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真羡慕三少奶奶,有一个男人,为了她,伤心成这个模样。
可惜,三少奶奶看不到三少爷有多么伤心!
曾惜大着胆子,小心翼翼的向肆易走了过去,她在肆易的旁边蹲下身子,很想很想抱住肆易,抱住这个伤心得一塌糊涂的男人。
她,可以抱他吗?
看着他伤心,她更伤心!
真的好想给他一点温暖,不求任何,只求他早日的脱离痛苦。
曾惜红着脸,展开了双臂,情不自禁的抱住了肆易。
完全不知有人靠近的肆易,明显的征了一下,知道抱住他的人是曾惜以后,他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整个人腾地起来。
“滚!不要再让我看到你,滚!”他瞪着眼睛,指着门的方向,对着曾惜怒喝。
曾惜吓坏了,却紧咬着下唇,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三少爷,我知道您心里一定很苦,您那么爱三少奶奶,可是她却离开了你,都说忘记上一段感情的最好方式,是进入下一段感情,我愿意、愿意成为三少奶奶的替代品,不求什么,什么也不求,只要您早一天开心起来!”说着,曾惜居然拉开了连衣裙侧面的拉链。
曾惜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做出这样的事情,她其实比谁都要难为情,她没有交过男朋友、也没有谈过恋爱,肆易,是她喜欢的第一个男人。
她其实也害怕被拒绝的,可是哪一个男人能拒绝得了漂亮女人如此赤果果的诱惑呢。
这可是她的第一次啊,她都说得这么白了,她愿意不要任何名分的送给肆易,他应该很难拒绝才是吧。
何况,这些日子,三少奶奶怀着身孕,肆易应该有很久很久没有释放身体了。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瞧吧,她说完这些话,肆易不就没有再吼她滚了吗?
曾惜咬着下唇,迷离的眼神看起来很性感,她放开了扎在脑后的马尾,秀发披在肩上,美得简直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她向肆易一步步的靠近过去。
、我可以安慰你吗?3
“三少爷,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好喜欢,我不要你负责,只要你开心,天天开心就好,假如有一天三少奶奶回来了,我也会回到自己的位置,绝不会让你为难!”说着,曾惜役入了肆易的怀抱。
肆易征在那里。
是!他是男人,面对这么可口的美味,这样直接大胆的表白,他怎么可能没有任何反应。
如果没有反应,那一定是他的身体有问题!
该死的曾惜居然那么大胆的将手伸进了他的衣领,在他敏感的位置游来游去。
肆易轻颤了一下,整个人热血沸腾起来。
一个有经验的男人,是很容易被刺激到的,他跟汪悦儿已经有个把月没那个了,他现在整个人像冲血了一样,好痛苦好痛苦。
无关爱情,就是身体上的快受不了了。
如果面前的女人是汪悦儿,她早就被他压在身下狠狠的要了。
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面对曾惜这样的女人,恐怕早就偷腥了吧。
肆易紧绷的站在原地,冷冰冰的对曾惜喝道:“滚!我叫你滚,你耳朵聋了吗?”
他的身体是很需要女人,可是,他的心已经被某个女人占得满满当当,再也容不得任何一个女人走进来,哪怕是身体上的需要,他也不会再想要别的女人。
“以后别再来易园了,我这里不需要保姆!”说着,肆易狠狠的推开了曾惜。
曾惜的眼泪,迅即滑落下来,整个人难堪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曾惜当然清楚自己的脸蛋有多漂亮,也不知道多少男人想要得到她,可是她都看不上,今天,她这么明明白白的说了自己可以连名分都不要,而且,随时做着退出的准备,只要汪悦儿一回来,她就愿意退出,还保证不影响肆易和汪悦儿的感情,却还是被肆易给拒绝了。
她拉上裙子的拉链,心里清楚,这次之后,她再也没有机会来易园工作了。
越加的羡慕汪悦儿,有一个男人那么爱她,甚至为了她,连这样的诱惑都抵得住。
为什么都是女人,都是漂亮女人,汪悦儿可以得到男人的真心,她却得不到。
“再不滚的话,要我喊人来赶你吗?”肆易丝毫情面也不留给曾惜。
他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到现在,还接受不了汪悦儿真的离开他的事实!
曾惜这才不甘的低着头,奔出了易园。
肆易拨打了肆夫人的电话:“小妈,易园目前不需要保姆,请调配到其他有需要的人那里吧。”
“怎么?悦儿还找不到吗?”肆夫人问。
肆易没有回答。
但他的沉默就已经是答案。
肆家上下都已经知道了汪悦儿流产离开的事情,当然,大家都不知道详细的原因,因为肆易为了保护妹妹,没有把肆苗苗的事情说出来。
肆老爷又一次伤心透了。
他还以为这次可以抱到孙子了呢,结果,怎么又出了这样的事情。
难道他肆宗华在商场上干了太多的狠事,所以,老天用这样的方式惩罚他。
、不想再见你1
“开饭咯!”
汪舅舅家,汪舅妈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好吃的,她笑盈盈的招待汪耀文和汪悦儿。
这可是从前想都别想得到的待遇。
汪悦儿也很错愕,怎么这次过来,舅舅和舅妈的态度这么好。
汪耀文没有告诉汪悦儿,他给了他们钱的事情。
“悦儿,姐夫,赶紧的吃饭了!”汪舅舅热情极了。
汪悦儿有些不自然的微笑了一下,便围着餐桌坐了下来。
经过多日的休养,汪悦儿的身体已经渐渐恢复,至少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大碍了。
“舅舅,舅妈,这些天真的麻烦你们了,也谢谢你们对我们父女两的照顾!”汪悦儿说。
“悦儿,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咱们都是亲戚,来住一两天,吃两顿饭,都是应该的!”汪舅舅说着,给汪悦儿的碗里添菜。
“谢谢舅舅!”汪悦儿笑着说。
“啧啧啧,我们悦儿是越长越标志了!有没有男朋友了?”汪舅妈上下打量汪悦儿。
因为汪悦儿和肆易结婚的事情,除了邻居外,其他亲戚并不知情,当时也没在女方家办酒,所以,多时没有联系的汪舅舅一家自然不知道。
那时候的汪悦儿相当于被卖掉一样,这种事情,汪耀文当然不会傻到四处去宣扬。
“咳咳!”汪耀文咳嗽了几声,帮女儿挡去了问题。
汪悦儿黯然的垂下眼眸,心到现在还会痛。
不想再一起,不代表不爱了,只是觉得他们之间,存在太多的隔膜,累得让人喘不过气。
她甚至不敢去回忆,因为一触碰那些回忆,心就痛得快要窒息。
汪悦儿随便吃了一些饭,便称吃饱了。
“舅妈,我可以借用一下表弟的电脑吗?”汪悦儿问。
“可以啊,随便玩,不用客气!”汪舅妈笑眯眯的说。
听汪舅舅说汪耀文发财了,她是恨不得这两父女多住些日子,好从他们身上多弄点钱。
“谢谢!”汪悦儿回到房间,打开了电脑。
她想,是时候忘记那浮华的豪门生活了。
人生到底是什么?人生的意义又是什么?
短短几万天的人生,她忽然想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可是,迷茫的她,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汪悦儿当是打发时间般,打开了新闻网页。
头条版面的新闻,永远让人那么的心寒。
哪里出车祸了!哪里又下暴雨了!某某地的孩子上不起学!
其中一张附图上,十几个小朋友的鞋子都破了洞,露出了脚趾头。
孩子们坐在土筑的破旧教室里,连桌子也没有,十几个人一起坐在椅子上,恳求的眼神望着镜头,让看的人一阵心酸,汪悦儿打开了网页,看新闻的详情。
看得越详细,心里便越是难受,眼睛一阵的发酸发涩,心里堵得慌。
可能是刚刚失去了孩子,看着这些孩子们生活在这么艰苦的环境里,心里很是难受。
很想为这些孩子们做点什么!忽然发现网页的右上角,醒目的写着一行字:报名成为志愿者!孩子们需要您的关爱!
、不想再见你2
汪悦儿仅是犹豫了一下,便点下了那红色的位置。
“什么?悦儿!你想清楚一点!那样的生活会很辛苦很辛苦的!支教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汪耀文没想到汪悦儿居然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爸,我已经想很清楚了!”汪悦儿一脸的淡然。
她觉得,跟单纯的孩子们相处,总比跟一大批躲在暗处各怀鬼胎的人过勾心斗角的生活要来得好。
“我还想拿钱给你开个小店,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呢!”汪耀文都已经计划好未来的人生了。
现在的他,可是个百万富翁,女儿可以过好日子,不用那么累了。
可是为什么,她偏偏要这么折磨自己。
“爸,找机会把钱还给他吧,我不想欠他的!而且真的,这一直是我很想做的事情!我很希望能为那些需要帮助的孩子们做点什么!”汪悦儿的心意已决。
她忽然能理解当初肆然为什么做出这样的决定了。
一定是跟她一样,对现实生活的一切,都看得很开很开了吧。
加之,看到了社会上还有那么一些人,那么需要帮助,所以,心下动容,便做了刻不容缓的决定。
“真的非去不可吗?你走了,我怎么办?”汪耀文简直要哭了。
“我有机会就会回来看你,何况,当支教不是没收入的,我也有收入的!我还是会定期往您的卡上寄点生活费,不过,您可要省着点了,因为支教的收入是有限的,不像以前,一个月可以给你寄那么多钱了!”汪悦儿连肆家二字都不想再提。
“就那一点点钱,你还想着给我寄!你啊你,要是真的要去,钱也别给我寄了,自己留着,多买点吃的用的!不过也是哦,那样的地方,哪来的银行,怕是你想寄,也寄不来吧!”汪耀文一阵的伤感。
汪悦儿拥住了父亲。
“爸,我们也有放假的,放假了就回来看你!”汪悦儿说。
“好吧好吧!你这孩子!脾气倔得像牛一样!只要你开心就好!去了那边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明白了吗?”
“知道知道了啦!爸爸,还是您最好!”汪悦儿偷偷吻了父亲布满皱纹的额头。
“什么时候走?”
“明天!”汪悦儿说。“爸,我可警告你,如果那个人来家里找我,你可不准说出我的去向!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他!如果您还有尊严,请别理会他!”
“放心吧!爸不会再为了钱出卖你!”汪耀文想着这些日子汪悦儿的痛苦,心里一阵苦楚。
他知道,也许肆家是有钱,汪悦儿过的日子也是衣食无忧,可如果那样的日子过得很累、很不开心,钱再多又有什么意义呢。
“如果你真的要走,那一百万,我也会还给他!”汪耀文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舍不得的。
在汪悦儿面前说还,其实心里还真没打算还。
他觉得吧,那些钱,是肆易给汪悦儿的伤害,最起码的补偿。
“爸爸!谢谢你!”汪悦儿越加搂紧了父亲。
虽然很舍不得,可是她想凭着自己的心意活一次。
、不想再见你3
第二天,汪悦儿果然走了!
汪耀文也离开了汪舅舅家,回到了自己的破房子。
没想到,人才刚走到家门前,就被两个陌生青年给挡住了去路。
那两青年不是别人,而是肆易安排在那里等他回来的人。
一见到汪耀文,两青年不止立即通知了肆易,还守着家门,不让汪耀文再跑掉。
当然,汪耀文也没打算跑,这就是他的家,他能跑哪去呢。
他坐下来,想着女儿去了山区受苦,心里伤感,热了壶酒,从冰箱里取了一碟以前没吃完的花生米,一个人喝起了闷酒。
他还没喝多少呢,肆易就来了。
看见肆易,汪耀文连头也不抬,就当没看见一样,继续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