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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指控有失公允,如果当时我很清醒,然後直接往你身上一扑,你会有什麽反应?」他直接动作示范,僵硬成木头人。「你会变成这个样子,再美好的气氛都会被破坏。」
「你假装喝醉酒是为了制造气氛?」她好像听到一群乌鸦飞过,发出嘎嘎的声音,有这种制造气氛的方法吗?
「你就当作是制造气氛好了。」他突然拦腰将她抱了起来,她惊吓的尖叫一声,同对伸手圈住他的脖子。
「你要干麽?」
「那天晚上你以为我喝醉酒,今天晚上你可以确定我很清醒。」
「我知道你很清醒……」声音瞬间消失在唇边,她後知後觉的意识到他要做什麽,心脏评评评的狂跳。
「时间很晚了,我们该回房间睡觉了。」
「你不是说要工作……」她违忙咬住下唇,这句话听起来好像在说,其实她很期待,只是担心打扰他的工作……难道她心里真的没有期待吗?
「你害我没办法专心工作了。」虽然眼前的情况跟他预期的「投怀送抱」有一点点差距,不过,最重要的是结果,过程就不要太计较了。
「等一下,如果被家人看见了,很难为情……」她怎麽越说越荒腔走板了?
「不会有人看见。」他抱着她走向书柜旁边的一道门,进入更衣间,再从卧室出现,原来这三个地方是连在一起的,因为刚刚搬进来,她还没有发现。
「那个……我……」她应该阻止他,可又情不自禁的充满期待……是啊,她在期待,当他拆毁他们之间那道无形的墙对,她就没办法教自己的心跳不为他加速、不为他混乱。
很早以前她就对他心动了,只是明白他们之间的距离,又因为是在那种情况下跟他结婚,怎麽可以对他痴心妄想呢?没想到,局面竟演变成现在这样。
「你的话太多了。」他轻轻将她放在床上。
「那个……我一紧张,就会一直想说话。」她好无助,那天晚上以为他喝醉酒,事先根本没有防备,然後就发生了,可是现在……
他不着痕迹的上了床,将她锁在身下。「你只要将目光定在我身上,什麽都不要想,就不会紧张了。」
「……就因为是你,我才会紧张啊。」
「我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你忘了紧张。」不等她提出问题,他直接低下头堵住她的嘴,热情缠绵,保证她忘了紧张,全部身心只威受他的存在。
既然早就结婚的消息在公司传遥了,严朔当然是迫不及待利用何世伯的生日宴将老婆介绍给大家,特别是他从幼稚园就认识到大的两位元死党——何尹涛、樊莫臣,可想而知,他们感受到的震撼有多大。
「结婚都四年了,你竟然到现在才说出来!」何尹涛嫉妒的咬牙切齿,成天想着结婚生子的人明明是他,这个小子怎麽可以抢先偷跑,而且还偷跑那麽多年?
「你真的很不够意思,哪有人家连自己的死党都保密到家?」樊莫臣阴森森的一笑。「你不知道我会记恨吗?害我没参加你的婚礼,一辈子记挂在心。」
「不只是你们两个没参加,还有一大堆人没参加,因为那对我老婆还未成年,婚礼很简单,只邀请两家亲人出席。」严朔的目光不停飘过来飘过去,正寻找被丁雨菲带走的乔之容。超级不放心将老婆交给那个女人,可是面对他的朋友,她总觉得不自在,再加上丁雨菲硬拉着她说女人的悄悄话,他也没办法。
「你好歹暗示一下,怎麽有办法做到让我们完全察觉不出来?」
「就是啊,这四年来,你的生活作息就跟单身汉没什麽两样。」
「如果让你们发现她的存在,她就没办法静静完成学业,我当然要处处谨慎小心,别露了馅。」其实,这四年来他可以坚持跟她划清界线,就是因为这最主要的原因,如果他们介入彼此的生活,她就不能专心当个学生,好好过她的大学生活。
「你会不会保护过头了?」
他料吮了何尹涛一眼。「我哪比得上你?」
樊莫臣深表同意的点点头。「若非丁雨菲不愿意接受你的保护,丁雨菲恐怕会变成你家的收藏品。」
「如果她懂得「安分」这两个字,我就不会一直想抓住她。」
「女人啊,你越想抓住她,她越想逃得远远的。」这是他给好友的良心建议,尤其是丁雨菲这种强悍的女人,绝对不会乖乖进入男人为她准备好的金屋。
「你不要老爱泼我冷水,我知道你很有本事,娶了一个未成年的老婆。」何尹涛真的很不甘心,从丁雨菲十八岁那一年,他就一直在算计如何将她娶回家,可是八年过去了,她满脑子还是只想着逃离他。
「这倒是,又不是需要补票,你岳父怎麽舍得这麽早将宝贝女儿送出门?」樊莫臣对这疑问挑了挑眉,如果这个小子突然说家里藏了一个儿子或女儿,那也不需要太大惊小怪了。
「你们看她的身材像是生过孩子的吗?还有,她已经成年了。」
「女人不一定生过孩子就会身材走样,你看演艺圈那些女艺人,哪个不是生了孩子之後还像二十几岁的年轻妹妹?」樊莫臣对女人可是很有研究,当然,女人一看到他也会变得软绵绵的,唯有一个女人例外……不提那位小姐,她只会让他的心情变得很郁闷。
「如果我有儿子或女儿,我们就不用搬回家,接受家中长辈的监督了。」
「对哦,我都忘记你搬回家了。」
「你们两个先暂停一下,不管她是成年还是未成年,生过孩子还是没生过孩子,你怎麽姿到她的?」何尹涛真正在乎的只有这件事。
严朔在嘴巴前面比了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换言之,这是秘密,别想复制。
「难道不能帮点忙吗?」
「你又不是不长脑子,难道不能自己动脑筋吗?」
「我不是不动脑子,而是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你浪费的时间已经够多了,不差动脑子的时间。」
樊莫臣笑着点头附和。「你人生最精华的岁月都耗在那个女人身上,你也不用太计较了。」
「这关系到男人的尊严。」
「你在丁雨菲面前还有尊严吗?」这是樊莫臣的疑问,也是严朔的疑问。
何尹涛恶狠狠的一瞪。「喂,你们两个的胳臂是往外弯吗?」
「这不是外弯内弯的问题,纯粹是就观察到的情况提出疑问。」接到某人射来的白眼,樊莫臣连忙背过身子假装欣赏今晚生日宴上的美女们,正好服务人员端着鸡尾酒从前面走过去,他顺手要了一杯,一边享受美酒,一边享受美景。
「你索性换个策略试试,应该听过‘欲擒故纵’吧,不要老盯着她,说不定她反而会好奇你在做什麽。」
何尹涛孤疑的挑起眉,这个小子是不是被丁雨菲收买了?「我若不盯着她,不就等於将关在马厩的野马放出去,她还会跑回来吗?」
「你不要用那种表情看我,丁雨菲对自己很有信心,不屑收买我,不过是给点不同的建议。此路不通,就烧道而行,这不是常识吗?」
此话有理,不得不好好思考一下。「「欲擒故纵」也许行不通,可是‘紧迫盯人’也不见得是良策。」
「没错,不要太固执了,女人啊,最怕措手不及了。」
「你这小子的心眼真的很多。」
「我的心眼是比你多一点……她们两个到底跑去哪里了?」目光已经搜寻过屋子的每个角落,可是连个影子也没有瞧见,严朔开始担心了。虽然何家算是丁雨菲的地盘,不过还是很担心丁雨菲将他老婆搞丢了,或者,其实她们此刻正醉倒在某个角落。
樊莫臣好心的回头告诉好友。「大约十分钟之前,我看到她们去了露台。」
「谢了。」他的脚步自发性的开始移动。
「等一下。」樊莫臣拉住他。「你不是老爱取笑阿涛紧迫盯人吗?」
「我……」丁雨菲是野马,有人胆敢骚扰她,她会狠狠踢对方一脚,接着命令对方滚蛋,乔之容就不同了,恬静柔和,人家纠缠她,她会很有礼貌的跟对方讲道理,直到对方打退堂鼓。但现代人的修养多半有待加强,尤其那种不识相的人,是从来不讲道理的。
何尹涛不客气的哈哈大笑,抖貌着他。「这下子明白我的心侍了咀。」
樊莫臣向服务人员要了一杯红酒,递给他。「放松心情,你老婆也需要学习适应这样的场合。」
是啊,他就先喝一杯红酒,再优雅的慢慢走过去找她。
「虽然一开始就觉得你们之间的关系不是主雇,可是真的没想到你会是老板的老婆。」想到自己听到这个传闻时,嘴巴差一点阉不拢,丁雨菲就觉得好笑,这实在是太劲爆了,不过终於搞清楚当初老板在闹什麽别扭了。
「我知道自己看起来一点架式也没有。」乔之容很清楚自己的弱势,尤其和今晚生日宴上的名媛千金们一比,她的不足更是无法隐藏。父母费心想将她教育成豪门媳妇,可是,就好比机器人做得再像真人,终究不是真人,人的本质无法改变。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因为你看起来像个学生,不像已婚女子,而老板过去的表现也不符合已婚男子的形象,大家当然不会想到你们早就结婚了。」
「那你在公司是不是走到哪里都踩到玻璃碎片?」
顿了一下,丁雨菲反应过来的哈哈大笑。「没想到你这麽幽默。」
「我想像得出大家受到的惊吓有多大,真的很过意不去,若是可以在更恰当的场合说出来,大夥儿说不定比较容易接受。」
「这是真相,何必过意不去?今天你们就算慎重的召开记者会公开关系,惊吓的程度也不会因此降低。」
「我明白,像他这样的男人,大概很少会在二十五岁就进入婚姻生活。」
「这麽早就踏进婚姻,确实需要相当大的勇气,如果是我,不过三十就绝对不会考虑这个问题。」
「我也一直认为三十岁结婚刚刚好,不管在生理心理哪一方面都够成熟了,当妻子和妈妈也比较适任。」
「可是,你却在刚满十八岁时就结婚了。」
情势使然,她有什麽办法?这种事她当然不方便向丁雨菲说清楚,只是淡然一笑。「就是啊,人生总会发生无法预料的情况。」
「我绝对不允许情况失控。」丁雨菲信誓旦旦,可是一想到何尹涛,双肩不自觉的垂下来,有一种使不上沙的感觉。
乔之容没有多作评论。参加今天的生日宴前,严朔特别向她介绍两位死党,因而得如丁雨菲和何尹涛是情人的关系。何尹涛对丁雨菲有很明显的占有欲,不过丁雨菲对何尹涛的态度就很奇怪了,像是有仇,又像是很亲密,总之,他们两个的互动有情人的味道,却又不太像情人。
「老板是不是在你面前说了一大堆关於我的八卦?」丁雨菲一看到她的表情就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
「他不是那种喜欢嚼舌根的男人。」
「是吗?」
「若是他成天爱谈八外,你早就将他这个老板妙鱿鱼了。」
「没错,我最讨厌八外的男人了,尤其不能是一起工作的夥伴。」丁雨菲突然微微倾身靠向她,刻意压低嗓门。「那个家伙爱死你了。」
「嘎?」
「若不是很爱你,何必费尽心思将你的身分公诸於世?」
「这是什麽意思?」
「如果你有心,一定会想明白。」直起身子,丁雨菲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若我只是想对外宣称你是我家的女佣,我有必要花那麽多心思,想办法让真相公诸于世吗?」
严朔的话猛然跳进脑海,当时她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