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苗苗,你都跟大嫂说了什么?怎么她吓成那个样子?”肆易奇怪的看着门前的肆苗苗。
因为肆苗苗的声音很小,距离又远,他根本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
只感觉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梅希琳好像很怕肆苗苗的样子。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什么也没说!“肆苗苗淡淡的说着,难得的扬起了唇。
她的微笑是对着汪悦儿的。
这记微笑让汪悦儿欣慰极了。
先前在梅希琳那里受到的委屈,一刻间,化为乌有,至少,肆家终于有一个人对她露出了友善的微笑。
“三哥,三嫂,我们一起去看海、去晒太阳,好吗?”肆苗苗说。
忽然的好向往大自然,想到大海、想到曾经一起看过大海的那个人,她的心,忽然的那么那么痛。
“我、我也可以一起去吗?”汪悦儿有些诧异的从地上起来。
她本以为肆苗苗是很排斥她的,结果,多天不见,肆苗苗像是一夜间长大了一样,变得那么的不一样。
“当然可以啊,你是三哥爱的人,就是我爱的人!”肆苗苗说。
“苗苗,你长大了!”肆易也露出欣慰的神情。
她的妹妹终于认可了他爱的女人。
“准备,出发!今晚,我们不回家,疯玩他个两天一夜,两位美女,你们说怎么样?”肆易呼喊着。
肆苗苗和汪悦儿咯咯直笑。
准备好了行李,正准备出发。
只见汪悦儿指了指楼上说:“那个,阿齐还在楼上!”
、小心我把你的丑事公布天下6
肆易这才想起端木齐。
“那个该死的,明明在家里,你受了欺负,居然都没发觉!我得上去教训他一顿。”肆易有些生气。
他卷起袖子,准备上去教训端木齐。
“喂喂,别这样!”汪悦儿拉住肆易。
“你个傻瓜,如果他发觉了,还轮得到你英雄救美吗?”汪悦儿抚了抚肆易起伏不定的胸口,生怕肆易因为这件事情生气。
“说得也是!”要是被端木齐英雄救美,导致他们两旧情复燃烧,那岂不是亏大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总算平衡了一些。
“端木齐!限你三秒内死下来,否则,今天的午饭,你就别吃了!”肆易对着楼上高喊。
声音足够通天了。
果然,三秒不到,端木齐噔噔噔下楼的声音传了来。
现在的他,每天最期待的事情就是吃饭,因为肆易家的饭菜,实在太合他的胃口了。
“哥!找我什么事!”端木齐急急的跑下了楼,边跑边问。
他现在喊肆易哥,是越喊越顺口了。
“三哥,楼上那个是谁啊?”肆苗苗皱了皱眉。
怎么三哥家里还有个男人?
“一个不重要的角色,你完全可以忽略,即使他跟着一块去,你只要把他当空气就可以了!”肆易摆了摆手,不以为然的说。
“所以,他要跟我们一起去看大海的吗?”肆苗苗眨着大大的眸子。
精神好一些的她,连眸子也变得水灵起来。
看着这样的肆苗苗,不禁让人想起从前的她。
虽然从前的她脾气不好,可是,活泼开朗的性子,是极讨人喜欢的。
可惜啊,那么一个开朗的姑娘,突然成了现在这样。
如果不是肆易去找她出来,恐怕,她会一直这样关在那‘监牢’里生活下去吧。
“是啊,他就一跟屁虫,你别理他就好!”肆易这么形容端木齐。
这些日子,因为端木齐的存在,可害得他和汪悦儿亲热的次数减少了许多。
他把端木齐恨得牙痒痒,可是他的病没好,也只能任其继续在家里住着。
谁叫端木齐在肆家住得那么习惯,这小子,真是会享受,除了失忆以外,他没有任何可怜的地方。
他在肆家那是骗吃骗住的啊,但有汪悦儿给他撑腰,肆易抱怨也没用。
端木齐兴奋异常的下了楼,道:“哥,你喊我干嘛!”
“走啦!我们一起去海边玩,便宜你小子了!”肆易不满的说。
刚刚汪悦儿在家里受欺负的事情,他也懒得跟端木齐算帐了。
“去海边?怎么突然想去海边?”端木齐奇怪的问着。
视线里,出现了肆苗苗。
在看到肆苗苗的那一刻,他像被电击了一样,愣了数秒,空白的脑海闪过好几个模糊的画面。
头,忽然剧烈的痛了起来。
“喂,你这么盯着我妹妹看,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睛!”肆易对端木齐说话从来就没客气过。
当然,端木齐真正有事时,他却从来没有袖手旁观过。
“我的头好痛!”端木齐紧紧捂着头,痛苦得五官都拧在了一起。
、小心我把你的丑事公布天下7
他死死的盯着面前的肆苗苗,似曾相识的感觉一遍遍的袭向心头。
“头好痛!好痛!”他蹲在地上。
“不是吧,这也太扫兴了,居然在这时候头痛!”肆易都已经打包好了去海边要带的东西。
结果,端木齐居然出了这样的状况。
“你没事吧!”肆易意识到了情况有些不对。
怎么办?他答应了苗苗要带她去看海的,可是现在出了这种事,这海边怕是去不了了。
“我打电话给何主任问问!”汪悦儿连忙拿来手机,打电话给端木齐的主治医生。
电话一接通,汪悦儿便迫不及待的描述了起来。
“何主任,上次来您这看过病的端木齐您还记得吧?他突然头痛,很剧烈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要怎么办?”
“记得记得!突然头痛?他是不是接触到了从前的人或事?如果反应不是非常厉害,倒是件好事,这有助于他对从前记忆的恢复,可要是实在头痛得不行,就给他服一包药!服下药以后,还有这种状况,就马上带他来医院找我!”
“好的,明白了,谢谢何主任!”
挂完电话,汪悦儿急忙冲上楼去拿药。
可等她拿完药下来时,端木齐的头,已经慢慢的不痛了。
他缓缓放开捂着头的手,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肆苗苗,问:“你是谁?我们以前认识吗?”
肆苗苗征在了那里。
两个人久久的凝视着对方,眼里的意味,谁也说不明。
可让端木齐失望的是,肆苗苗缓缓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而是害怕得躲到了肆易的身后,小声对肆易说:“三哥,这个男人好奇怪,我根本就没见过他!”
“不要怕!他这人就是这样,见到美女就大惊小怪!”肆易护着肆苗苗,对端木齐道:“头还疼不疼?你这泡妞的技术也太差了吧,我可警告你,不准打我妹的主意,小心我揍死你!”
“你妹妹?她,是你妹妹?”端木齐不敢相信的看着肆苗苗。
为什么?看到前女友汪悦儿的第一眼他没有任何的感觉,反而是记得第一次见到肆易时头就痛,可今天见到肆易的妹妹,竟产生了更奇怪的感觉。
他总觉得他从前认识这对兄妹一样,相反的,他觉得自己从来就不认识汪悦儿,这一切,都源自他的直觉。
到底是面前这些人骗他,他们全部都有阴谋的想骗他,还是,他的直觉有误?
天哪!他到底是谁?
成天研究着端木齐的QQ,却丝毫的感觉都没有,他甚至看不懂端木齐的日志内容是什么意思。
日志的每一个字都那么深奥,有些字,他甚至不识得,那些日志真的是他写的吗?
端木齐觉得全身凉嗖嗖的,为什么那些他觉得他从前不认识的人,都拼命的说认识他,可他觉得认识的人,却一个都不认识他,怎么回事!真相,到底是什么?
“阿齐,你头还疼吗?如果还疼,就服包药!”汪悦儿递药给端木齐。
却被端木齐重重的一甩,汪悦儿手里的水杯,摔到了地上。
、小心我把你的丑事公布天下8
“端木齐,你越来越过分了!这里是我家!我好心收留你,你真把这里当你家了吗?悦儿对你好,是因为她善良,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们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没有义务对你好。”肆易气愤极了。
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居然这么对汪悦儿。
他把汪悦儿拉了过来,抢过了她手里的药,对端木齐说:“药,爱吃不吃,病,爱治不治,你要TMD不信任我们,现在,马上,即刻,滚出我家!”
肆易说着,手,指向了大门。
他气得全身发颤。
“肆易,别这样,有话好好说!”汪悦儿小声劝肆易。
“都到了这时候了你还帮他,我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关系,可是面前这个端木齐,他根本就把你忘得一干二净了,你根本就没必要因为旧情而对他好,人家,根本不领情,你到底懂不懂!”肆易抓着汪悦儿的肩膀,猛烈的摇晃。
“肆易,到底要我说多少遍,你才明白,我根本不是因为念旧情而帮他,而是,如果我不帮他,到底还有谁能帮得了他!你到底懂不懂?倒是你,不要再记得我跟他以前的关系了,好不好?”她反抓住了肆易的手臂。
两个人对望着,忽的发现,这些日子,他的不在意,其实都是装的。
表面越装得不在意,其实是越在意。
在肆易的心里,端木齐一直就是一根刺,正是因为想拔掉这颗刺,才急着要治好他的病。
每当汪悦儿唤端木齐的单名时,他的心,都会刺的发疼,没有人能体会他的这种感受。
“都别吵了!是我的错!都是我!我怎么这么没用,我怎么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我像个寄生虫一样依靠你们活着,我走!我走可以了吗?”端木齐怒吼了一声。
什么记忆,他不要了。
没有记忆,他照样可以活得好好的。
哪怕是流浪街头也好,饿死街头也罢。
谁也不要再管他,不要像捡狗捡猫一样把他捡回家,却又要把他当成个包袱。
说着,他抱着头,大步的奔出了房门。
临出门前,还不忘望了肆苗苗一眼,为什么总觉得这个女孩好面熟。
明明这么面熟的感觉,可这个女孩却一口的咬定不认得他,这叫他怎么信任面前的这帮人。
他是个没有记忆的人,他们想怎么摆布,自然可以怎么摆布他,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端木齐,你要是走了,就别回来!”肆易对着大门吼。
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端木齐的步伐在花园里定了定,却还是向肆家的大门奔了去。
“三哥,那个人的背影好面熟,好像真的在哪里见过一样!”肆苗苗喃喃的说。
“见过?你怎么可能见过他,别被他的胡言乱语迷惑了!不管他,我们走吧,照原计划进行,我们去看海!”
肆易说着,提着一大堆的行李,带着汪悦儿和肆苗苗一起上了车子。
可是,三个人的心情都不是很好,特别是肆易,把端木齐赶走,他的脑袋,反而变得乱糟糟的。
、白绍非是谁?1
开车的时候,显然不能像从前一样心平气和,而是烦躁不已。
“三哥,你开慢点!”连坐在后座的肆苗苗都有些害怕。
早知道去看海,会闹得大家不开心,她就不去了。
听到肆苗苗的声音,肆易冲动的思想,这才冷静了一些,慢慢拐出家门,但心里总觉得空荡荡的。
汪悦儿不说话的样子,更让他的心,闷得快要爆炸了一样的难受。
也许刚刚,他真的太冲动了,既然答应了要帮助端木齐,他就不该半途而废的不是吗?
车子缓缓前行,车窗外,端木齐就在路边迷茫的向前走。
“三哥,是刚刚那个奇怪的人!”肆苗苗指着端木齐的背影。
依旧觉得这个背影好面熟,可惜,她真的确定自己不认识他。
肆易没有回答,车子继续往前开,完全无视端木齐,在经过端木齐身边时,车子呼啸而过,路边的水被车轮碾过,溅了端木齐一身湿水。
他抬头,心情本就不好的他,正想破口大骂,发现,一辆车子挡在了他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而挡住他去路的车子,不是别人的,正是肆易的车。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