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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真的是白绍非,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那个娶了我妹妹的男人,他又是谁?他是什么身份!”肆易单是想想,便全身发毛。
如果和肆苗苗结婚的人不是真的白绍非,那一切岂不是太恐怖了。
那个假白绍非将是一个心机多么深沉的人!而他心爱的妹妹还以为她嫁给了她深爱的男人!
肆易想着想着,整个人踉跄了一下,幸好汪悦儿及时扶助了他。
“悦儿,我现在好乱,我宁可这是一场恶梦!”肆易看着汪悦儿的眼睛。
可是,汪悦儿看起来比肆易更慌张,更害怕。
“悦儿,你怎么了?我担心苗苗,担心追忆!可是你为什么这样?你在害怕什么?你在担心谁?”肆易狐疑的看着汪悦儿。
难道,汪悦儿是在担心那个假白绍非吗?
猛然想起,在肆苗苗订婚宴那天,假白绍非强吻汪悦儿的情景,更想起,假白绍非囚禁汪悦儿的事情,很明显,那个假白绍非是真爱汪悦儿的。
汪悦儿此刻,这么担心害怕,难道是在为那个假白绍非揪心!
“告诉我,你在担心谁?”肆易的咆哮声,简直能震破人的耳膜。
他的全身都在发颤,她也在发颤。
她哽咽着,脑海里却浮现着端木齐的影像:悦儿,我一定要让你过上好日子!我要让你成为公主!我要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我们会一起走出穷人窟的!
想起这句话,她全身发寒。
如果白绍非是端木齐,那个傻瓜,他不会是为了让她过好日子,而去干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吧?
还记得她以前对端木齐说过,她希望将来可以住在一栋小红屋里,床是粉色的、窗帘是粉色的,连门、连墙都是粉色的,像童话里的女主角一样,然后,房子的周围种满了没有尽头的花草,四面是葱郁的森林,她要生活在漂亮的森林里。
、他说的话不像胡言乱语10
不过说完,她都是咯咯咯的笑。
因为她觉得她这一生不可能过那样的生活,也不可能得到那样的房子,就只是给自己编织一个可以幻想的美梦罢了。
哪一个女孩子没有美梦呢!有美梦,不代表,她真的要得到啊。
端木齐!他不会傻傻的为了去实现她的梦,而、、、
她倒抽了一口凉气,眼泪咔嚓就落了下来。
“你在担心假白绍非!我以为你和他真的没什么!结果!你果然爱上他了吗?”肆易摇着头。
看着心爱的女人落泪,而这眼泪明显是为另一个男人而落,他的心,疼断了。
他搬正了她的肩膀,吼道:“看着我的眼睛!”
汪悦儿黑漆漆的瞳眸闪烁着泪花儿,微抬下巴,有些不敢看肆易,但还是抬起头,看向了肆易。
“不是那样的!”她不是爱上了假白绍非,她只是不想端木齐有事!
当然,同样的不想追忆有事!
她身处于两难之中,痛苦的程度,不弱于肆易。
“那是怎样?你到底在害怕什么?”他之所以问,是想给汪悦儿解释的机会。
她希望她说出心里的话,把她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他!可是这个女人,却始终隐忍的深藏着内心的事,这让肆易好失望好失望。
主治医生回来了,身后还跟了好几个穿着白袍的人,大家的神色都很紧张。
看来,追忆失踪的事情,是真的了。
“怎么样?我的朋友找到没有!”肆易终于暂时放开了汪悦儿,问起了医生们。
“院长,这位就是肆少爷了!”追忆的旧主治医生对身旁看起来年长一点的医生说道。
被称为院长的人,满脸的歉意,他的手也明显的在抖,要知道,医院把病人弄失踪的事情,那可不是小事,何况,一直把病人安置在医院治疗的人还是肆氏集团的三少爷,要是病人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么,他们这间医院就要关门了,他这个院长,更是不要当了!
“肆少爷!你听我说!”院长好生好气的说。
“我不要听你什么废话!我的朋友!1号病房的追忆!现在在哪里?”他只关心追忆的行踪。
“肆少爷,对于医院出了这样的事情,我真的感到很抱歉!我们刚刚已经试着联系了周医生,可是,联系不上他!他的手机关机了!我想,他做为一个知名医生,不可能会掳走一个病人的!除非,那个病人对他有一定的医学价值,他才会带走!他是个不可多得的医学奇才,也是个医狂,指不定,他是带病人去秘密基地治疗,也许,过些日子就会带着完全康复的病人,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你这是什么狗屁不通的解释!你的意思是我的朋友被当成试验品带走了吗?”肆易冷笑起来。
要是真像这个所谓院长所说的那样,那倒是件好事,可只怕,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的吧,那周医生带走追忆的目的是纯粹帮他治病吗?
“我再给你们半个小时,要是半个小时以内,没有找到我朋友!信不信,你第一个丢饭碗,而且,永远无法在医学界立足!”肆易是真的生气了,他现在恨不得拆了面前这些老骨头的皮!
院长朝身后的几个医生,使了个眼色,一行人忽然‘扑通’一声,跪在了肆易在面前。
、可怕的研究1
“你们这是干什么!”肆易惊讶的后退了几步。
虽然他此刻很气,天生的优越感也让他说话的时候盛气凌人,可是,这么多个年长的人跪在面前,还是把他给吓到了。
“肆少爷,这件事情,是我们医院的错!希望您先消消气,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的找回病人!我知道,肆少爷想弄倒一家医院、想摘掉我一个小院长的饭碗都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请看在我们都有妻儿老小要养的份上,宽容对待这件事吧!”院长带头请求。
身后的几个医生也配合起来。
“是啊,肆少爷,不关我们的事啊,也不关我们院长的事啊,院长把病人交给周医生,真的是为病人好的!”
“肆易,这件事情,完全是那个周医生弄的,不要为难他们了!”汪悦儿在肆易耳边说。
因为她知道,即使把这批医生宰了,恐怕也找不回追忆了。
肆易抚着额头,无耐的叹了一口长气。
“把那个周医生的资料给我看看!”肆易说。
院长这才带头,让大家起了身,他挥了挥手,其他医生便去忙了,留下了追忆的旧主治医生和院长。
院长从怀里掏出一叠的资料递给了肆易。
来之前,他就知道肆易会要周医生的资料了。
肆易翻开资料簿,直接便看到了周医生的彩色相片,周医生脸上的伤疤特别明显,让人看了就有一种此人心术不正的感觉。
“肆少爷,这是周医生的详细资料,不止我们这里有,连网上也可以查得到,周医生真的是一个医学奇才,不然,我们也不会那么放心的把病人交给他了,特别是您的朋友,我们哪里敢乱交给不能信任的人!只是连我也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带走你的那位朋友!而且,好像有意和我们断绝联系似的!我现在也开始怀疑他进入我们医院的动机,是不是纯粹为了带走你的那位朋友了!我还在想,那样的怪人,怎么愿意踏实的来我们医院上班,本以为,这会是轰动医学界的大事呢,结果唉!”院长也显得很无耐。
“他得的那么多奖项都是真的?”肆易皱起了眉头。
“当然是真的!货真价实!不过,他像隐士一样一直生活得很隐蔽,他躲起来的时候,几乎没有人能找到他,一旦出来,就会给医学界带来震撼的成果!前几年,他还很热衷一样极变态的研究呢!本来做那种研究是该被抓去枪毙都不为过的,但之所以纵容他,正是因为他的才能!”
“什么变态的研究?”肆易越发的觉得那个周医生不简单了。
“实在是太恶心了,我怕我说了你们会感到不适!其实他的这项研究,业内没多少人知道,我也是听人说的,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说!”肆易的嘴里干净利落的吐出了这个字。
“就是换脸术!”院长单是一说,全身毛孔都会竖立起来。
“你说什么?”肆易不敢相信的瞪着院长。
、可怕的研究2
院长再次小声的说道:“看过电影画皮吧?换脸术就跟画皮的意思差不多,把一个人的脸皮,植到另一个人的脸上,可以做到完好无缺!以假乱真!也不知道他研究成功了没有,那样的技术,简直骇人听闻,但只能说明他真的是非常有能力的人士!”
肆易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他突然之间意识到了什么,他和汪悦儿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情不自禁的捂住了嘴巴,单是稍微想像一下那样的技术,就觉得恶心到让人作呕。
什么?换脸术?
说白了,就是把一个人的脸皮生生剥割下来,植入到另一个人的脸上,那是多么恶心、多么变态的研究啊,做这样的研究,该得死多少人才能成功,或者说,那个所谓的医学天才,根本就是个变态杀人狂魔。
可是,为了医学界有新的突破,这种狂魔,却得到了原谅和包庇。
汪悦儿久久的张着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世界上真的存在着所谓的换脸术,只不过,这种技术,暂时还没有被公开问世,所以她上网查,也是丝毫讯息都找不到。
这是不是说明,她所推理的一切都对了,现在的白绍非就是端木齐,而追忆才是真正的白绍非,只不过,他们两个人的脸皮被做了互换罢了。
他们两个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变态周医生研究成功的例子。
那样的技术,居然真的被他研究成功,可见,他的确非常的不同凡响。
只不过,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如果是为了名誉,研究成功以后,他怎么没有大肆的向外界炫耀他的成果?端木齐都失踪一年多了,也就是他的换脸术早就研究成功了,早就该向社会公布了不是吗?
这一切的背后,到底有着怎样的阴谋。
假白绍非,他也是被那周医生利用的吗?还是,另有真相!
汪悦儿全身直打寒颤,恐惧还伴着恶心,她自然的往肆易的怀里蹭去,肆易连忙拥住了汪悦儿,说:“别怕,我在!”
每当她无助、她害怕的时候,总能听到耳边那轻轻的一声,别怕!我在!
这样的话语,比什么都让人安心。
肆易也已经联想到了这些。
他的神经猛的揪了一下。
忽然想起,追忆的脸和汪悦儿的前男友端木齐一样!那是不是代表,追忆的脸皮很有可能就是端木齐的,是那个变态周医生给追忆做了换脸术以后,他才成了端木齐的样子。
以此类推,现在顶着白绍非的脸皮生活的男人,又是谁?
既然追忆是白绍非,而真的白绍非顶着端木齐的脸生活,是不是表示,顶着白绍非脸皮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汪悦儿的前男友端木齐!
想到这里,肆易如被电击中般,征在那里,拥着怀里的女人的手,显然的渐渐放松。
“你早就猜到了,对吗?”肆易声音很轻的问,但正因为这轻轻的声音,才叫人害怕。
那真正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可怕的研究3
汪悦儿的目光激起一层道不明的光,她抬脸,望向肆易。
肆易面色苍白,写满了失望的眼神,让她的心,猛的一阵发凉。
“你早就猜到那个人是谁了,对吗?”他再一次向天咆哮。
声音大到有如突然击响的巨雷。
办公室里的院长和医生还在,他们面面相觑了一下,根本不知道肆易为什么突然这个样子。
“肆少爷,那我们就先出去了,我再试着联系周医生看看!”连老院长都有些惧怕这样子的肆易。
他说完,急忙就和追忆的旧主治医生离开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只剩下肆易和汪悦儿,一个是心痛到整个人都麻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