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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此时,变故陡生。
地下猛地伸出一只苍白修长的手臂,五指如刀,瞬间便扎进了他的手里,咔。
陈小乐便觉一股大力将他向下拉扯,惊恐之下忍不住暴喝一声:“有敌人暗算,助我!”
“死!”武松反应最为神速,三分之一秒的时间,两把戒刀已然出窍,雷霆万钧的劈向脚下地面。
轰!整张地皮被武松的攻击掀了起来。
地下传出一声哀嚎,一个支离破碎的身体从地下飞起三四米,重重的落在了地面。
那只苍白手臂,自手肘以上都被斩裂,五根手指兀自紧紧的扎在陈小乐手里,没有半分松动。
“靠!”陈小乐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只爪子给取了下来。
他那只右手,已经被抓的血肉模糊,一阵阵的钻心疼痛。
楚云狂慌忙上前给他治疗,不片刻,肌肤就完好如初。只是那痛感,还在一下一下让陈小乐皱眉。
几个人围了上去,看那从地下飞上来的残尸,却是个面目姣好的白人少女,少女穿着一件破旧的胸甲,下半身是只到大腿的裙甲,虽然满身都是泥垢,仔细看的话,还是可以看出少女本身肌肤的晶莹和白嫩。
“胸部相当饱满啊。”二娃凑过去,伸手在女尸胸部捏了两下,啧啧称赞。
第677章 地下伸出的手
“肖丽不在,胆子还真是大呢。”看着二娃的手肆无忌惮的占死人便宜,小环没好气的哼了一句。
二娃嘿然一笑:“她就是在,我也是一样。美好的事物,称赞两句怎么了。”
小环冲他竖起中指:“你称赞就称赞,摸什么摸,死人都不放过你还有人性么。亏你还是个小孩子,我告诉你,我生平最恨的就是男人流氓,流氓到连鬼都不放过,更加该诛心,十万炎火烧之,百尺巨刃穿之菊花……”
陈小乐越听越觉得不对味儿,回身狠狠瞪了她一眼:“你这是在说我呢?”
“我没啊。”小环愣了一愣,这才想起陈小乐是有个女鬼媳妇的,她却是个不肯认错的主,低声嘟囔:“又怎么了。反正我看雅雅也不想和你在一起了,早晚甩了你。”
陈小乐勃然大怒:“你给我闭嘴,不会说话就别说话。哪天雅雅要真离我而去了,你就给我等着哈,看我怎么收拾你!”
“来啊,来啊,有本事你来强奸我,我一直期待着呢。”小环挑衅似的瞪着他。
这时,楚云狂听不下去了,咳嗽了两声。
小环登时慌了手脚:“云狂,对不起,我是故意气他的,我才不会随便就让他强奸的……”
这话听了,楚云狂更加郁闷,什么叫不能随便让他强奸,他真心实意的强奸就可以了是吧?脸色铁青,扭过头不去搭理她。
小环手足无措,慌作了一团。
李逵就像看电影一样,看看这边儿,看看那边儿,见消停了,便站出来作总结发言:“地彗星和楚云狂,你二人休要只在那里肉麻,看得俺作呕。小二娃,你小子这么点年纪,便不知羞耻,摸死女人的奶,长大了也绝非英雄好汉。不如趁早一头撞死,免得俺将来替天行道时,一板斧将你劈成肉酱。”
小环一听,一个箭步就冲上去要和李逵玩儿命。
众人慌忙劝住。
却见二娃狠狠的瞪着李逵,寒声道:“黑厮,二爷我就摸了,你能拿我怎样,论打得,我现在可不怕你。“说着,他用力的捏起死尸的胸部来,他那一副赌气的神情,让诸人意识到,无论怎么算,他其实还是个孩子。
让一个孩子终日里厮杀,还要劳神劳力的用眼睛搜索,实在太难为他了。
二娃似是要把这些日子里受到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不停的捏啊捏啊,那尸体虽然看着不堪,肌肉尚算绵软,肯定也有手感。捏着,捏着,便上瘾了。
正所谓,乐极生悲。这句话,放在陈小乐一行人身上,永远是有效的。
二娃很快就生悲了。
他正捏的投入捏的忘我捏的神魂颠倒,忽然自那女尸胸部,喷出一团黑绿色的浓汁。二娃急忙多时,已有不少喷到了脸上,还有数滴溅到了眼珠里。
二娃啊的一声凄厉惨叫,向后便倒,在地上蠕动成一团。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陈小乐等人慌忙围了过去,看到二娃的脸时,都为之一凛,二娃的皮肤正在迅速的腐烂,两只眼哗哗的向外淌黑血。
二娃疼的浑身抽搐,在地上滚来滚去,满口痛苦的呻吟,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陈小乐大急,喝道:“云狂,治疗!”
楚云狂奔了过去,满脸的无奈。他现在开始后悔自己充当医生这个职业了,一打仗准有人受伤,一有人受伤,那就得找自己。要是碰上大阵仗,他啥事也不用干了,蹲一边治疗伤员的干活,便是有三头六臂那也忙不过来啊。
心里虽然抱怨,二娃这凄惨的样子,他也怪心疼,以最快的速度开始给二娃疗伤治病。
以往楚云狂给人疗伤,半个小时之内大多搞定,甭管多严重的伤。这次给二娃治疗,却足足用了一个小时。
好在,治疗过后,二娃双眼重新神采奕奕,脸上肌肤也没有留下疤痕,万幸没有毁容。
陈小乐神情严肃的问道:“云狂,怎么治了这么久,这么严重?”
“是毒。”楚云狂尴尬的挠了挠头:“治疗毒伤是我的弱项,我得慢慢参透毒的原理,才好对症施救。同样的毒下次来治,两分钟足矣。”
陈小乐松了口气,对着二娃恨铁不成钢的训道:“你说说你,摸个女尸的胸,居然还能喷出奶来,还是毒奶,三鹿都没这么个毒法,尼玛快成硫酸了。拜托,下次长点心,别老闹些悬乎的,这是云狂在。他要不在你今儿就毁容了知道不?”
二娃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也没劲儿和他争论,喘着粗气闭着眼睛休养生息。
“这个,是尸毒?”武松也是个不近女色的好汉,一说话,就点到了正事上。
楚云狂面色一凝,缓缓的说:“一开始,我也以为是尸毒,但后来慢慢的推理,才发现根本不是。这种体液,是一种后天之毒,唤作怨毒。人死之后,尸体不腐,灵魂不灭,所有怨气在体内挥发,发酵,最终便形成了怨毒。怨毒之害,绝非尸毒可以比拟,今天如果不是我在这里,二娃在十分钟之内,全身都会慢慢的腐烂,承受常人无法忍受之煎熬,然后死去,尸体化作一堆黄血,灵魂粉碎,永不超生。怨毒啊怨毒,实在是天地间最为凶残的毒素之一。”
诸人听得毛骨悚然。尤其是二娃,虽然脸上强作镇定,没有露出惊恐之色,可是他的双臂已经抖成了筛子。
能不怕么,这要是没有楚云狂,那得变成什么样?死都算好的。
“哪来这么大的怨念。”陈小乐望了一眼地上的女尸,顿觉得一阵反胃,抽出皓月刀,大力一挥,那具尸体登时粉碎。
“这个。”楚狂缓缓地说道:“会不会是红色处女军之一?”
诸人听到这句话,集体愣住。
他们忽然意识到,这一趟旅程,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香艳迤逦。
“普拉提坦。”陈小乐深吸了一口气,念出这个名字,眼中炯炯有光,直透远方。
第678章 普拉提坦的往事
幽暗的屋子里,一双明亮的眼睛,犹如一盏灯一样,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空气中,绽放着那圆圆的光芒。
屋外,一个动听的女人声音正在毕恭毕敬的汇报:“那几个东方修者,在山区已经盘桓了三天多时间,他们轻易杀死了我们埋伏在山林中的一个伏兵,修为相当强悍,我们的人暂时保持了克制,请求大人传达指令。”
屋子里的眼睛,闪烁了两下,一个颓废慵懒的声音响了起来:“东方修者,是什么样子?”
外边的女子,将陈小乐等人的形貌给讲述了一遍。
“天杀星,天伤星,天孤星,既然这些人都已经到了,那么,中发白,也会跟着来的吧。”屋中的声音依然慵懒,却带了一丝颤动。
“大人?”
“退下吧,让所有人,不可轻举妄动,全部收缩!”
屋外的女子迟疑了一下,道:“大人,虽然那几个东方修者实力强悍,但如果好好布局,相信我们也能够将他们全部杀死,甚至一举成擒!”
“我说,全部收缩,谁也不许动手!”屋中的声音,陡然愤怒起来,一股沉重的压力,穿过屋门,险些将外边的女子冲倒。
“遵命。”诚惶诚恐的女兵,转过身,跌跌撞撞的飞逃而去。
“中发白,中发白!”屋中女子的脸上,缓缓滑下两行清泪。
屋中昏暗,仿佛与世隔绝,眼泪也只是独自的痛,只有她自己,才能感觉得到。
就在这时,屋子的后方,传出一声深深的叹息,那也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虽不甜美,却隐然有着浩荡:“普拉提坦,这就是你等了那么多年的人么。”
“丽布施女王。”普拉提坦的声音里,哀怨中带着一丝兴奋:“我的生命中,除了你,就是他。失去了你,我就像失去了灵魂。失去了他,我便失去了幸福的权力。”
丽布施沉默了良久,缓缓说道:“其实我很羡慕你,哪怕寂寞千年,心中也始终有一个人可以惦念。我,便没有。”
过了半晌,普拉提坦轻轻的笑道:“真的没有么?”
要说起丽布施和普拉提坦的故事,那就要从公元九世纪开始说起了。
丽布施女王,当年就是个战争贩子,女战争贩子,到处打仗,创建了一支包括妇女在内的骁勇善战的军队,曾打败过不少敌人。后来她虽然嫁给了普热美斯公国的公爵普热美斯,彪悍依旧。她甚至组建了一支完全由女人组成的皇家卫队,负责保卫女王和皇宫的安全。这个卫队的队长,就是普拉提坦。
普拉提坦和丽布施的感情,说不清,道不明,如果不去用百合来恶意揣测的话,至少也是百分之百的忠诚,类似君臣。
丽布施去世后,普拉斯妲深感悲痛,她心如死灰,不再为国王普热美斯公爵效劳,率领自己手下的女兵来到了捷克北部的维多夫莱山,从巾帼女将化身为一巾帼女土匪。
据说,普热美斯公爵曾派一名使臣到维多夫莱山区,试图把普拉斯妲重新请回王宫。结果,普拉斯坦玩了一手绝的,却把这名使臣给阉了,直接轰了回去。普拉斯妲的这种做法,极尽挑衅,彻底激怒了国王。不过,她的特立独行也吸引了周围地区许多年轻的女人。一大群年轻的女子不堪忍受男人的欺压,陆续投奔了普拉斯妲。没过多久,普拉斯妲手下就有了一支成建制的军队,这就是红色处女军的雏形。
据说,普拉斯妲本是个作恶多端的女妖,她诱使年轻女子去犯法,当然,也有人称她为女中豪杰。据历史记载,普拉提坦虽武功盖世,但是极端憎恶男人。有人说,普拉斯妲之所以对男性深恶痛绝,可能是因为她从小受到父亲的虐待,又在尚未成年时被男人凌辱过,心灵受过极为惨重的伤害,阴影扩散面过于巨大,直接让她变身为一嗜血屠夫。
后来,她率领军队离开了贫瘠的维多夫莱山,在迪尔文城堡建立起了自己根基。
红色处女军四处打家劫舍,征收捐税,推行自创的法律。这些法律,现在想想着实荒谬,绝大部分是用来伤害侮辱男人的。据说,为了蔑视男人,普拉提坦有时会带着几名女兵,手持利剑和盾牌,赤身裸体地去市镇游逛,如果有哪个男人胆敢朝她们看一眼,她们就会毫不迟疑地把那个男人砍死。
普拉提坦订的法律,那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就差让男人集体跳河去自杀了:男人不许佩带武器,不许习武,违者处死。
男人必须种地,做买卖经商,做饭,缝补衣服,干所有女人不愿干的家务活。而女人唯一需要去做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