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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轻柔,眼神更温柔,像足了一个贤慧的妻子,哪里还有方才两人水火不相容的情形,倒让他不禁怀疑现在是不是自己一厢情愿地作的一场美梦。
、靠酒来麻醉自己吗?【3】
语气轻柔,眼神更温柔,像足了一个贤慧的妻子,哪里还有方才两人水火不相容的情形,倒让他不禁怀疑现在是不是自己一厢情愿地作的一场美梦。
悄悄地掐了一下大腿内侧,生痛,这才确认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自转身去拿了瓶红酒,打开之后倒上了一杯,然后又问他,“你要不要来上一杯?”
他摇头,今天已经喝得闻着酒气就想吐了,再喝下去,只怕真的要挂了!
她也不勉强,优雅地端起酒杯放到唇边浅浅地抿了一口,然后才开始吃饭。
像将酒当佐料一般,几乎是一口饭一口酒。
一盘饭吃下去后,半瓶红酒也下了肚。
他瞧得直皱眉,终于冷冷地问道:“是想靠酒来麻醉自己吗?这里就这样让你难过吗?”
她有些醉意地笑了,摇头晃脑地说:“谁说我要靠酒来麻醉?那是懦夫的行为,我才不屑做!我喝酒,只是为了美容。很多大明星都习惯在睡前小抿几杯,肤色会很好的!”拍了拍脸,斜眼看他,“你不觉得我现在气色很好吗?”
他皱眉,低头不再理她。
她站了起来,笑道:“这里你收拾吧!我困了,上楼睡觉去了!”
不等他说话,转身就走。
进了房间,简单地洗漱过后,便又仔细锁好了门窗再仔细检查了一遍后,这才关灯睡觉。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又或许已经决定好了没心没肺地活下去,头一挨枕头,竟然就那样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醒来的时候,看到窗外一片明媚。
出太阳了!
她翻身跃起,跑到窗前,一把拉开窗帘,让温暖的阳光肆无忌惮地涌了进来。
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窗外远山重叠,尽管是寒冬,仍然葱绿如春。
好舒服!这里其实是个休身养性的好地方!
如果摆正心态的话,会过得很舒服的!
她懒懒地伸了个懒腰,又做了几下简单的运动,这才转身进卫生间洗漱。
换好衣服出去,一开门,却被走廊上的热闹喜庆的气氛弄得一愣。
、这样弄有意义吗?【4】
换好衣服出去,一开门,却被走廊上的热闹喜庆的气氛弄得一愣。
只见走廊上四处张灯结彩,佣人来来往往地忙碌着。
见她出来,便礼貌地朝她鞠了一躬,就齐齐地往里面奔去。
“哎!你们做什么?”她莫名其妙地问。
“少爷说有客人来,让我们必须整理一番。”其中一个年纪四十来岁的女人笑着回答。
“整理?为什么要将我的东西全搬出去?”她瞪大眼睛,看着佣人抱着她的衣物不断地往外走。
“少爷吩咐,既然已经结婚了,没道理新婚夫妇分房而居。这样奇怪给客人看了不好!”
“到底谁要来?”她皱眉,不明白什么都不在乎的他怎么会突然在意起别人了,心下觉得奇怪,不禁对来客的身份很感兴趣。
“少爷的好朋友啊!江子鸣少爷。本来打电话要告辞的,可少爷说他难得来一趟,没道理尚未尽地主之谊就让人家走,硬是请到家里来小住几日。”
她听了,淡淡地点了点头,不再问什么,自转身走了出去。
既然他都无所谓,她又有什么好在乎的?
她并不欠江子鸣什么东西,就像她不欠他一样。
走下楼,他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而楼下,也是张灯结彩,一派喜庆热闹之景像。
江子鸣知道他们的婚姻是出于钱,这样弄有意义吗?
她不禁冷笑,转身自去餐厅。
宋伯见她来了,急忙吩咐佣人为她端上丰富可口的早餐。
她悠闲自在地吃着,吃完之后便站了起来对宋伯说:“我到外面走走。昨天晚上没能看仔细这里的风景,现下去看看。”
宋伯为难地瞟了连禹哲一眼,轻声劝道:“待会江子鸣江少爷要来,你作为女主人应该等候在家里才合理啊!”
她笑着点头,“我知道。我也不走远了。就这样顺着大路走走,若是在半路上遇到他,便顺便搭他的车上来就是了!”
宋伯只能点头。
她穿了鞋,走了出去。
一阵冷冽而清新的山风拂面而来,有些冷,但是因为有太阳暖暖地照着,这种冷意不禁不让人畏惧,甚至还让人感觉到很舒适。
、好喝吗?【5】
一阵冷冽而清新的山风拂面而来,有些冷,但是因为有太阳暖暖地照着,这种冷意不禁不让人畏惧,甚至还让人感觉到很舒适。
走出院子,眺眼一望,这才发现大路两旁全是茶树。
雪白的茶花肆意怒放,远远望去,仿佛是下雪了一般。
山风一吹,吹来花香阵阵,沁入口鼻,再入心田,真的很香很甜。
突然间想起小时候在外婆家住的时候,那里也是漫山遍野的茶树,一到冬天,便肆意绽放。
每每这个时候,她总是和小伙伴们早早地就去上学。
每经过一棵茶树,总是禁不住驻足笑看茶花。
茶花里有很多香甜的蜜,她和小伙伴们便会采那芦苇,折成一小段,然后抽掉其中的心,就自然形成了一个空心小棒。
然后便拿着这小棒,凑到花心里去吸那甜甜的蜜汁吃。
汁入口中,当真又甘甜又芳香。
每逢那个时节,她的心里总是又甜又美。
一切的烦恼会由那一口甘蜜而烟消云散。
想起幼时的趣事,禁不住童心大起,轻笑一声,便向那盛开的花海里奔了过去。
奔到一棵茶树前,仰头细看,果然看见那滴着晶莹剔透朝露的花蕊里有着微黄而浓稠的花蜜。
弯腰摘了根芦苇棒,抽去心,然后凑到那花心里用力一吸。
一股甘甜立即窜入口鼻,再沁入心田,真的很美味很甘甜。
像贪心的小孩子一般,她一连吸了好几朵,吸得心满意足,吸得满脸的笑意。
“好喝吗?”突然一个她最不想在此时此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打碎了她的快乐。
这人怎么回事?为什么老要阴魂不散地跟着她?给她一点私人空间会死吗?
心里很不欢愉,不由轻轻蹙眉,但很快又眉开眼笑地转头,扬着小木棒对他笑着说:“当然好喝!这是纯天然,无污染的花蜜。你要不要尝尝?”
自然避无可避,那就尽力让气氛变好吧!
他挑眉看她,一动不动。
她晒笑着转身,轻轻地说:“也是。像你这种贵公子,什么好东西没尝过,怎么会把这种不入流的小东西放在眼里!”
、怎么能被她戏耍于股掌之间?【6】
她晒笑着转身,轻轻地说:“也是。像你这种贵公子,什么好东西没尝过,怎么会把这种不入流的小东西放在眼里!”
话音未落,手里却一空,一回头,却看他拿着她的小棒已经凑在一朵花前轻轻地吮吸着。
不由轻笑。
他却突然皱眉道:“哪里有什么蜜?”
她踮起脚尖凑上前一看,不禁笑道:“你一定是吸到了我吸过的一边了!”
他转头,只见她笑靥如花,肌肤胜雪,一张巴掌大小的脸掩饰在丛花之中,竟然比花还清丽明媚,一时之间,不禁看得痴了。
她却茫然不知,兀自笑道:“换另一边吧!”
说着就转身先就走到了另一边。
他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却见她已经弯腰又折了一根小棒冲他扬了扬,笑道:“快吸!不然又被我吸光了!”
说完就踮起脚尖吸了起来。
他也凑过去吸,一边吸,一边眼角却不由自主地悄悄看她。
看她眉眼间尽是单纯而美好的笑意,心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似乎很甜蜜,又似乎很痛苦。
如果,不去想从前发生的事情,此时此刻的她是多么的纯洁美好,像一个完全没有心计的少女一样,天真美丽得让人不得不爱。
可是,可是那发生的一件件事情沥沥在目,件件锥心!
他无法遗忘,也不想遗忘!
因为不想让自己沦落到像江子鸣那般可怜悲惨的一步!
他连禹哲,一向风流倜傥,怎么能被她戏耍于股掌之间。
昨夜明明听到他那样残忍的回答之后,却对他温柔异常,不但为他炒饭,今天更是像个没事人一样对着他笑,与他一同做着似乎只有情侣之间才会做的事情,这与平常的她太不相像了!
不可能是因为爱上他,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改变了方针策略,想通过怀柔政策瓦解他的戒心,让他死心塌地地爱上她,然后再肆意地践踏他!
一定是这样的!只是这样才可以解释得通!
这样一想,原本温柔的眼神渐渐变得阴冷。
她却不知,不停地换着地方,拿着根小棍从这棵树吸到那棵树。
、浪漫得让人羡慕啊!【7】
她却不知,不停地换着地方,拿着根小棍从这棵树吸到那棵树。
他冷冷地看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因太忘我,而疏忽了脚下,不小心绊到一块石头,一时立脚不稳,就这样手舞足蹈地尖叫着朝后栽去。
后面地上也满是大大小小的石头,如果就这样任她摔下去,只怕会摔成傻子!
当下不假思索,几大步窜了过去,伸手拦腰将她搂进了怀里。
“好险!”她惊魂未定地看着地上那大大小小的石块挣扎着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可是他却紧紧地抱住她的身子却再也不想松手。
脸越凑越下,呼吸越来越粗重,他的眼睛不知是因仇恨还是因欲望燃起了两簇小小的火焰。
她心一惊,就欲用力地将他推开。
可是就在这时,突然身后响起清脆的掌声,紧接着一个声音传入他们的耳中,“两位当真好有情趣。浪漫得让人羡慕啊!”
一听此言,连禹哲的手像被火烫到了一般立即松开了她,她有些不稳,一连后退几步,幸好被身后的山茶树的树干抵到,才不至于跌倒。
抬头看去,只见连禹哲笑着迎了上去,用力地拍着江子鸣的肩膀说:“什么浪漫啊!刚才她不过不小心绊到一块石头,差点跌倒,所以我才出于绅士风度扶她一把而已!”
“是吗?”江子鸣似笑非笑地朝她看过来。
她若无其事地笑着迎了上去,笑道:“自然是真的。”
连禹哲笑着看了她一眼,眼睛里隐含愤怒,她笑而相迎,并没有退缩的意思。
配合他还不好吗?
这不是他想要的吗?
不想让好友误会,不想伤害好友,不是他方才行为的初衷吗?
连禹哲又转过头,笑着推江子鸣,“赶紧上去吧!昨儿个没能好好喝上一杯,今天你可逃不了!还有,不要这么早急着回去,左右没事,不妨在这里呆上十天半个月的再说吧!”
江子鸣笑,“不嫌我碍事就好!”
“什么话!”连禹哲哈哈干笑。
“有没有打算去哪里度蜜月?总不至于呆在这里就算度过了蜜月吧?这可不像你的作事风格!”
、真的不讲究?【1】
“有没有打算去哪里度蜜月?总不至于呆在这里就算度过了蜜月吧?这可不像你的作事风格!”
“蜜月?”连禹哲沉吟起来。
说实话,他真的从未想过要和她一起去某个地方度蜜月,先前真的一直想的就是如何将她弄到手。
就连房子都懒得装修,觉得给她那样一场盛大的婚礼就已经足够对得起她了。
可是江子鸣这样一提,却突然心里就对她有了歉意。
“不要告诉我你一直未曾想过!”江子鸣笑看他。
他回头看了一眼默默随在他们身后的她,问:“你想去哪度蜜月?”
“蜜月?”她本来一直在想心事,突然听到他发问,不禁有些愕然,见他们都紧紧地盯着她看,便笑道,“随便哪里都好。你也知道,其实我无所谓,不讲究这一套的!”
“真的不