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终于,罩着她的麻袋被揭开了,汪悦儿借着月光发现,绑她来的人居然就是白天跟着肆易进山的工作人员。
如果她没记错,白天的时候,她还和这个工作人员发生过口角来着,难道这个男的因为白天的事情,所以想要报复她。
汪悦儿想问小林想干什么,可是却问不出口。
“肆老板喝了很多酒,睡得正沉,等他醒了,你好好伺候他,这可是你乌鸦变凤凰的好机会,识想的就不要错过了!”小林小声的对汪悦儿说。
汪悦儿转头,猛然发现,床的里面、她的身侧居然躺着一个男人。
男人虽然是面朝着里,可是那背影那么的熟悉、散发的味道虽然被酒味掩盖,却同样是那么熟悉,她知道,躺在她身边的男人是昔日将她伤害得无比彻底的老公肆易。
、被绑起来的女人2
她瞪着大眼,不断的向小林摇头,表示不要,她不要跟肆易躺在一起,她的目光里现着哀求和痛苦,却见小林面露讥笑道:“别装清高了,这可是个大老板!你要是和他好了,肯定不会亏待你的!到时候,你可得感谢我啊!”
小林说着,就关门离开了。
把汪悦儿绑着扔在肆易的身边,他就那么得意的走了。
望着在身旁熟睡的男人,汪悦儿的眼角现出了一滴泪。
肆易的呼吸凝重非常,今晚一定喝了不少酒,所以现在醉得不轻。
不行,趁着他还没醒来,她一定得想办法离开这里。
这个亲手杀了他们骨肉的凶手,在亲人面前,他真的让她好心寒好心寒,她再也不要跟他有任何瓜葛,现在的生活真的很平静很简单,她不要再回到那复杂的大宅子了。
从前愿意在那里生活,是因为,那里有一个她爱的人在,可当有一天,那个她爱的人将她伤得那样深时,她便再也没有了回去那里的理由。
汪悦儿手和脚被绑着,于是想用打滚的方式,先翻下床再说,总之,她一刻都不想躺在肆易身边。
谁知,她才动一下,这该死的木床竟发出吱呀的声响,因为这床实在是太旧太不结实了。
她都还没正式翻身呢,就发出了这么大的声音,要是用力一翻,岂不是要吵醒肆易,要是把那饿狼给吵醒了,她今晚是要玩完了。
汪悦儿皱着眉,看了看肆易,依然没有动静,于是又一使力,眼见着就要滚下床去,却听到耳边的人咛喃了一声:“悦儿,不要走!”
接着,她整个人便被一道重力揽了过去。
天哪!肆易醒了吗?
汪悦儿吓坏了、惊呆了。
她被肆易紧紧的搂在怀里,他的脸埋在她的脖间,呼吸热热的洒过来。
汪悦儿整个人紧绷绷的躺着,再也不敢动弹,悄悄的斜下视线,发现紧拥着她的男人,依旧闭着眸子,可嘴里还在咛喃着:“对不起!”
心里涌起一丝疼痛,看着他的样子,她竟有些于心不忍。
警告过自己一千万次,不管未来这个男人做什么都不再理会他,可当看着他这副模时,她却又一次心痛了。
虽然月光不算太亮,可是她还是能清楚的看清肆易的脸、肆易的轮廓,多日不见,他真的瘦了好多、憔悴了好多,看得出来,出了那样的事情以后,他是真的很自责很难过。
“想你,好想你!”他还在喃着。
其实他并没有睡着,只是醉了,醉得睁不开眼,醉得像要死了一样了。
明明都睡着了的样子,思想却怎么也停不下来,都喝成这样了,心还是该死的在痛。
他好想她,真的好想好想。
如果上天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发誓,他再也不会那样对待自己心爱的女人了。
他简直把汪悦儿当成了抱枕兼暖炉,不止双手紧紧拥着她,腿还压在她身上,汪悦儿此刻是有苦说不出,想逃都逃不了。
、被绑起来的女人3
被肆易包围,四周都是昔日熟悉的气息,她以为她忘记的往事,居然在脑海一点一滴的呈现。
她像个死人一样躺在肆易的怀里,任由肆易搞着,心里挣扎着,想要反抗这个男人的靠近,却发现,内心深处,她竟是如此的想念,想念这个不止伤害过她一次的男人。
是,伤害过,却也温暖过她的男人。
她的泪水越落越凶,已经很久没有哭了,她以为她今后都不会再掉眼泪了,却没想到,这个男人一靠近,就轻易让她落下了泪水。
哭到后面,她开始低泣,嘴被胶布封着,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更不知道哭了多久,她终于渐渐的冷静了下来,而紧抱着她的男人,似乎开始有了一点意识。
他先是痛苦的呼了一口气,抬手打了下剧痛的头。
汪悦儿察觉到肆易的动作,整个人屏住了呼吸,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躲起来。
可最终,她还是没能逃出他的视线,因为肆易猛的睁开了眼睛,像被烫到了似的,他整个人往床里弹,然后坐在那里,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汪悦儿。
“怎么有个女人!”肆易自问着,因为天太黑,他突然醒来,一下子看不清躺在他身边的女人是谁。
之所以知道是个女人,是因为刚刚他的手放在了女人的圆润上,哪怕对方穿着衣服,做为一个有经验的男人,一触就知道那是个女人了。
肆易急忙跑去开了房间的灯,这才清楚的看到了床里女人的脸。
“悦儿!”他唤了一声,欣喜若狂,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有些不敢相信,下床开了灯以后,他甚至不敢再向床靠近,身怕那么一靠近,躺在床的女人会消失会不见。
像是做梦一样,一切让他感到太不真实了。
特别是大醉了一场之后,他现在整个人乱得没有任何的头绪,很多事情都是生拼硬凑的一点一点记起来,唯一记忆最深的是,汪悦儿离开了他,她不要他了,她离开他了。
可是此刻,她就那么真切的在他面前啊!
不对!她的嘴上封着胶布。
肆易终于发现了不对,大步向床靠近,猛的拆开被子,发现汪悦儿的手脚都被绑着。
“你怎么会在这里?是谁干的?”肆易终于起了今天他在村长家喝了很多酒,喝得很醉的事情。
他记得他没有去绑过汪悦儿的啊,这种事情,他即使再蛮横,也干不出来的。
肆易揭开了汪悦儿唇上的胶带,汪悦儿终于呼了一口大大的气,整个人这才畅快起来。
“还不快放开我!”汪悦儿瞪着肆易吼道。
肆易连忙点头,想去解开汪悦儿的手脚,伸手向绳子的时候,肆易忽然激灵了一下,解绳子的动作僵在了那里。
他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像个无赖一样,全身哆嗦着说:“好冷好冷!”
然后,他重新躺回床,并紧紧盖起了被子,当然,是连同汪悦儿一起盖入了被子里。
、被绑起来的女人4
“喂,放开我!”汪悦儿被肆易紧紧的抱着,顷刻间,他简直化身成了无赖。
“不放,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他的双手紧栓着她的腰,脸就那么埋进了她的脖子里。
像拥住了全世界一样,他的呼吸那么那么急促,他的紧张和在乎,连她都能感受得到。
汪悦儿挣扎无果后,索性平静的躺在了那里,眼泪却怎么也流不止。
直到冰凉的泪水掉落在肆易的脸上,肆易才察觉到不对,她整个人都在颤,像在抽搐一样的颤个不停。
“已经四个多月了!我已经能感觉小生命那么雀跃的在欢腾着,想要快点出来看这个世界,是你,是你亲手将扼杀了他的生命!那是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啊!”汪悦儿憋在心里好些日子的话,终于到了嘴边。
她已经哭得连说出的话都变得含含糊糊。
“你为什么这么残忍,为什么可以这么残忍、、、!”
不待她继续骂下去,唇已经被肆易完全封住。
久违的味道、久违的吻。
他深深吻着深爱的女人,这一刻,他不知道如何表达,只想用吻告诉她,他真的知道错了,他真的真的很爱她。
汪悦儿没有再骂下去的机会,唇被堵得死死的,说不上来的感觉涌上心头,整个人飘飘然的,本以为已经死了的心,竟被肆易牵引着走。
她融入了他的吻,忘却了所有的反吻他。
其实她也很想念他,这些日子,她恨归恨,却不能自己的想他。
“我们还年轻,孩子还可以再有!但如果彼此错过了,就不会有第二次机会了,悦儿,原谅我,给我一个重新爱你的机会,好吗?”肆易终于放开了汪悦儿的唇,紧张的问。
他望着她的泪眼,期待满满的看着她。
“孩子没了,我们马上来个新的便是!”肆易说着,不等汪悦儿回答,再一次的封住了她的唇。
她激灵了一下。
不等她反应过来,肆易的手已经不规矩的伸入了她的衣里。
许久没有亲密的两个人像是触了电一样的,彼此都燃起了难以熄灭的火。
他边抚着她,一边急切的为她松去手上的粗绳。
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越是急切,反而是解不开绳子,不过好在,费了一会功夫,绑着汪悦儿手脚的绳子,总算被肆易解开了。
绳子被抛向了地面,肆易整个人压在了汪悦儿的身上。
他像看一件宝贝一样,盯着身下的女人,久久的盯着,抬手拨弄着遮住她脸颊的秀发,拭开了她眼角的泪花儿,他轻声对她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他说着,有些哽咽。
“我以为再也找不到你了!知道吗?这些日子,我简直陷入了绝望!”肆易表达了自己的心情。
他那么近,几乎贴着她的脸讲话,她即使不想看他,也被逼得视线落在了他的脸上。这个男人是真的憔悴了,虽然他的五官依旧那么英俊,但那种憔悴与俊美无关。
看着肆易的样子,她的心刺刺的疼。
、被绑起来的女人5
原来,她还是会心疼他,还是会的。
即使他那么深的伤过她,即使在亲人面前,他几乎要无视她,该死的,她的心还是被他牵动着走。
她以为,这一次之后,不管肆易怎么道歉、怎么请求,她都不会再原谅了,却没想到,一看到他的脸,她就忘记了自己身上发生过的一切伤痛。
这才知道,这些日子的相处,她的心已经完全为身上这个男人沦陷。
因为爱,因为很爱很爱,他总是能够轻易的拨动她的心。
明明那么痛,一靠近,伤便神奇的愈合了。
眼泪被擦干,却又一次落下,她征征的望着身上的男人,听着他诉说。
“不要不理我!我不能没有你!还记得当初吗?我因为母亲的遗言,装死躺在病床整整五年,是你让我有了重新站起来的勇气,是你让我知道了爱情的滋味,你教会了我如何爱,我才刚刚尝到幸福,不要结束,永远不要结束好不好!”他乞求的望着她。
多么希望她开口说话,哪怕是一句话,都会让他心花怒放。
终于,汪悦儿启开了干涩的唇,他激动的望着身下的她。
却见她启了启唇,又重新闭紧了唇不说话。
因为心里依旧有阴影。
肆易只能翻身下来,重新的紧紧的搂住了汪悦儿。
说真的,山里的夜晚还真冷,他带的被子并□□,两个人必须得紧紧拥着,才不会觉得冷。
他尽可能的把自己的温度传递给她。
吻又一次下落,这一次是温柔的,却隐藏着急促和迫不及待。
男人特有的强烈气息围绕着她,她简直成了任狼宰割的绵羊。
肆易虽然不知道汪悦儿为什么会被绑着手脚扔在他的床,但不管是怎么出现在他身边的,他在心里都暗暗的感激,那个把汪悦儿送过来的人。
“我爱你!”他在她耳边咛喃着。
她被他渐渐的软化,全身热的简直要炸开了。
“老婆,给我,我想要你!”他解开了她的扣子。
这声老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