中,一边起身去开门,一边道:「哪一位?」
「严朔。」不过,这是女人的声音。
她困惑的打开门,果然是严朔——醉得东倒西歪的严朔,由丁雨菲搀扶着。
「我没有醉。」严朔喃喃自语的推开丁雨菲,然後整个人往前一扑,乔之容很自然的伸手抱住他。
「对不起,执行长今天喝多了。」丁雨菲一脸抱歉道。
「我没有醉,还可以再喝。」酒气熏天的男人还是很坚持,可是从他完全放松压在乔之容身上的重量,已经说明他意识不清楚。
「怎麽会喝那麽多呢?」她知道他是一个很节制的人,喝醉酒这种事不应该发生在他身上。
「我也不清楚,执行长今天心情不好,晚上硬拉着我去喝酒。」
「你们两个一起去喝酒?」
「对啊,我们有空就会一起吃饭一起喝酒,不过他一向很节制,从来不像今天喝得这麽凶。」丁雨菲眉宇之间透着一股愧疚戚,可惜乔之容没有心思注意。
虽然早就猜到严朔对这位美女秘书不可能毫无感觉,可是得知他们的关系如此亲密,心情真的很糟。
「家里有维他命吗?你可以给执行长服个几片,对解酒很有帮助。」
「我知道了。」
「需要我帮你将执行长扶回房间吗?」
「不用了,你可以扶他上来,这就表示他还可以自己走路,不过,可以请你离开的时候帮我把大门关上吗?」
「这个没有问题,你扶他进去吧。」丁雨菲迫不及待的摆了摆手,因为再待下去,她担心自已受不了良心的煎熬,向这位看起来很讨人喜欢的小绵羊提出警告——酒精塞满脑子的男人最危险了,尤其他还心怀不轨。
「谢谢你选他回来。」她扶好严朔,细心的询问道:「你可以自已走吗?」
「我没有醉,还可以再喝。」他的声音没有一丝丝合糊,可是重复着相同的话语,任何人都会这样解读——他喝醉了。
她专心一意将他弄回房间,也就没有注意到丁雨菲离去之前充满挣紮的表情。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严朔安置在床上,乔之容离开房间来到厨房,她不确定家里有没有维他命,但是有柠檬蜂蜜水,这对解酒应该也有帮助。
当她带着柠檬蜂蜜水回到房间,严朔竟然坐起来脱衣服,当下她真的傻眼了,不过当他解开扣子时,她终於回过神。
冲过去,她急急忙忙将手上的柠檬蜂蜜水放在床头柜上,然後伸手一抓,阻止他继续宽衣解带。「你不可以脱衣服。」
「好热啊!」他很坚持,而且力气比她大,她当然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脱掉衣服,接着对他的胸肌口乾舌燥,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他身高一百八十五公分,气质冷淡优难,是个标准的衣架子,很难想像他是一个有健壮肌肉的男人,奇怪的,这样的肌肉不会跟他不合,反而给他增添了一股男人味。
「我好渴。」
回过神来,她连忙将那杯柠檬蜂蜜水拿给他,他咭噜咭噜几口就见底了。
她接过他手上的玻璃杯,关心的问:「你还要吗?」
他摇了摇头,往後一例,看样子好像要乖乖睡觉了。
她转身离开房间,进了厨房,将手上的玻璃杯清洗乾净收好,接下来应该回客房睡觉,可是不知不觉又走回主卧室,她实在放心不下,还是用温水帮他擦一下脸和身体,他会比较舒服。
她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浴室,用温热的毛巾将他从头到脚,凡是可以碰触的地方都擦拭了一遥,这麽一来,他就可以清爽的一觉到天亮。
终於大功告成了,她转身准备回到浴室清洗手上的毛巾,他突然伸手从後面拉住她,口中喃荀低语。「小菲,我们再来一杯。」
手上的毛巾掉落在地,她转头,始终压抑在胸口的郁闷爆发了,第一次如此生气的大声道:「我不是丁雨菲!」
他的手微微一扯,她一时没能稳住身体,扑倒在他身上,下一刻,他猛然睁开眼睛看着她,深邃的目光跳跃着像火一样的光髻,教她呼吸一窒,心跳乱了。
「对啊,你不是丁雨菲,你是我老婆。」
「……我们只是在身分证的配偶栏填上对方的名,并没有真正的夫妻关系,你不能称我为你老婆。」
「我说,你是我老婆。」他抱着她一个翻身,她在下,他在上。
「……你要做什麽?」她终於意识到危险逼近了,可是这一刻心中却有着一种莫名的期待和渴望。理智教她伸手推开他,身体却如同深陷流沙之中,完全由不得自已作主。」
「你是我老婆。」他低下头靠近她,温热的双唇落在她左边耳畔,轻轻柔柔的吻着、吮着、舔着,缓缓的顺着颈项往下滑,肩上的衣服被推开,私腻的唇舌缠缠绵绵不错过每一寸,教她的身体都酥了、都麻了。
「……等一下,你喝醉酒了,你根本不知道自已在做什麽,明天早上清醒过来,你一定会後悔。」她残存的意志在反抗,不可以,这根本是「趁人之危」,可是她全身怎麽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呢?
「我没有醉,还可以再喝。」除了鹦鹉,大概只有喝醉酒的人会一直重复同样的话,可是他的每一个亲吻却是如此细腻灼热。
此刻他究竞是醉得迷迷物物,还是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她根本无法思考,只感觉到脑子连着身体一起燃烧了。
她毫无招架能才的情况教他越来越强悍,转眼问,他已将她身上的!恤从头上脱掉,双手连同唇舌一起探素她的每一片光滑、每一寸柔嫩、每一个毛细孔。
他的不疾不徐好像在挑逗她,又好像给她反悔的机会,她应该用尽全力阻止他继续下去,可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呼唤倒像在响应他、乞求他。「严朔……」
「是,我是你的丈夫。」
一声声娇吟软酥诱人的从朱唇逸出,她的身体和大脑再也不属於自己了,任由他将她带向情欲的洪流当中,享受夫妻之间最亲密的激情。
夜,越来越深,而两个火热的身体却越来越激烈狂野,一次又一次,好像要弥补过去呀年错过的美好时光。
一想到昨夜的事,乔之容就从头顶红到脚底,害羞到脚趾都不自觉的蜷缩。
早上醒过来看到还在睡梦中的严朔,她可以说是连滚带爬的拿着衣服背包逃出房间,接着在公用浴室匆匆梳洗过後使逃出家门。
严朔昨晚喝醉了,对於发生过的事,可以不负责任的推得一乾二净,而她呢?
当然,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