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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易,不自觉的扬起了唇。“你是为了接近我,才利用美国分公司这块大肥肉来引诱我公公调派肆易去的美国吧?”
“可以说,为了你,我便宜了肆家一回吗?”白绍非垂下眼帘,盖住了眼瞳的幽暗。
“白绍非,不管你做什么都没有用的!肆易是我认定的爱人,哪怕你把我囚禁在这里,我的心,也只会属于肆易!”汪悦儿扬起嘴角冷笑。
她满是嘲弄的神色,激到了白绍非。
、给你,你想要的一切2
“你确定你爱的是肆易?可我还记得你那天在肆家被挖出来的往事!你写给你前男友的每一封信都注满深情,你敢说你没爱过他?你敢说你现在已经不爱他了吗?”白绍非很重的摇了汪悦儿的肩几下子。
“那都是过去了!现在的我,看到端木齐,根本没有一丝的感觉,同样的,端木齐对我也没有感觉!”汪悦儿一脸的坦然。
白端非闪烁的目光,直直的盯着汪悦儿的眼睛,想要从中找到什么,可惜,他找不到他想要的答案。
“我听苗苗说你的那个前男友失忆了!你之所以对他没感觉,那是因为你从现在的他身上找不到从前的影子!我问你!如果哪一天,他找回了记忆,并且恢复了从前的个性,还一如既往的爱你,你敢说,你的心还会像现在一样平静吗?如果说,他重新变成了你理想中的白马王子的形象!你的心,还能不为所动?”
汪悦儿征了一下。
如果端木齐变成了从前的样子,还一如既往的爱她。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还会变成从前的样子,即使恢复记忆,个性也未必会恢复!”
“所以你承认你欣赏你前男友的个性?那又凭什么说你全新全意爱着肆易?”
“够了!你到底要逼我说什么?要我告诉你什么答案,你才满意!”汪悦儿咆哮起来,猛的推开了面前的白绍非。
她不停的告诉自己,她爱的是肆易,端木齐已经是过去,过去的东西,即使回来了,也变质了。
“你的心,乱了!对吗?”白绍非不甘的上前,从后,拥住了汪悦儿。
她的双手用力的去解白绍非锁在她腰上的手,可是怎么都解不开。
“就算我还爱着前男友,也跟你白绍非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因为我爱谁都不会爱你!所以,请不要再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请放我离开!”汪悦儿喊道。
“你了解我吗?我觉得,如果你了解我了以后,一定会疯狂的爱上我!”白绍非充满自信的样子。
“你很自恋!但我不会配合你!”
白绍非怒得一把将汪悦儿擒入了怀中,他单手禁锢着她的身子,另一边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白绍非不容汪悦儿半下违抗的吻住了她的唇。
她瞪大了眼睛,气愤、很气愤,这个她未来也许会喊一声妹夫的人,他居然囚禁她,他居然吻她。
她不断的挣扎,白绍非却不理会。
白绍非越吻越狂热,不管怀里的人是不是像小猫一样张牙舞爪,他直接扛起了她的身子,往卧室的方向走。
天哪!白绍非想干什么!
汪悦儿被扛在肩上,双手双脚都在蹬踢,她简直要绝望了。
“救命!救命啊!”她发出了杀猪般的尖叫。
“白绍非,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寒毛,我一定会杀了你,然后自杀!”她发狠的说。
她没有开玩笑。
如果她被白绍非这个家伙玷、污,她一定不活了。
此时此刻,她满脑子都是心爱的男人肆易,肆易的笑容、肆易的好,和肆易刚认识时发生过的种种的糗事。
、给你,你想要的一切3
一切,像梦一样,却那么真实那么深刻的呈现在脑海。
都说人在最绝望的时候,思维反而是最清晰的,这话果然没错。
现在的汪悦儿就是那样。
她和肆易从前发生过的快乐的一切小细节,都那么一点一滴的在上演、在回顾,可是,却已不是曾经。
她不要,不要被别的男人弄脏,她只想要属于肆易,永永远远,一生一世!
白绍非将汪悦儿抛在了粉红色的软床间,一获自由,她整个人麻利的从床弹起来,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反抗,她圆溜溜的目光四下搜索,想找到尖利的东西保护自己。
即使她是一个珍惜一切生命的人,可不代表,她愿意苟活,更不代表,在受到侵、犯的时候,她不会伤害欺辱她的人。
白绍非若是敢靠近她,她就跟他拼命。
“女人都一样,只有得到你的人,才会得到你的心!你爱肆易!不正是因为他得到了你的人吗?”说着这句话时,白绍非的心,如被刀片划过一样的痛。
这个女人,是他的才对!她是他的!
一想到她和肆易亲热的画面,他整个人都会痛到窒息的感觉。
汪悦儿一定体会不到,每当他到深夜时,满脑子都是她和肆易在一起的种种画面,那种恨不得用剪刀挖掉自己的心脏、好以痛治痛的滋味。
他再也忍不下去了!他不能容忍他心爱的女人和另一个男人亲密无间的生活在一起,他一定要把他们夫妻分开,他一定要得到汪悦儿!所以,就用美国分公司这块大肥肉来喂贪婪的肆宗华。
他知道,肆宗华众多儿子中最疼的就是肆易了,只要他告诉他,美国分公司需要人,这么好的学习实践外加捞油水的机会,他当然是给肆易。
把肆易支到美国以后,白绍非才终于睡了个安稳觉。
至少,他确定汪悦儿的夜晚不再和另一个男人上演那露、骨的一幕幕。
“以后,除了我,没有男人可以再碰你!”白绍非解开了上衣。
露出结实的胸膛,古铜色的肌肤,透着男性特有的味道,他将上衣抛向了身后,但汪悦儿却无心欣赏这些,她吓得眼睛都红了,整个人缩在墙角发抖。
“不!不要过来!”她摇着头。
眼见着白绍非开始解碍事的皮带,汪悦儿嘶喊着,她已经开始哽咽起来。
就在白绍非脱得只剩下四角短裤之际,她已经崩溃的哭了起来,她趁着白绍非没防备,猛的跳下了床,整个人扑向了抽屉,打开抽屉,一心想着要找到尖锐的东西,要尖锐的东西保护自己。
新家的上面抽屉空空如也,她失落万分,打开下面的抽屉,眼泪已经模糊视线,却在模糊的视线里,看见一把刀状物。
她如获至宝,这才想起,昨晚她在房里吃完水果,顺便把水果刀丢在了抽屉里。
她快速抓住抽屉里的水果刀,紧紧的攥在手中,猛的转身,对着只穿着四角短裤的白绍非吼道:“不要过来!”
、给你,你想要的一切4
她站起身,拿刀对着白绍非的方向。
“不要过来!你要是敢过来,我就杀了你!”汪悦儿全身哆嗦不止。
整个人害怕得直打激灵,清冷的眼泪不断的涌出来,可是,白绍非却未被她手中的刀吓到丝毫,他轻蔑的笑着,完全无视她手中的刀,继续向她靠近过来。
“别人也许不了解你,可是我还不了解你吗?我看人一向很准!我估计你连一只鸡都不敢杀,你说你敢杀我?杀呀?你拿刀刺我呀!”白绍非说着,他的腹部自主的对准了汪悦儿手中的刀。
她诧异的抬眼瞪着白绍非,握着刀的手抖个不停。
这个男人难道会读心术吗?他怎么那么了解她?他怎么知道她表面那么强硬,其实根本就不敢拿刀刺他。
“你不要小看人!如果你惹恼了我!后果,连我也不敢给你做保证!”汪悦儿说着心口不一的话。
她在心里,不停告诉自己,刺死这个家伙,刺死这个敢对她不轨的家伙,可是,握着刀的手为什么会发颤得这么厉害。
“今天晚上!哪怕冒着生命危险,我也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白绍非说着,又迈前了一步。
他的腹部被刀子抵着,皮肤凹陷下去,如果他再走近一丝丝,那么,刀子将毫不留情的划破他的皮肤。
“把刀子放下!你知道你伤不了我的!”他冷漠的看着她,并不心疼她的眼泪。
“何必让我们美好的第一夜出现这么伤感情的场面!”白绍非说着,居然直接伸手,打算去抢回汪悦儿手中的刀。
“你不要逼我!”汪悦儿颤着后退了数步。“你要是逼我!我死给你看!”
汪悦儿咆哮着,伸出左手,在白绍非无比惊讶的目光下,她右手握着刀,狠狠的朝左手手腕划去。
“啊”的一声凄厉的叫喊,鲜血随着刀尖的划过,迅速渗出。
汪悦儿!你居然宁可死,也不要委身于我。
白绍非的心,紧紧的揪疼了一下。
抱住了疼得直冒冷汗的汪悦儿,可即使是这个时候,汪悦儿还是不顾伤口带来的疼痛,她紧紧握着刀,随时做着和白绍非拼命的准备。
“真的就这么讨厌我吗?比起死?我更让你讨厌吗?对于我!你就没有任何的似曾相识的感觉吗?”白绍非夺过汪悦儿手里的刀,丢到了一边。
刀子掉在冰冷的地上,发出刺耳的脆响。
他受了伤的眼神,逼视着汪悦儿的冷眸。
距离得这么近,她的目光,不禁被他吸引过去。
似曾相识?是啊!不知为什么?从见到白绍非的第一眼,她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可能是因为内心滋生出这种感觉,使得她更加的逃避白绍非,她觉得很愧疚,她明明是深爱着肆易,为什么会对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男人产生那奇怪的感觉。
她一直告诉自己,她很讨厌白绍非,非常讨厌他的无理,可其实,她真的讨厌他吗?
她不知道!不知道。
、给你,你想要的一切5
“放开我!不要碰我!”她还在他怀中不老实的挣扎。
却见白绍非利索的撕了条床单,绑住了她流血不止的伤口。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不要再做伤害自己的蠢事!我会请医生过来替你正式包扎!明天,我再来看你!”白绍非把怀里的汪悦儿抱起,将她平放在软床间。
他重新穿起了丢在地上的衣裤,将结实性感的身材,全部收起。
白绍非真的走了,房间里,终于只剩下了汪悦儿,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内心,为何会这么纠结。
看着白绍非离去的背影,她真真的感到似曾相识,他拥她入怀的感觉,好像也曾经经历过一样的,她明明就是个正常人,她也没丢失过记忆,记忆中,她从不曾认识白绍非的,怎么会对白绍非有很熟悉的感觉。
难道说,白绍非对她的感觉,也是这样的吗?
她心乱如麻,手上的伤口不时的传来一揪一揪的疼痛感,疼得她整个人不得安宁。
白绍非走了以后,小好和小翠就进来陪她了,她们两个人用同情的眼神望着躺在床一动不动的发着呆的汪悦儿,那种眼神,像是看一个小可怜。
是啊,白绍非和她单独在房里呆了这么长的时间,又怎么不让人浮想联翩,她们肯定以为,她已经被白绍非睡过了,她们一定以为她背叛肆易了吧。
“悦儿,其实我们老板的条件那么好,你还不如改嫁给他算了!我觉得,您要是愿意嫁给他,他肯定愿意背负骂名娶了您的!”小好忍不住的说出了内心的感觉。
她虽然没见过肆家的三少爷,也就是汪悦儿的老公,可是,以她看来,像白绍非这种条件的男人,哪里还能找得到几个?
汪悦儿虽然是被强迫的,可是在她们看来,这明明就是甜蜜的强迫。
被高富帅囚禁在如梦如幻的房间里宠爱,那得修几辈子才能得来的福啊。
“也不知道有多少明星模特想勾、搭我们老板,可是他对那些女人都冷冷的!就对您,他对您的爱特别极了!”
汪悦儿紧闭着的眼睛,忽然张开,看向了漂亮梦幻的吊顶。
什么?她本以为白绍非是个色、情狂,他一定有很多追求女人的技巧和经历,连她这个已婚少妇他都不放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