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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也是女儿,当不成大老婆,做小老婆也好。”明媚玉面一寒,报以一声冷笑道:“你好贪心啊!”小流浪接口道:“男人嘛,多多益善!”恨天生道:“何况,小王发现明英老宫主好像很想促成我俩的婚事。”明媚微微一叹,戚然道:“这倒是句实话,老宫主确有此意,但在她老人家的心目中绝非为了男婚女嫁,亦无半点感情的成分在内。”虎妞道:“那老太婆的如意算盘是……”明媚少宫主坚定有力的道:“为了增强日月宫的实力,壮大日月宫的声威,好与他人一争长短,救亡图存,当年家母未嫁贺通天,改嫁林坤泰,就是因为白衣秀土的手下有一批弟兄,被老奶奶看上了,硬是将女儿的爱情给牺牲了。”小流浪道:“老太婆未免太冷酷无情了。”虎妞感慨万千的道:“也太势利眼了。”阿恨道:“毫无疑问,老太婆如今又看中了小王的这一身本事,以及七杀教的这一股力量?”少宫主明媚道:“老宫主的确是这样想。”“难道就不该为女儿孙女的幸福着想?”“其实老奶奶也是迫于无奈,有她不得已的苦衷。”“冷酷、势利、无情,也有理由?”“阿恨,你弄清楚了她的身份,就不会责怪她老人家了。”“她是谁?皇亲?国戚?太后?还是公主?”“你说对于,老奶奶正是福王由崧之妹,大明朝的最后一位公主朱明英。”乖乖,真的是一位公主,阿恨、虎妞、小流浪齐都一怔,面有讶色,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朱明媚接着又道:“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领清兵入关,赶走李自成,攻陷京都,连年征战下来,占我土地,杀我同胞,福王、鲁王等俱已相继弃世,如今朱明一脉就剩下老公主一个人了。”微微一顿,继又说道:“驱逐鞑靼,匡我大明,老公主责无旁贷,念兹在心,无时或忘,为了邦国,她老人家也实在顾不得儿女私情了。”直听得阿恨、虎妞、小流浪如醉如痴,情绪也跟着波涛汹涌,起伏不已。阿恨道:“哦!原来如此,日月宫果然有惊人的内幕秘事。”虎妞道:“日月者,明也,只怪咱们太粗心大意,不曾想到这一层。”小流浪道:“这一来可不得了,水涨船高,不论是娶了朱明珠,还是朱明媚,阿恨摇身一变就是驸马爷,将来生个儿子说不定还可以当皇帝。”声音愈来愈大,一副得意忘形,与有荣焉的样子。朱明媚忙道:“哎呀,小流浪,你别嚷嚷,此乃机密大事,若非家母明月公主叫我见机行事,本公主斗胆也不敢随便乱说,务请守口如瓶,勿对外人言讲,以免惹来杀身之祸。”阿恨道:“老婆,这件事老烟枪知不知道?”朱明媚嗔怒道:“阿恨,本姑娘现在是公主的身份,你怎么还在叫我老婆?”恨天生理直气壮的道:“管你是公主还是少宫主,也不管是正牌还是副牌,小王已经看上你了,你就是我老婆。”这小子的脸皮比城墙还厚,朱明媚实在拿他没办法,只好任由他叫,道:“贺大侠对此始终一无所知。”“白衣秀士林坤泰呢?”“一清二楚。”小流浪吼道:“奶奶的,这个老混蛋一定是昏头啦,放着现成的驸马爷不干,干嘛做逃夫?”朱明媚探首窗外,外面月明如洗,寂静无人,道:“三位有所不知,姓林的实际上是清廷的第一把高手,具有国师身份的长白人魔郝立德的得意门生,入赘日月宫,志在卧底,根本居心不良。”虎妞道:“后来是如何发现的?”朱明媚道:“林坤泰率众突施奇袭,欲将日月宫的人杀光杀绝,经过一夜苦战,本宫卒告反败为胜,但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一座别宫全毁,小公主明珠亦被他乘乱偷偷抱走,至今生死下落不明。”言罢发出一声长叹,不胜唏嘘之至。阿恨安慰道:“老婆,别难过,吉人自有天相,明珠公主乃是大明朝唯一的希望,相信必有贵人相助,定可逢凶化吉。”小流浪也充满感情的说:“没错,吉人自有天相,必有贵人相助,我们阿恨教主的老婆,阎王老儿绝对不敢动,只要找到白衣秀士林坤泰,就不难查出明珠公主的下落来。从此刻起,七杀教决定把寻找他们父女的事列为首要工作。”朱明媚神情激动的道:“三位盛情可感,我们母女铭感五内,但欲完成此事,必须先安全的离开日月宫才行,万一跟老奶奶发生冲突,后果实在不敢设想。”阿恨寻思少顷,心意三转而决,道:“好吧!看在两个老婆的面子上,本教主便忍让一次,明日一早便不告而别,但你必须答应小王一件事。”“哪件事?”“嫁给我!”“这……”“你不答应?”“是怕明珠不同意。”“假如公主不反对?”“明媚可以考虑。”“那个史大忠怎么办?”“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注意要保持距离。”“明媚自有分寸。”“一定?”“一定!”“请吧!”“再见!”
第十二章 展奇功魔踪初现
夜,安安静静的深夜!梦,甜甜蜜蜜的梦!突然之间,却传来一阵“叮叮当当”急促而又响亮的铃声。打破了寂静的夜。冲散了甜蜜的梦。小流浪首先在左边房里大梦初醒的声音道:“阿恨,外面好象有动静?”阿恨揉一揉睡眼,道:“是铃声。”“怎么会有铃声?”“笨啊!自然是示警。”“示警?有入夜闯日月宫!”“你这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问。”“本使者还是要问,咱们要不要出去助他们一臂之力,好好表现表现?”右边房里的虎妞道:“一动不如一静,咱们稍安勿躁,相信日月官的人定可应付自如。”过了片刻工夫,始终未闻任何动静,小流浪忍不住嚷嚷道:“怪事,怎会动静全无,是不是日月宫已经被人全部吃掉了。”虎妞也忧心仲仲的道:“事情的确透着古怪,咱们出去瞧瞧吧。”阿恨想一想,道:“也好,趁此机会,正是我们离开日月宫的最佳时刻。”三人毫不迟疑,当即推门而出。外面,皓月当空。天色,行将破晓。整个日月宫静悄悄的,沉寂如死。没见到半个人影。没听到半点声音。顷刻之间,日月宫似已变成一座空械,死城。“老婆!”“少宫主!”“明宫主!”“老太婆!”四处寻找,声声呼唤,始终未见朱明媚、朱明月与失明英母女祖孙三人现身答话。甚至连王婆、宫女、警卫、仆役等人也奔走一空,偌大的日月宫,真的成为一座空城。小流浪道:“妈的,他们在搞什么飞机?”虎妞亦道:“该不会是闹瘟疫、黑死病吧?”恨天生道:“八成是有强敌夜袭。”小流浪不同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干嘛要夹着尾巴逃?”阿恨道:“也许来敌太强,老太婆不愿硬拼,下令撤走避风头。”虎妞道:“哼!软骨头,没有出息。”阿恨道:“也许是老太婆另有锦囊妙计。”小流浪傻呼呼的道:“也不对呀,并未见有半个来袭的强敌?”恨天生目注前方道:“来了,来了!”是来了,就在前方不远,刚刚才翻墙而入。赤膊,胸前剌着一条龙,手里拎着一把刀,正是前此在百香园所见,跟假唐诚沆瀣一气,蛮横凶顽,打起来不要命的那一群刀客的同路人。阿恨的脑筋动得好快,一瞬间便筹得一计,告诉了虎妞、小流浪。刀客的速度也不慢,已蜂拥而至,其中一个黑帽子大汉抡起大刀来晃一晃,声若焦雷似的道:“此处可是日月宫的老窠?”阿恨不假思索,吐出来一个字:“是!”“你们是日月宫的爪牙?”“错!”“那是什么人?”“自己人。”“自己人?”虎妞上前一步,指着他的胸膊道:“一条龙!”黑帽子大汉神色一紧,接口说道:“走四方!”小流浪做了一个不喜欢喝酒的姿势:“不喝酒!”黑帽子大汉挥着大刀,砍了几下道:“爱打架!”发出一声夜枭似的狞笑,接着又道:“果然是自己人,三位怎会在此?”阿恨坦然的说:“我们是奉命来卧底的。”黑帽子大汉道:“奉何人之命?”“老唐。”“老唐?哪个老唐?”“就是曾经占据唐家堡的那个假唐诚嘛!”“哦!是他,巴总。”巴总是何许人物,三小根本莫宰羊,也不敢问,一问就会拆穿西洋镜,露出马脚来。不过,还是大有收获,总算弄明白假唐诚的真正身份是“巴总”。另一名满面刀疤的汉子,以怀疑的语气道:“三位在此卧底的事,巴总怎未提及?”虎妞镇静如恒的道:“开玩笑,此乃机密大事,只有傻蛋才会公开宣布。”小流浪大发宏论道:“外行,外行,只有外行人才会说这种外行话,我们干的是间谍,间谍是最神圣,最神秘,最伟大,也是最危险的工作,断断不可以暴露身份,一曝光就会死翘翘,你们知不知道?懂不懂啊?哼,乱来!”好家伙,反客为主,训起人来,训得众刀客一愣一愣的,谁也搞不清楚他吃几碗饭。阿恨小心谨慎的道:“巴总现在何处?”黑帽子大汉道:“正在调集大军,准备全面攻击。”“今天的行动不是总攻击?”“只是试探,也是侦察。”“总攻击的日期可曾确定?”“待将探察的结果携返后便可定案。”本想继续追问下去,被刀疤汉子打断了,道:“真他妈的邪门,日月宫的警觉性怎么这样差?”虎妞道:“他们正在睡觉。”“该不会是设下了陷阱吧?”“绝对不会。”“未见得,事情太反常,一路通行无限。”“桩卡早已被我们拔掉,自然通行无阻。”黑帽子大汉道:“好极了,老虎瞌了眼,只有挨杀的份儿。”小流浪扮了一个鬼脸,道:“先杀老的还是小的?”刀疤大汉道:“统统要杀,赶尽杀绝,鸡犬不留!”黑帽子大汉道:“听说日月宫的明媚少宫主风华绝代,艳冠群芳,最好留在后面,先乐乎乐乎再送她上西天。”阿恨心中暗道:“大胆的王八羔子,竟敢打我老婆的主意,你今天是死定了!”表面上则满脸堆笑的道:“可以,高兴怎么干就怎么干,日月宫现在已经在咱们的掌握之中。”小流浪神气活现的道:“走,先去杀那个明英老太婆,再去杀那个寡妇明月,最后才去收拾明媚少宫主。”刀疤汉子眉飞色舞的道:“这个主意不错,走!”“走!”五六名杀气腾腾的刀客,在阿恨、虎妞、小流浪的引领下,放步而去。朱明英、朱明月、朱明媚深闺何处,三小根本一无所知,况且此刻空城一座,也见不到人。一迳将刀客领至他们所居住的独院来。阿恨指着:中州四怪所住的房间道:“老太婆就住在里面,你们哪位愿意杀第一刀,立第一功?”一名黑脸:大汉高举着大刀,趋前道:“我!我!”虎妞道:“最好一刀毕命。”黑脸大汉道:“保证不用砍第二刀。”小流浪道:“千万别发出任何声音来。”黑脸大汉粗犷的道:“只闻砍头声,绝对听不到惨叫声。”阿恨道:“如此甚差,祝你好运,请!”其实,这一番话主要是说给偷张、赌李、酒仙、丐王听的,好叫他们知所准备,静待杀人。黑脸大汉不明就里,真想杀第一刀,立第一切,耀武扬威的,也轻手轻脚的,撬开房门,闪身而入。咔嚓!听到刀声,骨碎肉裂。扑通!不知是人头落地,还是尸体倒下。果不其然,并未听到半声惨叫。那黑脸大汉亦未及时退出。等了一会见工夫,刀疤汉子有些急了,道:“这小子存搞什么鬼?”阿恨好机灵,随机应变道:“可能在搞女人。”黑帽子大汉怔神道:“一个死老太婆,怎么会。”小流浪鬼头鬼脑的道:“这可不一定,三年不玩女人,见了猪八戒赛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