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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这么好学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气呢?你这次是想学什么?”那边老爷子爽朗的笑道。
“这次学的是微雕,这位老师是泊里人,叫张瑞,老师你听说过吗?”
老爷子沉思一会道:“没听说过,不过民间多高人,说不定也是真有一手的,不过你对人家不可缺了礼数,该走的程序也都走走,有的老人还是很讲究这些的。”
谢斌点点头道:“知道了老师。”
聊了一会儿挂掉电话,一旁的王老爷子笑道:“你还有一位师傅啊?是什么师傅?”
谢斌说道:“是做篆刻的,嗯,行李,您有印象吗?”
“哈哈哈哈,李学庆那老家伙,竟然收你为徒弟啦?”王老爷子一听就大笑起来,说着还同情的望着谢斌:“那家伙没少给你找麻烦吧?也幸亏你能撑到现在,那老头不知道逼走了多少位徒弟了,哈哈,你说教篆刻就教篆刻吧,可他非得逼着人学习各种古文字,哈哈哈。”
谢斌汗然,看样子王老爷子跟自己的那位师傅还非常熟悉呢。不过想想也是,岛城这么点地方,又都是玩雕刻的,没有理由会不认识,想到这里,谢斌笑着问道:“我那老师也是咱们协会的人吗?”
王老爷子点点头,“是啊,他还担任着一个副会长的名头呢,只是这老家伙这几年不怎么热心了,连活动都不怎么参加,”说着笑道:“不过现在有了你这么个生力军,以后他的那部分事情就要靠你来做了。”
“好啊,不过我还是先跟着你们学学吧,别看我现在赚了俩钱,要是真说基础知识,估计也就是新手水准,”谢斌很有自知之明,而且在他创作的时候,也都是扬长避短,将自己的优势发挥到极致,以至于一般人都没能看出谢斌的短板。
而王老爷子对谢斌的手艺却算是知根知底的,因此点点头道:“我那里有好多美院的教材,你可以拿回去看看,以你的能力,自学不成问题,要是愿意的话,我再帮你找一位好老师,你觉得怎样?”
谢斌欣然点头道:“好啊,不过我得先把这位给伺候好了才行呢,“说着指指身后破旧的小院子。
邹欣彤很快就到了,看到王老爷子也在,倒也规规矩矩的喊了一声:“王老!”
谢斌将吩咐邹欣彤买来的东西搬下车,然后说道:“欣彤姐,麻烦你把王老送回家吧,我还不定什么时候能回去呢。”
邹欣彤点点头笑道,“随你,反正现在也没你什么事情了。”
目送邹欣彤开车带着王老离开,谢斌搬着这一大堆的东西返回自己这位新老师家。谢斌托邹欣彤买来的东西,除了一箱子五粮液之外,还有蔬菜鱼肉米等等,此外就是笔墨纸砚。
这笔墨纸砚急切间买不到好的,但是绝对比老爷子现在用的强太多了,尤其是宣纸和墨块。
看到这些东西,老爷子点点头也没客气,任由谢斌放在厨房和客厅。
忙活完之后,谢斌看到老爷子还在看他的那幅画,想起老爷子反常的表现,谢斌疑惑的问道:“老师,你跟我爷爷认识吗?”
老爷子点点头,叹口气道:“见过一面而已,呵呵,当时你爷爷可是号称书画双绝的,人称双绝才子,那个时候的你爷爷,当真是风流倜傥,生性不凡,不知道有多少女子迷恋他,只是后来听说谢家被整垮了,再往后就再也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字。”
老爷子说完指着墙上的一幅画道:“那就是你爷爷亲手画的,”说着解释道:“你俩的风格虽然不太一样,可是在用墨上却都是一致的,再加上你也姓谢,所以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他。”
谢斌站起来走到那幅画前细细端量,画是仕女画,就像眼前的师傅所说,用墨时的风格跟谢斌很相像,不过画中的线条柔和流畅,画风婉转而华贵,对画中侍女的细节还有人物表情都刻画的非常到位。
这跟谢斌印象中爷爷的风格不一样,而且谢斌也没怎么见自己的爷爷画仕女画,大多是山水和花鸟之,而且风格脱俗奇俊,显然不是眼前这幅画所能比拟的。
可谢斌却知道,这画确实是他爷爷所做无疑,而风格的改变,应该是遭受大难之后心境的变化以及技艺的长进所导致的。而眼前的这画虽然很精美,也很见功力,但终究显得有些小家子气,跟谢斌印象中那个豁达洒脱的爷爷截然不同。
谢斌看着这幅出之自己爷爷之手的画幅,一时间禁不住有些恍然,放佛看到了那个号称书画双绝的风流才子。半响后才想起身边还有一位老爷子呢,于是收拾心情问道:“您老跟我爷爷是怎么认识的?”
“认识?”老爷子哼哼一声,“我认识他,可他却不认识我,也不会认识我。”
谢斌暗笑,不会又是玩什么富家公子和寒门子弟的冲突吧?正想着又听老爷子说道:“那时候我也是慕名而去的,想要跟双绝才子交流交流,不过在京城忙活了好几天,路费花光了都没能跟他说上一句话,最后也只是远远的望过他一面。”
“至于这画,还是后来我师傅送给我的,我一直留着这幅画,就是想着什么时候再找他比试一下,却没想到后来就再也没了他的消息……”
第十九章 气功
“这画,你喜欢就拿去吧,”老爷子看着谢斌说道,“这么些年,想必他吃的苦也不少,说说他的情况?”
谢斌苦笑,老爷子后半生确实是吃了不少苦,于是将自己和自己爷爷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
老爷子点点头,“能熬过去就不错啦,要不是我……嘿嘿,恐怕你今天就看不到我了。”
谢斌惊讶的望着老爷子,“您也没能躲过?”
“躲什么躲?全民运动哪里能那么容易躲过去,”说着又嘿嘿笑:“你小子是不是练过气功?”
“气功?”谢斌有些纳闷,摇摇头道:“没有,没练过。”
老爷子哈哈一笑道:“怕什么,现在又不是以前了,又没人因为这个来批斗你。”
谢斌心思一动,难道这老爷子说的是自己的异能?可他是怎么看的出来的?自己可一点也没显露啊?想着奇怪的望着老爷子,暗暗寻思难道这老爷子也是一个身怀异能绝技的高人?
老爷子似乎是想到谢斌所想,嘿嘿一笑:“要是没有练过气功,你的力气再大也不可能双手端起那一盆盆栽,嘿嘿,想瞒我过老头子,那里有那么简单,真以为我老头子是傻子啊?”
谢斌恍然,原来是那个时候露出了破绽,看样子从谢斌进门,这位就已经开始设题考验他谢斌了。也幸亏谢斌过关了,还七拐八绕的牵扯上一些关系。谢斌做出不好意思的神情,挠挠头皮道:“这都被您老看出来了,我是练过一断时间的太极拳,倒也有些强身健体的功效。”
老爷子听了眼睛一瞪道:“不强身健体还能干什么?难道还能让你飞檐走壁啊?”
谢斌暗暗寻思道,对不起了老爷子,异能这事事关重大,我也不敢跟您说,您就权当我是练太极拳的吧。嗯,太极拳确实是可以强身健体的。
不过听老爷子这口气,貌似他也练过?想到这里,谢斌的眼睛有些发亮,对于传说中的气功他可是慕名已久了,只是一直没机会见见而已,难道自己这位老师就是个中高手?想到那场浩劫,这些练气功的确实也曾经被当作糟粕给批斗过。
于是,谢斌试探着问道:“您老人家也练过气功吗?”
老爷子点点头,呷了一口茶水道:“从小就练的,不然我怎么能一眼看得出你练过?而且,你小子绝对不是只练过一段时间,少说也有十多年了,”说着还晃晃脑袋叹道:“这人啊,跟这画一样,也是有精气神的,你会画画,能一眼看出哪些是印刷的,哪些是手画的,这人也一样,看得多了,你也能一眼看出这人什么状态,什么情况。”
谢斌听了暗暗点头,这点还真没错,自己看人的时候,倒也能一眼看出大部分人的大概情况来。
“就像你小子,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非同常人,尤其是眼神,黑白分明没有一丝血丝,看人的时候坦然而坚定,没有一丝一毫的躲闪和犹豫,身板挺直而不做作,手脚协调而自然。”
“有的人在我的注视下,别说跟我对视了,就是连走路都要绊脚呢,一双手脚好像不是他们自己的了,都不知道往那里放才好,嘿嘿,我老头子这这么多年可不是白混的。”
老爷子估计是装糊涂装的时间长了,好不容易有了谢斌这么个倾听者,抿着茶水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不过说的都很有道理,这些道理有的谢斌也从他爷爷身上学到过,但是谢斌的爷爷更多的是以身作则,很少像这样唠叨着讲诉。因此谢斌倒是感觉这位更像是一个合格的老师。
唠叨结束,老爷子满意的看着谢斌拿来的宣纸,轻轻抚摸道:“上好的豫省宣纸,好多年没见过了。”
谢斌嘿嘿一笑,“老师,放心用吧,您徒弟我别的没有,就这东西多。”
“咦?你是开古玩店的?专营笔墨纸砚书画?”老爷子听谢斌这么说,好奇的问道。
谢斌摇摇头,“不是,我是经营玉雕的,不过我自己也要用这些东西,所以买了很多,以后不够我就给您拿点。”
“哦,”老爷子点点头,没有拒绝,“来,再写一幅大字,看看你的功底。”
谢斌点点头,换上新的笔墨纸砚,写下了四个大字,正是郑板桥老先生的“难得糊涂”,这四个字写的颇大,笔墨匀称,字体结构看似凌乱却井井有条。
老爷子看了以后也点点头道:“不错,形散而神聚,字斜而骨正,看似丰腴和煦,实则透着一股子的傲气,不错,你爷爷给你打的基础很好,”说着解释道:“想学书法,其他的都无所谓,唯独这精气神要把握住,有了精气神的书画那才是好的书画,没有了精气神那跟印刷品没什么区别。”
说着一指墙上谢斌他爷爷画的那幅画,嘿嘿笑道:‘不是我看你不起你爷爷,这画虽然很精美,也有委婉的气质,笔力也很足,不过精气神中却缺了神,只能算是闺房女子戏乐所用,算不得高明。“谢斌暗暗心思,您是没看到我爷爷后来的作品,要是让你看到绝对能让你惊掉下巴。当然,谢斌也不得不承认,这件流传出来的作品跟他老人家后来的作品确实是要差一个档次呢,这一个档次就是天与地之间的差距。
其实这也正常,说不定这幅画就是谢斌爷爷那时候随手画的呢,一个人再厉害,也不可能将每一幅画都画成精品吧。谢斌本想着反驳,可想想还是算了,自己这位师傅也不容易,熬了这么多年熬到这个时候,谢斌也就不想再打击他了。
到了中午时分,老爷子看着后知后觉的谢斌,吼道:“还要我给你做饭去?”
谢斌汗然,这老爷子的脾气还真怪,刚刚还好好的谈话呢,转眼间就爆发了,而且一点也不客气,真的把谢斌当成了徒弟使唤。话说以前的师傅们对待徒弟确实是这样的,跟儿子没什么区别,该打该骂从来不含糊,而徒弟们也都乖乖的听话,从不敢反驳。
谢斌也乖乖的跑到厨房里去准备做饭。老爷子这里的东西还算齐全,用的也是煤气灶电饭锅,现在岛城对这些老年人还是比较照顾的,除了国家和市里发的各种补贴外,村里面也都有照顾,最起码吃穿看病什么的完全不用愁。
不过毕竟过的不太宽裕,厨房里也就只有白菜土豆,幸亏谢斌有先见之明,让邹欣彤买了不少菜肉。
闷上米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