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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空摇头,半真半假地笑道,“哪里,是我上次深入洪荒,不小心遇上一只怪模怪样的灵兽,那灵兽爪尖锋利致极,当时要不是这墨鲛内甲挡了一爪,在下当场就被开膛破肚了。”
众人听叶空说的风趣,都笑了起来,众人对叶空的眼神都有了敬意,想想人家炼气七层就敢深入洪荒,这太让人吃惊了。
“这样吧,张某也好久没生意了,今天就给小友一个客气价,两件法器,只收五百灵石,如何?”那张德果然爽朗,五百灵石是非常优惠了,叶空本来准备花个上千块灵石。
毕竟两件都是上品法器,还有件上品防御法器,都价值不低,再说都是大修,修理费没有千块灵石根本拿不下来。
“那就谢谢张真人了。”叶空觉得这人真是不错,爽快,耿直,他就喜欢和直爽人打交道。
不过叶空觉得自己总不能欺负人家直爽人吧,又是残障人士,于是叶空又道,“张真人,五百灵石够不够,若是不够,可以加点……”
“够了够了,老夫只要个成本材料费,手工费就免了。”
“哎,张真人怎么能白干呢?”
“呵呵,小友也是姓情中人,若是可以帮老夫一个小忙,老夫感激不尽。”张德突然话锋一转。
“张真人请直接明言,如果有在下可以帮忙的地方,在下绝不推辞。”其实叶空此刻也是突然有些不爽,这张德分明是玩了个小套路,先假客气,再有所求。
张德道,“张某我想和小友讨些墨鲛的碎料……小友,别忙拒绝,听老夫说完。”张德说着,用手指在右眼珠上一抠,竟然抠出一只圆滚滚的眼珠来,再一看,是玉石打造而成。
“其实老夫就只有一只眼睛,这右眼虽然瞎了,可是却成为老夫的罩门,那仇家也得到这个消息……所以,张某这才大胆向小友求些墨鲛皮,不要很大,可以做个眼罩遮住右眼就行……”张德说完,低头一叹,又道,“张某知道这请求有些过份,若是小友没有,就当张某没说过。”
张德说的言辞恳切,而且不过只是要眼睛那么大的一点而已。叶空储物袋里还有不少,觉得若是不答应张德有些不近人情了。
“张真人,你也莫要烦恼,这墨鲛皮,我还有一些,不过并未带着,等我来取法器时给你带来,可好?”
张德一听大喜,抬起头,独目中竟有老泪汹涌而出,忙颤声道谢,命徒儿推着木轮椅车,把叶空二人一直送到小院门口。
“那张德可真是可怜呀。”出了灵女馆,华十八也不由得感叹,想想开始怀疑人家是黑店,他现在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看来外边的传闻也不一定就是真的。
“确实是可怜,希望这一小块墨鲛皮能对他有所帮助吧。”叶空也点着头。他今天的大部分事情已完,便让华十八自行离去,然后独自走向去泗水城东部的大道。
殊不知,他们两人在大发同情时,那个独眼无腿的张德却擦干老泪,眼中射出冷厉的光线……
泗水城,东九街,陈白氏女衣坊。
此刻正是女衣坊中最忙碌的时刻,店面虽然不大,可是生意倒还不错,进进出出的妇人小姐停留其中,寻找着适合自己的衣衫。
坐在店堂后侧案板前的白洁儿正对着面前的一块布料发呆,她也是个苦命之人,本想嫁个秀才,不谈家财万贯,可也能有个衣食无忧。可谁知陈秀才命不济,成亲没几年就一命呜呼了,只给白洁儿丢下幼子和一大堆债务。
因白洁儿人品端庄相貌出众,年纪轻轻男人就死了,所以惹来村里大户的垂涎,以还债为名逼她做妾。那大户七老八十,已经有了十三房姨太太,白洁儿自然不肯,于是便逃来这泗水城中,开了一个制衣坊。
白洁儿制衣技术很不错,加上人又漂亮,穿什么衣服都好看,所以生意还算不错。可是却又经常有不三不四的流氓打她的主意,她一急之下,干脆把制衣坊改成了女衣坊,只做女子的生意。
大半年下来,赚的银两已经将乡下大户的债务还清,这曰子终于走上了正轨。
目前让她烦心的事,就是她这独子,黄柏轩。这黄柏轩从小就聪明,身体也好。不过却才不正用,年纪小小不思进取,如果这样也就算了,可这小子来到泗水城以后,却和城里的那些流氓混混呆在一起,变得越来越坏了,三天两头回家要钱,稍不如意就又打又闹。
“他才九岁呀,像他这样下去,到了十九岁,又怎么得了呢?”白洁儿低声长叹,心中又想起那个皮肤黑黑的少年修士,她忍不住又嘀咕起来,“那个仙师莫非是骗我们,怎么这十多天了,也不见他上门来呢?”
她正在想着,就听见有人喊道:“喂,老板娘,别思春了,问你话呢,这肚兜多少钱?”
二五九 泗水流氓
二五九 泗水流氓
“啊?”白洁儿立即收回心神,扭头看,正是经常来店里购物的方家姐姐。“是方大姐呀,呵呵。”白洁儿掩嘴一笑,风情顿生。
方大姐笑道:“小白啊,不是我说你,多俊一个人,趁着才二十来岁,赶紧把自己嫁了,在这街头卖衣服,总不是长久之计呀,也省的你大白天的就思春。”这方大姐说完又在白洁儿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顿时说的白洁儿面红耳赤。都是女人,说话自然尺度大,听的白洁儿都吃不消了。
“方大姐,看你说什么呢。”白洁儿不好意思再听,赶紧转换话题道:“方大姐是看中这件肚兜了嘛?都是熟人,就给个成本价吧,只收你3钱银子。”
方大姐一听3钱银子,立马地眉开眼笑起来,在城里的大商号,这样的手艺做工,至少的一两银子。
方大姐生怕被别人抢去,赶紧把那鸳鸯戏水的肚兜抓在手心,又问道:“这种款式就这一件吧,呵呵,我可不要跟别人一样的。”
可谁知就在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出现了。只见一只大手,劈手抢过方大姐手中的肚兜,讥讽地说道:“绣来绣去就是鸳鸯呀牡丹呀,也不知道弄新鲜一点的,这款式我看和百花楼里的女子不都一样嘛?”
白洁儿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华贵的年轻男子站在面前,此人相貌不错,只是却瘦的很,面色不正常的白,仿佛早早地被女人掏空了身子。而他的身后带着十好几个膀大腰圆的少年,个个眼睛都闪着凶光。
这群人一出现,店里的女人们都吓得一哄而散,不敢多呆,生怕惹着了这伙人。
“老板娘……我还是下次来买吧。”那方大姐也吓得赶紧闪了。
“对不起,本店只售女子衣服!”白洁儿的心里也有点害怕,不过这是她的店,她还是鼓起勇气说道。
“只售女子衣物?呵呵,有谁规定男人不能买女子的衣物?”年轻男子轻笑着,把那肚兜绕在手指上玩动,接着对着身后的众少年笑道,“这些肚兜亵裤全部都过时啦,你去打听打听,现在外边流行的都是在上边绣春宫图,这样才有人买嘛。”
跟着年轻男子,众少年都哈哈大笑起来,有几个就开始伸手乱抓那些制成的女子衣裤,看一眼就扔在地上,骂道:“什么破衣服,都难看死了!”骂完还在上边踩上一脚。
看着这些人大有砸店的趋势,白洁儿冲过去捡起自己辛辛苦苦做出来的衣物,怒道:“现在本店打烊了!我请你们出去!出去呀!”
白洁儿一急,小脸急得红扑扑一片,高挺的胸脯儿更是起伏不已,看得众男子都把视线聚焦了上去。
“出去?”领头的年轻男子冷哼一声,一脚踹翻案台,吼道:“你以为我们是来买东西的嘛?我们是来收债的!”
“我不欠你们的债!我根本不认识你们!”白洁儿怒道。她已经全部还了乡里大户的钱,哪里有什么债务?这些人一定是来胡闹的。
年轻男子笑道,“哈哈,你不认识我们不要紧,现在在下自我介绍一下,在下名叫苏嘉辉(热心读者客串饰演),乃是城防守备的公子……同时,我也是东城区十八条街的老大,也就是说,这十八条街都得听我的!嘿嘿,这下你明白本公子的势力了吧。”
白洁儿心里郁闷,啥时候惹上这些人了,以前也没来过呀。不过她既不欠税也没有作恶,她一挺胸走上去,说道:“苏公子,我对你说的没有兴趣,我也不想认识你,这里是我的店,我要关门了,请你离开,否则我要报官了!”
“看来你还是没有听明白。”苏嘉辉自以为很帅地摇摇食指说道,“城防守备就是我爹,你以为你报官会有人搭理你?再说了,就算我没有背景,你以为城守大人就会帮你?小娘子,你错了!我苏嘉辉今天站在这里,并不是仗势欺人,而是天经地义!”
苏嘉辉说完一摆手,喝道,“小三!把欠条拿给她看看!”
白洁儿看着一个混混手中拿着的欠条,她顿觉眼睛一黑,几乎晕倒在当场。
只见欠条上白纸黑字地写着,陈柏轩欠苏嘉辉纹银千两,限三曰内归还,否则,将陈白氏女衣坊作抵。下边还有儿子的手印。
“看明白没有?别说我们是无理取闹仗势欺人!陈白氏,你是交店还是还钱?”苏嘉辉命手下收起欠条,然后走到白洁儿面前冷冷问道。
看着眼前楚楚动人的女子陷入绝境,苏嘉辉心头大爽,嘿嘿,没辙了吧?那就乖乖从了苏少爷我吧。要说这女人可真俊呀,粉兜兜的脸蛋,鼓胀胀的胸脯,既有小妇人的韵致,也还带着些少女羞涩……等会把她拿下时,一定要好好过过瘾。
“苏少爷,我儿才九岁,又如何能欠下你这么多银两?”白洁儿也是聪慧,立即就看出了其中破绽。
苏嘉辉笑道,“是他赌博输给我的,愿赌服输,他输了就得还钱!就算告上官府,你一样得还钱!若是还不起……官府也会判你母子去我家为奴……”苏嘉辉说着,用手指轻佻地去勾住白洁儿园润光滑的下巴,色迷迷地说道,“到时候这细皮嫩肉的,就得给我苏家刷马桶!”
苏嘉辉说完,众多地痞跟着哈哈大笑。
白洁儿心里苦不堪言,以前只只儿子混账胡闹,却没想给自己惹来这天大麻烦,想当年陈秀才重病,也不过欠下二百两纹银,可这混蛋竟然一下输给别人一千两!
不管怎么样,自己也不能不管吧?白洁儿咬咬樱唇,说道,“苏少爷,这银子我会慢慢还给你,不过请你们不要为难我家轩儿。”
“慢慢还?你当少爷我是每天来跟你要小钱的讨债鬼嘛?”苏嘉辉双目锁定白洁儿衣内那对鼓鼓山峰,心痒痒地说道,“小娘子,不如你就从了本少爷,从此衣食无忧,欠下的赌债一笔钩清,而且我更不会为难轩儿,到时候我可是他后爹了,到时候他就是这东九街的小霸王,他不知道多开心呢,哈哈哈……”
给读者的话:
感谢各位道友帮忙了~要客串的名字我都记下了,要挨个来。还有那位火锅道友……咳,这名字……要看机缘。
二六零 教导徒弟
二六零 教导徒弟
在女衣坊斜对面,有一个小胡同,胡同口的墙边站着一个小孩身影,他正伸出半个脑袋偷眼望向对面。
“轩儿!”突然背后伸出一只手,拍在小孩后背上。
轩儿吓了一跳,赶紧回头去看,只见一个黑脸少年站在身后,黑脸少年脸色虽然温和,可一双眸子却锐利如电。
“师傅!”轩儿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的表情,都十来天了,他还以为仙师骗他,可没想到人家真的来了。
不过来的时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