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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刘洋的思想就不会这么单纯了,被表妹当场拆穿,小脸有些尴尬,不过这也是一瞬间,刘洋同学反应多快,急忙打了个哈哈,笑道:“没有,我是在看我爹那双鞋子很威风,等我长大了,一定借来穿几天。”
小孩子的对话,东方易和东方若水基本上无视了,在东方若水的眼里,这小屁孩看看自己的大腿,也没啥稀奇的,谅他也看不出什么来。
他们两兄妹时不时的抬头看向遥远的天际,好像此时的天色特别好看。
刘洋见老爹和姑姑似乎没有什么反应,一颗砰砰乱跳的心也就放了下来,看来以后要看姑姑**的大腿或者挺拔的咪咪,还得注意四周动静,要给人一种不经意般的感觉,可不能让人以为自己是个小**。
“爹,你师兄了?”眼珠骨碌一转,刘洋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抱着老爹的大腿,眼角一瞥间,却老往姑姑的玉腿中间位置偷偷的瞄一下,然后快速的将目光移开,看向别处,这时他老希望自己能有一双透视眼了。
东方易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指着东方的天际道:“在那儿,马上就到了,对了浩儿,一会见到我师兄,要叫周伯伯,知道了么?虽然他年纪比我小一点,但是他先入门,所以我只能做师弟了。”
刘洋乖巧的点了点头,“知道了。”他抬头顺着老爹手指的方向瞧去,只见一条如泥鳅般大小的黑影在蔚蓝的天上滑行,道:“哇!周伯伯是坐飞机来的呀!”
呃……
听见刘洋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东方易和东方若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无奈,均是无语。
易玲见表哥抱着他爹的大腿,也跑过来抱着她母亲的大腿,这心里才平衡了点儿,听见表哥说了一句飞机,在她的理解中那应该是“飞鸡”,特指会飞的鸡。
当然,在东方易和东方若水的理解中,也是这个“鸡”了。他们哪里知道刘洋口里说出的飞机是机器而不是动物。
“表哥,就算野鸡会飞,也飞不了那么高吧?”易玲扁扁小嘴巴,说出了个自己以为很有道理的见解,所以她的嘴角流露出一抹开心骄傲的笑意。
刘洋翻了个白眼,无语,见怪不怪,这个世界根本就不知道飞机是什么玩意,太落后了,和他们解释不清楚,缓缓的转过头来,在姑姑**的大腿上狠狠的扫了一眼,笑嘻嘻的对着易玲说:“也许那不是飞机吧!”
“嗯!表哥我也是这么想的,不是飞鸡就是飞鸭!”易玲笑脸认真,十指交叉放在面前,一副我可不是开玩笑的样子。
飞鸭两个字,使得刘洋好一阵无语,连看姑姑的美腿都没了感觉,简直是被表妹雷得快不行了。
东方易听不下去了,感觉这儿子令人无语的表现似乎比自己还强大,低头看了他们两一眼,便道:“那不是飞鸡也不是飞鸭,那是你们周伯伯正驾着飞剑赶过来了。”
第五章 ,打欠条
“驾……驾着飞剑而来?”说话有些结巴,刘洋明亮的眸子瞪得圆圆的,嘴巴微微张开,盯着那一点一点靠近的“飞机”看,虽然这丫的修真小说看的不少,飞剑虽然没有见过,但也算是耳熟能详了。如果这个画面出现在电视机上,刘洋不会有这个表情,而此时那传说中的飞剑,就那么真实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纵然他想装作很蛋定。却怎么也蛋定不起来。
我靠!这世界上还真的有飞剑啊!
幻想着自己有一天伸手一指,飞剑祭起,然后脚踩飞剑,怀中再抱着个如花似玉的娘们,想到这儿,刘洋不禁瞄了一眼易玲,又想,如此温香软玉在怀,驾着飞剑亲着小嘴,翱翔在九天之上,“一日千里”的伟大壮举,恐怕就不再是梦想了。
他越想内心就越是激动。
东方易看见儿子似乎傻了般,知道他被震住了,其实也正常,自己当年见师父驾驭飞剑的时候,那表情和此时的儿子相差不大。
“怎么样,羡慕吧!”东方易在刘洋一寸不到的头发上摸了摸,感觉些许扎手。
刘洋下意识的点点头,“羡慕。”眼珠忽然一转,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忙道:“爹,你师兄有飞剑,想必你也有飞剑吧?能给我瞧瞧么?”
东方易面色变了变,尴尬一笑,“这个嘛……”
话未说完,东方若水就打断道:“你爹有个屁的飞剑啊!他武魂真身都没有凝聚成功,你爷爷就让他回来继承父业,从此便与飞剑无缘了。”
东方易连忙赔笑道:“是啊!当年你爹我惊才绝艳,堪称师门的一朵奇葩,要不是父命难为,只要我晚回来一年,你爹我现在就是一个正宗的修士了,驾驭飞剑当不再话下。”却在悄然间瞪了妹子一眼,暗怪她多嘴,没把自己高大威猛的形象给描绘出来。
弄了半天,原来老爹没飞剑。
刘洋有些失望,皱了皱鼻子,他对那些借口可不感兴趣,眼光又瞄向了那飞剑出现的天际,才懒得理会他们说的一堆不切实际的借口。不过他学道的决心就更加坚定了,如果是老爹的化血神掌给他带来的是震撼,那么周学友驾飞剑表现,那就是惊艳!
哥一定要跟那位张学友,哦不,是周学友学习武技,哥要开飞机……剑。
“嘿啄,嘿啄。”不知道怎么表现自己内心的激动,刘洋便原地跳了起来。
“表哥你跳什么呀?”易玲看见刘洋在原地哼哼唧唧的蹦跶,好像很开心似地,翘着嘴巴问道。
“东方师弟,多年不见,前几天收到你的飞信,火速敢来,咦,啧啧,你妹妹长得越来越漂亮了呀!”
刘洋没来得及回答易玲,就听见一个雄浑如暮鼓晨钟般的声音,自上空传来,人未至,声先达。
一名四十来岁的男人,身穿一身青袍,看起来有几分道骨仙风的样子,只见他左脚踩在一柄七尺来长的青锋上,右手拇指和中指相扣,放在胸口,捏了个法诀,满脸堆笑,甚是和蔼,并没有让人有半分厌恶感。此人便是巴州上有名的修真门派,九真教的第十三代的第八大弟子,周学友。
“周师兄,我妹妹已经嫁人啦,你就别想了,用我儿子的话来说就是别yy了。”东方易哈哈笑道,目光一扫,然后对左右两边的家仆低声道:“你们给我精神点,挺起胸膛来,展现出咱们东方家的精神风貌来。待会看我手势行事啊!别让老爷我丢脸了。”
“是,老爷!”两排的家仆立刻将腰杆挺得笔直。
周学友人还在百丈之外,刘洋眼睛眨了几下下,便听见嗖的一声,尖锐的破空声在耳边响起。老爹的师兄周学友就来到了他们的面前,距离地面一丈来高,真如神仙降世般潇洒出尘。
东方易双手轻轻一抬,眼睛不正常的眯了眯,两边的家仆会意,急忙整齐而铿锵有力的鼓起掌来:“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热情的场面将周学友吓了一跳,手中法诀一松,一个踉跄,从飞剑上跌落下来,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一百五十多斤的体重,尽数的往地面招呼,样子分外狼狈,不过他身手还真不错,立刻一个鲤鱼打挺,跃起身来,动作相当流畅。同时,悬浮在空中的飞剑,失去法诀的牵引,咣当一声,掉落在地,差点就砸在了他的脚背上。
周学友理所当然的大袖一卷,掠过一道若有若无的清风,飞剑便没了踪影。
东方易急忙上去扶住周学友的肩膀,“哎呀,师兄,你怎么不小心点儿了?瞧你这样站都站不稳,什么时候才能完成你娶媳妇的梦想呀!”
周学友一脸正色的道:“正常的,驾了这么久的飞剑,腿都站麻了,掉下来了很正常,还好我这骨头硬,摔一摔没有什么问题的,想我一表人才,一身修为功参造化,只要我发布个告示,那媳妇来的非将你这院子挤爆了不可。”
他并没有感觉到刚才的表现很丢脸,反而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吹起牛来脸不红,心不跳,脸皮之厚可见一斑。
刘洋见周学友从飞剑上跌落,正要捧腹大笑,但他随即看见周学友手一卷,飞剑就不见了,这份神通,还真不是盖的,顿时看的一呆,心中满是佩服。
“这家伙该不会是变魔术的吧?人家是超英赶美,我看他能超越大卫,追赶刘谦了。”刘洋伸手摸了摸小下巴,“这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东方若水却是噗嗤一笑,丰满的酥胸急剧起伏,玉手掩住那令人垂诞三尺的润泽朱唇,继而那温柔若水的声音传出,“没想到多年不见,周师兄竟然成功凝聚了武魂真身,祭练出飞剑,真是可喜可贺呀!只是周师兄的牛也是越吹越大了。”
“若水妹妹,过奖了,凝聚武魂没什么大不了的。”回过头来,周学友讪讪一笑,拍拍胸口,道:“如果若水妹妹对上天一游有兴趣,我们一起驾剑飞行如何?放心有我保护你,不用太过于害怕,只要抱紧你周师兄强壮有力的身体,就知道我是不是吹牛了。”
“偶像,给我签个名吧!”
就在东方若水方要开口拒绝他时,刘洋就一脸兴奋的从老爹的身后挤了出来,用一种崇拜的眼神看着周学友。
“签名?签啥名?”倒吸一口凉气,用一种怪异的目光打量刘洋,周学友心中纳闷,不会来师弟这儿喝杯酒,吃个便饭,就要打欠条吧!可是他怎么知道我没带钱了?看着眼前这小家伙,怎么长得有点像师弟了?都是一副滑头滑脑的模样。
东方易见儿子冒到了前面,连忙介绍:“师兄,这是我儿子,前段时间被雷劈了,结果没有被劈死,怎么样,厉害吧!你看我儿子根骨奇佳,天生修道的材料……”在刘洋的脑袋上轻轻一拍,“还不快叫周伯伯。”
刘洋连忙听话的叫道:“周伯伯。”
听见师弟将他儿子夸得天花乱坠,周学友就知道东方易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了。
“呵呵,说有要事找我,原来是为了你儿子呀!在信中写的神秘兮兮的。”周学友伸手出来,握了个拳头,在东方易的面前挥了挥,真想揍他一顿,摇摇头,然后面带微笑的走到了刘洋的面前,将袖袍一挽,伸出厚实的手掌来,摸了摸刘洋的脑袋,笑道:“真是个好孩子。想吃糖葫芦吗?一会伯伯带你街上去买。”
刘洋摇摇头,就想玩玩他的飞剑,见刘洋摇头,眼睛睁得大大的易玲,在她眼里这表哥真的是个傻瓜,连忙在一旁插口道:“表哥不想吃,我想吃,周伯伯你带我去买好不好?”说着,就跑过来拉着周学友的手臂,摇来摇去,撒起娇来。
第六章 ,巧合
周学友露出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拉着小易玲嫩白滑腻的小手,“好,没问题,一会就带你去买。”
“周伯伯太好了!”易玲笑开了怀,红扑扑的脸蛋上,宛如花儿绽放,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状,可爱中带着几分略感青涩的妩媚。
周学友保持着他那别具一格的笑容,站起身来,走到东方易的身边,随意的伸出手来,搭在他的肩膀上,“师弟,咱们师兄弟多年不见,师兄有些话想要单独和你谈谈。”
他一边说,一边对着东方易死命的挤眉弄眼,然后揽着他的肩膀就往大院的一个偏僻角落走去。
“我说师兄啊,你干嘛老对我眨眼睛了……说什么话非要到我家大黄常撒尿的地方去说呢……哎呦,你干嘛那么用力的捏我肩膀啊……”
大黄就是东方易养的一只大黄狗的名字,而且这只狗都死了十八年了。
“我哪有对你眨眼睛了,我这是刚才在天上飞的时候,由于速度太快,风太大,吹进了一些细沙很正常的嘛!”这话周学友故意说得很大声,然后又低声说:“师弟,你别拆我台好不?咱在小孩子面前可丢不起那个人呀!”
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