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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嘴硬了,走吧走吧!”他拉着她。
不容她再说什么,他拉着她往主宅的方向走。
她拗不过肆易,心里虽然不想去,但还是跟着去了,如果不去,白家的人,还真的当她是小心眼,连面也不露,这样肆老爷的道歉晚餐就显得没什么诚意了。
、对不起,我们认识吗?9
今天的主宅,跟往常有点不一样。
主宅厅大门,挂着一大圈五颜六色的气球,地面,新铺了一条全新的红地毯。
厅中央,长形白桌上,美食、美酒、应有尽有,整个大厅,弥漫着浪漫的花香味道。
厅里面的主人,只有肆老爷和肆夫人两个人,肆家的其他人,今天都不在主宅用餐。
这也是肆老爷为了显示出自己道歉的诚意,而特意安排的。
“我今天走了很多路,好累了,你背我!”花园里,汪悦儿让肆易蹲下。
“背就背,上来!”他乖乖的蹲在台阶下,不等汪悦儿趴在他背上,他已经双手伸向后边,将汪悦儿背了起来。
她惊声尖叫。
“来不及了!”肆易小跑去主宅的方向。
她搂着他的脖子,两个人一路打情骂俏,很是开心。
只有在这一刻,汪悦儿才终于放下了心事。
“谢谢你!”她在肆易的耳边轻声呢喃。
真的没想到,再见到端木齐时,她居然没有了从前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也没有那种久别重逢的感觉,真的是只有同情。
她想,这一定是肆易的功劳,因为爱上了肆易,所以才对端木齐没感觉。
这也是汪悦儿能想到的唯一的答案。
明明从前就深刻的爱过端木齐,再见时,居然在他身上找不回从前的任何感觉,这对从前的她来说,是非常难以想像的。
“傻瓜,你又在谢我什么了,怎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就别懂,我又没要你懂!”汪悦儿嘻嘻笑着,揪住了肆易的两边耳朵。
“抱紧了!”他提醒着汪悦儿。
然后,确定汪悦儿将他的脖子搂得死紧以后,他才飞一般的向主宅冲刺。
“喂,停下,背到这就行了!”汪悦儿意识到了肆易想直接将她背进主宅里。
要是被主宅里的长辈们看到他们两这样,那该有多难为情呀。
“臭肆易,你快点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她松开了他的脖子,去捏他的鼻子耳朵。
“不放,就不放!上了贼船,哪那么容易说下来就让你下来的!”肆易呵呵笑着。
丝毫没有放下汪悦儿的意思。
“冲刺!”他喊了一声。
背着汪悦儿,登上了红地毯,直直奔进主宅的大厅。
“天啦!”汪悦儿低叫了一声,脸又红了。
她的脸埋进了肆易的脖子里。
耳边弥漫着浪漫的音乐。
花香、酒香,将他们二人包围其中。
“这两个孩子,真是太不像话了,哈哈哈,幸好客人们都还没来!”肆老爷怪归怪,看着儿子和儿媳妇恩爱的样子,笑得最开心的,当属是他。
“秀芸,这两个孩子越看是越般配,你觉得呢?”肆老爷指着肆易夫妇两。
“是呀,老爷!”肆老人笑得有些勉强。
“快放我下来了啦!”汪悦儿小声埋怨。
肆易这才舍得放下背上的汪悦儿。
“爸爸,我以为我们来迟了呢,幸好客人们还没到!”肆易拉着汪悦儿的手走向了父亲和小妈。
“一会儿,白家四口人都会来,那可是爸爸好说歹说请来的,你们两个,可要好好待客,凡事,照着他们的要求做,爸爸在生意上,有很多方面都需要用到白家,可不能失去这个伙伴!明白了吗?”肆老爷叮嘱肆易夫妇。
、对不起,我们认识吗?10
“明白了,爸爸!”肆易和汪悦儿异口同声的回答。
“悦儿,你怎么穿得这么随便,这好歹也是小型的宴会,快去,去让化妆师给你梳妆打扮一下!”肆老爷指着汪悦儿。
刚从娘家回来,她随便穿着衬衫和T恤。
“快去吧!可不能输给人家白小姐!”肆易朝汪悦儿挑了挑眉。
“我就算金山银山戴在身上,也没有人家白小姐那么惊艳啊!”
“胡说!”他用手指挡住了她的唇。
“你们两个,就别在我们老两口面前秀恩爱了!悦儿,去化妆间吧,让小妈的化妆师帮你打扮一下!不然一会,客人真的要来了!”
“知道了,爸爸!”汪悦儿朝肆易吐了吐舌头,便去了主宅的化妆间。
肆易和肆老爷夫妇两在厅里等着宾客。
他托了杯红酒,站在窗边,听着音乐。
想想装病的这五年,他真的错过了很多,不敢想像,如果不是汪悦儿的出现,他现在是不是还躺在那病床,连大小便都无法自理。
他的唇角,微微的扬着,左手托着红酒杯,右手按着心口的位置。
心是暖的,而且,心的温度和跳动的快节奏告诉他,他现在真的很幸福,有汪悦儿在身边,他像拥有全世界一样感到满足。
过了些时候,站在窗边的肆易视线里出现了几个人影。
是白家的人来了。
“客人来了!易,一起出去迎一下!”肆老爷是生意场的老油条了。
对于有利用价值的人,即使做些放低身价的事情,他也愿意。
若不是能屈能伸,肆家又怎么会有今天的实力和地位?
肆易放下了酒杯,随着父亲和小妈一起出了门。
白父白母,还有白柔柔兄妹并肩走了进来。
“欢迎欢迎,里面请!快里面请!当自己家一样,千万不要客气!”肆老爷和白云康握了握手。
肆夫人则和白夫人亲昵的拥抱。
然后,宾客便迎进了厅里。
角角落落都站着穿制服的服务人员,她们恭敬的弓身,表示问好。
白父白母一一的点头,表示回以了同样的礼貌。
“小子,多年不见,你长壮了哈!”肆易迎向白柔柔的哥哥白绍非。
肆易跟白绍非是高中同学,可惜高中毕业后,肆易便‘一病不起’,和昔日的同学没有再见过面,不过,两个人当年是同桌,交情还是不错的。
若不是因为肆家和白家有这么深的交情,上次白柔柔来肆家,肆易也不会陪她吃饭了。
白绍非看到肆易,愣了一下,有些错愕的望着妹妹,看他的表情,好像记不得肆易?
肆易被他的表情弄得有些尴尬。
可能是因为上次相亲的事情,白柔柔瞥了肆易一眼,也不说话。
“怎么了?”白云康注意到了身后的几个孩子们好像有些不对劲。
“没事,绍非他好像认不得我?难道是太久没见面了?”肆易揽住白绍非的肩。
还是像好兄弟一样。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儿子大概一年前,出了场车祸,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不过,生活方面没有影响!大家可以放心。”白云康急忙解释。
、你爱上三少爷了?1
“天哪!真是万幸!幸好这孩子安然无恙。来,别愣在门口了,快进来、进来再说!”肆老爷连忙招呼众人入席。
除了一张长桌摆着无限美食外,为了方便交谈,肆老爷贴心的招呼众人,围坐在鲜花围绕的圆桌。
今天的白柔柔,穿着淡紫色的贴身长裙礼服,搭配她金黄色的卷发,简直像深海里的美人鱼一样,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可惜,她打扮得这么美,肆易还是没有用欣赏的目光看过她,就只是礼貌的点了点头,便在白柔柔兄妹的对面位置坐了下来。
白绍非,亦是继承了父母的美貌,五官英俊到无可挑剔,他们兄妹两这么坐在一起,简直是上帝的艺术品般惹人羡慕。
“老白啊!你真是有福气,生了这么一双漂亮的儿女,女儿聪明漂亮,儿子英俊能干,我听说,现在的白氏集团,是由绍非在打理?”肆老爷连连的啧啧称赞。
他真是后悔当初,娶了太多老婆,以至于他的年龄这么大了,也不知道该将家业交给哪个儿子来打理。
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是啊,这半年,我手上的事情,已经慢慢的转交到了我儿子手上,他很难干!他的工作能力,简直超出我的想像!当初还担心车祸之后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可是还好,除了不认识周围的人之外,他的一切正常,甚至比从前还要出色,是我这个父亲太迟钝,从不知道我儿子居然有这种爆发力!”白云康说起宝贝儿子,那是滔滔不绝。
对儿子的赞美之词,一句也不吝啬。
“公司交给他以后,效益居然比我亲自在管理的时候还要好!”
“来来!肆易,快敬你的老同学一杯,多向人家学习一下!我这三儿子病了几年,和社会都脱轨了,但是,也十分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的学习能力超强,明天开始,会有专业的人员来教他各方面的知识,包括各国语言以及管理方面!”肆老爷说着,重重拍了拍肆易的肩。
熟不知,肆易‘生病’的这几年,从没放弃过学业,他利用晚上的时间,自学了方方面面。
只是现在的他,为了掩盖自己的光芒,还没有在肆老爷面前表情出任何的能力。
这种场合,膝下那么多孩子的肆老爷,只让肆易来参加,由此可以看出,他对这个儿子有多上心。
肆夫人的笑容很勉强,可是在人前,即使不高兴,也不能表露出来,还是得摆出一副大气的姿态。
“肆易,真的不好意思,因为失去了过去的记忆,所以刚刚没有认出你来,我敬你一杯,向你赔个不是!”白绍非主动举起酒杯。
“老同学,几年不见,你是越来越有礼貌了!想起当年,我们两个同桌,经常因为小事,打得对方鼻青脸肿,但很快又合好了!来,干一杯,不需要跟我见外!”肆易也爽快的举杯。
两个人碰了一杯。
算是重新认识了一遍。
、你爱上三少爷了?2
“老白,关于上次的事情,真的是一场误会,我向你赔个不是,特别是要向你美丽的女儿柔柔赔个不是!”肆老爷说话间,身边的服务人员,已经为他的酒杯倒了新酒。
他举起酒杯,红色的液体微微晃动着,
“算了!你这个老朋友的脾气,我是太了解了!放心吧,就算我们两家人无缘结为亲家,但绝不影响我们生意上的往来!”白云康举起杯,快肆老爷一步,先饮而尽,以示友好。
毕竟,两个企业,少了对方的帮助,可谓是两败俱伤。
白柔柔得到白云康的示意,也大方的笑道:“肆伯伯,上次的事情,我应该道歉才是,做小辈的人,我那么离开,真的太不懂礼貌了!”
“哪里哪里!是我的错!跟柔柔没关系!”肆老爷连忙摆手。
全桌人笑成了一团。
“对了!肆易,你老婆怎么没来参加今天的晚宴,难道还在气那件事情?”白云康注意到了肆易今天只有一个人。
如果他没记错,上次这个三少爷是多么在乎那女娃儿的。
两个孩子那么紧紧的牵着,看了叫人一阵感慨。
“不不不,她不是那样的人,我想,她应该快出来了!”肆易说起汪悦儿时。
表情明显的放温柔了许多,他的嘴角是轻轻的扬着的。
白柔柔看着肆易的表情,难以想像,一个男人在提到一个女人时,居然会露出如此幸福的神情,究竟那个女人有着什么样的魅力,能让一个大企业的堂堂三少爷对她执着成这个样子。
她白柔柔的美貌是闻名的,喜欢她的男人、追她的男人一大把,可至今,还没出现一个男人是让她认可的,更没有男人为了她露出过这种神情。
她不禁看得呆了。
下一秒,白柔柔的疑问便有了答案。
只见,汪悦儿穿着一袭纯白色的吊带长裙亮相。
她的长发散在腰间,化着淡淡的妆容,像百合一样清新却又高贵,她简直是错落凡间的精灵,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叫人看了眼。
连白柔柔一个女人见了,都会生出惊叹来。
“她怎么在这里?”白绍非看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