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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只剩下肆易和汪悦儿,一个是心痛到整个人都麻痹了,而另一个,则是集齐了担心害怕同样的还有心痛。
“追忆是白绍非!那么那个白绍非就是假的!你来告诉我,那个假白绍非是谁!”肆易紧抓着汪悦儿的肩膀,使力的摇晃。
她看着肆易,偌大的眸子,水汪汪的,不停有泪珠滴落。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告诉我那个假白绍非的名字!”这个女人,她的心里竟还有她的前男友么?
她和假白绍非亲吻,她被假白绍非囚禁,这一切的一切,为什么越想,越让人觉得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那个亲吻汪悦儿的男人、那个囚禁汪悦儿的男人不是别人!那可是汪悦儿的前男友啊!谁敢保证,他们的单独相处真的没有激起任何的火花?
“在没找到追忆之前,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汪悦儿知道,此刻,不管她说什么都是错的。
“失踪的人不是什么追忆,是白绍非!你一定早就发现了什么对吗?你口口声声的说爱我!可是却从不跟我说出你的心事!我真怀疑,你的爱,到底算什么?”肆易摇着头,冷笑起来。
他放开了汪悦儿的肩,整个人无力的站在那里。
如果假白绍非真的是端木齐,是汪悦儿的前男友,他不敢想像,他今后,还能不能像从前一样看待汪悦儿。
“肆易!你听我说,我隐瞒我的想法,和爱不爱你无关!因为你也知道,这一切都太荒唐了,在没有任何证据之前,我根本不敢胡乱断定!”
“老公是用来干什么的?我不止是你老公!我还是你的天!为什么一有什么事,你都喜欢藏在心里,从来没有想过可以找我倾述!我是你的丈夫啊!还是从始至终,你的眼里,都没有我这个天的存在!”肆易说着。
奔出了办公室。
汪悦儿站在原地,完全的傻眼了。
是啊,肆易不止是她的老公,他还是她的世界、她的天,更是她唯一能够信任的人,他这么这么生气的原因,也许不止是因为端木齐和白绍非的事情,更因为,她的不信任!
她总是自以为把苦藏在心里,把快乐分享给心爱的人,就是对心爱的人最深的爱,结果,她错了吗?
汪悦儿忽然觉得一阵害怕,嘴里喃着:“肆易!”
后脚也追出了病房。
、可怕的研究4
她以为肆易可能已经跑远了,打开门,竟发现,肆易就靠在门的边上。
他闭着眼睛,贴着墙站在那里,眉头锁得深极了,叫看的人一阵的心疼。
汪悦儿住了脚步,走向肆易,抬手,轻轻的抚平肆易的眉头。
“不要生气,好不好!我错了!我不该隐瞒你,不该总是藏着心事!不该老是想着什么都一个人担!”汪悦儿的声音带着哭腔。
肆易终于渐渐的睁开了眼睛,长叹了一口气。“到底,你是不是会巫术?为什么这么生气的我,该死的还担心着你!”
肆易痛苦的望着汪悦儿,这个突然闯进他生命的女人,牢牢的套住了他的心。
明明气得再也不想管顾她,跑出来以后,却又情不自禁的停下步伐,因为担心怀着身孕的汪悦儿会因为追着他跑而出事。
肆易死命的狠狠的捶打着心口,很痛,但是心更绞痛。
“不要再打了!”汪悦儿拉住了肆易。
站在走廊的两个人,引来很多人悄悄议论。
可是,肆易从来就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他猛的,把汪悦儿拉进了怀中。
他紧紧的抱着她,紧紧的抱着,她被勒得几乎窒息,却觉得在这样的怀抱里,甚是安心。
“我怀疑现在的白绍非可能才是真正的端木齐!”汪悦儿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如果现在的白绍非的失忆症是装的,他根本就知道自己是端木齐的身份,那就太不能原谅了。
不过,直觉告诉汪悦儿,假白绍非根本就没有失忆,从他看汪悦儿的眼神就看得出来,他应该是记得她的。
“如果他真的是你的前男友,你会怎样?”肆易问。
“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能要,做错了事,就要承认!”这一直都是汪悦儿做人的原则。
“你不会带着任何的私人情感吧!”肆易再次问。
“那你呢?你会怎样?毕竟他现在是苗苗的丈夫!”汪悦儿也很好奇肆易会怎么办。
肆易凛了一下。
他不是没想到这个问题,而是有些不敢去想。
忽然想起苗苗对他说过,她发现她更爱现在的白绍非!
想起这句话来,肆易忽然觉得好可怕。
如果他揭穿了白绍非的身份,那么苗苗怎么办?
“我不会放纵一个罪人,抢走别人的一切,还装做视若无睹!苗苗有权力知道真相,未来的生活,她也该长大了!”肆易一字一句的说。
“悦儿,我们应该齐心协力的还原真相,还追忆一个公道!”肆易看着汪悦儿的目光很是坚定。
汪悦儿也点了点头,她同意肆易的说法。
“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汪悦儿说。
“什么事?”
“前些日子,我回去看过我爸爸,我爸爸说,有个不认识的青年给他送了五万元!巧的是,端木齐的父母,也收到了一个陌生青年送的十万元!”汪悦儿一直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
不过,这么久了,她有打电话问过父亲,那个送钱的青年有没有后悔回来要钱,父亲都表示,没再见过那青年。
、可怕的研究5
这世界真的有那么好的人吗?无缘无故的往别人家里送钱?
“你怀疑那些钱是假白绍非送的?”肆易问。
汪悦儿点了点头,心里有些难受!
如果真的是假白绍非送的,那么,那个假白绍非就绝对是端木齐了。
如果真的是端木齐,他居然冒着风险,给他父亲送钱!这到底该说他有情有义,还是该说他什么?
汪悦儿的心里好矛盾好矛盾。
“这样吧,追忆这边,我马上派人去找,我们去爸爸家确认一下送钱的人是不是白绍非,顺便回去看看他老人家,也有好些日子没去看望他了!”肆易终于平静了下来。
汪悦儿愿意和他说心里话,他便觉得整个人都舒服了。
两个人出了医院,开车前往汪悦儿的娘家。
汪耀文最近过的是春风得意。
女儿每个月都往他卡里汇钱,并且,还突然收到五万元钱,这五万元,对有钱人来说是小钱,可对汪耀文来说,那可就是巨款了啊。
他现在也极少赌博了,更多的时候,是买一堆吃的喝的,每天在家里,吃吃东西、喝喝小酒,偶尔,和隔壁的寡妇暧昧一下,倒是过得清闲自在。
来到汪悦儿的老家门口,肆易不禁皱了皱眉。
房子太旧了!他这个有钱女婿可真失败!
等这次手头上的事情忙完,他也该给岳父置一套大房子住住才好!
汪悦儿上前敲了敲门,只听到房内传来欢快的口哨声,门很快就打开了,汪耀文探出了头。
“天哪!悦儿,女婿,你们怎么来了,怎么也不事先打个电话!”汪耀文激动坏了。
“爸,我们这不是想给你惊喜嘛!”肆易的嘴巴倒是甜。
讨好岳父,那可是非常重要的啊。
“快进来,快进来,好在我刚刚去超市回来,买了不少吃的!”汪耀文很是得意。
“爸,你最近胖了些,看起来更年轻了!”汪悦儿很高兴。
记得,她还没嫁进肆家那段日子,父亲因为赌债,被逼得瘦骨如柴,现在的他,可是完全的改头换面了,整个人都年轻了。
汪悦儿不禁偷偷瞥了肆易一眼,她真是幸运,嫁给了这么疼爱她的他,重要的是,肆家及时解决了她家里的燃眉之急,不然,父亲的手可能真的被剁掉。
“那是!我也买了保养品的嘛,能不年轻吗?”汪耀文开始切水果招待女儿女婿。
“倒是你们两个,今天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是不是吵架啦?”连汪耀文这样粗心的男人都发现了女儿女婿的不对了。
“爸,上次你说有人给你送了五万块,那个人后面还来过吗?”汪悦儿直接问。
“没!一次都没再来过了!没想到啊,天上还真有掉馅饼的好事!”汪耀文乐开了花。
这时候,肆易打开了随身携带的手提电脑,连上无线网,打开了新闻,头条新闻依然是白绍非和肆苗苗婚礼的报道。
肆易找了张白绍非正面的照片,将电脑移到了岳父的面前,问道:“爸,给你送钱的人,是不是这个男人?”
、他爱的,是她的嫂子1
汪耀文将电脑搬到了面前,眯起眼睛瞧了瞧,道:“不是这个人!”
汪耀文的答案出乎肆易和汪悦儿的预料。
“爸爸,你再看清楚一点!这个男人真的不是给你送钱的那个吗?”肆易再次问。
汪耀文又多看了几眼,不过还是摇头。“绝对不是这个!给我送钱的那小伙子,英俊是英俊,可是还没照片里这个英俊哩!因为他给我送了钱,还好声好气叫我多买点吃的,我就多看了他几眼,要是在人群中再见到他,我保证可以一眼认出他来!”
汪耀文都这么说了,也就是给他送钱的,绝不是白绍非了,既然不是白绍非,还有谁会给他送钱。
就在肆易失望的想要收起电脑之际,只听汪耀文忽然大声呼道:“给我送钱的是这个、是这个!”汪耀文激动的大叫着指着电脑屏幕。
“哪一个?”肆易和汪悦儿同时问。
“就是站在角落的这个,看起来很像啊!”汪耀文所指的那张脸,只被拍到一半,不过,他还是很肯定,给他送钱的,就是照片里的男人。
肆易皱起眉头,开始快速拉动箭头,点下一张,点了好几次下一张,总算有一张,拍到了汪耀文所说的男人的全脸。
“是他吗?”肆易又问。
“对!是他!肯定就是他!给我送钱的人,我怎么可能忘记他的样子!”说着,汪耀文又哼起了小曲。
“肆易,你知道他是谁吗?”汪悦儿倒是没见过这个男人,可能是因为没注意吧。
“应该是白绍非的助手!肯定是白绍非谨慎起见,让手下送钱来的!”肆易合起了电脑。
那个假白绍非,果然是汪悦儿的前男友端木齐啊。
“你们在说谁啊?谁是白绍非?难道你知道是谁给我送的钱了?”汪耀文总算意识到了什么。
“爸,那些钱您不能花,有需要钱的话,我会给你寄!”汪悦儿连忙说。
“是的,爸,那些你最好别花,一会,你卡号报一个给我,我给你卡上打点钱!”肆易说。
“这怎么好意思呢!悦儿嫁进肆家的时候,已经收了你们那么多的聘金,我怎么还好意思要你的钱啊!”汪耀文挠着后脑勺。
“都说女婿是儿子,我可是您的儿子了,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何况,据我所知,悦儿当初的聘金好像没多少吧!”肆易皱了皱眉。
他和汪悦儿的婚礼实在是太过简单朴素,甚至还不如平常人家办得风光热闹。
这真是一大遗憾啊。
“那好吧,那些钱不让我花,我还真没多少钱了,你们只要给我存点生活费就好,我一两天去找份工作还能养活自己!”汪耀文有些失落。
五万块,他目前还没动,花的都是汪悦儿平时寄给他的钱,本来还想大肆挥霍来着,这下好了,给钱的人没说不让花,女儿和女婿居然管起这事来了。
他果真递了个卡号给肆易,肆易微笑着将写着卡号的字条收了起来。
、他爱的,是她的嫂子2
在汪父家吃了个饭,夫妻两便离开了。
肆易走后,汪父的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是银行的提示短信。
“天哪!天哪!天哪!是我眼睛花了,还是银行系统出问题了!一百万!谁给我帐上划了一百万过来!”汪耀文只觉得天昏地暗,他险些激动得昏过去。
而手机在这时候响了,是肆易打来的。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