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我信任你4
心里,莫名的涌入一股暖流,连日来的失落、绝望通通在一刻消失。
肆易这才发现,他之所以那么气那么气,是因为,他在乎汪悦儿,因为很在乎,因为吃醋,他才失去了理智,虽然他是个男人,但也需要哄,只要汪悦儿努力的又哄又粘,他想,如果汪悦儿真的那样,他一定会哭笑不得,然后,很快就会又一次被汪悦儿打动。
就像此刻,她短短的几个字‘因为我信任你’就让他的心回暖了这么多。
被人信任的感觉竟是这么的好。
试想,昨天汪悦儿看着他抱别的女人走进易园时,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责备他,他肯定会非常失望、非常伤心,因为他只是纯粹的救人,如果爱人连青红皂白都不分,就随着流言蜚语误会他,他真的会不知所措、会很无耐。
被心爱的人误会,着实是天底下最委屈的事情。
肆易征征的看着同样征征望着他的汪悦儿,这个女人这些日子一定很难过吧,她的面色不佳,憔悴了好多,这么多天来,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打量汪悦儿的脸。
有的事情,自己没有经历,就想像不到别人的感受,只有自己感同身受,才能理解对方。
面对外面的闲言碎语,他感到很难得的是,他还能从汪悦儿口中听到信任这两个字。
“肆易,有很多的事情,真的不是表面看到的那样的!我们彼此相爱,这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汪悦儿哽咽的说着。
看着一语不发的肆易。
让她错愕的是,肆易表情虽然很寒冷,却突然张开了双臂,像拥住全世界一样,将她紧紧的擒入了怀中。
和汪悦儿冷战,他比什么都痛苦,他这几天过的简直是生不如死的生活,不然,也不需要用酒精来麻痹自己了。
他呼吸很凝重很凝重,一时间,不知道该对怀里的女人说什么。
坐在客厅佯装看电视的端木齐,悄然扬起了嘴角,因为,他总算看到了他想看到的一幕。
肆易和汪悦儿在他眼里真的真的很般配,他们吵架,连他这个外人看了也不好受。
望着那相爱的两个人紧紧相拥的画面,他的脑海忽然闪过肆苗苗的脸,但很快的,他便摇了摇头,逼着自己忘记那个将要结婚的女人。
心很痛,好像爱了千年的女人突然要嫁给别人一样的,让他接受不了,可是这些话,他只能藏在心里,不敢同其他任何人说。
哪怕是跟肆易说,也要遭到他一顿的骂吧。
“你跟白绍非真的没有关系吗?既然没关系,他为什么囚禁你,他为什么吻你,而你,为什么不拒绝、不推开她!”肆易一口气提出了一连串的质疑。
只有在汪悦儿的面前,他才露出小孩子气、较真的一面。
“其实连我自己都很奇怪白绍非为什么对我那样!肆易,你想听我把一切都告诉你吗?一切的,我的感受!”汪悦儿恨不得掏出心肺。
、因为,我信任你5
这些日子,肆易一直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此刻,她的心情无比的激动,因为她心爱的男人,好像愿意给她机会了。
他终究还是爱她的,他终究还是不忍心伤害她的。
肆易点了点头。
两个人都没有再吃饭,而是坐在饭厅里,倾诉起相互之间的感受。
“其实,不瞒你说,我第一次在家里碰到白绍非的时候,就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了!我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总感觉他好像有些似曾相识!但我真的是第一次见他!我发誓!我保证!后来,他总趁着没有旁人在场的时候,对我说一些奇怪的话!比如他会问我,嫁给肆易真的幸福吗!这一类的话!搞得好像他跟我认识很久一样的!后来,我因为和肆然起了争执,被白绍非安插在我身边的两个保姆给救了,接着就被囚禁了起来!不过,在那期间,他真的没有对我做过什么!我发誓,我还是清清白白的!”汪悦儿一脸无辜的看着肆易。
可是肆易越听,眉头却皱得越深,不见任何舒展和放松。
“你的意思是,你第一眼见到白绍非也觉得似曾相识?难道,那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肆易的话里,显然的醋意满满。
“乱讲!我的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你占得满满当当的了,你觉得我的眼睛里,除了你,还能容下别人?”汪悦儿真想骂肆易一声傻瓜。
难道,他这些天生气的主要原因是因为他吃醋?
“那他那天亲你,你干嘛不拒绝!”肆易很是不满。
“拜托,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没有拒绝了,他一个大男人,力气那么大,我又推不开他,加上,那天,天那么黑,你远远的看过来,能看到我在多努力的挣扎吗?我也是被强迫的耶!”汪悦儿咬了咬下唇,比肆易还要不满。
“真的?”肆易说这两个字时,其实,冰封了多天的面容,总算有了一丝笑意。
哪怕那笑意是那么的浅,却看得出,那内心此刻,有多温暖。
爱情,能让人瞬间跌入谷地,也可以因为一句话、一个表情,重新回归天堂。
只见汪悦儿很重很重的点了点头,不等她再说别的话,肆易已经封住了她的唇。
久违的感觉,久违的心跳,受了很深的心伤,居然轻易的就能被一个人治愈,汪悦儿是肆易这辈子唯一的解药,除了她,没有人能治愈他的悲伤。
“我要吻你,吻到那个人的痕迹消失殆尽为止。”他霸道的将她的头按向自己。
完全把客厅里的端木齐当成了空气,两个冷战了多天的人,忘我的拥吻,汪悦儿原本跌入了地狱,绝望的以为肆易不会再原谅她,但在此刻,心情终于回归了正常时候的样子。
“我们以后再也不吵架、再也不要怀疑对方了好不好!那样子,真的真的好难受!那种感受比死掉还难受!”汪悦儿痛楚的看着肆易。
一想到肆易不理她的那两天,她的心,到现在还会一刺一刺的。
、因为,我信任你6
“都是我不好!”肆易紧栓着怀里的人儿。
不管汪悦儿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这辈子爱上她,已经是铁一样的事实了。
真正的爱情是什么?应该是全世界都怀疑她的时候,他始终站在她身边,不是吗?
“是我不好才对!我没有一开始就跟你说实话!我只是不想你胡思乱想,所以有的事情,能自己承受,就尽量的不想说出来,我没想到,你的反应会这么大!”汪悦儿的头倚在肆易的胸口。
“那,我母亲的遗书,你为什么不直接给我,为什么要藏起来?我二哥,是被你逼走的吗?”这才是肆易内心最大的结子。
“你还在怀疑我?”汪悦儿皱起了眉,怒视着肆易。
“我只是想听你解释!”
“那是因为我不想、、、!”不想你们兄弟互相残杀。
还不等汪悦儿说出口,居然有脚步声传进了饭厅。
肆易和汪悦儿同时诧异的发现,刚说曹操,曹操居然就到了。
出现在客厅的人,居然是失踪了好些日子的肆然。
多日不见,肆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如果没有定睛去看,谁能认出这是从前风度翩翩的二少爷肆然。
他黑了许多、瘦了许多、更憔悴了许多,嘴周长满了胡渣儿,好像有许久未修边幅一样的,邋遢得像个流浪汉。
也是哦,肆然那天离开得冲忙,定是什么也没带,即使身上有钱,大手大脚惯了的少爷,估计也花不了多少天吧。
加上,这些天他的心理压力过大,害怕事情败露,害怕如果被告发到自己的父亲那里,他的父亲那么爱肆易母亲兰飘,那么他这辈子,恐怕都无出头之日了。
经过多天的挣扎,实在走投无路的他,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汪悦儿,相信汪悦儿不会告发他,相信汪悦儿已经把那张肆易母亲留下的信纸给烧掉了。
饭厅里正在互诉心思的肆易和汪悦儿同时站了起来。
汪悦儿首先意识到了不好,她没还反应过来要怎么办,肆易已经疯了一样的朝肆然冲了过去。
“天哪,肆易,你要干嘛,你冷静一点!”汪悦儿连忙跟出了饭厅。
肆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汪悦儿不是说只要他愿意回来,愿意放下从前的事情、放过肆易,她就不会把事情说出去的吗?为什么昔日那么尊敬他的肆易看到他会是这种强烈的可怕的反应。
“肆易,你疯了吗?”肆然后退了几步。
肆易可没疯,他清楚的记得,面前这个就是生生将他母亲给逼死的杀人凶手。
肆易猛的揪住了肆然的衣领,打量着昔日的哥哥,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好像从来就不了解这个二哥。
他以他一直以来的关怀,都是装的,通通都是。
“我疯了?我看疯掉的人是你吗?你居然还敢回来,还有脸进来易园!”肆易咬着牙,一字一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他恨不得将面前这个昔日尊敬的人给撕碎。
“肆易,你到底在说什么?”
、因为,我信任你7
不到最后,肆然都不会亲口说起那件事情。
汪悦儿不是说过会帮他隐瞒吗?肆易生气的原因,可能不是他心里的那件事呢?
他有可能什么都还不知道呢?
他之所以一回家,就来易园,就是想来确认一下汪悦儿是不是真的想帮他隐瞒真相,是不是已经烧了那信纸,结果,面前这是什么情况?
“不要再装了!我什么都知道了,你回来得正好!跟我一起去见爸爸!还我母亲一个公道!”肆易说着,从身上掏出了一张粉红色的信纸。
这些天,这张信纸,他可是一直藏在身上的。
肆然先是一征,然后恶狠狠的看向了肆易身后的汪悦儿,嘴里喃喃骂道:“贱女人,你竟敢骗我!你竟敢耍花招,把我骗回来!”
“没有!我真的没有!”汪悦儿摇头。
这信纸她本来是真的想烧的,可是谁知道会那么倒霉的落到肆易的手中,她曾回过肆然打给她的电话号码,但没有人接听,她有什么办法。
肆然突然敏捷的躲开了肆易,朝汪悦儿扑了过去。
幸好,他早有准备,如果这个小妮子敢耍花样,大不了,他们两个同归于尽。
他从身上抽出了一把匕首,架在了汪悦儿的脖子上,托着汪悦儿往饭厅里面走。
“肆易,你不要惹我,不然,你心爱的女人就别想活了!”肆然恶狠狠的道。
“害死我母亲,现在,你还想用我的女人来威胁我吗?”肆易的拳头都捏碎了。
“是她逼我的!是这个贱女人逼我的,我也不想这样!不想!”肆然的双眸瞬间变得猩红。
连日来吃不下睡不着,他的精神状态本就糟糕极了。
“不是的,二哥!我真的没有想要害你!”汪悦儿试图解释。
“闭嘴!你明明跟我说信纸已经烧了,为什么,信会落到肆易的手里。”肆然嘶吼。
天知道,他这么大摇大摆的回来,是用了多大的勇气。
眼见着肆然手里的尖刀就要划破汪悦儿的喉咙,肆易却不敢靠近,他怕靠近的话,一旦刺激到肆然,汪悦儿会死得更快。
到了这时候,他才意识到可怕,双手直冒冷汗。
只见一直未引人注意的端木齐悄悄的绕过客厅的沙发,躲在各种柜子后面,溜进了饭厅,到了肆然的身后。
看见端木齐站在肆然的身后,救下汪悦儿,总算有了希望。
“好,我们都是男人,既然你以前敢做出那样的事,就要敢担不是吗?你这样抓一个女人算什么!”肆易迫使自己平静。
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拖延时间,让肆然身后的端木齐有机会靠近肆然。
“因为这个女人她骗我!她明明答应我烧掉这张信纸,说得真好听,不希望我们兄弟相残,却偏偏把信纸交给了你!骗子,该死!”肆然喝了一声。
汪悦儿吓得头皮发麻,她死了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