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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
是老师……
安心的感觉一下全然涌了上来,我一下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首先感觉到的是全身的酸疼,似乎从指尖到脚尖都痛得无法移动,动一下就仿佛在受酷刑一样。
“痛,痛痛痛——”我躺在医务室的病床上,扭曲着脸哼唧着。
“真澄,好点了吗?”门被砰一声打开的声音,让我立刻循声望去,“葵?”
“来,给你的橙子。”葵将一大包橙子放了下来,“你跳得很好哦,大家都在议论纷纷呢,虽然我没有看到。”
“谢谢,”我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不过还是输给京极了。”心底,不是不沮丧的,只是,沮丧也没用,输了就是输了。我要加倍更努力才行!
“我也输给草壁了。”葵强颜欢笑道,“不过,我并不认为我比草壁差。只是我的个性让人有些不能接受罢了。但是,我并不认为跳舞就要抹杀自己的个性,我要找到自己要走的道路!”
“哇,葵好厉害!”我使劲给他鼓掌,“你对自己要走的道路都没有迷茫,还那么自信,我也要向你学习。”
葵一怔,随即微微一笑,“真澄也要加油,好像有人来了,我先走了。”他说完,竟从窗户翻了出来,好在,这是一楼。
接着葵之后进来的,是第一期生的其他同伴,虽然以前也曾有过这样那样的摩擦,但是看到我的努力之后,之前的一切都已经过去,大家都是好人,而且,热爱芭蕾的心,不会输给任何人。
我也是,以前,如果说对芭蕾仅仅是因为美丽而喜欢的话,经历过这一切,芭蕾已经融入我的骨血之中,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我不可能也不愿意放弃芭蕾,那么,就只要眼望着前方,继续前进了。
甄选之后,特训班的课程稍微松了下来,我终于有时间去一次东京这边的学校。从办好转学手续到现在……我一次课都还没去上过。冷汗……
从后门走进教室,虽然并不算偷偷摸摸,但不知为何,我总有一种像是在做贼的感觉。
刚走到安排好的位置上,就听到有同学在议论,“国立芭蕾学校的第一期生,有一个转学到我们学校来哦。”
“我知道,我知道,是叫圣真澄。”
“跳芭蕾舞的,一定是个美女,而且头脑很好,很不容易亲近。”喂喂,同学,我什么时候冷艳高贵了?我要告你诽谤哦。
“一定身材很优雅。”
“对啊,我运气最好了,她是预定做我旁边的位置。”
那些同学听到我未来同桌的话,一起转过头来,正好看到偷偷摸过去的我,“你……难道……”
“真不好意思,”我摸了摸脸,“我就是圣真澄。”
“美女……优雅……头脑好……”
我嘴角严重抽搐,“真是抱歉啊。”
“哈哈哈哈,凡事也有例外,你在舞台上看起来比较漂亮。大家都只是嘴巴坏,没什么坏心的。对不起,为了表达歉意,你不能来上课的时候,就由我们帮你做笔记吧……”
班上的同学,都是很好相处的人,和同学们说说笑笑的走出校门,然后,就吓了我一跳,“京极?”
“我正在等你呢,跟我一起走吧。”
“好好。”和同学告别之后,我坐上了京极的车,豪华车,超级大的别墅,原来京极家是有钱人。而现在她家的客厅里,是第一期生们给我准备的惊喜——我的十六岁生日宴会。
大家都到得很齐,除了葵,草壁告诉我,他和以前的老师去摩洛哥了。
真好,他一直都对自己要走的道路很明确,不像我,没人鞭策比较激励的话,总有些会想偷懒,而且对于未来,根本就没想过那么多。
“真澄。”肩膀被人轻轻一拍,我转过头去,“悠加!”
“你也输了。”这么说着的悠加,并不是讽刺,而是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比不上京极。”我不好意思的摸头。
对视一眼,我们两人也算是一笑泯恩仇。
她接过我手里的蛋糕,“我要去美国。用交换学生的名义,由文化厅推荐出去。我一直很欣赏纽约的巴勒辛大师,这是个很好的机会!”
“哇,好厉害,”悠加也一直是个有主见的人,“但是个人课程就这么停下来,好可惜!”我们两人可是一直由塞尔凯耶夫老师指导的,我的话,怎么也舍不得停下个人课程。
“反正,塞尔凯耶夫老师也要随那三人回莫斯科了啊。”
“什么?!”我手里的杯子哐当一声落地。
“没事吧,真澄?”悠加忙看了看我的手,才蹲下帮我收拾。
“我没事,”心里一阵慌乱,“塞尔凯耶夫老师真的要回莫斯科了吗?”
“你不知道?因为要考虑一位老师带他们过去,所以应该就是最熟悉那边的塞尔凯耶夫老师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因为选定了人选,所以对参加表演的那三人的集训,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老师带领我们去参观的时候,塞尔凯耶夫老师正在指导京极的奥萝拉公主,“手腕太僵硬了,对,就是这样,脸向那边看。”
我出神的望着两人的互动,塞尔凯耶夫老师,就要回国了?!
京极、草壁、葵、悠加……大家都走了,连老师也……
一时之间,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没有着力点的样子。
送机的那天,大家都去了,和草壁京极他们道别之后,我一转身,砰的撞上一堵肉墙,让我猝不及防的向后倒去。
“对不起,”我忙道歉,抬起头来一看,“啊,老师!”
塞尔凯耶夫老师面无表情的拽住我的手臂,以防我被他撞倒,见我抬头,他用力将我拉近,严肃的望着我,“别忘了我交代的话!每天还是要练基本舞步,基础练习是一切的根本,要把我教给你的东西完全记住!”
“是,是!”虽然被这么严厉的喝斥,但奇怪的事,我本来有些空落的心情,却像被什么填满一样。就算老师不再身边,我也不能松懈!
“记住,你的路,才刚打开。”
留下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塞尔凯耶夫老师和京极他们一起去了莫斯科。
我擦了擦眼角快要溢出的泪水,握拳给自己加油,“我不能松懈,不然下次见到老师的时候……”在心里脑补了一下老师发怒的样子,我瞬间将一切抛到脑后,直奔练习场而去。
“你,你就是京极小叶子?!”谁也没想到,才走进练习场,就被人热情的抱了个满怀。
“你是谁啊?”我手忙脚乱的将人推开,“我不是京极,京极已经离开去莫斯科了。”说完,我才看清,很热情的扑过来的,是个不认识的外国人。
“什么,你不是京极小叶子啊!”来人失望的垮下一张脸,“我在去英国的途中专程停留一天,就是来见京极小叶子的。我是她的迷哦!”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是谁啊?”
“我叫费尔南特,是古巴艾丽西亚。亚伦桑的学生。”来人自我介绍道。
“你好,我是圣真澄,你晚了一步,京极的飞机刚起飞。”我遗憾的摊开手,“她和日本芭蕾舞团,一起到莫斯科的波修瓦剧场公演《睡美人》去了。”
闻言,费尔南特就差没蹲地画圈了,半晌才恢复过来,“你是叫圣吧?我飞机已经坐了好几天了,骨头都快生锈了,你能陪我练习吗?”
我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可以啊,我也正好要练习,要跳什么?”
“火鸟。”
费尔南特的舞,如同巴西人特有的性格一样热情,非常的有爆发力。
跳完一段,我很高兴的擦着汗,和不同的人搭档,果然也是吸取养分的一种很好的方式,芭蕾的世界,比我想象的还要广阔呢。
和费尔南特也算认识了,听到我说京极去莫斯科,他很有八卦天赋的向我猜想了和莫斯科天才芭蕾少女碰面的景象。据说,叫做R。马克西摩。
莫斯科的天才芭蕾少女啊……
虽然我后面的剧情我根本就不记得了,但是这个我记得——莉莉安娜。马克西摩,如果我也能去到莫斯科的话,就会和她碰面了吧。
没过多久,京极他们在欢迎酒会上跳舞的新闻,就传了回来。
莫斯科的报纸对京极评价非常高,而就在这时,我接到通知,去英国皇家芭蕾舞学校留学一个月。
“我,我有个请求,即使只有一天也好,请让我去莫斯科看日本芭蕾舞团的公演。让我去帮忙扫地烫衣服都可以,我想去看看!就在去英国的途中停留一天可以吗?”我双手交握,很是认真的请求道。
理事长也很为难,“就像我说过的,我希望你们能够亲眼去看看世界其他人的芭蕾舞。而作为舞蹈王国的莫斯科,我想不止你,其他人也都想去。”
我眼巴巴的望着他……
“好吧,本来是不可以的,不过如果只是中途停留的话。只有三天的时间,就说是帮忙演出!”
“啊!”我忍不住笑容满面,“谢谢您!”
去留学之前,爸爸的雕塑展刚好在东京开幕,我干脆约了同学一起去。
虽然我不怎么懂雕塑,但是爸爸雕的妈妈跳天鹅湖的雕像好美,我也想有那么一天,能够跳出这么美的芭蕾。
一边准备去莫斯科的东西,我一边不住的想,莉莉安娜的舞,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听费尔南特说,如梦似幻,像精灵一样的舞蹈。
有人,能把舞蹈跳得向精灵一样吗?虽然我恍惚记得漫画里是漂亮异常,但是实际看起来,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不知道,有没有这方面的报道和资料。
想到就做,我立刻扔下东西去了资料室。但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我没找到关于莫斯科天才少女的报道,却找到了关于妈妈的报道。而且,是一则花边新闻——来日本表演的苏联舞蹈家,爱上日本舞者。苏联舞者的名字是——西杰。拉夫托夫斯基。
西杰。拉夫托夫斯基?
到底是谁?从来没听说过,他和妈妈又到底是……
怀着这样的疑问,一直到飞机,我也没敢开口问爸爸。
自己在那里烦恼了半天,我突然灵光一闪,我这,到底是在纠结什么啊?!
说不定就是妈妈在认识爸爸之前的一段过去,甚至有可能,是那个什么拉夫托夫斯基单恋妈妈而已。既然后来妈妈和爸爸结婚,我又有什么好纠结的,真是笨蛋!
想通之后,自然一切海阔天空,而且在飞机上还运气很好的遇到了费尔南特。
只是这位同志,实在让我心生佩服,不但为了看京极跳舞,执着的追去了莫斯科,而且能在飞机上也不忘跳舞的人,舍他其谁。还想拉着我一起跳,结果两个人摔成一堆,丢脸丢到国际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莫斯科,终于到了。
冰天雪地,白雪皑皑,这里孕育了世界上最大的芭蕾王国,除此之外,还有现代文学、音乐、戏曲……
在前世的时候,我就听说,俄罗斯很多小姑娘从小就要学一门艺术,哪怕不能登堂入室,也要学会欣赏。所以,在俄罗斯最穷困最吃不起饭的时候,他们也会盛装打扮去欣赏芭蕾舞剧,去听音乐会。
这样的文化氛围!
塞尔凯耶夫老师,就是在这里长大的,老师小时候,一定受过很严格的基础训练吧。
稍微想象了一下,小号的塞尔凯耶夫老师被他的老师教训的场景,我捂着嘴,笑得很开心,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好可爱啊。
“真澄,你在笑什么,很高兴的样子,脸都笑红了?”费尔南特不解的凑了过来。
“没,没有什么,京极他们应该在波修瓦剧场,我们赶快过去吧。”
波修瓦剧场很好找,但很可惜,我们两人都被拦在了门外。我俄语烂得都快没底了,费尔南特稍微好一点,但和门卫也解释不清。
在那里争论了半天,前面一个人影一闪,我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