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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麻烦的,”兰静波掩嘴轻笑,“听说姐姐就快回去了,所以这一餐就算是给姐姐送别。还望姐姐大人不记小人过,过去的所有不愉快都一笔勾销吧?”
所谓的伸手不打笑脸人,这道理杨环珍也是懂的。所以她也缓和了情绪,认真地同兰静波应对,“我不过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妇人,哪还记得那些事情,妹妹严重了……”
“既然姐姐宽大为怀,那妹妹大胆提议喝上一杯以示和解吧!”兰静波的提议让木槿瑾眉头一皱,因为杨环珍是位孕妇,要知道孕妇在怀孕期间是忌酒的。
显然兰静波早就预计到了杨环珍的顾忌,微笑着解释道:“姐姐大可放心,这荷花酒纯度极低,而且又清热去毒的功效,姐姐喝上一口也是未尝不可。”
杨环珍却仍旧不是很放心,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拒绝,“如今我已是七个月的身孕……还是忌酒为妙,改日孩子的满月酒时,再请妹妹到花府喝上一杯吧?”
“只怕到那个时候我已经回了家乡,”兰静波叹了一口气,居然有了一丝落寞的味道。不过很显然她不想就此放弃,再次举杯道:“现在不喝就没机会再聚了,姐姐忍心如此坚持拒绝我么?”
杨环珍再次犹豫了,而站在墙根偷听的木槿瑾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站出来了。
她叹了一口气,缓步走到院子前,调整了一下心态,高声笑着道:“今晚真是好热闹,你们这么有心聚在一起,怎么也不叫我一起来同乐?”
木槿瑾那说话的样子,活脱脱一个交际花的模样,看得翠儿呆愣了一下,心说小姐的表面功夫真是越做越到家了。
正在推杯的两个人没想到会有人突然进来,齐齐地被吓了一跳,但是接下来的反应却是大相径庭。兰静波似乎有点恼,但是杨环珍却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木槿瑾走到桌上,见桌上摆着的景致小食,果然如兰静波所说,的确花了一番心思。可能这番心思在朱正乾那里得不到什么回应,转而换了个舞台。
“哟,这些东西都是谁准备的呀?是哪个厨子这般出彩?”木槿瑾一拍手,假惺惺地夸赞道。
“这些都是静波妹妹自己做的,”杨环珍笑着解释道。
兰静波也强打笑颜道:“我听说珍姐姐快回府了,想着这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聚,特地准备了这些想跟姐姐喝一杯的。”
“不过你也看到了,小嫂子大肚便便的,哪能喝酒呢?不如就让这个妹妹来代劳吧?”木槿瑾大胆提议,心想着喝完了事,只愿兰静波别再纠缠下去。于是她端起杯,一饮而尽,没有到香气四溢,有种说不出的甘甜。
兰静波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但是她也不甘落后,也跟着豪气万千一干而尽,但是表情却是透着阴郁。
木槿瑾哪还管那么许多,干脆让下人搬来一张椅子坐下,大有准备叙叙家常的意味。但是很不幸的是她的到来破坏了整个饭局的气氛,菜还没用完的时候,兰静波就表示身有不适,要先行离开。
木槿瑾小手一挥,大度地道:“那妹妹就早点休息。”没事不要出来惹是生非,木槿瑾在心中补了一句。
兰静波青着脸离开,杨环珍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道:“多谢妹妹了。还好你及时赶到,不然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木槿瑾拍拍杨环珍的手,安慰道:“小嫂子你既然在我这里,我自然要保你周全。这朱家我虽然不能做主,但是能尽心力之处我还是当仁不让的。”
“我知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杨环珍感叹了一声,似又想起什么事情,“还要多谢妹妹,下人告诉我你给母亲去了信。母亲已经准我回去,我打算明天就走。”
“这么快?”木槿瑾惊叹。
“已经不快了,”杨环珍笑得很轻松,“终于能够回花家待产,我恨不得现在就回去呢。”说着杨环珍似乎又犹豫了一下,低下声音轻道:“我见你这段日子变了不少,好似心情好了许多……有些话我本不该讲,现在,唉……”
木槿瑾见她神神秘秘的,心里也忍不住好奇起来,两眼亮晶晶地盯着杨环珍,静待下文。
“以后你就跟二爷好好过吧,我知道他现在心中有你,你若不弃,他必定不离。”
切……
木槿瑾还以为她要说什么呢,原来是这个,于是敷衍地点点头,“嗯,知道了。”
“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们夫妻二人商量着过。就跟我似的,每对夫妻都有个难过的坎,但是过去就好了……”
杨环珍的嗡嗡嗡一直在木槿瑾的耳边绕,直到她回到自己房间还未消散。木槿瑾有些心烦意乱地坐到桌边,准备倒一杯茶水解渴时,忽然感觉下腹部有一股奇怪的暖流汩汩地往上涌!
作者有话要说:
、盲撞
这一股奇异的暖流是木槿槿从未体验过的,从下腹部慢慢地提升上来,到达咽喉部位,似乎有点渴的感觉。而且不仅仅是渴,还有点热,让她忍不住想要脱去外衫。而且似乎还远远不够,可就连木槿槿自己都不知道想要什么,只是觉得全身酥麻,软绵绵得好似踩在云雾中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朱正乾忽然推门进来,见木槿槿面色绯红地站在桌前疯狂灌茶,不由诧异地道:“你怎么了?”
木槿槿转过身,看到朱正乾大跨步走过来,伸手抚摸着她的额头,于是抬头紧紧盯着他看。
从来没有发现朱正乾原来是这般好看,嘴唇娇艳欲滴,诱人采撷。
木槿槿这么想着,其实她就是这么做了……而朱正乾惊异地瞪大双眼看着自家娘子以从未有过的热情亲吻着自己。
理智告诉他这状况非同寻常,但是就连他自己都忍不住沉溺于这样的香甜之中。最后当两人都快窒息的时候,朱正乾这才万般不舍地推开木槿槿,一边大口呼吸一边问道:“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木槿槿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在燃烧,只有朱正乾的亲吻是唯一的发泄口。她喘着粗气,盯着朱正乾诱人的嘴唇,说出了让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话,“你不喜欢么?”
朱正乾顿时觉得自己所有的男子气概都被激发出来了,搂着木槿槿的腰,眼神渐渐深邃,“怎会不喜欢?”
话刚落音,朱正乾就发现他的小娘子在他身上找到了新的乐趣。在身上各处徐徐婆娑,到处点火。
即使再意乱情迷,朱正乾也察觉到了木槿槿的不正常,克制住冲动的情绪,捉住她正在作乱的小手,沉声问道:“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吃……”
最坏的假想还没说出来,木槿槿却已经不满他的阻断,皱着眉头喃喃:“我们不是夫妻么?夫妻之间的相处也要问得这么清楚么?”
朱正乾哭笑不得,他想起之前的协议,有些犹豫不决是不是要打破目前的相处模式。木槿槿见他停着不动,不满地扭动腰肢,“哼……罗里吧嗦的……那我去找别人了。”
“你敢!”朱正乾喝止,又犹犹豫豫着问道:“你……不会后悔么?”
木槿槿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答案。
所有的理智都在这一刻全部崩塌,所有的协议也被扔到了九霄云外,此夜此刻,他们只是属于彼此的男女,用最直接的行动感受着超然的愉悦。
(作者君只能言尽于此,大家明白就好。)
第二早上,木槿槿独自在被窝里,差点把棉被都嚼碎了。朱正乾已经不知去向,木槿槿没有埋怨他吃干抹净就消失,却觉得不如这样还好些,因为她也无法解释自己的失控行为。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她可以肯定自己被下了药,并且是让人发/情的药,可是这药是什么时候下的?而且她也是吃得这么无知无觉?
另外,还有一件更让她发指的事情,谁能告诉她,本尊为什么还是一个处/子?!
她不是已经成了亲?
就在木槿槿差点咬碎了银牙的时候,门口响起翠儿熟悉问候声,“小姐,您起了么?”
木槿槿知道必须面对这个现实,只要装模作样地淡然面对,“进来吧。”
从小丫头嬉笑着进门的那一刻,木槿槿就明白了,她们知道了……她们全知道了!
其实能不知道么,昨天那么大动静,估计全府都听到声响了……
木槿槿暗暗磨牙,看着翠儿并不惊讶床上的红色痕迹,于是拿话讹她,“我看你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翠儿“额”了一声,又怕小姐恼羞,只好含糊地道:“如今姑爷和小姐和好如初,奴婢自然为小姐高兴。”
“那在你们眼中,之前我们有多不好?”木槿槿接着试探。
翠儿愣了一下,想着如何婉转地回答小姐的问题,顿了顿才道:“其实也没有不好。之前姑爷身子不是不好么?这才一直没有圆房……如果小姐能早日得子,那就真的团圆和美了!”
木槿槿没有接话,听到翠儿的话便想得有些出神。
身子不好?
他哪里有什么身子不好的迹象?生龙活虎,精力旺盛,也许这门婚事并不如他的意,这才是不愿意圆房的真正原因吧?如果不是她昨天强行……
想到这里,木槿槿忍不住头疼地扶着额头。这到底是谁要害她!
就在这时,翠儿忽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轻道:“听说东苑那边也闹了一夜呢。”
木槿槿暂时忽略“也”这个措辞,抬起头来问道:“闹什么?”
翠儿摇了摇头道:“奴婢也不是很清楚。说是表小姐那房的,还让人来叫二爷过去看看。”说着,翠儿就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声音也更轻了,“哪能让人打扰到小姐和姑爷休息,于是就让人回了。”
木槿槿恍然,莫不是兰静波也中了招?所以才会急吼吼地来找朱正乾这颗解药?但是没想到他已经是顾及不暇,一把火就烧不了两锅饭了。
想到这里,木槿槿又蹙起了眉头。难道这药是兰静波的下的?那她又为什么要害人害己呢?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朱正乾也不见得这么会亲身上阵呀……
正思索着,门外响起仆妇们问候的声音,木槿槿惊讶朱正乾怎么在这个时候就回来了。而翠儿也很有眼力价地适时退了出去,并且很贴心地为二人关上房门。
翠儿,你真是我的贴身小棉袄……
木槿槿无力地吐槽着,对于迎面而来的朱正乾更是不知道如何面对。反而朱正乾对彼此的态度已经有了一个质的变化,走上来就是亲昵地摸着木槿槿的肩头道:“这么早就起了?”
木槿槿刚刚穿好了衣服,长发低垂,遮住了她一半的脸颊,声音低闷地道:“没你早……”
朱正乾听着觉得有些不对,将她的长发挽到耳后,看她闷闷不乐的样子有些好笑,“怎么了?不开心?”
“你这一大早去哪里了?”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发现就她一个人当然会心生不爽。她虽然说是一个现代女性,但是出了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自然还是希望睁开第一眼看到当事人,以证明昨天那一晚不是在做梦!而且是一个大大的噩梦!
朱正乾略略沉吟,但还是说了实话,“去了大哥的院子,昨夜发生了事情。”
木槿槿耸耸肩,做了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于是她收拢了衣衫,准备下床自行梳洗的时候,听到朱正乾沉稳的声音,“你已经知道了?”
木槿槿目光低垂,摇了摇头,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不,我不清楚。只知道他们昨夜就来找过你……”她轻咳了一下,打算把尴尬都掠过去,“想来应该是有什么急事。”
朱正乾看着她这一系列动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