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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角是你!你可以走了!”白绍非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情感。
仿佛刚刚他和那个女人的缠、绵都是假的一样,他火热的身体,在美女的出门之际,迅速的融化,他砰的将房门锁紧。
房内,只有他和汪悦儿。
“你真的没有一点感觉!心,一点都不疼,看着我和另一个女人翻云覆雨的纠缠,你就没有一丝一豪的难过?”他拽住汪悦儿的肩膀大声的质问。
可汪悦儿却紧紧的闭住了双眼,因为此时的白绍非是光着身子的。
她依旧不答话,为什么要回答这种变态的人呢。
他刚刚请个漂亮的女人来上演那样的画面,难道,就是为了刺激她来的吗?他就没有顾虑过别人的自尊吗?他把那个拼命取悦他的女人赶走时,就没想过,那个女人有多尴尬吗?
“回答我!你的心,有没有疼!哪怕是一点点!”他拽住了汪悦儿的下巴。
将汪悦儿的手覆盖在了他的胸口。
“你真是铁石心肠!我自己的心都要疼断了!你看着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反倒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吗?”白绍非的声音沙哑极了。
他深望着汪悦儿。
没有人能够懂得他的痛!没有人知道为了成功,为了使他深爱的所有人将来都过上好日子,他有多么的隐忍!多么的痛苦。
、给你,你想要的一切10
“是!看着你和别的女人纠缠,我的确是心疼极了!不过,不是为了我自己心疼,而是为可怜的苗苗不值!苗苗那么的爱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汪悦儿的手抽离了白绍非的手。
白绍非启了启唇,似乎想说什么,却强忍着,没有把想说的话说出口。
他始终是理智占上风的,哪怕再爱汪悦儿,再想得到汪悦儿,可是,没有任何事情任何人能比他的事业重要,哪怕被汪悦儿误会也好,总有一天,等他把一切都摆平的那一天,他会告诉她一切。
到时候,他想,她一定会留在他身边的。
“你刚刚说,如果我看完你和那个女人的精彩演出,就可以放我走,请问现在,我可以走了吗?”汪悦儿冷冷的问。
“我说心情好了再放你走,可是怎么办,我现在心情糟糕透了!”白绍非说着,终于开始捡起地上的衣裤,一件一件的穿了起来。
幸好,他没有把刚刚被漂亮模特挑起的欲、火发泄在她的身上,汪悦儿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无赖!骗子!”她骂了一身,转身,坐在书桌边的软椅上。
她就知道白绍非不会这么轻易放她走的,害她刚刚居然还真的傻傻的瞪着眼睛去看白绍非的限制级表演,想想,刚刚的自己还真淡定,看着那样的画面,眼睛居然也不眨一下,她现在觉得简直羞死了。
不过,看着把白绍非气成那样,她心里反倒是痛快极了。
真是搞不懂,像刚刚那样的极品美女白绍非都不放在眼里,怎么就死心眼的揪着她汪悦儿不放?
虽然她长得是过得去,可是跟专业的明星模特站在一起,自然会有所逊色,毕竟,她没有浓妆艳抹的,看着简单朴素,并没有多么特别啊,怎么白绍非就偏偏看上她了。
真不知道,她是该悲哀还是该庆幸。
“悦儿!”白绍非拍了拍汪悦儿的肩。
“什么事?”汪悦儿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的温度。
“唉!”白绍非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今晚,我就住在这里了。”
“什么?住在这里?不行!你要是住在这里,我就,我就睡到外面的沙发上!”汪悦儿整个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我说我今晚住在小红屋,又没说要跟你睡在一起!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再强迫你!”白绍非只要一想到汪悦儿上次自残的事情,现在还心有余悸。
他哪里再敢侵、犯汪悦儿,即使他为了图得一时之快,真的得逞了,可是汪悦儿要是不情愿的话,事后,可能真的会干出傻事。
到时候,他后悔都来不及了。
他想,他该改变一下方针,从现在开始,加倍的对汪悦儿好,顺汪悦儿的意,总有一天,汪悦儿会被他感动,到时候,他就用他的温暖来融化汪悦儿这块寒冰。
“那最好,这本来就是你的别墅,你爱住就住,别妨碍我就可以了!”汪悦儿拍了拍胸口。
还真挺害怕白绍非会对她怎么样的。
、给你,你想要的一切11
还真挺害怕白绍非会对她怎么样的。
可是,让她郁闷的是,白绍非在她的床沿坐了下来,迟迟不愿意出去。
都这么晚了,他怎么还不走?
“还有事吗?我要休息了,请你出去!”汪悦儿指着房门的方向。
她紧绷着一张脸,并没有给白绍非任何的好脸色看。
“我只是怕你一个人无聊,想多陪陪你!”
“不用了!多谢,只要别看到你,我的人生就完美了!我真的很累了,请出去吧!”汪悦儿沉下了脸,丝毫面子也不留给白绍非。
见白绍非还是一动不动的坐着,她索性自己大步走出了房门。
这一招果然奏效,她前脚才一踏出房门,白绍非后脚就跟了出来,她随即快速的后退,返回了房间。
迅速的将门拉紧,她对着一脸愕然的白绍非扮了个鬼脸,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将房门锁得死紧以后,还拉来了桌子椅子挡住门,完事后,她才安心的躺回了床。
闭起眼睛,回想着白绍非和那女模特亲密的画面,她的心里,居然真的很不是滋味。
难道,这些天白绍非虽然囚禁了她,可是因为他对她百依百顺、言听计从,以至于,他突然跟另一个女人亲密,使得她有些接受不了?
怎么可能!白绍非跟谁在一起都跟她汪悦儿没有半毛钱关系,她怎么可能因为他跟别的女人亲密而感到不舒服?
算了!她还是想想该怎么从这里逃出去吧。
她捂着隐隐作疼的脑袋,却什么法子都想不出来。
肆家上下,现在是乱糟糟的一团!肆然和汪悦儿已经失踪整整五天了,肆老爷派出去的人,没有一个找到关于他们两的半丝线索。
肆然和汪悦儿像是凭空蒸发了一样,没有给众人留下一丝可往下找的蛛丝马迹,关于他们两可能已经遇难的传闻,在家里是传得沸沸扬扬,很多人说他们两个可能因为得罪了肆易母亲的鬼魂,所以,被鬼魂报复了。
很多视肆家的工作为铁饭碗的员工,因为太害怕近期发生的种种事件而辞了职,家里的人手从原来的宽裕到现在变得紧缺。
肆老爷一夜间又老了好几岁的感觉,他捶着胸口,咳嗽个不停,儿子失踪了一个,儿媳妇也失踪了一个,自认为神通广大的他,居然也没有了任何头绪,这两个人被正式定义为了失踪。
他们两个绝不是他一开始想的只是正好撞到同一天,各自去哪里散心去了,而是真的失踪了。
所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像大家猜的那样他们两个已经遇了难,那总得见到他们尸体的不是吗?
只要一天没见到尸体,他就不会放弃寻找他们。
“爸!”肆老爷的身后响起了一声唤。
肆老爷抖了一下,这声音?这声音听起来怎么那么像远在美国的肆易的声音!
肆老爷以为他近期想的事情太多,以至于出现了幻听,可是,紧接着,他便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他的方向过来了。
、我在这里,你在哪里?1
“爸,有没有悦儿和二哥的消息了!”肆易神色疲惫,匆匆的从厅大门走进来。
他的手上还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显然是刚刚从外地赶来,连歇脚都没顾得上歇,便直奔到了主宅。
“肆易?臭小子,你怎么回来了?”肆老爷惊讶非常!他指着肆易,瞪大了眼睛,唇张成了圆形,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还能有心情工作吗?”肆易放下手上的行李。
自从得知二哥肆然和汪悦儿同时失踪以后,他便没睡过一晚的好觉,他根本无心打理工作了,把工作做了安排,也没跟父亲打招呼,便自做主张回了国。
因为他知道,如果他向父亲打招呼,父亲肯定不会准他回来。
到时候还弄得两父子都是声音,与其那样,还不如他直接回来,事情定了型,父亲说什么也没用了。
“臭小子!你这个臭小子!爸不是跟你说了,家里的事情,有我在,叫你不要回来!你这时候回来添什么乱?”肆老爷看到肆易没高兴,反而是气得更厉害了。
那么好的学习机会,他居然就那么一声不响的放弃了?
他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如果肆易再不上道,他们肆家庞大的家业要交给谁?现在,连肆然也失踪了,在公司当了半年多部门经理,肆然倒有些工作经历,不管将来谁继承家业,至少大家可以相互辅佐的不是吗?
“爸,都整整五天了,二哥和悦儿依旧一点消息都没有吗?在这种情况下!您叫我怎么静下心工作,难道在您的眼里,钱就比亲人爱人还重要吗?如果失去了自己最亲爱的人,那么要那么多钱还有什么意思?我知道!美国那家分公司,的确是有很大的利润,经营方式也很值得学习,但是,眼下发生了这么多事,我不认为那些身外之物比家人更重要!”肆易也沉下了脸,一字一句的道。
肆老爷摆了摆手,无耐道:“回就回来吧,美国分公司那边,我安排你大哥阿放出去!你这孩子就是这样,太容易意气用事了,我真担心你这性格,将来容易吃亏。”
“爸,您说真的吗?安排大哥出去,那么我不用再去美国了?”肆易很是高兴。
他原本就觉得这份差事就该安排大哥出去的。
“也只能那么办了!只不过,你大哥私心那么重,我真担心他去了美国以后,会趁着职务便利,做一些有损公司利益的事情!”这才是肆老爷一开始就没考虑让肆放去美国的原因。
“爸,相信大哥,也许他会做得比我更好呢!”肆易拍了拍父亲的肩。
连他也看出来了,父亲的脸色很不好。
“爸,您的身体还好吧?有没有定时体检?”肆易问。
“暂时还死不了,只要你们一个个都好好的,别气我,我还可以多活十几二十余年!”肆老爷说着,又咳嗽了两声。
“您这么说是还在生我偷偷跑回来的气吗?”
、我在这里,你在哪里?2
“能不生气吗?你眼里要是有我这个爸爸,也不会连声招呼也不打的抛下那么重要的职位跑回国内来了!好了好了,不说这件事了,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急着想了解肆然和悦儿的最新情况,可是很可惜,整整五天过去了,我很失败的没有他们两个人任何一方的丝毫音讯。”
听着肆老爷这么说完,肆易的心,简直粉碎了一样的疼,整个人闷得透不过气来。
他没来得及喝一口水,马不停蹄的跑去保安室,调出了汪悦儿和肆然失踪当天的监控录像,一直反复反复的看录像,可是就像大家说的那样,他们两个在差不多的时段,消失在了心兰园的附近。
也就是他母亲生前住过的园子,然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监控录像里了。
这件失踪案,跟心兰园还有他死去的母亲有什么联系呢?
想起汪悦儿说过心兰园闹鬼的事情,难不成,他母亲的住所有潜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肆易只身前往了心兰园,他已经整整五年多没有走进这座小时候居住的园子了,这里,充满了他童年的回忆,他人生最快乐的阶段就是在这里度过的。
原以为,被设为禁地的心兰园,可能草都长得莫过人头了,没想到,居然被人收拾得这么干净。
不用问也知道,这一定是因为端木齐事件,被罚来这里做卫生的汪悦儿的功劳。
他走进心兰园的房子里,同样是干干净净的,汪悦儿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