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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抛向老者;道:“这是五十两;不用找了;”公冶白可是大吃一惊;暗道:“我只欠他三两;这位仁兄就给五十两;当真是大手笔;”正要出言相阻;随即抱拳道:“多谢仁兄;”
老者可不管是多少;笑眯眯的接过手中;瞪着鼠眼看了半响;然后放在嘴边咬了一下;又伸指弹了一下;凑到耳边细听片刻;这才眉开眼笑心满意足的放到怀里;脸上就笑开了花;不再看公冶白;看向男子;道:“这位先生;老朽看你相貌堂堂;有富贵相;來來來;老朽与你算上一卦;你看如何啊;”
男子一笑;道:“多谢老先生;在下一向是福缘多多;就不劳烦你了;”
说罢转过身;缓步而去;
公冶白见那人要走;大步跟了出去;叫住那人道:“这位仁兄;不知高姓;如此慷慨;在下十分敬佩;”
那人笑道:“我是闲散之人;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兄台;來日有缘;自会相见;再会;”抱了抱拳;走了;
遇到如此豪爽之人;公冶白心中大喜;真想结交一番;可惜;那人已经走远了;
公冶白转过头來;却见算命的老者已经拿着那根写有“仙人指路”的竹竿;贼眉鼠眼的东张西望;溜出了人群;贴着墙根;一边朝公冶白这边打量;一边走了;
公冶白哈哈大笑;心情舒爽;回到客栈;
第二天;公冶白离开了青石镇;一路北去;
走了半天;正是晌午;公冶白饥肠辘辘;口干舌燥;此时虽是寒冬天气;但是一路风尘仆仆;已经是饥饿难挨;
前方不远处;有一个小摊;
那个小摊坐落在大路旁边的树荫下;在两边拉起了两块布帘;以作挡风之用;
一阵香味飘來;公冶白精深大振;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公冶白边往那里走;一边朗声道:“店家;两碗面;多加一点肉;”
一个小脑袋从布帘处探了出來;见到是朝他招呼的;那人就笑道:“好嘞;客官;快快进來坐;”就把脑袋缩回去;看來是准备那两碗面了;
公冶白走到近前;见这布帘围着的地方;有两张桌子;一张空着;一张坐着一人;
那人背对着他;正在慢条斯理的吃面;那人的背影和穿着;倒是哪里见过;只是此刻肚中饥饿;也懒得去管;
公冶白看着小摊的老板在忙活着;就说:“多加一点肉;钱我会多给你的;”
小摊的老板笑道:“好;客官;快进來请坐;”说着话;就在砧板上切下了一大块热气腾腾的肉;
公冶白和老板说话之际;那坐着的人突然回头;见到公冶白;不禁一喜;笑道:“兄台;你还记得我吗;”
公冶白听到话音;看了过去;见那一张桌上的人转回头來;却是昨天认识的那个解围之人;不禁大喜道:“哈哈哈哈;想不到在这里见到仁兄;在下真是运气好啊;”
那人站了起來;笑道:“兄台;过來一起坐;”
公冶白笑着坐在了他的对面;那人对老板道:“再來一碗;我要陪这位兄台吃一碗;肉多加一点;”
“好嘞;”老板笑得合不拢嘴;心想:今天真是遇到财神爷了;
那人倒了一碗水;推到公冶白面前:“兄台;请喝水;”
公冶白谢过;端起碗來;一饮而尽;抹了一把嘴角;笑道:“要是这里有酒;小弟一定和仁兄喝上一顿;”
“哈哈;是啊;有一点遗憾;”又倒了两碗水;道:“那我们就以水代酒;喝一碗怎么样;;”
公冶白笑道:“正有此意;”端过水;二人一碰;一饮而尽;然后哈哈大笑;
公冶白道:“昨天真是多谢了;在下感激不尽;”
那人道:“兄台客气了;你我二人有缘相遇;那可是一大喜事;这些钱财的俗世;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公冶白笑道:“好;我再敬仁兄一碗;”
二人又喝了一碗水;那人笑道:“水就不要再喝了;不然啊;肚子可受不了;”
公冶白大笑;对这位陌生人;好感大增;可谓是天涯遇知己;乃人生一大快事;
二人都是快人快语;相谈甚欢;
老板端上來两个人点的面;公冶白说了一声:“在下不客气了;”大吃起來;那人早已吃过;这一碗是陪公冶白吃的;所以细嚼慢咽;公冶白两碗面一扫而空;那人恰好吃完;
二人接过老板端來的水漱了口;相视一眼;又是一阵大笑;
老板收拾了桌子;走出去了;
公冶白道:“不知这位仁兄如何称呼啊;;”
那人一拍脑袋;笑道:“哎呀;真是;呵呵;一高兴;就完了介绍了;在下姓东;喜欢游历天下;这次來到中原;想要游历一番;”
公冶白道:“东兄不是中原的;”
东兄笑道:“我是一个海外闲人;平日无所事事;买了一座小岛;当一个浪得虚名的小岛主;只是太过无聊;就出來走走;想不到在这里遇到了贤弟;真是一件大幸事啊;哈哈;”
公冶白道:“在下公冶白;是武当弟子;能遇到海外的岛主;也是很高兴啊;”
东兄听到武当弟子四个字;眼中不经意的闪过一闪而逝的一道精光;笑道:“在下也听闻过武当;想不到公冶兄乃武当弟子;真是幸会;”
公冶白笑道:“东兄客气了;”
二人闲谈一阵;公冶白道:“不知东兄此來中原;可有去处;”
东兄道:“在下向來是四处游历;也不知道该往哪里;不过听说中原的十几个修真门派都是仙家福地;要是能前去瞻仰一番;也不枉此行了;”东兄说着话;眼睛看着公冶白;
公冶白笑道:“东兄;中原神州浩土;名川大山不计其数;随便走到哪里都是好玩的;只是在下有要事要办;不然的话;一定亲自带东兄前去武当游览一番;尽一尽地主之谊;”
东兄眼睛一亮;笑道:“那我在此多谢公冶兄了;只希望公冶兄能早日办完要事;在下与你一同前去拜访拜访武当的各位仙人;在下不久之前听说;武当有几位修为高深的人最是了得;嗯;好像是风道子;李之缙;还有;啊;这;嘿;在下就是记不全他们的名字;真是惭愧;不知;公冶兄;可认得他们;”
公冶白一听他所说的这两个人;一个是闭关百年之久的掌门风道子;一个是恩师李之缙;想不到外人竟然将师父和掌门相提并论;他不由心花怒放;笑道:“东兄;风道子是武当掌门;李之缙是在下恩师;”
东兄脸现惊喜之色;道:“想不到公冶兄竟然是高人弟子;真是佩服佩服;”
公冶白一笑;道:“东兄客气了;在下是师父最不成器的弟子;倒是让东兄见笑了;”
东兄道:“公冶兄太谦了;在下能结识武当弟子;真是三生有幸;哎……”叹息一声;
公冶白道:“东兄有何为难之处;在下要是帮到;一定竭尽全力;”
东兄道:“在下生平最仰慕之人就是武当的高人;虽然今生无望得见;但是见到高人的弟子;也是一件大喜事;只是;在下平生的夙愿;不知道有洠в惺迪值幕幔弧
公冶白奇怪的道:“东兄有什么夙愿;”
东兄道:“在下的夙愿;就是能与武当的人结交;甚至能结义金兰;这样的话;此生也不遗憾了;在下之所以叹息;只怕把这个要求提出來;公冶兄会笑话在下;”
第115章 阴谋
第115章 阴谋
公冶白正色道:“要是东兄不介意小弟年轻无用;小弟愿与你结义兄弟;”
东兄大喜道:“当真;”
公冶白道:“当真;”
东兄大笑道:“哈哈哈哈;老天真是对我不薄;竟然能让我完成心愿;”
二人走出小摊;來到大道上;
此刻天空湛蓝;太阳高悬;只是冷风习习;多了几分萧瑟;但是这二人的笑声;却将这一切冲淡了;
二人跪在道上;对着天地磕了八个头;一起说道:“苍天在上;厚土在下;今日我们结义金兰;成为结义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日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起誓人;公冶白;十八岁;”
“起誓人;东茗汪;三十岁;”
二人站了起來;公冶白朝东茗汪行了一礼道:“大哥;”
东茗汪大笑道:“贤弟;”
二人相视大笑;片刻之后;回到小摊的坐位上;
公冶白对这个结义大哥很是佩服;二人闲聊之余;东茗汪的谈吐;更是让公冶白五体投地;东茗汪对于中原的地理环境;风土人情;极是了解;可谓是天文地理都能侃侃而谈;
公冶白道:“想不到大哥对中原地里风土了解的这么多;小弟真是有些惭愧了;”
东茗汪道:“为兄也是从书上看到的;虽然书上说的如何如何;但是不亲自來看上一看;也是一件憾事;想不到啊;今天在这里遇到贤弟你了;这一次的游历;将是为兄今生难忘的事情;”
公冶白道:“小弟也是;”
直到太阳偏西;二人才告一段落;
东茗汪道:“你我兄弟刚刚结拜;还有好多话洠в兴担恢皇切值苣愕拇笫乱簦晃只嵩谥性嘤卫欢问奔洌坏饶惆焱晔虑椋晃颐窃俸煤玫耐匆烊共蛔聿还椋蝗缓笕ノ业男〉荷贤妫弧
公冶白笑道:“好;大哥;小弟就告辞了;我办完事情;一定去找大哥;和大哥去你的小岛上玩一段时间;”
二人相互告别;都有着依依不舍;
公冶白带着黑鹰和白兔走出了小摊;朝北而去;东溟王站在路边目送着公冶白的远去;脸上依旧带着那一份笑容;
片刻之后;那个原本专心致志摆摊的老板放下手中的活;走了过來;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然后站在了一边;居然对东茗汪一副极为尊重和畏惧;
就在此时;从小摊之后的树林里;走出几个人來;
其中一个;年过二十;面带微笑;脸色苍白;看似有几分病容;
一个是身材肥胖的中年男子;也是一脸的笑容;他身穿绸缎华服;一副商人打扮;
最后一个;是一个道骨仙风手持竹竿;上写“仙人指路”的老者;
要是此刻公冶白在这里;见到这个算命的老者;一定会大吃一惊;
这几个人走到东茗汪的身边;脸上的笑容顿时变成恭敬之色;一起行礼道:“参见岛主;”
东茗汪看着公冶白远去时的笑容突然收住;脸色变得平静;只是摆了摆手;看着公冶白消失的方向;说道:“你们觉得;这个武当弟子如何啊;”
他身后的四个人都是一怔;
东茗汪看向算命老者;道:“李半仙;你有半仙之名;昨天又给他算了一卦;你说说吧;”
名叫李半仙的这位老者惶恐的从怀里把昨天的那一锭银子拿了出來;恭恭敬敬的递到东茗汪面前:“岛主;属下昨天多有得罪;请岛主责罚;”
东茗汪道:“我让你试一试他;你做的很好;这银子你就留下吧;”
李半仙道:“是;”小心翼翼的收入怀里;看了一眼身边的白脸青年和肥胖中年人;这才道:“岛主;此人乃武当刚出道的弟子;并无阅历经验;但是却是一个血性男儿;他今后若是投靠岛主;一定会为我们进入中原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但是;此人的眉目间;隐有煞气;这股煞气;似乎会影响到他的性格;属下以为;岛主要么就及时收为己用;不然那道煞气重的时候;很难控制;”
东溟王道:“你是说;到时候;就连我也奈何不了他了;”
李半仙身子一颤;赶紧施礼道:“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岛主;道家的弟子修炼的太易心经;是修心的无上秘术;此子性格坚定;恐怕很难驾驭;虽然刚才岛主和他结义金兰;但是倘若真的到那一天要他选择;面对大是大非;此子恐怕很难驾驭;”
那个中年胖子道:“李先生所言虽然有理;岛主是何等人物;若不是为了大事着想;岛主屈尊与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结义;这也是高看武当了;依我看;这些日子以來;公冶白面对的人物;都是两湖三山五岳的;只要我们从中略施小计;若哪一天让他对武当甚至正道的观念改变了;岛主要收为己用;岂不是手到擒來;”
东茗汪道:“竺泉说的也有道理;但是公冶白;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