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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
连白柔柔一个女人见了,都会生出惊叹来。
“她怎么在这里?”白绍非看到对面走来的女人,倒抽了一口凉气,心生了这句话。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来来来,三少奶奶,快入席,你这一打扮,简直比仙女还美,怪不得把三少爷迷得晕头转向啊!”白云康笑呵呵的说。
毕竟肆老爷把他一双儿女给夸到了天上,他不回夸一下人家的儿女怎么行。
“悦儿,过来!”肆易朝汪悦儿招了招手。
可是汪悦儿没走了几步,却定在原地一动不动,表情十分痛苦和歉意的看着肆易。
“怎么了?”肆易意识到汪悦儿好像有什么困难。
汪悦儿摇着头,可就是没迈开脚步。
肆易连忙拉开椅子,朝汪悦儿跑去。
对,他是大步跑过去的。
家里的长辈们看他紧张成这样,笑成了一团。
“这孩子,疼老婆疼到这地步了!”
“我当时真是老糊涂了,差点就把他们两给拆散了!”看着这样的画面,肆老爷是真心的感慨。
、你爱上三少爷了?3
“怎么了,悦儿?”走近了汪悦儿,肆易连忙开口问。
“我从没穿过这么高的鞋子,每一走一步,都会踩到裙子,我怕摔、、、!”
摔字还没讲完,肆易已经一把将汪悦儿打横抱了起来。
“对不起了,让大家见笑了!”他抱着害羞得将头埋进他胸膛的汪悦儿,朝坐席走去。
“这孩子!哈哈哈,都是自己人,由着你们,由着你们!”肆老爷首先笑了起来。
肆易抱着汪悦儿,小心的将她放在了座位,这才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肆老爷和白云康聊得不亦乐乎,肆夫人则和白夫人聊衣服化妆品等保养之道。
“饿了吧!”肆易往汪悦儿的碗里夹菜。
她点了点头,亦是往肆易的碗里夹菜。
“对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白叔叔的儿子白绍非,也是我以前的同学兼同桌!”肆易指着白绍非向汪悦儿介绍。
“你好!”汪悦儿笑得很大方。
一直在肆易身上的目光,也随之落在了白绍非的身上。
看向白绍非时,她惊讶的发现,白绍非正用复杂的目光深望着她,四目在那一刻触礁,她的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涌来。
这个男人好奇怪!
不是第一次见面吗?怎么可以用这种眼神看同学的老婆?
她吓了一跳,急忙的收回了在白绍非身上的目光。
“你好!”白绍非慢条斯理的说着。
主动向汪悦儿伸出了手,表示友好。
尴尬的笑了笑,她只好迎合着握住了白绍非的手。
他炙热深切的目光依旧在她的身上周旋,握住她的手,居然久久的不肯放。
到底怎么回事啊?这个男人疯了吗?她可是肆易的老婆,当着肆易的面,当着所有肆家人的面,他这么久久的握着她的手,是很不礼貌的。
她愤怒的目光投向了对面的白绍非,却不知为什么,对着那双眸子,她却无法生起气来。
“喂喂喂!老同学!虽然我老婆是很有魅力,可是你这么握着她的手不放,是非常不礼貌的!”肆易语气虽然很轻松。
其实心中已经生出了醋意。
“绍非!绍非!”白云康看到这幅画面,也皱紧了眉头,连忙唤了两声。
白绍非这才渐渐松开了汪悦儿的手。
“对不起!刚刚走神了!”他有些歉意。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只有汪悦儿心里明白,这个男人刚刚明明就是在注视着她,真切的注视她,而并非他所说的走神。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儿子自出了车祸以后,不仅失了忆,还经常会出现走神或者精神不好的状态,让你们见笑了!”白云康急忙解释。
车祸?失忆?
汪悦儿悄悄看向怪怪的白绍非。
原来是因为车祸的原因导致的。
她忽然想起了同样因为受过伤失忆的端木齐,这样一想,白绍非刚刚看到她的表现,就显得正常多了,恐怕是受伤以后所得的后遗症吧。
不然,一个正常的人对第一次见面的朋友的老婆,又怎么会这样呢?
、你爱上三少爷了?4
幸好,后来的饭局上,白绍非没有再对她做出其它奇怪的举动,就连一开始那深切的目光,也不再投向她。
她松了一口气,看来人家白绍非没问题,是她想太多了,自以为魅力太大,把人家有钱富少给迷住了?
想到这里,汪悦儿不禁暗暗取笑自己。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家的肆易这么单纯的一眼爱上你啊?
“对了,还有这一位,是绍非的妹妹白柔柔,你们见过面的!”肆易继续对汪悦儿介绍。
“你好!”不等汪悦儿问好,白柔柔已经从座位站了起来。
她同样伸出了手,纤纤玉手,保养得让人不敢去握的那种,总觉得轻轻一握,就会破坏她漂亮的手,但出于礼貌,汪悦儿也站了起来,握住了白柔柔的手。
“很高兴认识你,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白柔柔微笑着说。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汪悦儿暗暗感到自愧不如。
在白柔柔面前,她怎么就没有一点气场呢?瞧人家,多大气啊。
肆易见两个女人这么友好的样子,算是松了一口气。
“今晚的音乐这么动听,客厅的舞池布置得如此唯美,没有人跳舞,真的有点可惜了!不知道,三少奶奶介不介意我邀请三少爷跳支舞呢?”白柔柔微笑着说道。
美人鱼一样惊艳的她,离开了座位,婀娜的身姿、完美的脸蛋,在灯光下,真的美得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肆易错愕的看了看白柔柔,不敢相信这个女人居然会主动邀请他跳舞。
“都是年轻人,跳个舞有什么关系!肆易,和白小姐跳个舞,大不了,悦儿要是心理不平衡,也可以请人家白少爷舞一曲,好让我们这些老爷子老太婆一饱眼神啊,大家说,是不是啊!”肆老爷倒很会制造气氛。
“三少爷,肆伯伯都这么说了,你还不赏个脸吗?难道,我还得跟我哥凑一对跳舞,那样多没意思呀!”白柔柔已经到了肆易的跟前。
肆易的表情很不情愿的看着汪悦儿,似乎担心汪悦儿不高兴。
“去吧去吧,我也想欣赏你跳舞,放心吧,我保证不会吃你的醋!”汪悦儿推着肆易起身。
让她万万想不到的是,一直静坐在座位上的白绍非居然也离开了座位,她再次感受到了先前那道深切而灼热的目光倏的向她投来,她整个人激灵了一下,果然,这道目光的主人是白绍非,她吸了一口凉气。
看着已经站到她面前的白绍非。
“肆易,你占用了我妹妹这么优秀的舞伴,不介意我邀请你的太太也跳支舞吧!”
哪容得肆易介不介意呢,四个长辈已经高调的鼓起了掌。
由不是肆易夫妇不情愿,他们两个只好硬着头皮上阵。
汪悦儿的手轻轻的搭在了白绍非的手上,他的手温很特别,能驱除寒冷一样,让人的内心暖暖的。
穿着一身正装的白绍非牵着天使一样的汪悦儿,肆易则和白柔柔并着肩,而没有牵她的手,四个年轻人在长辈们的注视下,一起走进了温馨的舞池。
、你爱上三少爷了?5
音乐,在周围飘扬。
肆易绅士的轻轻搭着白柔柔的腰,不愧是钱盛市第一美女,果然名不虚传,连腰也纤细得像画在纸上的女子一样,肆易领着白柔柔在灯光下漫舞。
但注意力和心思,却一直在一旁的妻子汪悦儿身上,这个样子的肆易,让白柔柔这个第一美女好没面子。
“三少爷,你不知道跳舞的时候,看着舞伴的眼睛,是对对方最起码的尊重这个道理吗?”白柔柔笑着说。
“对不起!”肆易只好收回目光。
但还是没有看白柔柔的眼睛,只不过,这一次,他认真的跳起了舞。
“你很爱你的太太!可以跟我讲讲,你们的爱情故事吗?真的很好奇,你们是怎么相识相爱的,至今没有找到爱情的我,很羡慕你们!”白柔柔毫不避讳的坦言了她的心里感受。
说起汪悦儿,肆易的表情终于柔化起来。
他的这上表情,今天,白柔柔已经在他脸上见到两次了。
一个女人,一生能有一次被这样优秀的男人真心爱过,汪悦儿这一生算是值得了。
那个真心爱她的男人,什么时候才会出现呢?
“我和我老婆的认识有点狗血!我们不是自由恋爱结婚的,我们像古代人一样,连面也没见,就听由父母的安排,结了婚,成了夫妻!我怎么都想不到,就是这么一场荒唐的婚礼,却成就是一段真爱!我确实是真心爱我太太的!”肆易也丝毫不隐瞒的说。
“在我生病的时候,所有人都对我敬而远之,只有她,我从来没在她脸上见到过任何嫌弃的神情!她无微不至的照顾感动了我!白小姐,如果你父亲把你嫁给一个病得快要死的连大小便都无法自理的男人,你会怎么样?”肆易问。
他没有觉得那一段往事很丢脸,反而每每想起,嘴角都会扬起一抹笑。
“我想,我会疯掉!”她直截了当的说。
“你的个性很直接!我以为像你这样的千金小姐,会比较装,不好意思,误会你了!”
“不认识我的人,以为我很淑女,认识我的人,会觉得我简直就是个男人,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我几个闺蜜里,第一个出头的准是我!”白柔柔直爽的笑了起来。
本以为这个舞伴娇柔造作得让人讨厌,但还好,她的爽快,让肆易心情放松不少。
而另一边,白绍非的手并不是搭在汪悦儿的腰上,而是巧妙的轻拥着她,外人看起来,他们的姿势是很普通的在跳舞,可其实,他拥她的力道,简直是将她贴向了他的身体。
这种跳舞的姿势,不该是第一次见面的人跳舞的姿势,而该是很亲密的情侣才这么跳舞的。
汪悦儿尴尬得皱起了眉头,但长辈们都在看着,在他们看来,他们两个人的姿势和距离其实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只有当事人才能感受到,这问题大了。
“白、白少爷,能不能别抱得这么紧!”她小声的说。
真害怕肆易听到了,会当场掐死白绍非。
、你爱上三少爷了?6
本来这场聚会就是为了增近白肆两家人的感情,她可不想因为她,而弄得两家人再次闹得不开心。
“我有点紧张!”白绍非嘴上歉意的说。
可其实根本没有放松的意思,他的目光深深的凝视着她,靠得这么近,他目光里复杂的意味,她看得一清二楚。
像是在质问她一样,让她感到全身无端的冷嗖嗖的。
心想,我又没欠你什么,你这么看着我,好像我欠了你几百万似的。
这个男人是不是车祸之后,把脑袋给摔坏了啊,怎么会这个样子,还是她多疑多虑了呢。
刚刚她还听说,这个男人,即使发生了车祸,短短半年时间,便接手了白家的企业,企业在他的经营之下,效益甚至比白云康在经营期间还要好。
他简直是个商业天才,过人的智商,被凭为年纪最轻的企业家。
肆父正因为看到了白肆企业近期的发展傲人,才想着要将对方拉拢为自己所用,因此拼命的拉拢两家的关系。
“嫁给他,真的幸福吗?”白绍非突然问。
这个问题吓了她一跳,她错愕万分的看着白绍非。
这个奇怪的男人,怎么问她这样的问题,他们两个人又不是很熟。
她只当他的脑袋摔坏了,是个头脑有问题的人。
经商奇才,不代表是交际奇才,也许,这个人不会讲话,不会套近乎?
“当然幸福!”她如实回答,外加重重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没有撒谎。
忽的觉得白绍非的眼神有些受伤,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道:“我以为你不是个贪钱的女人呢!”
“什么啊?”她越听越糊涂了。
听了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