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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安静的洗手间,原本她以为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的,可是从其中一个马桶间内,传出一阵很大声的呕吐声。
呕吐的声音剧烈的一阵阵传出,汪悦儿的眉头皱了一下,问道:“谁?谁在里面?”
里面的人没有回答,看样子似乎很痛苦。
她向那个半掩的马桶间走去,轻轻敲了敲门,问:“喂,你没事吧!”
“不要你管,滚!”女人凶狠的声音从洗手间传出来。
居然是梅希琳的声音。
“大嫂?是你在里面吗?”汪悦儿小心的推开了厕门。
果然是梅希琳,她正扶着门,依旧在呕吐,连唾沫都呕出来了,她的脸色发白,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大嫂,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汪悦儿急忙上前扶住了梅希琳。
但梅希琳可不领情,她狠推了汪悦儿一把。“走开!你不要在这假惺惺了,现在你的病老公康复了,公公的宝贝儿子重新站起来,肆易成了他心头最疼爱的儿子,你也得到了至高无上的荣誉,你在我面前嘘寒问暖,这不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吗?”
“大嫂,您在说什么呢?您吐得这么厉害,是不是吃坏了什么?需不需要我去喊医生!”汪悦儿当是听不到嘲讽。
毕竟此刻的梅希琳看起来如此痛苦。
“我就算吐死,也不要你来管我,滚!”梅希琳再一次推了汪悦儿一把。
然后重重摔上了厕门。
汪悦儿自讨没趣,也懒得再管,就离开了洗手间。
心里依旧暗暗担心梅希琳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女人呕吐,她联想到的第一件事是怀孕。
难道,梅希琳怀孕了?
天哪,这可是好事!梅希琳和肆放的年龄都不小了,两个人结婚这么多年,还没有怀孩子,要是梅希琳怀上孩子,那岂不是皆大欢喜的事情吗?
汪悦儿悄然回到宴场,众人依旧沉浸在欢快中。
肆易远远的,就迎向了汪悦儿。
“悦儿,赏个脸,陪你老公我跳支舞如何?”肆易绅士的向汪悦儿伸出了右手。
她微微一笑,穿着及膝礼裙的她,还未起舞,就已经美得动人心魄。
但很可惜,她不会跳舞,她的手虽然放在了肆易的掌心,可是表情却十分歉意。“我不会跳!”
“我教你!”他温和的说着,不容她说不。
他单手圈住了她的腰,另一手则紧紧的攥住了她的手。
她的腰好细好细,仿佛轻轻一动就会扭断,让人不忍心用力,连跳舞也对她呵护有加。
、大嫂好像怀孕了2
不会跳舞的汪悦儿,身体显得有些僵硬。
“闭起眼睛,放轻松,跟着音乐走,跟着我走!”肆易耐心的教她。
她点了点头,闭起了眼睛。
脸埋在肆易的胸膛,果然,随着音乐,随着肆易的步伐,第一次体验到了在青青绿地跳舞的感觉。
在那一刻,她觉得自己仿佛成了公主一样,四周,花香围绕,音乐飘然,直到热烈的掌声响起,她才睁开眼睛。
四周皆是艳羡的目光。
“三少爷和三少奶奶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是啊是啊,他们站在一起,四周的美景都变暗淡了!”
肆易和汪悦儿相视一笑,汪悦儿害羞得低下了头,不敢再看肆易灼热的目光。
派对举行了整整一天,直到夜里才结束。
拖着疲乏的身躯回到易园,内心却是喜悦的。
因为从此以后,肆易再也不用那么隐忍的活着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个肆易和汪悦儿。
平时,两个人独处都不会有尴尬的感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两个人跳了一舞以后,汪悦儿的心里怪怪的。
和肆易靠得稍微近一些,总觉得喉咙干燥,有些说不出话来的感觉。
“我、我去冲个澡!”她借口逃开他的视线。
躲入了洗手间内。
留下肆易一个人在厅中饶有趣味的盯着她离去的背影。
他想,他的心已经被这突然闯入他生活的女人悄悄偷走了。
她的到来,改变了他原本的一切,她给了他站起来的理由。
洗手间的水哗啦啦的响,他却在厅中想入非非。
结婚一个多月,他还没碰过自己的合法妻子,他们的亲昵仅局限于拥抱亲吻,当然,不是每次她都肯让他亲的。
他得连哄带骗,才能尝到她甜甜的小嘴。
他是一个到了年龄的正常男人,每天抱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睡觉却不能碰的滋味,只有男人能够体会。
肆易在洗手间门外来回徘徊,多想,多想开门进去,那种冲动在心底深处萌生。
“悦儿!”他唤了一声。
“什么事?”
“你刚刚跑得那么急,衣服和浴巾备了没有?”他的语气倒是光明正大。
“备好了!放在化妆间呢!”汪悦儿说。
化妆间?他正站在化妆间。
目光瞥了妆台一眼,果然放着几件衣服。
那不是意味着,洗完澡,她得出来化妆间穿衣服。
他黯淡的眸子,激起了一汪亮光。
悄悄的坐在梳妆台边,他认真的整理着面容,等着汪悦儿淋浴完出来。
洗手间的水声停止了,他屏起呼吸,直直站在洗手间外。
门从里打开,黑发湿透了的汪悦儿出现在了他眼前,她白皙的脸上沾着晶莹的水珠,湿发垂在身上,就像女神一样,美得惊艳人心。
“你、你也要用洗手间吗?”汪悦儿被肆易呆呆的目光吓得有些不知所措。
她合紧了单薄的保暖衣。
发现肆易的脸色有些失落。
他原以为汪悦儿会赤着身出来的,结果,她穿得那么严严实实,真是让他失望。
、大嫂好像怀孕了3
他还想她一出来,便立即拥住她激吻,结果,人到了面前,他却没有了勇气。
“没!”肆易摇了摇头。
汪悦儿已经快速穿起了外套。
“悦儿!今天在宴会的时候,我爸找我谈心了!”他支支吾吾的开口道。
“谈了什么?”她无意识的问。
“我爸说他年龄大了,膝下儿女的年龄也不小了,大哥结了婚,我也结了婚,但都没有孩子,他希望早日抱孙子!”他的话,已经说得相当明显。
“哦!”汪悦儿淡淡应了一句,装傻听不懂。
“那个悦儿,我们结婚一个多月了!是不是该考虑考虑造人的事了!”他嬉皮笑脸的靠了过去,大胆的从背后拥住了汪悦儿。
吻,落在了她的湿发上,她整个人激灵了一下。
一个月了,整整一个多月了,她一直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要降临了。
以前,总是以各种借口来推,但是今天,她还能怎么往下推,今天是肆易正式宣布康复的日子,也是值得纪念的日子。
她没有理由再继续推开他了。
她低头,望了脖子上的项链一眼:端木齐,即使你出现了又如何,我已经是人妻,我跟你已经不再可能了。
也许,和肆易真正的结合,才是唯一忘记端木齐的途径。
可是一想到要永远的忘记端木齐,她的心真的好痛好痛。
如果能往下推一天,哪怕推一天都好,保住完整的自己一天,让自己再纯洁一天该多好。
“易!孩子我们迟早会有的!我们还这么年轻不是吗?何况、、、!”汪悦儿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何况什么?”他温柔的咬着她的耳垂。
有一点痒痒的感觉。
“何况大嫂好像已经怀上了,公公抱孙子的事有着落了,我们不用那么着急。”汪悦儿转身,盯着肆易的眼睛。
只见肆易淡然的表情忽然转化成了无比的震惊。
“你刚刚说什么?大嫂怀孕了?你从哪里听来的?”肆易的语气显然的有些激动。
先前滋生的欲望,顷刻消失。
今天在宴会上的时候,大哥还跟他说医生已经宣告了大哥没有让大嫂怀孕的能力了,他的精子无法成活,即使采用人工授精的方法,也不能让大嫂怀上大哥的孩子。
大嫂怎么可能还会怀孕?难道是发生了奇迹?
不,这绝不可能。
“怎么了?大嫂怀孕了不好吗?怎么你的脸色看起来这么差?”汪悦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可是今天白天在洗手间碰到大嫂时,她连连呕吐的样子,看起来不正是怀孕的症状吗?
加上,她的身材比起前段时间,好像略有发福,这也是怀孕的征兆之一。
“不,悦儿,你好好跟我讲讲怎么回事?”肆易搬正汪悦儿的肩。
汪悦儿在化妆椅上坐了下来。
“其实我也只是猜的,今天去洗手间的时候,碰到大嫂,她吐得很厉害,我说去叫医生,她不让,她的样子,看着有点像怀孕了。不过,也有可能是生病啦!”汪悦儿呼了口大气。
、大嫂好像怀孕了4
她刚刚只是想阻止肆易打自己的主意,可不想说梅希琳的事,她怀不怀孕,都跟她无关。
可是肆易的脸色却越来越凝重。
他转身出了化妆间,没有再说别的。
汪悦儿心里好奇怪,怀孕了不是好事吗?怎么肆易的脸色那么难看?
管他了,反正她今天又可以自自在在的了。
早餐时间,全家人都聚在了主宅。
肆易精神万分,越发的帅气迷人,他和汪悦儿坐在一起。
调皮的肆龙,在肆易的身上敲敲打打,年龄还小的他很奇怪病重的哥哥怎么说好就好了?
“小龙,坐好!”肆老爷严肃的喝了一声。
肆龙这才规矩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厨师一一呈上了香喷喷的早餐。
“肆易,悦儿,你们要多吃点!”肆老爷开口说道。
话音一落,众人齐刷刷的将目光投到了他们两个人的身上。
肆易赶忙说了一声:“谢谢爸!”
大家的目光里,想法虽然有异,可有一点绝对是相同的:这个死人,怎么不死,这下好了,经过这场病,他成了父亲最疼的儿子,肆家的家业非他莫属了。
“我吃饱了!”梅希琳最先站了起来。
她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肆易和汪悦儿同时看向了梅希琳。
“希琳,你哪不舒服吗?吃那么点?”肆老爷皱了皱眉。
梅希琳有气无力的样子,摇了摇头,道:“没有不舒服,只是没什么胃口罢了!”
她抚着额头,便离开了饭厅。
望着梅希琳离去的背影,肆易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
梅希琳忐忑不安的走出饭厅,像是有人在后面追赶似的,她走得很快很急,她提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带着哭腔对电话另一端的人说:“阿远,这下坏了,坏事了!我在老地方等你!”
说着,她拐入了一栋没有人住的别墅里。
十分钟左右,一个强壮的青年推门进来。
看见梅希琳背着门站着,他小心翼翼的从后拥住了她。
“怎么?几天没见,又想我了?”陆远坏笑着,手不规矩的向上游去,准确的找到了女人敏感又骄傲的部位。
梅希琳颤了一下,整个人似失了重心一样,倒在陆远的怀里。
陆远比她小了整整三岁,二十五岁的男人,正值青春年华,也是那啥事最旺盛的时期,长得颇受女人喜欢的陆远,是肆放的随行保镖。
这样一来,他和梅希琳接触的机会便多了。
两个人一来二去的,就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
几乎每隔一两天,他们两个人就要到这里私会。
“陆远,出事了!”今天梅希琳没心事跟陆远纠缠。
她正着面色,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但陆远可不理会,双手在梅希琳的身上游来游去,吻,混着欲望落在她的脖间。“嘘!我的姐姐,什么也不要说,先快活快活!好些天没见,可把我想坏了!”
说着,他一把扯开了她的衣物。
无人的房子,上演了一场男人与女人特有的激情。
只有陆远,才能带给她这么深刻的体会,也只有跟陆远在一起时,她才会觉得自己是一个完整的女人。
、偷情1
这一切的感受,她的丈夫肆放永远无法带给她。
肆放虽然不能使女人受孕,但是房事却是像正常男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