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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悦儿虽然怀了孕,可是,跟平常人没什么两样,最近养得胖了一些,身材看起来更加火辣丰润,她这种细细软软的声音,这么向肆易靠来,肆易觉得鼻子都充血了一样,不敢想像,她再有更近一步的动作,他会不会喷鼻血。
“没、没睡呢!”肆易结结巴巴的说。
“老公!”汪悦儿忽然暧昧的唤了一声,然后,轻轻的搂住了肆易的手臂,她使劲的撑起头,‘吧叽’一声在肆易的脸上吻了一口。
天哪!悦儿今晚怎么回事啊。
平时,为了肚子里的宝宝着想,她都很注意两个人的距离的,怎么今晚她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化身成了妖精似的。
她这是想玩弄肆易吗?他都快受不了了,整个人好闷好热,好想,猛的将汪悦儿擒入怀中,狠狠的折磨。
可是这一切,都只能是想想,他不能这么做。
、夹在白绍非和肆易中间7
“悦儿,你还是睡里面一点吧,小心我们的宝宝!”肆易小心的说着。
他又咽了一口唾沫,很响很响的声音,逗得汪悦儿咯咯直笑。
汪悦儿的手伸入了肆易的衣服里,她轻抚着,抚得肆易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他想推开她,却又好舍不得。
她小小的手,抚得他好舒服。
可汪悦儿的意思,似乎不仅是局限于轻抚他,她开始脱他的上衣。
“悦儿,你要干嘛!”肆易警觉起来。
好像他成了受害者一样,堤防着汪悦儿。
“你说能干嘛呢?”汪悦儿神秘的笑了笑。
不理会肆易吓得半死的样子,她继续脱他的上衣。
“我的姑奶奶,你就饶了我吧,这样下去,我真的真的会受不了的,我真的会把你吃掉的!”肆易哭丧着一张脸。
他整个人绷得紧紧的,一动也不敢动。
上衣已经被汪悦儿给卸下了。
“我就怕你不敢吃我!”汪悦儿咯咯笑。
这些天,真的苦了肆易了,她知道每天晚上,肆易都忍得很难受,做为一个妻子,一个深爱他的女人,汪悦儿心里很不好受。
所以,她死命的保养身体,配合医生吃着那苦苦的药,现在身体总算恢复得差不多了。
“悦儿,别玩了,为了我们的宝宝,忍一忍吧!”肆易痛苦的说着。
一狠心,他转过了身子,背对着汪悦儿,痛苦得就差没掉出眼泪来了。
强忍着腹部涌上的那一团火,用力的将那团火强降,却怎么也降不下去的滋味,只有男人会懂。
“肆易!我上网查了很多关于孕妇的知识,其实,在孕妇身体没有异样的情况下,偶尔一两次是没有问题的,你只要轻一点,尽可能的避开腹部,别压迫到宝宝就好了!”汪悦儿小声的附着肆易的耳朵说。
肆易的耳朵竖得直直的,又咽了下唾沫。
终于还是忍不住汪悦儿的强劲诱惑,而转过了身子。
久违的吻,带着久违的气息,将她覆盖。
刚刚她还一副诱人的姿态,此刻,却全然慌了神,但很快的,在肆易温柔的吻的指引下,她还是渐渐的进入了佳境。
两个人都像是饿狼一样,疯狂的想要得到彼此,不过,还是顾虑着宝宝,处处避开着腹部的位置。
他沉闷的发出一声低吟,连日来的渴望,总算得到了满足的肆放,他沉沉的睡去,她甜甜的睡去。
他从后背轻拥着她,手紧牵着她的手到天明。
肆易去上班了,他果然去公司做最基础的员工,从零开始学习,而汪悦儿则一个人在易园,做一些简单的家务,没事的时候,看看电视,此刻,正坐在客厅看母婴节目,忽听到手机响了。
她嘴角一翘,以为是肆易打过来的。
一定是肆易去公司上班,放心不下她,所以打来电话问候的吧。
不过,拿起手机时,发现号码,居然是陌生的号码。
她奇怪的歪了歪头,想不出,还有谁会用陌生的号码给她打电话。
她按下接听键,道:“喂!你好!”
电话的另一端一片的安静,许久,才传来一个男音:“是我!”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听起来好耳熟!好像是失踪多日的肆然的声音。
、亲情,难道比不上金钱吗?1
“二哥!是你对吗?你现在在哪里?”汪悦儿整个人顿时的被吸引去了所有的注意力。
“对!是我!我是肆然!”肆然的声音听起来很深沉,很沙哑。
他原本的性格就偏内向,听他此刻的声音,更让人觉得他隐忍至极。
“二哥,你快回来吧!家里大家都很担心你!”汪悦儿真担心肆然把电话挂断。
她急着要说一大堆的话,却又害怕说话期间,电话已经被收线。
“你难道忘记我上次差点杀了你的事情了?”肆然的语气充满了质疑和不解。“我知道你现在已经回家了,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我在家里的手下都没听说你要告发我的事情,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其实我一直想找你谈谈!可是我没有你的消息,但是请你相信,如果我想告发你,早就把事情和大家说了,所以,请别急着挂电话,请听我说完好吗?”汪悦儿心平气和的说完了一段话。
“放心吧,既然打电话给你,我就会听你说完你想说的话!”肆然那端也平缓了语气。
“过去的事情,我希望都过去!你和肆易是兄弟,我不希望你们因为过去的事情而斗得你死我活,只要你愿意保证不再加害肆易!我可以做到永远当成不知道这件事情!我觉得,这样的真相告诉肆易,其实,比瞒着他要残忍得多!我不想伤害他!也不想你们兄弟自相残杀!所以二哥,不要再让家里的人担心你了,回来吧!好好生活!忘记那些仇恨好吗?”
“叫我怎么忘记,谁能比我更清楚,我母亲即将病逝那几年过的非人的生活?”肆然在电话那端咆哮。
“难道肆易的母亲就过得很舒服吗?他的丈夫也一样是被两个女人分享着,他甚至为了保全儿子,活生生的把自己弄死,你有没有想过肆易母亲的往年也是很凄惨的?”汪悦儿反问道。
肆然那端被堵得久久的无语。
难道这些年,他真的一直恨错了?
是啊,肆易母亲又能舒服到哪里去?即使得到了他父亲的心,她一样是可怜的离开人世的。
况且,如果真的要他恨谁,他该恨的人不是和母亲共享父亲的这些女人,而是他自己的父亲,只要他的父亲多给他母亲一点关怀,一切就都不是这样子了。
“二哥!未来的路你可以自己选择!是轻轻松松的做回你自己,还是真的要跟爱着你、担心着你的弟弟拼个你死我活?知不知道这些日子,肆易张嘴闭嘴都是失踪的你,他真的非常担心你、也真心的爱你!其实我看得出来,你嘴上说恨肆易,可是其实,你更恨你自己!恨自己因为母亲的仇恨,而拿不出真心来对自己的弟弟!”汪悦儿顿了顿,继续道:“那张记载着你错事的信纸,我已经烧毁了!”
肆然凛了一下。“你为什么要怎么做?你为什么要给我机会?毁掉我,不就少一个人和肆易竞争家业,毁掉我,对你只有利,而没有任何坏处!”
、亲情,难道比不上金钱吗?2
“难道在你们有钱公子的眼里就没有亲情了吗?一个人如果再有钱,可是到头来身边连个能分享的亲人都没有,又有什么意义呢?”汪悦儿真的搞不懂。
为什么这里的每个人都贪得无厌,肆家的家业可以说庞大到,大家平分几辈子都挥霍不完,可是他们却恨不得霸占所有的产业,让自己的亲人们无路可走。
他们似乎忘记了创业者的初衷是为了全家人好好的生活、舒适的生活。
“我好好安静几天,等我想通的那一天,自然会回来!”肆然的语气听着,显然的有些愧疚。
他的思想居然连小自己五岁的女娃儿都不如,他被训斥了一通以后,头一次的正视起了亲情这两个字。
“期待你重新回来的那一天!”汪悦儿把要说的、要表达的话都表达了。
如果肆然实在是想不通,非要钻牛角尖,她也没有办法了。
不过她相信,肆然本身其实不是一个喜欢跟人争的人,他的个性和肆放不一样。
他其实很重情重义,不然也不会对自己母亲悲哀的晚年,耿耿于怀了。
挂了电话,汪悦儿的心里总算落了件事。
只希望,肆然听了这番话以后,尽早的回到家里吧。
她没有放下电话,而是查找电话本,找出了端木齐的电话。
也不知道现在端木齐怎么样了?回到家里的他习不习惯,单纯的只是出于关心一下朋友的心理,她拨通了端木齐的电话。
电话响了许久,接听电话的人,居然是端母。
端母一听到悦儿的声音就哭了。
“悦儿啊,你可打电话来了!”
“阿姨,发生什么事了?”汪悦儿皱了皱眉。
“家里不知道惹了谁,有人潜入家里,正好被阿齐爸给撞到了,不过还好,来的人没有伤到阿齐爸,听阿齐爸说,那两个陌生人一进门就问阿齐的行踪,好在那天阿齐正好头痛,我送他去了医院,不然,现在也不知道会怎么样!我这些天都不敢让他回家!我总感觉那两个来找他的人来头不一般,好像想对他不利!这两天,我和他一直就住在医院里,医院人多,我一直关着病房,这样应该会安全一点!也不知道这孩子失踪的一年时间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我真担心他啊!”端母说话的语气听起来很害怕。
“妈!你又在打电话给谁求助了!可能那两个人没有什么恶意的呢?”端木齐不耐烦的声音就在一旁。
“能没恶意吗?如果那天你不是在医院,谁晓得会发生什么!”端母转头对端木齐说着,继续对汪悦儿道:“悦儿啊,阿齐这孩子脸皮薄!不让我打电话给你说这事!算阿姨求求你了!能不能让阿齐继续住在你老公家!你们那里人多,保镖也多,那些二流子是进不去的!只有住在你们那里,我才不怕他被坏人给揪走!”
虽然连端母也不知道那些人来找端木齐是干嘛的,可是听端父的描述,不像是什么善类。
孩子失踪了一年多,好不容易找回来,她可不想再次失去这个孩子了。
、亲情,难道比不上金钱吗?3
皮厚也好,不要脸也罢,她希望汪悦儿能够帮帮忙。
“阿姨,您先别急!您也知道上次阿齐是为什么离开我这里的了!因为肆家的人挖出了我和他以前的关系,他这样住进来,真的不太好!而且,我公公也不会让他再回来的!”汪悦儿有点为难的样子。
“你们两个不是已经没什么了吗?跟你老公好好说说吧,他是个好人,我看得出来,能不能请他出面跟你公公好好说说呢!”
“好吧,我试试看吧!”汪悦儿总是容易心软的拒绝不了了人。
明知道这样的要求,她不能够再提出来了。
可是她做不到去伤害一个母亲啊。
何况,如果端母说的是事实,那么端木齐可能真的会有什么危险。
一直住在医院,一来费用也贵,二来也不是什么长久之计,就像端母说的,像肆宅这样的地方,二流子是进不来的,也许,倒真的是端木齐避难的好地方。
肆易中午很准时的回来陪汪悦儿吃饭,汪悦儿已经做好了香喷喷的可口饭菜。
“老婆,我快累死了!知道我今天做些什么?我去当了半天搬运工!爸也真够狠的,我说做基层,他还真让我做甚层啊。”肆易捶着背。
很少做重活的他,突然做这些事情,还真有些吃不消,但这倒是不错的体验。
嘴上抱怨归抱怨,他倒没有真的怪肆老爷的意思。
“饿坏了吧,赶紧洗个手,准备开饭!”汪悦儿摆好了碗筷。
肆易从后拥住了汪悦儿的身子,绕过她,轻轻吻住了一脸害羞的汪悦儿。
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